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辞花归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温白处处感谢他,方便他后面的行动。
可以说用心险恶。
温白极为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谢谢你。”其实内心已经在疯狂呐喊,要不是你这个搅屎棍出现,我早就把谢瑞成给困住了。
就等着鸱那边接应,结果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害得大家的计划功亏一篑。
说实话,刚开始她还以为这是妖族那边的接应,以至于没反应过来就被带走了,等反应过来,又没法变成仙女白。
她有些气鼓鼓的瞪着闻谭宇,而在对方的眼中,少女略显婴儿肥肥的脸蛋儿,带着一抹惊魂未定的红晕,此时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就像是落入陷阱的懵懂小动物,傻乎乎的寻求猎人的帮助。
这么一想,他突然兴奋了起来。特意挑选的地方,很偏僻,寻找了很久,根本不会有人来。
斜上方的铁架上放着一根静静燃烧的蜡烛,味道是他闻惯的味道,每次他去那个女人的地盘,点的都是这种。
这是他从那个女人那里,拿来的催情熏香,听说这种熏香蜡烛是特制的,只要是女性处子一闻,药效发作后必将意乱情迷,会不可自拔的爱上所见的第一个男人。
这种蜡烛被称之为七日烛,它的效果会连续持续七天,七天之后,一切恢复正常。
但是对于男子,只会促进□□产生,算是助兴的小玩意儿,并没有喜欢一个人七天的效果。
闻谭宇盯着温白,只觉得眼前的女孩子是自己通往通天大道的坦途。
他秀气白净的脸上,慢慢的浮现了血丝,看向温白的眼神也越来越古怪。
作为普通人的人设不能崩否则她没法在这个社会继续好好生活。温白强忍着想把对方眼睛挖出来的想法,心里却在打算,想着怎么完美的切换到仙女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一股异香不时的冲入口鼻,在看对方奇怪的样子,外加□□的眼神,让她心里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
“闻谭宇,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
“等一等。”
黄昏过后,夜色越浓。七日烛已经燃烧了大半,只是“林初初”看起来还活蹦乱跳,没有丝毫不适的样子。
闻谭宇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多想,有的人因人而异,确实要多等等,只要这根蜡烛烧完,还没有谁可以逃得过去。
倒是他自己,心中的□□愈烧愈旺,本来觉得有些姿色的林初初,更是看起来顺眼了许多,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水色撩拨的他微微喘着粗气。
“初初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如果我哪一点做得不好,我可以改的。”他深情款款的诱哄着,看着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的女孩,只觉得成功就在眼前。
眼看他越靠越近,温白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看着对方发红的眼眸,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他,流露与表面的欲望,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
烛火微摇,眼看最后一点烛油即将消失,整根七日烛走向了燃灭的尽头。
一道掌风忽然趁她不注意,打向她的后颈,若是普通人此时已经昏迷,她就势一晕,心里却嘀咕了起来,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只见闻谭宇缓缓的走了过来,温白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儿了。就在他决定放弃林初初这个身份的时候,异变突生,寻着痕迹摸过来的暗再也等不住了。
要是林初初有什么闪失,被自家主上知道了,万一到时候计划不成功,他恐怕得死上一死。
“小子尔敢!”暗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
在空旷的厂房里不停的回响,一根黑色的用灵力组成的绳索,快速的缠上闻谭宇,将他想要抬起的手,将它拽了过去。
被扰了兴致的闻谭宇转过身来,看一下那一道黑漆漆的影子,他阴森森的笑道:“现在妖族都这么猖狂的吗?”
他还以为是哪个小妖,不长眼的跑过来。
不过在目前明海妖族排前十的实力的暗瞬间教他做人。
才一个照面就将仅仅是金丹圆满的他。揍的咳着血跪了下来。眼看对面的黑影,似乎要痛下杀手。
闻谭宇念念不忘的看了一眼温白,只觉得自己到手的鸭子飞了。
温白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常,他还在想,莫非是那个女人欺骗了他,用假的东西糊弄了自己。嘴上说不帮他同伴儿帮他,结果却暗中绊子,这让他恼火不已。
不过眼下,不是这想这些的时候。他恨恨瞪了黑影一下,一个纵身就飞出了。
暗等了一圈都没有等到仙女白的踪迹。他还以为对方中了敌人调虎离山的计划。
开启了一个特制的信号阵法,这是事先约定的信号,留下一抹灵力护佑林初初后,就消失不见,他还赶着回去处理控魂的事情。
装作昏迷的温白,悠悠醒转。再三确认附近没有人之后,赶紧找一个隐蔽的角落,变成了仙女白的样子。
按照约定,他现在应该回原定地方去帮助妖族捉住“谢瑞成”。
只是灵力激荡下而往市区飞去,被夜风一扫,一股奇怪的感觉,从从心底升起,汇聚到四肢百骸。
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眼前出现重影,只觉得心口跟火烧似的,热的慌。
这种异常状态导致她飞得歪歪扭扭,横冲直撞。好不容易飞到事发地点,只剩下残留一地的战斗痕迹,却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踪影。
此时她的身体已经非常难受,刚想要呼唤花花,就感觉得到意识昏沉,浑身无力的很,靠着墙跪坐了下来,手指无意识的抓着地面,坚硬地水泥地硬生生的被抓出了几道狰狞的痕迹。
追丢了人的谢螭心情很不美丽,他想到对方以往的作风,也许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就又回转到巷子里来,想要看看有什么线索。
却听到一番奇怪的声音,像是人的喘息,又像是压抑的□□,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知怎的听着这些声音,让他气血有些翻涌。
走至拐角,只见敷着面具的少女,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声音就是从她那里吐出。
面色潮红,眼眸半开半阖,她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将自己的衣领扯开了大半,露出了大片的锁骨。
肤白若雪,无外于事。
看的想要靠近询问怎么回事的谢螭眼神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