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 第39章

作者:锅包漏漏 标签: 星际 玄幻仙侠

  这也对她攒积分的计划有利。

  “好。”卿鸢充满斗志地点头,没再坐回椅子上,而是拿了个垫子,坐在戎予面前,“那我再试一次。”

  戎予隔着眼里的雾气看向决心要把他治好的向导,握紧已然有些许变形的手腕:“好。”

  卿鸢再次将精神链探进去,这次瞄准了其中的神鹿,神鹿虽然受了重伤,但自带的神话威严没有消减,卿鸢有点不敢,换了好几个角度,不知道怎么下手。

  戎予对她的情况非常清楚,开口指引她如何驯服他的精神体:“向导小姐不要从后面,绕到前面,让它先熟悉你的味道。”他的话尾有些打颤,因为这个时候执行力max的卿鸢已然按照他的话去做了。

  神鹿将精神链上的香气吸进鼻腔,对他来说就好像她的味道充盈了他的全身。

  被肌理撑开的布料无法替人掩饰,把其下的昂起公开处刑。

  起得那么快,那么高,像是一根利刺狠狠贯穿了哨兵今晚饱受折磨的廉耻心。

  他甚至试图收拢大腿欲盖弥彰,这么做并未缓解丝毫,反而让他更加唾弃自己。

  腺体痛得好像要渗出血,戎予的眼里没有一滴泪,却布满通红的血丝,即便那轻软得好像没有重量的精神链落下时,比密布倒刺的鞭子更容易令他身躯震颤,他还是一字一句地耐心教着不谙世事的向导如何将他的命门锁紧。

  把哨兵的教学一步步实施到位的卿鸢满足地吐出一口气的时候,眼睛都有些失焦的哨兵也在低头无声地喘息。

  开心过后,又有点不确定的卿鸢问:“这样可以吗,戎予队长?”

  哨兵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煎熬中给她鼓励:“您做得很好,向导小姐。”他不会借由教学暗中索要多余的奖励,继续按部就班地指引她。

  教她勒紧时,赞扬她的力度。

  教她尝试如何管束训诫自己时,赞扬她严厉坚决的态度。

  教她可以举一反三时,他的声音有一段停顿,接着再很轻地赞扬她的创意与学习能力,甚至慢慢地做出结论:“卿鸢小姐是我见过最棒的……向导。”

  真的很难不飘啊,卿鸢嘴角都压不住了,感觉两辈子加起来受到的肯定和赞扬没戎予带她这么一会儿多。

  鹿族队长果然是看起来严厉,内核耐心宽容的超好大家长。

  卿鸢对自己充满信心:“那我把精神体放进来了?”

  戎予微微皱起眉,准备好承受:“好。”

  他很想让向导有个美好的体验,哪怕她的美好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可有些事情是他的意志力无法左右的。

  卿鸢刚让饥肠辘辘的小水珠扑到皮毛流着黑水的神鹿身上,就感觉不对,她看过去,神鹿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融合了神鹿元素的哨兵,还在精神世界里的她和小水珠像是被丢到了故障的电视机里,在虚无的精神世界和现实疯狂跳台。

  她想要抓住生出鹿角和银色长发,浑身赤果,遍体鳞伤的哨兵,让自己稳定下来,她的小水珠和她做了同样的事情。

  可无论是她还是她的精神体都无法碰到他。

  她的脑袋一痛,意识被甩出来,她用了几秒时间,才恢复视野,看向她对面的哨兵。

  她看到他浑身笼在神鹿的银辉中,如水流下的银色长发间是峥嵘的鹿角,神鹿的伤口在他的皮肤上绽开,除却身上的作战服,他和她之前“看”到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再想用精神链找回他的精神巢,链口却在他的身上摸索,无法再没入分毫。

  戎予被她试探的摸索弄得喘息不上来,又不能躲避,保持着姿势不变,只有被碰到的肌肉在控制不住地抽搐:“向导小姐,我的精神体和我融合在一起了。”

  卿鸢想起戎予之前跟她说的,灵肉合一。

  它指的应该就是鹿族的精神体(巢)和哨兵身体极容易合二为一。

  当时戎予还说了另一个词:水,汝,交,融。

  那这个词的意思,不就是,她没办法再用精神力为他治疗净化,而是要和他像修仙文双那个修一样……

  这个不行,卿鸢抿起唇,思考片刻:“没有方法,能让你的精神体和身体分开吗?”

