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璐baby
弘昼进屋,一看众人都盯着他也不说话,有点发毛,连忙上前先关心福晋,知道府里大夫已经看过了,没什么事也就安下心来,把大伙都赶走只留下了永璧,乌札库氏不知道他遇到什么好事,居然女儿的事都不伤心了,很是愤怒,难道皇上赏了什么补偿他了?永璧也是这么猜想的,毕竟他阿玛贪财他还是知道的。
看着妻子都是一脸失望的表情,连忙解释,说皇上让他选址准备建和硕公主府,且已下旨和婉回京,到时先住坤宁宫疗养,等身体好了就住公主府。“住在坤宁宫?”乌札库氏很疑惑,和婉算是孝贤皇后养大的,怎么?
弘昼倒不担心“四哥说是皇后提议让和婉回京的,这个皇后对其他几个阿哥格格都挺好的,听皇额娘说,永璋身体好了也是她的功劳,四哥提议让她来照顾,她立刻就同意了,想必是有把握的。”
永璧插嘴问:“阿玛,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帮我们?难道是想我们支持十二阿哥?”弘昼啪的一声打在他脑门上“你个混小子,不要命了说这种话!”甩了下手腕,看永璧发红的脑门,“应该不是,看皇后最近的行事,明显不想永璂争什么,四哥把这事告诉我,也是想让咱们承皇后这个情。”如果和婉当真活下来,这个人情欠大了都。
乌札库氏不解的问“她是皇后,十二阿哥是嫡子,这也不是她们想不争就能不争的啊。”
“是啊,阿玛”永璧生怕他阿玛在动手,离得稍微远了些“那个五阿哥,和那个福尔康称兄道弟的,永瑍还是头等侍卫,他也没放在眼里,瞧不起他是庶出不成,也不看看,那个福尔康还是包衣旗呢!”
“行了”弘昼沉下脸,永瑍虽是亲王庶子,却也被封了镇国将军,永琪现在还不过是个光头阿哥,这般倨傲,也不知四哥看重他哪了,让一个成年阿哥待在紧挨着后宫的景阳宫,和个包衣出身的妃子来往过密,“这永琪不亲嫡母,亲近年轻妃嫔,四哥现在喜欢着自然不觉得什么,日后这些都是错处,何况他现在春秋正盛,再活个三十年绝对不成问题,皇后这样不争,是她看得明白。”
转头对乌札库氏“你明日进宫请安,也去皇后那里一次,也不用提什么,大家心里有数就行。”“是”
深夜,激烈的□后,乾隆搂着累的晕睡过去的景娴陷入黑甜的梦乡,京城郊外一处偏僻的小院,嘶哑的声音阴阴的响起“这么晚,咳咳,怎么来了?”破落的小院落传出的咯吱的开关门声,给这冬夜平添几分寒意和阴冷。
☆、第二十五章 阴谋初显
踢踏的脚步声响起,轻微的咳嗽声,内室烛火亮起,,窗棂上两个人影微微摇晃,低低的交谈声响起。
“里面传出些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略微矮小的那个声音低低道,“你这太偏了,怎么找个这地方?”
“行了,咳,过几天也要搬了”
“这破地方早该搬了,每次来都得几个时辰,是要搬到城里么?”
“咳咳,嗯,这边没用了,搬好,咳,会让人、咳、通知你”喝水声,“什么消息?”
“那位的老娘要去五台山,说得一两年。”
咳嗽声止,沉寂了一会“突然的?,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么?”
“是啊,听说这几个月精神一直不错,不像以前以前睡不好觉。你说会不会是?找了这么久都没有,肯定被人拿走了!”
“那里,咳,那位一上台就给封了,不过,也有可能!”
“你相信我,快两年了,早翻遍了,她不敢骗我们。”嗓门略高。
踱步声,“还有,别的么?”
“他媳妇不管事了,深居简出的,之前病过一场,说是想开了,都说继续闹下去,也不是好事,位置都快坐不稳了,可我想啊,那可是个火爆脾气,哪能说改就改啊,而且,远远瞧着说人还变年轻漂亮了些。”
“当真!”
“嗯,不过只是远远瞧见的,也没仔细看清楚,那人本来就是一大美人,打扮鲜嫩些了,也许就……不过,那个魏氏,有点失宠的迹象,那个”比了个上升的姿势“没成,本来板上钉钉的,也说和她有关。”
“还有别的么?”
