作者:臣年
没等她反应过来。
便被男人扼住下颌,强迫她抬头看向这个房间。
傅幼笙这才发现,整个房间,四面甚至天花板都是透亮的镜子。
清晰的能照出他们每一个表情。
镜子里,他们仿佛黏在一起一样,密不可分。
中间没有任何阻隔。
短款的衣服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到肋骨上方,男人手没有松开,就那么抱着她,肌肤相贴。
傅幼笙错愕的张了张红唇。
这才感受到敏感的皮肤表面传递到大脑皮层那阵阵的颤栗。
再往上一点点,几乎要碰到了她最幼软的地方。
“你想做什么?”
四周围着似乎像是压腿的栏杆,傅幼笙被殷墨按在栏杆上,骨头柔软,整个人几乎顺着腰肢弯成一个弓形的弧度。
男人冰凉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在此时展现出来。
但凡殷墨想要对她用强,傅幼笙就完全挣扎不开。
有时候她能感觉到身体跟心似乎是分开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爱殷墨了,但没想到……这么多年的身体亲密,早就让他们的身体形成最契合的一对,身体拒绝不了他。
“想做什么?”
殷墨粗粝的指尖慢条斯理沿着她纤细柔嫩的脖颈往上,最后落在那殷红色的唇瓣上。
“上次在景园公寓,你还欠了我一次,这次该还回来了。”
傅幼笙:“……”
她被按在那细细的杆子上,苦苦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整个身体悬空,他那像是巡视疆土一样,不断挑动着她神经的长指,是唯一的支撑点。
殷墨放肆的想要惩罚她,薄唇埋在她脖颈处,放肆的汲取她身上的甜蜜淡香,微微张开唇时,又忽然失去了原本的温柔,狠狠的咬了上去。
雪白的颈子上,瞬间出现一个鲜艳的咬痕。
听到她惊呼一声。
殷墨又像是安抚一样,将那咬痕亲了个遍。
甚至来不及将她腰间那条高腰的百褶裙褪下。
……
傅幼笙瞳仁涣散,仰头看着天花板那面圆形镜子里映照出来他们此时靡烈的身影。
细白的脚踝处挂着一缕白色绸质拼接薄蕾丝小布料。
圆润如珍珠般的粉色脚趾在半空中滑过一下下的弧度,宛如安静海面上那突然被海风刮起的层层波澜。
直到她嗓子都哑了。
殷墨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躺在地板那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上,殷墨让傅幼笙躺在他胸口,不让她接触地面的冰冷。
指腹捏着她的小耳垂,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渐渐平复:“就你这个小身板,连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还选什么后宫三千?”
“嗯?”
傅幼笙终于明白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有病跑来这里睡她。
甚至洁癖如他,都不介意在外面做。
做完甚至也没嫌弃,还抱着她躺地上给她当肉垫。
合着半天,这是醋意大发。
傅幼笙突然觉得可笑。
以前想要他吃醋的时候,人家毫不介意。
现在她就是拍个节目而已,就火急火燎的冲过来,这是想做什么?
傅幼笙看着他。
被滋润得泛红的唇瓣缓缓吐出:“可是,跟你有关吗?”
“未来前夫?”
未来前夫和她眼底讽刺,彻底激到殷墨。
他猛地翻身,将傅幼笙按在透明的地面上。
锋利的薄唇堵住她的唇,幽邃沉入眸底,眼神逐渐开始失控:“你放心,绝对不可能离婚。”
莫名的。
殷墨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秦叙那句话:让她怀孕,她就会乖乖的继续当殷太太。
“殷墨,不要!”
濒临死亡的那种危险感抵达的那一刻,傅幼笙见他像是疯了一样的按住她的腰肢,完全不给她往后躲的机会。
*
下午三点,录制开始。
傅幼笙换下来那已经被殷墨弄的完全见不得人的百褶裙,上半身也穿着宽大的白T配铅笔裤,将身上的皮肤挡得严严实实。
面无表情的跟着一群学员进入那间被开启的镜子房中。
有一个娃娃脸的学员说:“是不是没开窗的缘故,怎么感觉里面有点奇怪的味道?”
“殷总人真好,没想到不开放的房间都为咱们开放了。”
“这里四面都是镜子,太适合练群舞了。”
“感谢殷总,殷总好人!”
傅幼笙垂在腿边的纤指狠狠攥紧了。
什么好人?
他算哪门子好人!
今天下午导演组才接到这间房已被开启的消息。
殷墨他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看到他们在房间里四散开来。
傅幼笙双唇紧抿,心情非常不好的样子。
她想过殷墨被离婚后,可能会生气,可能会不爽,也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习惯与伤心,但是她万万没想到……
殷墨竟然变态了???
第一期的拍摄,在傅幼笙硬着头皮面对这间镜子房而结束。
播出后,她还被节目粉丝截图,说她对学员们没耐心,黑脸,脾气差。
傅幼笙很生气,最气的是殷墨竟然不经过她的同意,想弄进最里面去。
幸好关头他还是收回了心思,到底是恢复了应有的理智。
不然……
第22章 (是我太太)
殷墨从城堡回来后, 再也没有联系到傅幼笙过。
就连他的手机号,都被拉黑了。
发出去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
陌生电话号码她也从来不接。
甚至于温秘书的微信等都被拉黑了。
温秘书看着最近情绪更加阴晴不定的boss, 终于忍不住了。
“殷总, 您那天跟傅小姐发生什么误会了吗?”他斟酌了一下措辞, 小心翼翼的问道。
城堡那日,是温秘书陪着殷墨去的。
下午也是他给自家殷总送的一整套衣服。
难道是……殷总强迫了傅小姐?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不然傅小姐不会气得连自己都拉黑了。
殷墨俊美深邃的五官薄凉沉郁,敛眉沉思:“误会?”
那天是他被气到了。
事后殷墨是有点后悔,最后一刻也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理智。
即便如此。
他还是不后悔那天对她的惩罚。
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婚,傅幼笙还是他的太太。
想到那些人看到傅幼笙的眼神, 殷墨眼眸低垂, 敛住了那几乎蔓延出来的森冷。
他们该庆幸, 傅幼笙不喜欢他们。
不然……
殷墨想到那个可能性,连抵在办公桌上的手背青筋清晰突起。
温秘书见殷墨表情越发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