  戎予看了她片刻,低下视线:“有,但是应该会让向导小姐感到很龌龊,恶心。”

第33章 就要升破级

  “什么办法?”卿鸢听到还有希望, 眼睛亮起来,身体向前倾。

  她越是靠近,哨兵的视线越低:“当我的身体和精神体受到的刺激到达顶峰, 它们会短暂地分离。”

  卿鸢一下没反应过来:“刺激?顶峰?”

  戎予缓缓沉了口气,薄唇不易察觉地轻颤了一下,抬起眼看她:“在我快要髙朝的时候, 精神体会脱离我的肉体。”这句话里的某个词, 对他来说如同荆棘, 如果可以, 他宁可咽下去,也不想让自己脏她的眼睛,可他又无法回避她的问题, 只能让荆棘从咽喉滚出来, 带着淋漓的血给她看。

  卿鸢有点忘了怎么说话,嘴巴动了动才发出声音:“这样啊,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吗?”

  “不。”戎予抬起眼, 深深地看着她, “向导小姐不要这么说,哪怕只是假设性的提问,也不要把您放在为哨兵服务的处境里, 这会让他们想要。”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毁掉自己向您谢罪, 尤其是。”他顿了顿,“像我这样的哨兵。”

  “我可以自己。”戎予目光有一瞬想要躲闪, 但最终还是继续看进她的眼里,修正自己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玩到适合您操作的程度。”

  他微微咬重“玩”这个字, 让向导小姐更深刻地理解,他在她面前正确的身份。

  卿鸢瞳孔地震,在戎予的眼里看着自己的倒影,他的眼睫也和他新生出的长发一样变得银白,她一直以为,像戎予这样棱角过于分明,五官过分周正的男人不适合长发,尤其是这样的浅色系长发,可事实是,他现在非常漂亮,漂亮得令人恍惚,就算再不堪的词从他嘴里吐出来也有了神性的加持。

  这样的人压抑着对自己的憎恶,竭力平静地对她说出玩自己的话,不仅不会让人感到他说的“龌龊”“恶心”,反而……

  她有点想看,这是可以说的吗?完了完了,她现在彻底变态化了,卿鸢想抢救一下自己:“没有别的方法了,只能是这种刺激吗?”

  她的问题让戎予的心脏又是一缩,神情却无澜:“我的身体现在只对这样的刺激有反应。”准确地说,是他银当的身体,他不想再用那样的字眼玷污向导的耳朵。

  他自己清楚就好。

  卿鸢看了一下戎予脸颊上的伤口,好像真的是这样,他身上那么多,那么重的伤都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对疼痛免疫了。

  别的刺激……卿鸢也想不出来了。

  那就只有……卿鸢心情很复杂,又期待又担心戎予队长那样刚正自爱的人接受不了自己做那种事情。

  还是在她的面前。

  卿鸢纠结片刻,小声说:“戎予队长,我不会看的。”虽然她想看,但她会用引以为耻的自制力控制住自己的。

  戎予明白她的意思:“好。”

  卿鸢坐回到了椅子上,还和戎予拉开了些距离,闭上眼睛,脸热热的:“你好了,就叫我。”

  “是,卿鸢向导。”

  哨兵好像把这当做她交给他的任务了,回答得很郑重,这让卿鸢更不好意思了,在黑暗里紧张地等待,不自觉地竖起耳朵,捕捉微小的声响。

  寂静的帐篷里,布料摩擦,锁扣分离,拉链齿牙逐个打开的声音都无比清晰,清晰到每次响起都带着画面。

  卿鸢眼睫微颤,双手抓住了椅面。

  但她听了很久,也只是单调的轻响,没有喘息,也没有其他声音。

  会不会太久了?卿鸢微微皱起眉,接着听到戎予的声音:“抱歉,向导小姐,我做不到。”

  卿鸢没敢直接睁开眼睛:“你先整理一下。”

  “是。”停顿一会儿,“我整理好了。”

  卿鸢睁开眼,戎予衣冠整齐,甚至把之前拉开的衣领都拉了上去,脸上除了眼角的小孔腺体有些红肿,没有其他事后的表现。

  也不算事后,他没做到,卿鸢清了下嗓子缓解尴尬:“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不自在吗?还是……你不太舒服啊?”