“各个院子最近很是热闹,不过也有点不对劲,好像在查什么,只有一个人很安静,不过她好像一直这样,也看不出什么。她最近不敢动作,怕引人注意”
长时间的沉默后,嘶哑的声音响起“让她多注意那人媳妇,出来的那个,我会想办法”
窸窸窣窣一阵后,烛火灭了,远远地传来打更声,一切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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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景娴正在炕上绣着那个香包,绿萝来报“娘娘,和亲王福晋求见。”
“快请她进来”弘昼从小养在太后身边的,又是一贯的喜欢逗趣痴缠,太后很宠这个儿子,乌札库氏也经常进宫请安,有时也会来她这边说会话,早上请安时,太后已经知道了和婉要进京的消息,倒没人敢告诉她和婉身体不好的事,只以为皇上念着弘昼只一个女儿,而额驸德勒克在京叙职,叫她们小夫妻团聚的,乌札库氏大概也是为这来的。
“臣妾乌札库氏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乌札库氏进来就拜下了,行了大礼,景娴忙叫起,让她坐到炕上,吩咐上茶,问“都是自家妯娌,别这么客气,刚从皇额娘那里来的?”
“是,五爷知道皇额娘要去五台山参佛,很担心,让我来劝劝”乌札库氏本有意亲近坤宁宫,何况她也是比较爽直的人,就不客气的上了炕,“娘娘可知道,皇额娘怎么突然有这想法,刚才在慈宁宫,皇额娘还是坚持,说皇上护卫都派了,成定局了?”
“是啊,皇上准备派永璋护送”景娴也不瞒她“说是梦到了先帝,和晴儿也有点关系,不过皇额娘不让人说,你让和亲王放心,皇额娘身体近来不错,慈宁宫这次跟去伺候的都是得力的,还有太医跟着。”
“我知道了,”乌札库氏看景娴脸色温和恬静,说话做事平心静气,与往日里那种含着隐隐的焦躁感截然不同,对自家爷说的皇后不争的话信服了,听太后今天话里的意思,对这媳妇也越发的满意了,皇上也开始看重坤宁宫,笑着说“今天在皇额娘那里,她老人家一个劲的夸娘娘,本来我还有点不信,不过这一细看,确实年轻漂亮的多了,怪道皇额娘今日里看我,那眼神有点不对,敢情是比着娘娘,觉得我显老,笑话我呢。”她也就比景娴大两岁!
“皇额娘一向心疼你,只是拿我打趣你两句而已”这是实话,太后有时还要指使景娴劝谏皇上,对她要求也多,至于这个乌札库氏,和弘昼感情也好,后院之事更是从不会让太后操心,对这个媳妇更亲热些。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看到娘娘,就知道此言不虚” 乌札库氏指指一边伺候的众人“不信你让她们说说,娘娘是满清第一美人,我也不和娘娘比颜色,只是这肤色就高低立显了”大家都掩着嘴笑,乌札库氏哀求道“好皇嫂,您有什么美容的方子,教教我吧!”
景娴犯愁了,这可怎么说,这是灵气入体对身体慢慢改造的,筑基以后会更离谱些,所以她修炼也是慢慢来的,就怕筑基后容貌变化太大闹出是非来。
乌札库氏看景娴不说话,转向容嬷嬷“容嬷嬷,你肯定知道,你告诉我吧,不然,以后我进宫都不好意思了,老佛爷肯定可着劲的羞我。”
看乌札库氏痴缠的样子,和弘昼向太后讨赏一个样,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景娴倒也愿意和她这般亲近,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说“好了,真是怕了你了,不过给了你这个,你今年的年礼可就少了一份了!”
