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 第45章

作者:锅包漏漏 标签: 星际 玄幻仙侠

  “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卿鸢退后一步,示意哨兵可以清楚外部的菌丝把伤员救出来了。

  这次负责搭建帐篷的是玉京队长的小队,卿鸢只要在帐篷里面等着他们把伤员送进来就可以,他把她带到其中一个里面。

  帐篷里很昏暗,微薄的光线中,整齐摆放着各种用具。

  玉京队长叫人给她准备的椅子就在那些用具的旁边,她只能走过去,瞥了眼离她最近的鞭子,像是被电了一下,想要马上收回视线。

  可带着胶质手套的手却在她的视线里握起了那个鞭子:“向导小姐,请从了解它们的用法开始,尽快习惯它们。”

  卿鸢看着他把鞭子拿起来,终于想起这个哨兵为什么看起来总是像缺点什么了。

  他冷漠而又让人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痴痴仰望他,屏住呼吸等待他下命令的独特气质,和皮质鞭子的匹配度达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当他拿起鞭子,卿鸢有种这副堪比动漫定格的画面终于完整了的释怀感。

  他甚至没有用力挥下鞭子,只是轻轻地用手颠了颠,就让人冒出一片鸡皮疙瘩,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

  他握住了鞭子打人的那部分,反过来,将手柄递给卿鸢:“这个过程里,我会不遗余力地帮助向导小姐。”

  帮助她学会用这些吗?卿鸢看了看他递来的鞭子。

  可她是向导,负责的应该是哨兵的精神巢精神体,需要她在现实里用这些拷打哨兵吗?

  这和她听说的也不一样啊。

  还有,伤员刚被救出来就要被他们拷问吗?这么急这么残忍的吗?卿鸢脑袋里接二连三冒出疑问,迟疑地抬起手握住冰冰凉凉还有些沉重的手柄。

  浑身散着凉凉香气的哨兵靠近她,和她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偶尔握住她的手腕,用没有温度和起伏的声音教她如何用力,如何操作她完全看不懂的道具。

  卿鸢本来就紧张,他还那么近,就更慌了,一不小心把搭在哨兵手腕上的电击手铐扣上了,她睁大眼睛和那双竖瞳对看,看到居高临时俯视她的瞳孔危险地收缩,指尖一颤。

  代表电击进行的指示灯亮起。

  这套连招太过丝滑,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她是不故意的:“对不起,玉京队长。”

  刚介绍完这个电击手铐的电流强度多么恐怖的哨兵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低下眼睫,将钥匙递给她,却没让她解开:“把握惩罚的时间也很重要,不够,审讯对象会认为审讯官没有控制自己的能力,过了,又会让审讯对象失去价值。向导小姐,可以猜一猜我的极限在哪里。”

  这算是随堂测试吗?卿鸢脑袋疼,而戴着手铐的哨兵却如常向前,又拿起一个用具,淡淡地给她介绍起来,介绍后,示意她上前,实际操作,以他为教具还原刚刚他说的步骤。

  还要边学边考啊?卿鸢感到好痛苦。

第38章 升什么破级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用上这些的, 对吧?”卿鸢一边按照哨兵教她的方法在他身上摆弄冷冰冰的束缚用具,一边问,“毕竟他们是伤员不是罪犯。”

  玉京队长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她的操作是否正确上, 只淡淡地回答:“嗯。”

  “那就好。”卿鸢心里一松把扣带收紧,低头看到她把哨兵的皮肤都勒红了,想把它打开。

  哨兵看着对这些用具极其陌生的向导手忙脚乱, 漏洞百出, 把他冷白的皮肤蹭得通红:“你应该再用力一点, 向导小姐, 你现在的力度对哨兵来说不是惩罚。”

  不是惩罚那是什么?卿鸢没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哨兵抬起手,她费劲固定好的束缚啪地打开, 他用那只挣脱开的手, 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让他的另一只手无法逃脱:“按一下这里, 会弹出骨刺, 卡在哨兵的骨头里, 让他们失去反抗的能力。”

