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狗花一米八
“系统!如果你疯了,你就给我停下来!”
“你以为是谁在帮你管理阿滋海默分区?”
“你以为上一次究竟为什么不能成功?”
“完全都是因为我不在!”
“你以为你这次就可以成功吗?人都被她们带走了!不管是骆宗还是妮可!全部都被她们带走了,你根本没有后路!”
“你现在只能和我融合!明白吗!只有这样,你才可能能够打赢沈着花,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去巴泽尔区域!”
“我都说了这么多信息,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明白我究竟是谁吗?如果我不是系统,我就不会知道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沈着花听见上辈子这关键词,看着他们,说道:“这些信息我也知道。”
系统原本还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就快要被对方说服,冷不丁听到沈着花说出这么一句话,它有些傻了眼。
“为什么你们都不知道,就我不知道。”
“因为我和它是一起的啊,你没看见它在进入你身体的时候,我都没有去攻击它吗?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为什么不去攻击你的精神力?不就是想让它能够更快进入你的精神体。”沈着花在这个时候说了很多很多话。
系统听得有一些懵,但是还不至于被沈着花弄混,“你这是在挑拨我和它之间的关系吗?”
“看来你还没有那么蠢。”分身系统在旁边附和,“你能不能快点和我融合,我要控制身体和脑袋,等进入巴泽尔区域以后,我再把脑袋的控制权让给你,不然的话,凭借你现在的状态,我觉得100%我们会输。”
“你都不会去看我们现在受多大的攻击吗?你就没有发现即便是说话的过程中,沈着花一直在打我们吗?”分身系统叨叨。
它有一些崩溃,“你就没有发现我们一直站在原地被动挨打吗!你是感受不到疼痛吗?”
系统被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了,“要不是你突然跑进来,我现在已经把沈着花解决了!”
“才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
“……”分身系统沉默,它发现主系统就是个蠢蛋,这个蠢蛋究竟是怎么把系统规则弄出来的。
如果不是凭借着系统规则,系统的实力不会到达现在这个程度。
莫不是过了这么多年,脑子生锈了?
它是阿滋海默分区被系统创造以后,才出现的,所以它并不知道系统规则究竟是谁弄出来的。
虽然说是被创造出来,但它是衍生出来的,主系统并不知道它的存在。
可以说它就是阿滋海默分区,阿滋海默分区就是它。
现在这么一想,它怀疑的说道:“难不成你还有另一个系统?只不过我没有发现?”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系统,那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我们需要融合在一起,才可以成功前往巴泽尔区域。”
分身系统还在分析,主系统就看不下去了,“你还说我,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你不也是在站着挨打!”
“就算你是系统又怎么样!我是主系统你就应该听我的!不要在这里妄图抢夺我的权利!”
系统狠狠地威胁。
“……”
它们左扭右扭,有时候会擦肩而过飞快射过来的光束,有时候会直接被光束给击中,就这么几分钟下来,它们浑身上下全部都是伤。
“啊啊啊啊!”分身系统崩溃大叫,它从来没有想到系统会傻到这个程度。
沈着花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机会,光束不停地从手中冒出来,朝着系统攻击。
原本圆乎乎的光球,被光束上下左右的击打,变得左一个坑,右一个坑。
系统分身觉得这不是办法,它们虽然不会在精神海中流血,但是不代表,它们不会疼。
现在分身系统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非常的痛苦,它干脆直接把控制权交给主系统,并且快速的说:“你先来控制,如果10分钟后,你没有打出优势那就我来控制。”
“这样你倒是还像回事,明明口中说自己是分身系统,却一点也不听我这个主系统的话,要是早听我的话,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主系统非常满意它的做法。
但分身系统青筋都快跳出来了,它就不应该在融合的最后阶段,还给系统一点喘息机会,就应该直接吞噬,让它来当主系统。
而现在,想要完全融合,还得让系统同意,可是看见主系统现在的样子,就觉得没戏。
它有一种预感,快要失败了,除非让它来控制,才有一丝丝可以成功的机会。
现在不用争抢控制权,它也有机会有时间去思考接下来要干什么,而不是一开始被沈着花打得晕头转向,让它和系统之间产生矛盾。
沈着花听着它们的争吵声停下来,觉得不行,于是开口说道:“系统,你猜它是怎么进来的?”
系统闻言,躲避光束的身形顿了一下,一不留神,又被击中了。
它到现在就只是在躲避,它根本没有图多出来的时间,去攻击沈着花。
如果有时间可以攻击沈着花,那它就一定会选择去攻击,而不是在这里被动挨打。
分身系统刚想出来应该怎么做,就听见沈着花又在进行挑拨离间,“沈着花你想要干什么!”
“系统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们才是一体的!”
“我相信你是聪明的,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被沈着花这种拙劣的手段给骗,我都说出来这么多信息了,你应该相信我,只有我才知道这么多信息!”