乌札库氏爽快的一挥手“那没问题,女人的脸可比什么都重要。”扑哧,下面几个年轻点的宫女,憋不住笑了出来
景娴也不见怪,反正乌札库氏自己都不介意“我现在身边没有,过两天弄好了给你”,反正美容的东西就那么些,自己拿凤栖界的种出的花草提炼精华出来,对养颜肯定有效,大夫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妯娌俩亲亲热热的说了会话,景娴留她用了膳,才叫她回去,自此,两人关系渐渐亲密起来,乌札库氏性子活泼,经常说些自家小子的糗事,抱怨弘昼荒唐不着调,还经常讲些宫外各王公大臣内院的八卦给她听。
进入十二月,宫里就开始准备过年了,从初一日乾隆在漱芳斋开笔写‘福’字,写好的第一个"福"字,挂在乾清宫的正殿,其余的张贴于后宫等处,有的则赐给王公大臣等人。而内廷的文臣撰写各宫新年悬挂的椒屏、岁轴,呈皇帝御览之后交内务府,按照吉语内容,绘制景物图画,并在上面题词,做成吉祥字画,向后宫进献张挂。
腊月初八后,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相传腊月初八为释迦牟尼成佛日,皇宫内,在中正殿前举行仪式。皇帝升殿,御前大臣陪侍,众喇嘛在殿外唪经,由章嘉胡图克图,为皇帝拂拭衣冠,除灾去邪,以祓不祥。在宫外,派亲王、郡王、大臣,到雍和宫管理煮粥、献粥、施粥等事。
腊月十九日开始放爆竹,而在在腊月二十四日以后,若皇帝出宫,每过一门,太监便放爆竹一声,入宫也是这样。爆竹跟着皇帝放。今年的腊月二十二,各个衙门,照例封印。宫内则将宝印安放在交泰殿中供案上,设酒果,点香烛,乾隆拈香行礼,官员捧着宝印出殿,内阁有关官员,到乾清门外,洗拭宝印后,捧入殿内,加以封贮。到来年正月,选吉日开封。
封印后,各部院衙门的掌印官员,邀请同僚欢聚畅饮,以酬谢一岁辛劳,京城格外的热闹,宫里准备过年,宫外普通百姓也是,都说‘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大杂院里,柳红正在劝柳青:“哥,你该娶媳妇了,我也好早日抱上侄子呀,爹娘地下有灵,也能安息了。”
柳青脸爆红,看一屋子的老头老太太也笑着帮柳红劝他,几个调皮鬼在旁偷笑,这些天,柳红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了,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柳红,是不是你想嫁人了,过了年你也十七了,再留就成老姑娘了,明年哥哥会帮你留意的,爹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红晕立刻转到了柳红脸上,柳红虽然一身武艺,跟着哥哥从山东逃难到京城,可到底还是女儿家,羞得抱起手边的东西准备出门“我去把被子缝好,孩子们都能睡上新棉被了,不能弄坏了!”
刚起身,听到院子外面清亮的女声嚷嚷着进门“柳青、柳红,我今天碰到小偷了,这些贼胆子太大了,敢在我小燕子面前狂,哈哈——”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的姑娘大咧咧的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荷包抛高着玩,灵动的乌溜溜的大眼睛,十六、七岁的模样,看到柳红手上拿着的,惊讶的呼了声,“哇,柳红,我们发财了,哪来的钱买这个?好漂亮,我们床上能不能也缝上啊?”
“当然可以啦”柳青抢着回话,他知道妹妹一向节省,怕她舍不得,“特意买的这个款式,说是适合年轻姑娘家呢,那位公子真细心。”
“你们在说谁,哪个公子啊?”小燕子奇怪的看着柳红有点泛红的脸色“难不成,有人向柳红提亲啦?!哦,天啊,真的吗,啊”
柳红连忙打断“小燕子,你在胡说什么啊,哪有什么人提亲?”柳红提了这么一句就被小燕子的疯狂联想吓到了,还是小虎子帮他解说“不是啦,小燕子姐姐,我来说给你听。”
“那好吧”小燕子点点头,她在外面跑了好久,渴死了,大口灌了杯茶,坐下歇会。
“上次不是有三个有钱人家的公子来了,一个哥哥带两个弟弟的,还留了银子么?”小虎子提醒道“不过那天你们都不在,今天那个哥哥又来了,说是小的弟弟,比较可爱的那个,想要帮我们,先送来了一些衣物棉被,帮我们过冬,还说过完年,还会来的。”因为永瑆曾经怀疑他是骗子,所以他比较喜欢永璂。
柳青帮着解释“那个公子说他姓罗,是老三,上次来的两个弟弟,一个排十一,一个排行十二,小虎子说的是排行十二的,那天回去后和他母亲说了我们这样的情况,想做善事,他自己不方便出来,所以托他三哥先送些过冬用的,不止我们这里,城外破庙那里也有,我还带他们去了的。还说过完年后,再来看我们,最好以后做些生意什么的,找个正经活做。”
“真的,那人太讲义气了,他武功好么,下回来,我要和他拜把子。”小燕子听了立刻兴奋起来。
柳青苦笑,小燕子怎么见谁都想拜把子“好了,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看他身边的下人应该有几个是高手,说不定是旗人,家里孩子那么多的人家,还可能是王公大臣。”
柳红也知道小燕子做事离谱,忙打断她的念头,转移话题“你刚才进来说什么小偷,谁被偷啦?”