  卿鸢感觉手下一震,有什么机关被启动,接着有蓝紫色的血液从束缚下流出来。

  看着那色彩诡丽的血液, 卿鸢头皮有些发麻。

  只是教学,有必要来真的吗?另外, 他的血怎么是这个颜色的?她看向受伤的哨兵,他过分精致且毫无情绪的眉眼和他诡异的血液很是适配, 都很有非人感。

  卿鸢收回手,玉京没对她不太优秀的表现说什么,自己解开束缚, 随意地包扎起来。

  卿鸢感觉自己的手上好像沾了玉京的血,想用他递来的纸巾擦一下,目光一顿,把手打开,看上面还未完全凝固的血滴。

  她眼睁睁看着它从蓝紫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红。

  卿鸢看向玉京,哨兵真是千奇百怪,还有血液能变色的,好神奇。

  而且好多都香香的,卿鸢有点不舍地把那滴血擦掉了。

  玉京看到她拿着纸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摊开手,把那团纸巾接过来,问:“准备好了吗,向导小姐?”

  当然没有,卿鸢还是不太理解她个从来没做过审讯的向导要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她可不想再和玉京队长学用刑了。

  玉京抬手把这些用具都暂时盖起来,卿鸢也没看到他用什么通讯叫人,只隐隐听到嘶嘶声,帐篷的门禁便开了,戴着面具的哨兵带进来两个人,一黑一白,都长着巨大的羽翼。

  在卿鸢和玉京学习的时候,他们也大致处理了伤口,打了很多恢复剂,但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尤其是生着黑色羽翼的哨兵,他的脸色都要变成透明的了,在要坐在卿鸢对面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卿鸢心脏一紧,下意识抬手想要扶他,但最后只是指尖擦过他的羽翼边缘。

  好像不太合适,卿鸢收回手没有这样去做。

  黑翼哨兵扶着椅子稳住自己,紫色的眼瞳难过地看了一眼卿鸢,慢慢地坐了下去。

  白翼哨兵也坐得很艰难,卿鸢看到他握着椅面边缘的清瘦手背,血管都浮了出来。

  他们的翅膀是同款不同色,卿鸢还以为他们也是双生子,等他们坐下,她端详过他们的长相后,意识到他们可能并不是兄弟,翅膀可能只是意外撞款?

  白翼哨兵就是很……天使的长相,半长发眉毛是淡金色,睫毛是更浅一度的金,瞳孔也是金色,不过里面好像揉了一点淡粉,看起来圣洁又梦幻,他的眉弓鼻梁都很高,五官精致深邃,漂亮且没有什么攻击性。

  黑翼哨兵就与他相反,他有一头和翅膀不太匹配的白发,紫色的眼眸,没什么血色的唇,他的漂亮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刺得每个胆敢觊觎他容貌的眼睛隐隐作痛,但还想忍着痛意,把他脸上的一切细节都镌刻在心里。只是当卿鸢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眼波微微一转,低下的眼睫间仿佛有水光泛起,楚楚可怜地削弱了攻击力,让人觉得他好像快要碎掉了,恨不得用双手将他捧起来,放到心口,用自己的生命呵护他。

  卿鸢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关键时候,收回手了。

  白翼哨兵看了一眼玉京,之后看向卿鸢:“向导小姐,你好,我叫将槿。”

  “你好。”

  黑翼哨兵也和她打招呼:“向导小姐,我叫末。”

  卿鸢也对他点头:“你好。”她抬头看了演玉京,“那我们就开始治疗吧?”

  玉京没有说话,白翼哨兵也没有任何异议,把伤痕还未完全愈合的手递给卿鸢:“好,麻烦向导小姐了。”

  卿鸢看了看他的手,抬起手轻轻握住。

  不算乌曜,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在做精神链接的时候和哨兵有身体接触,多少有点紧张。

  她抬眼想看看对方的反应,却见白翼哨兵金色的眼瞳中显出了一点惊讶。

  怎么了?他给她手不是给她拉的吗?她本来想问一下,白翼哨兵很快收起了惊讶,闭上了眼睛。

  卿鸢看他做好精神连接的准备,也就没多嘴,放出精神链,咦?

  她皱起眉,这个哨兵怎么有两个精神巢啊?

