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的铃铛
相比之下,我说他对我的信任不如赤井秀一也是实话,赤井秀一因为手中能获得的克格勃资料与我在美国的行动轨迹更多,自然对我的身份心里有底。而且他也是个对自己很自信的家伙,他有了基础判断的话就不会对我再起疑。
不过波本这样子脑补……反正对我有利就是了。
我不介意在别人心里扮演一个敏感多疑内心脆弱的小女孩的。只要他敢想,我有什么不敢演的!
我在那里吃着人刚剥好的松子,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
也是因为过于满意了,再加上波本可能把剥松子的行为当做泄愤的一种了,我一不小心有些吃撑了,在去找琴酒老大的时候,还没忍住,打了个小声的嗝。
伏特加立马看了过来:“可可酒你刚刚去吃东西了吗?吃的哪家?”
虽然琴酒老大是个不吃饭的仙人,我和伏特加还是会好好吃东西的。甚至因为我敢于随时喊着要吃饭,而伏特加不太敢说,他老会挨饿,所以经常可怜巴巴地蹭着我的饭。也因此,他知道我挑饭馆子的眼光很不错,经常会问我的店面推荐。
我也乐于分享,然后让人去点我没点过的菜,踩雷了就直接拉入黑名单省得自己去尝试了。
我诚实地回道:“只是去咖啡厅见人,然后让波本剥松子给我吃而已。”
伏特加:“……”
琴酒老大瞥眼看过来:“抓住了人的什么把柄?”
我打起精神应对:“我觉得对方是卧底,他想要让我闭嘴,然后费心思讨好我。”
我是在说实话的,但是琴酒老大明显不怎么信我,表情都变得有几分无语,然后收回了目光。
倒是伏特加参与了这个话题:“不过的确啊……苏格兰和莱伊都是卧底……这么一看,波本也都变得可疑了起来……”
我在那边补充道:“还有爱尔兰,他也是威士忌!我觉得我们要小心他不要变成二五仔!”
伏特加一下子慌张起来:“哎?爱尔兰他吗?!可可酒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是啊!你看,所有的卧底都是威士忌!”
伏特加:“……”
伏特加忍了忍,没忍住:“可可酒,你是不是因为对赤井秀一过于讨厌,所以开始无差别扩散了啊?”
“哪有啊,我只是普通的讨厌他而已。而且说起这个,组织里还有人把赤井秀一比喻成银色子弹呢……哼。结果不还是落在我手上了的。”一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不满地嘀咕,“我觉得我都比他更像银色子弹!”
这个时候,可能是觉得我胡说八道扯得越来越远了,琴酒老大出声了,并且那偶尔会出现的冷幽默上线了,冷哼一声:“你充其量就是个眼中钉。”
……平时的话,我是一定会怼回去的。
但是这个时候,我都变沉默了,用诚恳的语气回道:“阿阵,不用我钉,组织就已经瞎了啊。”
我还在内心偷偷地补充了一句,哼,你也瞎。
我不管,我这就算报备过了,之后万一波本暴露可不能怪我知情不报。
伏特加倒是还沉浸在上一个话题里:“爱尔兰的话应该不会吧……他不是小时候就加入组织的吗?和可可酒你一样。”
“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啦……”我思考起来,“爱尔兰当时他是跟着皮斯克的吧?算是皮斯克发现他有才能提拔起来的……而我是一开始就被知道天赋所在所以被培养的。”
“也是……可可酒你后面是大哥带着的吧?”伏特加说着,也顺口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当时也还很小吧?不知道当时BOSS为什么会让大哥带你……”
“我知道。”我瞧了琴酒老大一眼,在对方也皱眉看过来的时候,一脸凝重地说道,“那不是BOSS要求的哦,是我父母的要求。简而言之,阿阵就是我父母给我选的童养婿。”
小剧场:二十年前
“如果我们遭遇了不测……我们家宝贝那么聪明,肯定会被好好利用的。虽然性命是不会有危险……但是心理健康怎么办啊?”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一身白大褂研究员模样的黑发女子一脸的忧心忡忡,“这个组织的人都……如果我们不在了,宝贝被带歪了怎么办?”
她边上戴着眼镜的黑发男子倒是显得挺乐天的样子,笑着一锤定音:“把克格勃的身份继承给她吧!”
