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 第148章

作者:锅包漏漏 标签: 星际 玄幻仙侠

  “那你别闻了。”卿鸢想要退开,疯狼却用还在缓缓炸毛的大尾巴勾住了她的腿。

  疯狼把头低得更低, 鼻尖都若有若无地碰到她了,缓缓的吸气声听起来又吓人又让人耳朵痒痒的:“把恶心的味道闻光了, 主人的味道就回来了。”

  “你这样很像小狗。”卿鸢没再动了,抓住疯狼的尾巴, 放在指间捋着。

  疯狼声音越来越轻,像在说梦话,语序也有点乱:“好想冲进去, 好想杀了所有人,被杀死也没关系,但不能坏了主人的事情,我把自己绑了起来……”

  卿鸢往他手上看,知道他手上缠着绳子的原因了,她还以为他在等她的时候,恶劣本性上来,在这里偷偷搞破坏呢。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卿鸢把那些破破烂烂的绳子扯下来,这些绳子对哨兵来说并不结实,但都在疯狼手腕上还留下了痕迹。

  疯狼安静了一会儿抬眼看她,被她打过的那半张脸红红的,嘴角有点渗血,他虚起眼,开始翻旧账:“主人刚刚是不是觉得我失控了?”

  卿鸢不看他脸上她的罪证:“平心而论,你刚刚看人的眼神是不是很吓人?”

  “我什么时候看人的眼神都很吓人。”疯狼平静地说,看了眼她的耳垂,“下次起疑心了,别扇巴掌,直接用伤害最高的武器,宁可错杀,不要放过。哨兵被炸一下顶多缺胳膊断腿,死不了,你们向导不一样。”

  卿鸢把目光放回到他脸上,看他的眼睛,他没有记恨她不信任他,给他的一耳光,眼里只有对她的紧张和担心。

  “虽然我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疯狼被她这么看着眼里的真心,反而侧开脸,内膜红红的狼耳轻轻地,小幅度地晃动,像是被风挑逗得害羞了的草尖,他的话尾很轻很轻,“但万一呢……这种事,我的确定,一点也没有价值……”

  他确定有什么用?跟她的安全比起来一文不值。

  疯狼的目光回避她,尾巴却缠紧她的手,卿鸢摸着他的尾巴,安抚着他的不安:“知道了,下次我觉得不对劲,就用大炮轰你。”

  疯狼眼皮低下,兽眼眼瞳滑到眼角冷飕飕地看她。

  疯狼这副被她气到的样子看得卿鸢笑出来,踮起脚,想摸摸他很有很多小动作的耳朵,但摸不到。

  疯狼浅浅地翻了个白眼,低下头给她摸。

  感觉他尾巴没那么炸了,卿鸢开始要账:“惊喜呢?这都要走了。”

  “走?”疯狼挑起眉,“来宴会,不跳舞,往哪走?”说着尾巴勾住她,大步往正厅走。

  “我不会跳舞。”卿鸢这么说,倒也没多排斥,反正来都来了。

  疯狼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在宾客里,转身,倒着走,对她露出尖尖的犬齿:“不会就不会,谁敢笑你吗?”

  尾巴一紧,卿鸢被带到他怀里,他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虚虚放在她腰后,实际和她相连的还是他的尾巴。

