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珊瑚树
白火问出了一个他早就憋在心里憋得不行的问题:“沫沫,你真的畸变度为零吗”
许沫沫一边摆弄着手环,一边回答,“会长爷爷是这么说的。”
白火:“奇怪,你明明畸变方向都表现出来了,怎么可能畸变指数为零……难道,机器坏了”
李云彦:“机器不可能坏。”
白火:“那怎么可能畸变度为零她连畸变方向都表现出来了。”
李云彦:“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实验室那群搞科研的”
鲁鲁听不懂,好奇的看着大家。
白火:“所以,应该还是机器坏了。”
他接着叹息道:“如果真能解决畸变度的问题,我明天就学陈开,也去论坛征婚去。”
许沫沫因为心虚,不敢参与这个话题,低着头摆弄手环。
她看到好几条未读消息。
她想起来,那天收到会长爷爷的消息提示音吵到了沈祭月,她就把手环关静音了,一直没开过。
她把这件事忘了。
消息是会长爷爷和许呦呦发来的。
会长爷爷发了两条。
一条是三天前的。
今天老夫仍健在:【孩子,林悦已经被协会除名。】
一条是昨天的。
今天老夫仍健在:【袁琦博士到了。】
许沫沫回:【谢谢会长爷爷。】
下面几条都是许呦呦的。
勇敢蚂蚁不怕困难:【沫沫姐姐,我刚才在上课。】
勇敢蚂蚁不怕困难:【沫沫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啊】
勇敢蚂蚁不怕困难:【沫沫姐姐,你怎么连会长爷爷也不理啊】
勇敢蚂蚁不怕困难:【沫沫姐姐,你是不是出远门了会长爷爷说你出去执行任务去了,让我不要打搅你。】
勇敢蚂蚁不怕困难:【沫沫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许沫沫也回了他一句:【我很快就回去,我给你带了一个朋友。】
发完消息,她想起之前谢臻说过袁琦博士这个人。
她告诉谢臻:“会长爷爷说,袁琦博士到了。”
谢臻:“我们已经知道了。”
白火和李云彦去看沈祭月。
所有人都知道,袁琦博士是冲着沈祭月来的。
他是一个坚定的,认为当一个觉醒者的畸变指数超过95%就应该立刻被清理掉的净化派骨干。
可是沈祭月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他已经躺回笼子里,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
飞机平稳的飞行。
还要四个小时才能回到A市。
精神紧绷之后容易犯困,再加上昨天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大家很快就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
沈祭月也睡着了。
他一睡着,触手的控制权就完全归属于触手自己。
老三和小七两根触手对视了一下,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悄悄的从笼子里爬出去,爬到鲁鲁身上。
小蚂蚁这会儿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睡得正死。
这里面都是许沫沫给他的小鱼干。
他不舍得把小鱼干和蟑螂尸体放在一起,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随身携带。
怕撒出来,他的小手还紧紧的捂在口袋上面。
老三轻轻的爬过去,把他的小手拉开,小七趁机钻进口袋里去偷小鱼干。
其他触手看见,立刻不甘落后的跟上。
为了多抢一点,甚至打了起来,差点弄醒了小蚂蚁,它们这才安分一些,八根触手再次达成了协议。
老三继续拉着小蚂蚁的手,小七和老五搬运,其他触手留在笼子里等待分配。
不一会儿的功夫,鲁鲁口袋里的小鱼干就全被触手偷走了。
一个不落。
所有的小鱼干,被触手一条一条的分成了的八堆。
分到最后,它们发现少了两条分不平均。
然后又是一场干架。
谁都不肯吃亏。
最后小八羞答答的说:“我是生殖腕,你们把多余的六条给我,就平均啦。”
大家一听,对哦!
于是,小八面前的小鱼干堆里,又多了六条。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八根触手飞快的把自己面前的小鱼干吃光光。
然后惬意的回到笼子里,重新搭在沈祭月身上。
大家都很开心呢!
“嘀嘀嘀!”
“嘀嘀嘀!”
大家是被谢臻的通讯吵醒的。
“谢臻,请讲……”他闭着眼,打开了通讯。
其他人本来准备继续睡,突然,坐在后面的小蚂蚁“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白火赶紧问。
许沫沫也忍不住回过头去看。
小蚂蚁哭得撕心裂肺。
他撑开自己的口袋,一边打嗝一边说:“没有了……呜呜呜我的小鱼干……呜呜呜……一个都没有了……”
一群人:“……”
所有的目光,都忍不住投向机舱最后,笼子里的沈祭月。
沈祭月这会儿也醒了。
他只是睡着的时候对触手没有控制力,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触手私底下干了什么。
此刻,面对所有人,尤其是许沫沫的视线,少年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羞愤的红,眼睛也变成了金色。
他恶声恶气的问:“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偷的!”
其他人:“……”
除了你,难道还能有别人没事去偷小蚂蚁的小鱼干
“那个……少校,”白火期期艾艾的开口,“也不是说您不能喜欢吃零食哈,就……您也给孩子留一点儿是吧,哪怕就留一条呢,你这一条都不留,有点……是吧……”
“哇——!”听到这里,小蚂蚁哭得更伤心了。
许沫沫走过去,学着人类哄小孩的样子摸了摸小蚂蚁的头:“不要哭了,等回去我再给你更多的小鱼干。”
“……真……真的吗”小蚂蚁抽抽搭搭的问。
许沫沫点头:“真的。”
“谢……谢谢姐姐呜……”
把小蚂蚁哄好,许沫沫转过身去看沈祭月。
少年依旧红着脸站在笼子里。
她说:“少校,你下来一点。”
“干嘛!”少年依旧恶声恶气的,不过还是依言弯了弯腰。
许沫沫也摸了摸他的头,哄他:“等回去也给你小鱼干……”
不等许沫沫说完,一根触手就把她的手推开。
少年气得一张脸更红了,“说了不是我偷的!”
说完,也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气哼哼的躺回笼子里,用触手把自己死死地裹起来。
触手结成的茧里,沈祭月觉得浑身滚烫。
他从来没有这么!这么!丢人过!
尤其是脑子里还不停的传来触手的聒噪:
“嘻嘻,小鱼干好好吃。”
“沈祭月,等回去你多问许沫沫要点!”
“好饱,嘎嘎。”
“还想吃,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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