他说完之后,还双手捧心,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什么比昔日里燃烧着的理想光辉更加迷人的灯塔了。甚至因为它已经熄灭了,只存在于过去里,都不会再改变方向,不会让追寻它的人迷失。”
黑发女子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听起来可以……给予她正义之心,不是要让她专门去做正义的事情,而是要认为自己就是正义的。这个时候克格勃是最好的了。”
一旁的人附和她的话:“是啊,正义也是有阵营的嘛。”
然而下一秒,黑发女子忽然间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可是这样子的话……万一她被逼着去干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那就用那个吧!”
“那个吗……可是技术还不成熟吧……”
“反正先用上!本来那个也无法轻易做实验的吧?我们就只能尽自己可能做到最好,祈祷了……”
“可是这样子的话人选就很难办了……”
“这也是……”黑发男子想了想,问出了一个提议,“我记得之前去宫野家拜访的时候,宫野夫人曾经提过她的姐姐的大儿子很优秀……”
黑发女子立马否定了对方的选项:“距离太远的不行吧?而且贝尔摩德隐隐跟我透露过艾莲娜的姐姐是MI6的人,我们克格勃和MI6可不对付!”
黑发男子:“……可是我们克格勃,似乎和其他所有组织,都不太对付啊?”
黑发女子:“……”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后,夏目夫妇才默契地不约而同略过那个话题,若无其事地进行新的对话。
“那就只能在黑方里找了……但是这种情况,宝贝她不知道实情,很容易陷进去吧……”
“那也不用担心啊,我们宝贝那么可爱,拿谁不是轻松拿下!”黑发男子说着,语气是一股子“我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人见人爱”的理所当然感。
不过女子没有反驳他,而是认真思考了起来:“也是……她年纪这么小就对那些讲心理控制的书籍感兴趣了,我看着都有些害怕……不过年龄上还是要控制一下。”
对方立马加入对话:“这倒是,太老了的当然不行……那就从有潜力的新人里找!而且必须是执行组的!脑子的话,我们家宝贝的就一个顶十个了。”
“嗯,没错!这个最合适了!就限定十八岁吧!不能超过十八岁!如果当时没有年轻的有潜力的新人,那就等人出现!”
“就这么决定了!我去和BOSS说一声!”
就这样子,一年后,夏目夫妇意外死于了车祸,夏目夏希因为被父母第一时间护住,得以幸存下来,因为其出色的个人能力而被上头审视着试图培养成为其亲信;
四年后,作为加入组织不久的十八岁新人黑泽阵获得代号琴酒,然后一脸懵地被BOSS亲自塞了一个说是天才的十岁小女孩。
“……天才?”黑泽阵双手抱胸,低着头,墨绿色的眸子盯着眼前这个豆丁,发出一声略带不屑的嗤笑,“看起来就只是个羸弱小鬼头。”
一直很安静的黑发小女孩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双红眸平静无波,透露出几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然后,她扭过了头,用一种凉凉的、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说了一句:“呵,暴躁白毛。”
第78章
这就是个草台班子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伏特加没有说话,但是让保时捷在路上开出了一个S型。
“伏特加!你悠着点!如果你开车都不行的话,你唯一能用的地方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服自己继续把你留在这个团体里!”我大声道。
“安静点!”琴酒老大扭过头来呵斥了一声。
伏特加没有说话,但是我从后视镜瞥他,感觉他现在的表情是惊恐中透露些委屈。
我觉得不管他是不是装的,琴酒老大还是有些对他太好了点,总是会因为他的事情吼我。
例如在我刚刚研发那个会下雨的雨伞的时候,刚出试验品,因为悄悄给伏特加替换了伞,他没反应过来,还撑着走了一大段路才意识到,之后他似乎因为自己反应过慢而有些自闭,琴酒老大见了,也沉默了,最后还提溜着我到那边,用冷冰冰的眼神命令我说:“说,下次不会再这么干了。”
我被拎着,没办法,也只能跟着说了一句:“下次不会那么干了。”
当然,之后我还是会那么干。
因为那句话里又没有主语。
等回到家了之后,我不满地扒拉着琴酒老大的肩膀,在那里抱怨着:“你怎么可以为了伏特加吼我?”
