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心将明月 第132章

作者:芸花 标签: BG同人

  轻王殷殷嘱咐,可是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孔明不想和我有后,我能怎么办!

  我闷闷不乐的往府里走,看到宗关的时候,才想起来下午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连忙问宗关:“人呢?”

  宗关则答:“按你的吩咐送进去了啊。”

  我撒丫子就往后院跑!

  王老晚膳喝了几盅酒,借着给孔明看伤这个事,就赖在房里没走,孔明这素来很安静,再焚一只清香素雅,他老人家很喜欢,再说和孔明聊聊天,回忆回忆当年,没什么不好的。

  王老有些微醉,就说:“没想到凤侯还酿的一手好酒啊,这果酒,果然清爽又好喝。”

  孔明笑着说:“当年她就喜欢拿山泉去酿果子,一开始酿出的果子真的都没法吃,又酸又涩,我没办法了,就去找古籍,照着古籍教她,后来做出来的才稍微好了一些。”

  王老诧异的说:“你还特意为她去翻古籍?”

  孔明只笑:“隆中没旁人,她每每得了什么总要拿给我试,真是又苦又涩难以入喉,还不能说个不尝,有一回,她新酿了果子给我,我只喝了一口,就腹泻了一个晚上,于是我便打定主意去翻翻古籍,不能仍由她这么瞎做了。”

  “那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挺不容易的呢……”

  “她倒不是有什么坏心,只是小孩子献宝心切,想得我的夸奖而已,我但凡夸奖她一次,她就能开心好几天。”

  王老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孔明,我听说当年貂蝉在长安城的时候曾经生下过一个女儿,后来吕将军杀了董卓之后被李傕郭汜追杀,逃离长安,这个女儿就在这个时候离散了,后面貂蝉也一直在寻找可惜没有找到,你说会不会……”

  “无根无据的事情,不可凭空猜测。”

  “倒并非全然空穴来风,当年先帝也曾经说到向月与貂蝉相貌的确有两分的相似……”

  “王老!”孔明的语气重了一分,“要慎言!容貌或有相似,但也不可说她就是貂蝉之女,这种凭空猜测会给她带来何等麻烦?能证明她身份之物,一概全无,能证明她身份的人,都已全归于尘土,是如何,不是又如何,连貂蝉自身都已埋葬在黄土之中,就算证明了什么,对向月来说,除了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之外,有何意义?”

  王老讪讪的说:“闲来无事,就和你随便说说的……你既然这么说,是不是也想过?”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她自幼来到我的身边,我既然收留了她,她就没有什么旁的身份。现在的向月,就只是大汉凤侯,是我的夫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若要再给她强加什么身份,除非貂蝉吕侯从九泉之下复生,滴血认亲,否则,我一概不认,也一概不知!”

  王老指着孔明说:“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到是貂蝉和吕侯的啊!貂蝉侍奉过董卓与吕侯二人,逃离长安的时间也很对的上,你为何说吕侯不说董卓?”

  孔明怔了怔,随后说:“王老,你醉了,回去休息吧。”

  王老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就起身准备回去了,门一开,外面却站了两名美人,王老惊呆了,孔明也愣住了。然后,王老就想起他自己个儿下午说了什么了,一捂脸,说了一句:“凤侯……还真是不能开玩笑,还真是实诚啊!”

  孔明不知所以的看着王老,王老哪敢答话,头一低就溜了。

  两名美人进到屋中,纷纷跪下,声音轻柔的说:“愿服侍大人。”

  孔明一脸的莫名,沉声问:“谁让你们来的?”

  “凤侯让我等来服侍大人。”

  我趴在后窗户上脚一下就软了。

  下午王老跟我说了那一席话,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当时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飘去找了宗关,让他从府里找两名清白干净的女子去侍奉孔明。饶是宗关见多识广也被我惊住了,眼睛都直了,声音也有些发飘,问:“凤侯你确定?”

  我当时脑子乱的很,就让他退下准备了,然后在府里随便走走的时候就遇到了轻王,然后聊了一路,等我脑子这根线终于搭上之后,发觉不好,跑到后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美人已经进屋了,我连门都没敢进,只敢在后窗户上趴着。

  孔明沉了脸色,屋内落针可闻。

  我趴在后院窗户上,头都不敢抬!