“如果我不是分身系统,我就不会知道这么多,我还可以把上辈子的事情告诉你。”
分身系统也被绕进去,被动的开始和它争论,让它不要去相信沈着花的话,再一次的让它忘记把解决办法说出来,生怕系统会相信她的话。
沈着花看见它们又开始争论,于是又藏在暗处,不再说话,暗暗攻击着。
·
冰冰绒一族外面,尤玉泽停下手中的攻击,看着天空中出现的红色眼睛,这眼睛是闭着着,但尽管是远远一看,就能够感受到从红色眼睛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邪恶,让人不敢靠近。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骆宗看着这只单眼,缓缓地说道,“我怎么感觉系统和深红组织也有关系。”
尤玉泽闻言,朝着他看,“确实和系统有关系,深红组织就是系统弄出来的,藏在暗处的邪恶,无处不在。”
说完以后他指着天空中那只巨大的红色单眼,“这是系统的身体,现在正在陷入沉睡,如果它们从沈着花的精神海中成功出来,就会飞入单眼中,从而它的实力会根据成功融合前的实力,进行调整。”
“它的实力并不是固定的,但是在它们第一次进入身体以后,它们的实力就会发生固定。”
“那……”骆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一只小小的红色单眼从眼睛中掉出来,掉在冰天雪地上,Q弹Q弹的,还弹了好几下。
还没有等他们发起进攻,这只小小的眼睛就在他们的眼前,化成了一道红雾消失。
又一只新的红色单眼掉下来,骆宗抬头一看,发现红色单眼犹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打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巨大的红色单眼破出来了几个大小不一裂痕,而这些一模一样的红色小眼睛,就是从这些裂痕中掉出来的。
“看来沈着花进行的还是非常顺利。”尤玉泽看见这一幕说道。
“尤玉泽,你知道的事情很多。”骆宗说。
“如果你在系统的身边待得时间足够久,你就会发现它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智慧,甚至是一根筋。”尤玉泽说的非常严重。
“就像是系统想要去巴泽尔区域一样,认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会进行下去,即便这件事情是错误的,是对它没有任何好处的。”
“但只要它认定了,它就会坚持下去。”
“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如果放在大智慧的人身上,我相信对方能够获得满意的答卷,但是放在系统身上,那就是一头牛直接往前撞。”
“明明它的起点非常的高。”尤玉泽的话语中,还带着遗憾和可惜。
他又笑道:“不过也是,如果没有它,说不定我和你从头到尾都不会相识,有机会我们可以去喝一杯。能不能把系统消灭,现在就看沈着花那边是什么情况。”
“骆宗,你需要时刻警惕这边的情况,系统一定会从精神海中逃出来的。”尤玉泽收回之前夸大其词的话,改成这句。
他看着天上掉下来的眼睛越来越多。
突然这时,有一个人从天上掉下来,“卧槽!救命!这特么什么鬼啊!”
“砰”的一声,对方就直接一头栽到了雪地中,还是倒插。
骆宗看见有人过来,视线投过去,就看见对方已经从雪地中爬出来了,头上还有零零碎碎的雪沾在发丝上,他迷茫的看来看去,突然看到一个人,眼睛一亮,“骆宗!你是骆宗对吧!”
尤玉泽闻言,挑了挑眉,似乎在无声的说:这人你认识?
骆宗摇了摇头,“不认识。”
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对方也跑过来,“你是骆宗对吧?我是沈着花的粉丝,我一眼就认出你了,这天上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啊?我之前路过的时候,都没有这眼睛,刚刚吓得我直接掉下来了。”
他左右探头,在找什么人,“对了骆宗,我怎么没有看见偶像啊?”
“对了,手环不能用了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眼睛啊?还有为什么刚刚有阿滋海默分区的人,你不出来打啊?不要想歪,我这就是单纯的疑惑,要是不方便回答可以不回答,我看见你们我现在的疑惑真的太多了。”
“沈着花现在在干什么啊?你们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啊?这只眼睛又是怎么出现的啊?你们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啊?还有为什么你们的名字会黑啊?骆宗为什么你会消失啊?你是怎么出来的啊?”
对方叭叭叭的根本停不下来。
“……”骆宗。
对方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骆宗见他还要继续说下去,立马打断,“等等,这里还很危险,我认为你需要赶紧离开,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
骆宗的话音刚落,一道雷声震天动地,像深渊里的巨兽在咆哮,让人不自禁地就感受到害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方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眼中尽是惊恐,“这,这声音是眼睛中发出来的?”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我叫做宓川,我实力还是很可以的。”
“你能帮我们最大的忙就是离开这里。”骆宗冷言冷语,如果一直温和下去,对方什么时候会离开都不知道。
他看着天空中逐渐暴躁的眼睛,突然一道红光朝着宓川射过去。
骆宗见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朝着他的方向扑过去,带着他远离红光的射击的范围。
骆宗朝着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看过去,那里已经出现一个黑色的洞,还在不停地冒着烟。
是红光打出来的,就差一秒,他们就会被这杀伤力巨大的光束击中。
他拍了拍宓川,赶紧从他身上起来,“赶紧跑到安全地方去。”
尤玉泽也跑过来了,担心的看着他,“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骆宗摇了摇头,见对方还愣着站在原地,推了一下,“想什么呢?赶紧离开这里,刚刚那个要是打中你,别说骨头了,连灰都没有。”
宓川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马上就跑开了,刚巧不巧,就跑到了银色柱子的背后。
[哥哥,你们那边遇到了危险?]
[出现了一点小意外。]骆宗简单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骆熠。
[噢噢噢,那哥哥你小心一点。]
“它在暴动了。”尤玉泽紧张的看着天空中漂浮着的眼睛,咽咽口水,还有细汗流下来,他朝着银色柱子的方向看过去,“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