  疯狼小时候应该学过包括舞步在内的宴会礼仪,皇家成员的气质藏都藏不住,很轻易地就融入了舞池里的其他人中。

  卿鸢不管会不会影响他的形象,反正是他邀请她的,她就随便跳,丢人也是两个人平摊。

  疯狼试着带她回到正轨,失败后,勾起唇笑了一下:“主人要这么玩是吧?好。”他微微点头,卿鸢感觉不好,但已经晚了,疯狼也开启了乱跳模式。

  嗯……看着动若疯狼的哨兵,卿鸢皱起眉,她有点嫌弃他了。

  疯狼看她不乱跳了,也安静下来,有点得意,但很郑重地重新牵起她的手。

  舞曲也刚好变得舒缓,卿鸢发现自己只要跟着他的尾巴走,在人群里转圈圈就行了。

  跳舞好像挺简单的,卿鸢有点感觉了,抬头看向疯狼。

  疯狼低着眼,静静地看着她。

  好近啊,卿鸢感觉她又要斗鸡眼了,侧开头,没看他,但把脸稍微贴到哨兵结实又微微发烫的胸膛。

  他的心跳震耳欲聋,卿鸢想要抬头,腿上的尾巴紧了一下,疯狼放缓了呼吸,心跳变得小心翼翼。

  哼,卿鸢发出个轻轻的鼻音靠了回去。

  她的目光落到舞池边,看到了好几张艳丽颓废的面孔,他们在身着华服的宾客里也相当突出。

  除去漂亮又厌世的脸庞,他们身上哥特风的华丽西装也很与众不同,大量的蕾丝、羽毛和网纱,层层叠叠,看起来无序破烂又夸张,实际上身效果却很惊艳,与他们身上堕落靡废的气质完美契合,很像穿过地狱之火来到人间准备大开杀戒的游魂野鬼。

  他们的队长,今天眼睑周围格外红的哨兵看着她,目光慢慢下移,落在疯狼缠着她的尾巴上,低下的眼皮白得反光,半掩着宝石一样的眼珠,宝石表面泛起冰冷厌倦的光,似乎对狼族毛茸茸的尾巴很是嫌弃。

  无序虫族也来了?

  疯狼察觉到她在看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来主人又多了一群小狗?”他不想多看那些臭虫子,“虫子狗养起来很麻烦,繁殖能力特别强,一不小心就到处都是他们的虫卵了。”

  谢谢,把她说恶心了,卿鸢看另一边的吧台,想着要不要喝点冰柠檬水缓缓。

  疯狼却草木皆兵,以为她又看到别的种类的小狗,低头命令恐吓哄诱蛊惑,想让她把脸转回来:“不许看别的小狗。”

  “看我,你面前的这只。”

  “说好的不贪心呢?”卿鸢看向他。

  “这支舞是我的。”疯狼看着她,声音压低,“主人不是要验收惊喜吗?”他说着,尾巴慢慢收紧,让她越来越靠近他,然后抬起手,随着轻缓的旋律,解松了领带,指尖轻轻慢慢地勾开扣子。

  看到疯狼露出锁骨,卿鸢才意识到这家伙疯归疯,平时还是很守男德的,不会经常显出自己的春光。

  因此,露出的那一点就更诱人了。

  卿鸢让自己不要看他那对很好看的锁骨,看向他的眼睛:“你不会要在这里给我跳脱衣舞吧?”

  疯狼没有说话,不再解上面的扣子,而是将衬衫下摆从裤带里抽出来,在他们随着乐曲旋转的时候,悄悄分出一只手,把下摆往上推了推。

  亮晶晶的一条挂在哨兵紧致的腰上,一闪而过,看不清样式就被放下的衣摆遮住了。

  腰链?卿鸢目光停留在他的腰际,但他没有再拉起衣摆,而是握住了她的手,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认真地带她跳舞。

  就是做了啊,卿鸢看他敞开的西装外套,凌乱的领口和下摆,这些都是他勾引她的证据。

  “还想看吗,主人?”

  卿鸢看向他,是有点想看。

  他靠近她的耳边:“要充值VIP解锁哦。”

  想割她韭菜?卿鸢警惕地看着他。

  “充值方式是……叫我的名字。”疯狼狮子小开口了一下。

  “诀隐。”卿鸢还多“充”了一点,“哥哥。”

  看她的兽眼顿时一缩,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称呼,但又不敢主动跟她索要。

  好像确实不是很贪心。

  疯狼打开缠着她的尾巴,尾巴尖满足地轻扫。

  她够大方,他也一样,放开她的手,倒退着往旁边的楼梯走,走的时候,稍微扭了一点点胯,尾巴也跟着一晃,抬起手指尖“不小心”勾到衣摆,露出随着他这个动作起伏的腰腹肌理。

  疯狼死也不可能真的跳那种“大开大合”的脱衣舞,这样的动作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种又拽又害羞且点到为止的幅度更令人心跳加快。

  卿鸢承认她被他going到了,看了眼旁边,他们在舞池边缘,地方还比较偏,没什么人,而且就算疯狼真的跳脱衣舞了,也不会有太多人敢看。

  她快步跟上了疯狼,他等她又没等她,在昏暗的走廊里迈开长腿,只给她留了一条晃动的大尾巴做指路的标识。

  他把她带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有一面玻璃墙,从这可以看到下面的宾客。

  疯狼把玻璃墙用丝绒窗帘盖上,可人声还是能传进来,给卿鸢一种他们就在那些宾客的头顶做坏事的感觉。

  疯狼走向她:“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的刺激吗?”