  然后我身边落了个人,一看是九月,九月竖了个拇指,对我作死永无止境的行为表示很赞赏。我挤出一笑,小声说:“好说,好说。”

  九月调侃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捂着脸:“不知道……”

  九月继续调侃我:“你当年还在战场上给大人纳了个妾……这么多年,大人也没被你气死,真是神奇。”

  “好说……好说……呜呜呜呜,不太好说了,你说他会不会打死我……”

  “你现在怕他打死你了?你现在这胆子,真是狗胆包天!你怕他打死你还这么使劲作?”

  九月调侃我几句的功夫,孔明在屋里问:“你们是自愿的吗?”

  我小声对九月哔哔:“他还怕我逼良为娼怎么着?”

  九月则说:“你等死还等的这么开心?”

  “你别说出来……”

  “都退下吧,退下!”孔明在里面说,“向月!向月!”

  他让人退下后,就提了声的喊我,我脖子一缩,对九月说:“千万别说看到我了,就说我去大营了!”

  九月不做人,他将我只推了条缝的后窗户全部推开了,然后对着里面喊:“大人,她在这!”

  孔明转过身子,看到我趴在后窗户上,说:“进来!”

  我脑子一木,深骂九月不讲义气,然后就从窗户翻进去了。

  孔明说:“门在那!为什么一定要翻窗户?”

  “吓傻了……”我连忙说,“你别骂我!我被王老坑了!”

  他无奈的看着我,没有再问晚上的事,我对他的轻轻揭过很是感激他的不杀之恩,见他艰难的想起身,就连忙上前扶他,将他扶到了榻上,他示意我躺在他边上,我当然从善如流,现在天渐冷,孔明的怀里温暖,我一向扎进去就不想出来的。

  我躺在他边上,他抚着我的头,我昏昏欲睡间,忽然听见他问我:“月儿,可有好奇过你的父母是什么人?”

  “他们不是死了么?”我睡意朦胧,含含糊糊的说。

  “你可有好奇过他们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可想知道你原本的名姓?”他将我的脸抬起些许,正对着他。

  他这般问我,我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就说:“小时候有想过,想过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倒在黄老的家门口,他们平生可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或者有没有给我留下许多的金银?想着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因为他们叫我豆豆实在是太难听了。后来,再大一些,渐渐的就不去想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谁都没关系,是谁都好,现在我就是我,我能在你身边,格外的满足。我也是感激他们的,感激他们给我生命,更感激他们会挑,知道倒在黄老的家门口,黄家都是好人,将我救活了,还能让我有机会遇见你。不过,如果他们更会挑一些,当年直接倒在你门口,直接把我托付给你,就更好了。”我忝着脸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的说。

  孔明倏忽一笑:“黄老捡到你的时候,我才多大,我连束发之龄都没到,那个时候我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多个你?多半捡到也是直接把你丢了吧。”

  我不依了:“你就不是这样的人!”

  “好好。”他笑着揽过我,“别管我是不是这样的人了,你现在还想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想不想知道你原本叫什么名字?祖籍何方?百年之后,要归入故土,故土又在哪里?你想知道吗?”

  “不想。”我被他抱着,格外的温暖,“我的名姓是你给我的,我就叫向月,向月就是我的名字!百年之后,我就跟你葬在一起,死则同穴嘛,我们说好了的!对吗?”

  “对,我们说好了的。”

  孔明吻了吻我的眉心。

  我抬头疑惑的问孔明:“嗳?你为什么好好的突然问我这个?是不是又有人找上门了冒充我的家人?”我睡意全无,跟他一本正经的说,“嗳嗳,我跟你说,这种人直接打出去就好了,自从我出息了之后,每年都要碰上许多,说是我爹妈的,还有说是我爷的,其实就是想蹭点钱花,连我是哪年生的,今年多大年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上门来诈我,直接让门房赶走,连见也不要见的!他们是不是还闹到你跟前来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孔明展颜一笑,说:“而今你确实是出息了,今时不同往日。”

  “再出息也是你给的。”我突然直了眼,说:“先生你别笑……”

  “为何?”

  “你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我抱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孔明却看着我说:“你才是国色。”

  让他一夸,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嗳,一般般,一般般啦,不足挂齿。”

  孔明见我这般作态,只笑个不停,笑着笑着突然持了我的脸就吻了上来,强势又不容拒绝,一吻过后,他说:“好,从此之后,前尘不计,你就只是我的向月,以后百年之后,就让我们葬在一处吧,我们永远在一处!”