果然,“我今天在天桥的时候,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贴着人家的轿子走,那里有个人咳得很厉害,你说,居然偷个有病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的。”小燕子很是气愤,又得意洋洋的举起手“就是这个荷包,我追了几条街,本来想还回去的,结果今天人太多,那顶轿子也找不见了。”
柳青柳红面面相觑,哪有人会偷轿子的,说不定是人家在说话,接过来一看,只是个普通荷包,里面只有几两碎银,叹了口气,不再追问下去。
☆、第二十六章 太后离宫
宫里,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开始,除夕‘请神’到初五‘送神’期间,初六日,皇帝要上朝御政,商店要开门营业,皇子要上课读书,但往往整个正月还沉浸在年节的气氛中,今年稍有些不同,乾隆正月十三奉太后到至山高水长殿前看烟火,至十九日收灯,乾隆二十四年注定是与众不同的,宫里头一件大事就是太后去五台山,最后确定定由三阿哥永璋,和亲王四子永琨率众多宫廷侍卫奉太后凤驾,乾隆还派了他身边十个御前带刀侍卫,福尔康也在其中。
“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永璋第二日就要出发,这天到钟粹宫去拜别纯贵妃,纯贵妃对儿子的这趟差事很得意,永璋从初六开始上朝,王公大臣对于这位没有继承权的皇子保持着表面上的尊敬,也不下绊脚,永璋生的丰神俊逸,持重守礼,半个月下来,和众臣不近不远的处着,永璋觉得这样挺好,他办好自己的差事就好了,何况皇子和大臣也不宜过于亲近,怕有结党之嫌。
纯贵妃这个年过得很是舒心,年前她求了富谦之女富察氏为永瑢的嫡福晋,皇上已经下旨二月成婚,和嘉出嫁则在四月,现在有了富察氏做靠山,她手握宫权,掌权四妃中的份位、资历也是最高,年节事多,她也都办得很得老佛爷欢心,多次当着众人面嘉奖,现在永璋护送老佛爷去五台山,又能在老佛爷面前露脸,笑的慈爱“永璋去过坤宁宫了么?”
“是”永璋看着额娘精神焕发,好像年轻了几岁“皇额娘叫儿臣去,交代了些话。”其实没什么好交代的,只是永璂知道至少一个月见不到三哥了,撒娇折腾景娴,想到皇额娘一向清冷的秀美脸庞露出的无奈隐隐带着求助,也只有永璂面前,皇后才会打破一脸的平静淡然,温柔宠溺看着着他,永璋许诺一堆,答应给永璂带路上会遇到的所有新奇玩意,回宫给他讲一路所见所闻,永璂才满意的放过他。
“永瑢大婚定在二月十八,你赶不回来了吧?”想到永瑢的嫡福晋,纯贵妃笑容加深,皇上定下的婚期太赶了些。“是,儿臣已经先把贺礼送上了,回来再给他庆祝。”永璋对弟弟还是疼爱的,只是额娘这么明显的举动,只怕皇阿玛起了疑心,这次直接将庆桂独子君熙(1)、傅恒幼子福康安指给了永璂作伴读,进尚书房,庆桂是尹继善四子,尹继善之女与永璇相仿,传言将指为永璇的嫡福晋。
皇额娘说是她请皇阿玛帮永璂指个伴读,是之前调养好他身体答应的赏赐,他心底猜测,皇阿玛指这一文一武两人,除了平衡皇子势力,未尝没有把永璂培养成个贤王的意思,否则,虽说宠小儿子,没道理一次指两个出身这般尊贵的伴读,好在皇阿玛一向不怎么重视永璂的学习,朝臣都自动脑补理解为,这是皇上看重两位重臣所以给的恩典,毕竟尚书房是皇室宗族子孙才能进的。
永璋的想法若被乾隆知道,必然对这个儿子刮目相看,其实当初景娴替永璂要伴读的事,他只准备指福康安的,纯贵妃要求指婚的事还是惹怒他了,那就别想富察氏完完全全会如她意站好对,又怕这样一来永璂惹眼,他可是承诺会照顾永璂的,那就索性再加个章佳氏,把水搅浑,而这两人一文一武,以后若是永璂决定入朝,也有了帮手。
告别纯贵妃,永璋很想提醒额娘,处事谨慎些,只是母子关系一向平淡,额娘未必把他的话放在心里,皇后的态度摆明了不想争,而且皇上现在看重的也是五阿哥,仅下个月进宫的侧福晋就是关保之女索绰罗氏,永璋又叹口气,前两日分配人手时见到了那个福尔康,他实在不理解自己的五弟,那个清高孤傲的人,哪里值得一个圣眷在身的皇子看重,认不清自己身份的奴才!自己没有继承权,却也是皇子,不是当值期间,竟然只是拱手为礼!