“……”站在那里的银发青年任由我扒拉,在我在他肩头趴稳了之后忽然往边上一撤,然后一个侧身,伸手掐住我下颌,绿眸透露出几分幽深来,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刚刚说的,是你父母的要求这点,说得清楚一些。”
……有的时候我也搞不懂,琴酒老大到底算不算敏锐。
如果说是敏锐吧,他总是会把我的一些真话当做是我在跑火车,直接忽视了,然后在我后面说“Itoldyou”的时候再生气;
如果说是不敏锐吧……在一些问题上,他又显得尤为认真……就例如上次我提克格勃的时候,以及这一次提到我父母的时候。
我还以为他会因为那个童养婿的称呼先要打我屁股来着……没想到是先准确地抓住了重点啊……嗯?等一下?
我仔细一想,不由得陷入了深思,琴酒老大这分明是……在涉及到我的问题上特别敏感啊!
我不由得隐晦地看了他一眼,你明明超爱,你就装吧!
“阿阵你不知道吗?当初是我父母跟BOSS说的,如果他们出现意外的话,就让组织执行组里最有潜力的新人收留我。”我说着抬了抬下巴,骄傲道,“而且他们还要求必须要十八岁以下,长得好看,所以说你是他们选中的童养婿并没错啦!”
虽然根据那个项目的初始方案政策来看,最终的筛选是由我来。
而因为我的个人能力,只要不是我个人作死生命安全组织会好好保护……从结果来看,组织那边等了四年才等到了初选的……到我这边算是复试吧?当然,琴酒老大因为对我态度不太行反而让小时候的我觉得他对我没什么要求,反而让我觉得安心了,并且滋生了和人对着干的心态。
我觉得我父母也不一定觉得符合要求的人会这么快出现,至于限定了这个年龄么……一是因为年轻就能出头的证明其潜力高,二是因为……我个人觉得,依照我父母的逻辑思维来说,会觉得这种情况容易让我迷糊,所以思前想后限定一下,因为无论我几岁,应该都能欣赏十八岁左右的少年,所以他们规定了这个年龄。
所以说,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童养婿呢?
当然,琴酒老大本人是不怎么认可的?
“童养婿?”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重复念了一遍这个台词,显然很不习惯,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怪异了,扯了扯嘴角,“你倒是敢想!”
……什么叫做敢想,我这是合理推断!
“这个要求我之后亲自跟BOSS确认过的,不会有错的。”我说着竖起食指,“我还特意跟BOSS说了我们结婚的话会给他送喜糖的!”
虽然当时BOSS给我的回答是六个点。显然他很无语,但是又不想打击我的积极性,只能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心情。
我还正想说送喜糖的话果然是送酒心巧克力会更好吧,琴酒老大听完这句话之后就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了起来,忽然间来了一句:“不可能。”
我是在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刚刚的那句否认是在否认什么。
……嗯,我也知道啦。依照琴酒老大的性格和为人来说,现在这种状态就几乎是极限了,但是……听到他那么直接拒绝,还是会不开心。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管不顾地凑过去,直接趴在人身上,耍赖一般地嘀咕道:“我不管,我的戒指已经送出去了,什么时候你给我戴上我就算你答应了。”
银发青年瞥了我一眼,倒是也没有再继续否定什么,只是嗤了一声,以一种无所谓的状态回道:“随你吧。”
……总觉得看着有些来气。
我这么想着,也忍不住凑过去在人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就被他一把按住后脑勺凑过来用强行的吻给镇压了。
我倒是也没抵抗,而是手在对方身上摸索了两把,扯着他的衣服将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贴在人的腹肌处流连,哼!如果他真的有分开的意思的话,那我一定要趁着在一起的时候多睡几次才算回本!
就是每次睡之前都是雄心壮志,真正开始后就开始觉得其实我已经足够回本了没必要那么拼、人有的时候也要看看自己是否能吃得下那么多量力而行……然后在结束之后又开始觉得自己行了。
在其他的事情上我不会一个错误犯两次,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我承认,我是真的有些记吃不记打。
我梳理了一下我现在要做的事情,,
1、潜移默化加大组织和阿阵的隔阂,力求真的出事了之后阿阵会心甘情愿地和我离开;
2、做好planB,万一阿阵不仅不肯离开还朝我发火的话,我要有足够的能让我全身而退的人手和安全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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