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抹冰绿
“好,有胆量,今天我就让你们三个知道,跟我找事会有什么后果。”
“我在这等你,我就不信法治社会,还有你这种土霸王。”
安夏的话气得老板喘不上气来,他飞快打开门跑到诊所打电话叫人。
安夏见那老板打电话叫人,江桥区向来民风彪悍,所以混子也多,其他区的人只要知道你是江桥区的,都会自认倒霉不跟这里的人发生冲突,也可以看出江桥区有些乱,出了不少不要命的混子。
“四舅,你去找个小卖部打电话报警。”
安夏察觉不对,决定提前报警,安家业立刻点头,可他还没来得及走,就被诊所老板挡住去路。
第一六一章 逃命
“干啥去?你们不是要跟我闹到底吗?现在想溜,晚了!”
说完这话,诊所老板望着越来越多的血牛,对,这些卖血的人,被他们私底下称为血牛,“你们给我看好了这三人,谁要是敢替他们报警,别怪我不客气,我保证让这种人在江桥区没有立足之地。
我没有亏待你们,我收的血可比别家贵,本就是看你们可怜,多给你们五块钱,宁可自己少赚点,我是个讲良心的老板,但你们要是做事不地道,就别怪我翻脸!”
众血友在老板凌厉的目光中默默低下头,五块钱不是小数,五块钱可以买几十个馒头,一个人过一个礼拜都足够了,再说这个老板在这听说很有些关系,怎么得罪得起这样的人。
安家业、张来宝、安夏三人被血友们自发围在一个小圈子内,想去报警的安家业刚想要钻出人群,就被众人拦住。
“你们……我是为你们好,你们这是助纣为虐,快让开!”张来宝急了。
诊所老板哈哈大笑,没错,这些人全都是软骨头,只要自己用钱砸,他们就会乖乖听话,“给我看好这三人,今天我让你们看看,在我这闹事,是什么下场!”
安家业急了,想要推开人群跑出去,众人又默默伸出手,抓着安家业和张来宝的胳膊,只有安夏没有挣扎,她看着诊所老板丑陋的模样,手悄悄伸进口袋,从空间拿出两包药粉,那些人只要敢动手,她就让他们好好尝尝被下药的滋味。
很快,两台破破烂烂没有拍照的面的钻进小巷子,停在诊所旁边儿,车门拉开,每台车上下来六七个年轻混子,每个人都是一脸凶相,为首有个人带着金光闪闪的粗链子,满脸横肉。
“付哥,兄弟带到了,有啥需要帮忙的?”
“这三个人,得了病跑到我诊所讹诈,影响我做生意。”
“得了,付哥你想咋办?每人砍两刀还是断手断脚,您给个话!”
砍两刀?安夏这才发现,十几个混子里,有几个手里拿棒子的,还有两个人身后背着交叉四五十公分长的大砍刀,这些人居然敢动刀,简直没王法了。
混子们迅速把安夏他们三人围在圈子里,其余血友全都悄悄散去,这种混子谁敢惹,都是些亡命之徒。
张来宝跟安家业见这些混子这幅模样,心里有些害怕,但二人把安夏紧紧围在中间,“你们想干嘛?”
张来宝大声喊道:“求求大家,快报警,要出人命的,求求大伙,咱们都是血友,我不是来讹诈的,我是为了大伙好,怕大伙得传染病,求求大家帮帮我快报警吧。”
“呵呵。”混子小头目看着张来宝,放肆大笑。
“报警?我这些兄弟,一半以上都在号子里蹲过,还怕你报警,把这三个人打断手脚,丢到马路上去!”
这时候安夏紧张的手心出汗,这些人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却容易受人鼓动,现在只有跑了。
“四舅、来宝叔,你们听我大喊后,朝大马路跑!”
“啥?我们不跑,安夏你快跑,一会我跟你四舅替你拦着。”
“来宝叔,你听我的,你们跑,我拖后一下。”安夏急得不行。
“你怎么拖,都怪我非要叫你来,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他们伤害你和家业。”
混子头目见三人低声嘀咕逃跑,冷笑一声,“你们商量好了没?告诉你们,今天谁都跑不掉,断手断脚,我不要你们性命!
兄弟们,上!”
“快跑!”
安夏狠狠推了四舅跟张来宝一把,然后迅速抬手,把粉末撒向这些混子面前。
混子们吓了一跳,不明白安夏这是干了啥,冲在前面的人,吸进去了药粉,立刻剧烈咳嗽起来,这个药粉可以让人呼吸困难,咳嗽不止。
“快走!”