  “不是。”戎予摇头,看了会儿地面,抬头看她,“向导可以靠近我一点吗?”

  卿鸢感觉到什么,暂时没按照他说的做,只是问:“怎么了?”

  果然,哨兵因为过于羞耻,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说出原因:“只有您才能让我……我不会做别的,只是想闻闻您身上的味道。”只要一点味道,他就能立刻不值钱地荡漾起来。

  卿鸢没说话,在戎予把她的沉默当做拒绝,向她道歉时,她把椅子拉近,低下身,向戎予伸出手。

  “让我帮帮你。”

  映着高级异种都无动于衷的眼里竟然飞快划过一丝因为自卑自厌生出的怯意:“不……”

  “不是那种帮,不要动。”卿鸢让想要躲避的哨兵停下来,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眼角肿胀的腺体,稍微用力。

  哨兵闷哼了一声。

  卿鸢发现了问题:“泪腺这里是因为之前压抑得太过分,流不出来了吗?”

  戎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在更努力地忍耐,可卿鸢也不了解鹿族独有的腺体啊,只能强行唤回他的思绪,又用了点力:“戎予队长,请回答我的问题。”

  戎予听从她的话张开唇,想要回答问题,可耻的喘息却先占据了他的唇舌:“哈……是。”

  “那怎么样才能疏通它?”卿鸢边问,边自己寻找答案,指尖略微拨开边缘潮湿的腺体,她能感觉到里面蓄得满满的,一按都有些晃荡,但它因为被主人自控得过了头,就算现在可以释放,也只是无力缩合,先流下的反而是哨兵眼睛里的透明泪水,“这样揉一揉可以吗?”

  戎予咬牙忍耐,违背意志,不去躲避,可最终实在受不住,还是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

  没有用力,一点也没有,不像是制止,而像被折磨得快死掉的人无力的求饶。

  卿鸢看了看哨兵被她纤细手腕衬得更有力的大手,没感觉到他来给她阻碍,但感觉到他仍然在控制腺体不收紧泪液,轻声安抚:“没关系的,戎予队长,不用再忍耐了,我允许你流出……”

  她的指尖一烫,银白的,带着异香的泪液流进指缝,握着她手腕的长指微微收紧:“对不起,卿鸢向导,弄脏您的手了,我帮您擦干净,在此之前请不要闻……”

  卿鸢没让戎予去拿纸巾,问:“你的眼泪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

  她感觉闻过那股异香后,体温会快速上升,但她觉得,它的作用不仅于此。

  戎予闭上了眼睫,像是在和什么做着激烈挣扎,简略地回应:“嗯。”

  “那……”卿鸢看着自己的手,“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它们浪费了?”她把手摊开,放到戎予面前。

  银色的眼睫如同蝶翼扬起,哨兵的眼神坚毅但又迷离,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堕入深渊,向导轻软的指令粉碎了他最后一道防线:“像你说的,帮我弄干净。”

  他的天性让以前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深恶痛绝的他比专业从事这种工作的人还要纯熟出色。

  怎么伸出舌尖,怎么下贱又勾人。

  他统统都知道。

  把最后一点贪婪地带走,咽下,戎予同时表现出欲求不满,和要被自己恶心得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他微微摇了下头,试图用气流摩擦,纾解鹿角难耐的痛痒。

  他好想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但他看向面前的向导,没有她的允许,他永远也不会做。

  卿鸢看着哨兵,他不主动要求她赐予他什么,可漂亮微皱的眉宇间尽是在失态边缘的痛苦和焦渴。

  “继续吧,戎予队长。”卿鸢这次没有坐到椅子上,也没有闭上眼睛,“我看着你,做吧。”

  既想忠诚于她,也想忠诚于自尊心的哨兵在短暂的静默后照做:“……是,卿鸢向导。”

  银白的泪液汹涌,从眼角的泪腺挤出来,顺着他的脸庞分流而下,将哨兵的银发黏在他的脸侧,颈间和打开作战服露出的胸膛……

  卿鸢按照承诺看着他,看到他不自觉地低下头,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指尖碰了碰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变得柔软敏感的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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