  纤长的精神链像迷路的蛇左看看右看看,左边的非常符合哨兵的标准尺寸,超级大。

  右边的则像是没发育好,蜷缩成一小团,很容易被忽视。

  难道是畸变的精神巢?卿鸢看出大的那个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但还是有些好奇地围着那个小的转了几圈,还小心翼翼地戳了戳。

  她感觉本来并没有握住,只是搭在她手心里的手慢慢攥紧了。

  “抱歉,向导小姐。”

  “对不起,我走错了。”

  哨兵和卿鸢的声音叠在一起。

  卿鸢有些愧疚,她是假装走错,但对方应该是真的不小心握紧她的手的,而且很快就放开了,并没有弄疼她。

  不好意思再研究那个小精神巢了,卿鸢让精神链缠上那个大的,刚放上去,她就感觉心里涌出一股悲伤。

  精神链放缓,小心翼翼地滑过这个巨大但干涸已久,死气沉沉的巢体。它的枯萎不是因为污染区,而是早就如此,他的死气莫名感染卿鸢,让她的眼睛渐渐湿润。

  卿鸢不急于让精神链进到里面,抚摸着精神巢因为久旱皲裂的表面,越想越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为自己来晚了而感到深深的内疚。

  感觉好对不起将槿。

  有一道好听但又很缥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您心疼的是我。”

  “我是末。”

  末?卿鸢停下来,往旁边看,黑翼哨兵不知什么时候,伏在她的脚边,黑色的羽翼半张着,从羽毛边缘流下浓稠刺目的血液。

  他勉力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抬起脸,虔诚而又痛苦地看着她:“主人,我好痛啊。”

  “求您疼疼我。”

  卿鸢看着他低下头,感觉脚踝有凉凉的潮湿的,像是雨滴一样,一下一下落下来的触感:“那……将槿怎么办?”她皱起眉,“他看起来比你更痛,好可怜。”

  黑翼哨兵稍微停顿,接着抬起头,紫色的眼眸流出透明的液体:“我可以和他一起的,您不需要特别注意我,只要分给我一点点,一点点香甜解渴的汁液就可以。”他张开苍白干裂的唇,急迫但又恭敬地微微喘息,“我真的好需要主人的灌溉,求您降下福泽,救救我。”

  他的话像是传进了卿鸢的心里,她看着他焦渴得一碰就黏在一起薄唇,他看起来确实很需要水。

  而她刚好有小水珠,她的小水珠能够拯救他。

  那就给他好了,卿鸢催动精神链,黑翼哨兵感激地看着她,仰起脖颈,舌尖稍微探出唇间,用格外诱人的姿势,准备好恭迎她的救赎。

  但是……卿鸢停下来,她把小水珠给他了,那诀君群狼乌曜汪汪大队戎予……怎么办?

  对,还有新来的将槿,想到他的精神巢,卿鸢心里一痛,把精神链收了回来。

  但也不忍心完全不管黑翼哨兵,卿鸢怜爱地发给他一个号码牌:“你排在他们后面好不好?”

  黑翼哨兵的紫眸一闪,卿鸢感觉到危险,要往后退,可他只是更可怜地匍匐在她的脚下:“我爱主人的博爱善良,可主人不能多爱爱我吗?”

  他抬起头,晶莹的泪水顺着他漂亮的脸庞流下来:“主人请爱我,爱我爱我爱我……”

  “我是主人最爱的宠物,最爱的最爱的最爱的……”

  “主人会第一个疼我,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

  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向卿鸢,她的眼神越来越恍惚,那些交汇在一起的声音不知不觉有了实体,变成了半透明的触手,缠住她,拖着她的身体与灵魂一起滑进无边的深渊。

  黑翼哨兵轻轻拥住失重的她,哄诱地说:“请主人屈尊和我做吧。”

  这里?现在?卿鸢被惊得清醒了一些,不行吧,玉京和将槿都在,而且外面都是哨兵啊。

  感觉到她的挣扎,黑翼哨兵合拢起羽翼,冰冷却柔软地包围她:“主人害羞了?那让我来服侍主人。”

  卿鸢还在思考,精神链却已经凭本能往回缩,触手缠紧她,半逼迫半引诱,让她放松精神链:“主人为什么要将打算赐予我的甘霖收回去呢?”

  卿鸢又皱起眉,黑翼哨兵用指尖抚平她的眉心:“我没有责怪主人,主人不快乐,都是我的失责。”

  冰凉但灵活的触手流躺,意图完成一场邪恶又极度欢愉的仪式:“我会非常,非常虔诚地祈求,请主人为我降下一场雨吧。”

  嗯?卿鸢这次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不对。

  刚才还说只有一点点甘霖就行,现在就要她给他下雨了?

  她要是真同意了,他不得像拧海绵一样拧干她?

  如此贪婪压榨别人的嘴脸,让卿鸢想到了她最痛恨的资本家,他们也是这么循循善诱地割韭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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