又想到景娴问她有没有中意的姑娘,今年大选,想给他指个侧福晋,永璋觉得有些憋闷,他的侧福晋去年初没了,两个孩子早夭,嫡福晋是博尔济吉氏身体不好,他这十年身体一直不好,**更是淡薄,府里人口简单些,他倒觉得没什么不好,便婉言拒绝了,皇额娘以为他们是患难夫妻,感情深厚的缘故,虽然博尔济吉氏出身差,也不欲他为难,也同意了,但到底担心他子嗣艰难,还派了太医去看诊,其实他身体好的很,却不为何还是对那些女人提不起兴趣,不再多想,他还要回府安排一下,博尔济吉氏到底陪了他好几年了,感情再淡漠也有几分亲情在。
第二天申时,景娴就醒了,让大家小声些不要吵醒乾隆,在宫女嬷嬷的服侍下洗漱完毕,就去了慈宁宫,昨天就和那边打好招呼了,景娴去的时候,慈宁宫的小厨房已经将食材备好了,做了几个腌菜咸肉等开胃小菜,并包子豆尔馒首,肘丝卷,白面丝糕糜子米面糕等,又准备了好些点心,好让太后路上用,景娴做的时候都小心加入了木灵气,之前检查给带上的茶叶等里面也掺了培元丹粉末。
景娴带着宫女端早膳出来时,就看到乾隆和太后已经等着了,永瑆、永璂也来了,景娴上前见礼,太后一脸心疼的拉景娴坐她身边“你这孩子,做了这么多,你几点起的啊?”景娴恭谨回答“皇额娘要去这么久,媳妇担心,也睡不着,想略尽些心意,年节大家吃的比较油,媳妇都做的是些清淡的,您尝尝,”让晴儿帮忙布膳。
太后拿筷子吃了几口,点点头,赞道“确实不错,你做的一向和我胃口,好了,你们也都坐下吃吧,晴儿也是”转头对永瑆他们说道。
大家安安静静的用完早膳,太后看他们都是一脸舍不得,永瑆、永璂挨着她,也不说话,想活跃下气氛,打趣乾隆道“皇额娘知道你是孝子,你媳妇做饭这么好吃,人又贴心,要不哀家就把她带上吧,就怕你舍不得!”乾隆老脸一红,他当然知道他皇额娘是拿他逗趣,要不之前景娴那样要求时就同意了,永璂可不知道,哭丧着脸,扑到太后怀里,哀声求着:“皇妈嬷,永璂舍不得您,也舍不得皇额娘,您也带上我吧。”眼巴巴的抬头看着太后,大家失笑出声,太后搂着心肝宝贝的一顿亲,永璂知道闹笑话了,脸蛋被太后亲的发红,羞得躲到永瑆身边,两个人在一边看着大人说话。
正说话间,永璋、永琨来报,车架收拾停当,可以启程了,乾隆和景娴一左一右扶着太后出了慈宁宫,外面早站了一大群人来送行,妃嫔公主阿哥皇子福晋也都来了,以纯贵妃为首,令妃把十四阿哥也抱来了,看到太后三人出来,忙都跪下请安,永瑆、永璂也回自己的站位一起恭送太后。太后嘱咐了几句,就上了凤辇启程了。
等太后仪仗已经看不到了,乾隆让大家都散了,也没理会那些含蓄邀请的各色目光,在一众绞手帕的妃嫔目送下带景娴回了坤宁宫,挥退下人,他现在在坤宁宫也习惯不让人在跟前伺候,看景娴有些疲累的样子,“娴儿,今天起的这么早,去休息会吧!”那次后,乾隆在坤宁宫没外人时就叫她‘娴儿’,现在景娴和乾隆的相处随性起来,她也不再动不动就对皇帝说规矩,主要是有个不规矩的人天天在身边,也规矩不起来,何况她现在并不重视这个。
景娴懒洋洋的靠坐在炕上,过个年确实累,虽然宫务让人分担了,可自己总要把关,除了令妃,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掌权,自己也不能完全放心,随意的看了下四周,乾隆腰上悬着自己做个那个蓝色香包,目光柔和了些,起身打起精神“不了,皇上还要上朝,臣妾先给您换上朝服吧。”