第157章 第 157 章

  一晃就到了过年,孔明的腿已好了许多,可以下地走上几步了,只是还不能走远路,也不能用力。我就留了他在府邸,自己穿了官衣,不是那套重的要死的铠甲,另一套正式一点的官衣去了宫里给刘禅和阿容拜年,也解释了一下孔明怎么没来。

  外面人不知道孔明是伤在哪了,刘禅两口子是知道的,是以刘禅和阿容一点都不介意孔明没进宫拜见他们,反而再三嘱咐一定要孔明好好修养,然后赐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东西下来。

  这个过年天气也不好,刘禅就免了宴,让我们都各自回家去乐呵,因顺路,轻王和马谡便跟了我一路,到门口,我原以为他们好走了,没想到跟着我就进去了一直跟到了书房,见到了孔明。

  我没好气的凶他们两个:“不回你们的府里,赖在我这做什么?”

  马谡人实在,说:“王老说你这东西好吃,我想尝一尝。反正我家里也就我一个,回去冷清的慌。”

  前些年孔明做主给马谡牵了根红线,最近好像是听说马谡他夫人回家看看去了,不在府里。

  我转头问轻王:“您呢?您家王妃也不在家?”

  轻王一笑,说:“在是在的,不过嘛……如此重要的年节,也许还能听到丞相抚琴,见到凤侯舞剑呢?上次惊鸿一瞥么,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反正天气不好,你们俩自己待着也无聊,不如我们人多在一起热闹一点。”

  我去瞅孔明,孔明点了点头,我便任由他们留下来了。

  轻王大笑:“你的府邸,地契上写着你凤侯大名呢,留个客还要看他脸色吗?”

  “要的。”我厚颜无耻的说,“连我人都是他的,还分什么地啊,房子的,当然都是他的了。”

  轻王、马谡大笑个不停,连孔明也莞尔一笑。

  不好美色,不好歌舞,不好赌钱,那这几个国家重臣在一起无聊,那可不聊起来了,聊着聊着……还能聊什么?很自然就聊到了国家大事上了……不然总不能聊荤段子,聊谁家的舞姬好看吧?他们真敢聊,孔明能直接给他们全丢出去!

  我听的头脑发昏,说:“你们还能容他一日清闲吗?”

  马谡问:“那怎么办?也不能就这么互相看着等开饭吧!”

  我一指外间:“我隔壁还有沙盘,你们要么谁跟他杀上一盘?”

  马谡与轻王同时摇头如鼓,说:“大过年的,我们不想找虐!”

  “你们这点出息!我就经常跟他杀沙盘啊!”

  “你们谁赢的多?”轻王很好奇。

  我自豪的说:“我一把都没赢过!”

  马谡直接将茶水喷了出来。

  轻王看着孔明,笑着对我挑拨:“丞相都不让让你的吗?这也太凶残了呀!”

  我一摆手,说:“这倒不是,先生说了,他是可以让让我,但是以后真上了战场谁会让着我?还不如让我早些经受他的毒打,日后习惯了,上了战场不至于会天天哭着喊着求他来救我。”

  轻王无言以对,好半天憋了一句出来:“你们俩还真是……与众不同……”

  这沙盘啊,一长竿子过去,山川地势险要关隘,每一局都与上局不同,特别考验为将者整盘的布局能力,真正的一子错,满盘输,比下棋刺激多了。我回回都被他围住,杀的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如果沙盘是真正对战的话,那我输的比孟获惨多了,都不知道被他抓了几次,也不知道这脑袋被他砍了几次下来。

  毕竟,真正的沙场上,输局,就是死。

  我给轻王和马谡沏了新茶,给孔明沏了热腾腾的花露,他们闻着香甜,都凑上来想尝尝,我没办法,只好一人一杯给他们,谁知他们上了瘾,直接将我一壶都分光了。

  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窝在我房里,便说:“今日过年,你们既然都闲着,不如我们一起来包饺子吧!”

  轻王一指自己,说:“本王像是需要自己动手包饺子的人?”

  他都没说完,我已蹭去孔明身边,问:“晚上吃饺子,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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