  卿鸢明白了,疯狼还在记她之前在人声鼎沸的游戏厅里整他的仇。

  卿鸢坐在椅子上:“我不喜欢。”

  “他们看不到的,也不敢看。”疯狼站在她面前,偏头看了她一会儿,跪了下来。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她仰着脸看他。

  “惊喜。”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卿鸢看到他舌面有被什么刻出来的痕迹,但看不出来是什么图案。狼族自愈能力很强,能保持伤口不恢复,疯狼应该对自己下了狠手。

  “刻的什么?”感觉不像她的名字,卿鸢想仔细看看,倾身靠近他,疯狼却闭上了嘴巴。

  “不能给主人看。”

  卿鸢有点尴尬,捏住他的脸撒气:“那还是给我的惊喜吗?”

  疯狼就算被她捏着脸,看起来萌萌的,眼神还是那么不驯,舌尖擦过唇:“但我刻的什么,主人一定会知道的。如果不知道,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主人可以随意惩罚我……”

  他说着,身影覆盖住她。

  卿鸢觉得她应该换一套衣服,偏头就看到疯狼早就给她准备了。

  疯狼也应该换一套,她也没放过他,这令只想服务她的疯狼有点疑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只享受,还要折磨他。

  卿鸢摸着他的尾巴,轻声回答:“我也不知道,看你想但又得不到满足的样子,我好开心。”

  疯狼被她气得哽住,想瞪她,眼尾却控不住地泛红,声音再阴冷也像可怜的控诉:“主人你听听自己的话,变不变态。”

  卿鸢心情好,声音也格外好听,摸摸他的耳朵:“再变态,你也会满足我的,对不对?”

  疯狼看着她,别开脸:“嗯。”

  卿鸢继续欺负他:“那小狗自己玩给我看。”

  疯狼转回来用眼神刀她:“我不会玩自己。”想到什么,靠近她,“但我会玩主人。”

  卿鸢用精神力抽了他一下,他也不在意,低眼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冲她呲了呲牙,刚刚那句纯粹是危言耸听,他不可能做出来。

  卿鸢对他可不客气,按下他直到最后一刻还死盯着她的头颅,俯下身,碰碰他的肩,让他稍微直起身,露出腰间的金属细链,勾起它,一边玩,一边让精神力卷着水元素像海潮漫过他,他的舌尖都在颤抖,颈椎因为低头弯着,颈侧的筋却拉得很开,像在做既虔诚又涩气的祷告。

  她碰碰他发烫的耳朵:“你害羞的样子,也会让我开心。”

  他没抬头,小口喘息,低低说:“变态。”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她,“让我害羞很难的,主人愿意为了看我害羞做那些事情吗?”

  又开始装了,卿鸢笑了一下,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看着刚刚才做了那么那个的事情讨好她,但还是会因为这样的动作害羞得尾巴都缠紧打不开的哨兵,捏捏他的耳朵:“很难吗?”

  疯狼不说话,就用眼睛瞪她。

  眼神越瞪越软。

  离开宴会场地时,卿鸢和疯狼都换了衣服,她不想穿礼服了,本来想要叫小机器人给她送飞行器上的训练服,却不想疯狼连训练服都给她准备了。

  疯狼给她整理领口的时候,动作贤惠,语气却阴阳怪气:“就知道主人会翻脸不认人,才接受我的惊喜,就要马不停蹄地去找别的哨兵,穿裙子不方便。”

  把她说得那么渣干嘛?卿鸢抓住他的尾巴,郑重声明:“我是去做正经事。”

  “是是是,主人有伟大的事业和使命,我只是主人生活的调剂和用来放松的工具。”疯狼懒洋洋地嘲讽,但眼神很认真,还帮她把工作时要背的包摆正。

  卿鸢抓住他的手,踮起脚,碰不到他的脸,就碰了一下他的喉结。本来想这样算了的,但看疯狼的喉结颤了颤很好玩,她又轻轻咬了一下。

  卿鸢放开他:“小怨狗。”

  回过神的疯狼眼尾还红红的,但不忘呲牙发出抗议:“小?”

  他直起身,散漫地把高大的身躯完全打开,低下眼看她:“那你是小小主人吗?”

  卿鸢冲他比了个中指,中指指尖勾住他的下颌,让他跟她走出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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