乾隆把她揽到身前,很喜欢这么随意的交谈,不再一板一眼的像个木偶娃娃,亲亲她的唇,自从上次发现景娴不化妆,看上去更舒心可人,就让她在除了正式场合,在他面前都可以素颜随意着装,何况她也不喜外出,待得做多的地方就是坤宁宫了,只是之前年节人事往来频繁,各种规矩都多,所以几乎天天穿着朝服,虽然她穿着朝服像个移动的珠宝库(弘昼语),闪的人发晕,美的不似凡人,但自己更喜欢她着常服!景娴也想着这个呢,看着乾隆身上的常服,想自己前段时间天天穿着朝服挂一堆配饰,又重又累人,走路得人搀着,今天好容易换下来,人觉得轻松好多,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轻轻浅浅的,勾的乾隆心痒痒的,估计压低声音在景娴耳边诱惑的问“娴儿有什么开心事啊”这招很有效。
果然,“终于可以不穿朝服了,而且——”景娴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对,连忙闭嘴,瞪着乾隆。“而且什么?”乾隆追问,“不能说”景娴死不松口,“好哇,你敢瞒着朕”乾隆抱起景娴压倒炕上,威胁的冲她压低脑袋,嘴唇贴近她小巧的鼻尖“招不招?”一手横着她胸前,手指抚在脖颈露出的肌肤处,另一只手作势顺着腰线慢慢下滑,景娴吓得不轻,他还要去上朝的,要是误了,她哪有脸见人,连忙投降“我说,我说。”等乾隆手停下,脸涨的发红,眼眉犹如晕染开了般,带着春意,“皇额娘不在宫里,我想睡几天懒觉。”说话像倒豆子般快速说完,乾隆微楞,景娴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开,拉过旁边的被子裹住自己,翻转到一边,背对着乾隆,不理乾隆的哈哈大笑,又羞又气。
乾隆过来拍拍茧子般裹着的人,这还是景娴第一次在乾隆面前类似撒娇发嗔的举动,乾隆好笑又不敢闹得太过,强忍住笑,不然以后就看不到了“好了,朕知道你太累了,接下来三天,让她们免了早安,好不好?”又等了一会,还是不出来,只得无奈的说“那朕上朝去了,你休息会,朕晚上再过来。”脚步声出去了,又听他吩咐容嬷嬷在屋外守着,景娴心里懊恼的不行,怎么做出这么丢脸的事,他晚上居然还要过来,这可怎么见人啊。
☆、第二十七章 庆妃流产
深夜,“皇上,不行了,求你,唔—”低低的女声哀求着,轻喘着带点泣音,“叫弘历”粗喘的男声哄劝到,“弘、弘历,啊——”声音带着点慌乱,男人听到自己名字这样轻柔的唤着,更是激动“哦,你个妖精,好紧—”撞击声,啧啧的亲吻声,“弘历,不、不要了,快天亮了”景娴努力发出声音,压制体内一**涌上的快感,“最后一次,娴儿”弘历不理会她的低声抗议“明天不是免了请安了,你可以多睡”说完,堵上她唇,灵活的舌尖滑入她口腔内翻搅,大手在她光裸的娇躯游弋摩挲,力图拉她一起沉醉,陷入情潮的景娴头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乾隆的动作,任他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景娴身体柔韧性很好,乾隆以前还担心她年纪有点大,承受不住,结果发现她睡一觉后就神采奕奕的,也就不再顾忌,每次都要尽兴,屋内,**碰撞声,女人的求饶呻吟和着男人的低吼喘息交织着响起。
吴书来在屋外守着,暗暗乍舌,皇上这个年忙的很少招人侍寝,这太后刚一离宫就兴致勃勃来了坤宁宫,都大半夜了,还没结束,只可怜了皇后娘娘,看看对面容嬷嬷一脸的心疼,有些同情,又有点担心,皇后娘娘免了三天早安可以补眠,皇上可是还有早朝啊,想到皇上
每次从坤宁宫出来都神清气爽,放下心来,靠着墙眯眼再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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