安夏推了下还在发愣的四舅和张来宝,二人这才反应过来,拉着安夏朝路边儿马路跑去。
几个混子咳嗽得惊天动地,肺叶震荡地胸口都疼,加上呼吸不畅,有两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混子头目吃了这么个大亏,气急败坏地喊道:“给我追,谁都别放过!”
安夏被安家业和张来宝拽着飞奔,后面的混子速度更快,而且他们手上还有棍子,就在他们三人后脑勺处晃悠,只要再稍稍往前三公分,就能给自己脑袋瓜子开瓢了。
“松开我。”
安夏挣扎着从口袋里再次掏出粉末撒了出去,这次混子们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看到粉末立刻刹停,动作快的捂住口鼻,动作慢的也屏住呼吸冲过粉末屏障。
他们这么一缓,就跟安夏他们拉开了距离,安夏见这个办法不错,边儿跑边儿撒粉末,后面是拿着棍子砍刀穷追不舍的混子。
血友里有个人悄悄退去,他跟张来宝关系不错,见要闹出人命,他低着头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七拐八拐找了个小巷子里的小卖部报警。
马上就到大马路了,安夏眼中闪出希望,可那些混子们似乎毫不在意,混子头目大声喊道:“今天你们别想跑出江桥区,不打断你们的手脚,我就不是在这混的水伢。”
“救命,救命啊!”
终于跑出小巷子,安夏立刻大喊救命,这些混子们也紧跟着冲出来,可周围的老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躲避,都不敢看。
“转过去,谁让你乱看的。”混子头目指着一个老头骂道,老头立刻低下头不敢作声。
安夏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猖狂,她非常愤怒,也非常焦急,难道今天真的要出事?一想到被这些人欺负,她恨不得跟这些人拼一场,哪怕丢掉性命。
她悄悄从空间拿针,上面萃了让人莫名疼痛的药,这些本来是她背着对付乔冬梅周翠兰的,现在没办法了,她拿着针狠狠扎进前面追的最近的一个混子手腕中。
混子手里的砍刀“哐当”一下掉在地上,手腕上扎着三根贯通上下的细针,一阵剧烈疼痛从手腕传出。
“啊!”
此人捂着手腕倒在地上。
第一六二章 高压水枪
众混子看到兄弟手腕上三根细如牛毛的针,而且还是三根扎穿了手腕,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而混子头目嫌手下叫的太惨太大声,给自己丢脸。
安夏站在路边儿,安家业跟张来宝也不跑了,安夏不跑他们就要护着她,混子头目上前狠狠踹了手下两脚。
“别叫的像个娘们,不就三根针嘛,你,给他拔出来。”
安夏冷笑,这几根针都是她加足了料的,针从手腕中拔出来,针上面的残留药物几乎就全部进入肌肤,随着血液流动,迅速扩散到四周,那么他的痛感,将增大十倍。
果然,针抽出来没多久后,到底的混子叫得更大声了,甚至疼到后面叫都叫不出来,不停干呕。
混子头目没想到,安夏居然有这么多鬼花招,刚才那些不知名的粉末,现在还扎针,而且这针有古怪,要知道这些混子谁没有挂过彩,可从没有叫成这样,“你对他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你看到了,我警告你,放了我们,否则……”
安夏亮了亮双手,纤细修长的的手指中捏着好多细细的针,在阳光下反光,“否则大家就鱼死网破。”
小头目没想到自己出来混,这个小姑娘居然成了最难啃的骨头,今天他要是让一个小姑娘逼得低下头,以后他就把脑袋别裤裆上,不用在这混了。
“弟兄们上,抓着这个女的,我给他一千块!”
一千块,一个农民全家一年的收入,众混子听到这个数,眼睛全都直了,再看安夏的眼神简直跟饿狼见了肉一般,全都冲了上去。
安夏没想到这些混子一拥而上,她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扎倒十几个人,很快她手上的针就用完了,有个混子的拳头已经放大出现在她眼前,就在她快要被打到的时候,一直胳膊狠狠拽住这个拳头,是四舅。
安家业跟张来宝两人挡在安夏面前抵挡,一开始还能挡几拳,可架不住混子多,还有人拿着钢管,张来宝为了安夏,胳膊上挨了一钢管,一条胳膊废了,钻心地疼,仿佛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安夏急了,“舅,叔,你们快跑!再这样下去,会被他们打死的。”
“夏夏,你快跑,我跟你来宝叔顶着,你快跑!”
安家业推了安夏一把,张来宝转过脸,吐了一口血唾沫,“夏夏,你快跑,你快跑,叔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快跑啊!”
张来宝跟安家业嘶吼着,安夏定定看着他们鼻子里、嘴巴里流出暗红的血,这些血在她眼里慢慢扩大,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不,我不走,大不了一起死!”
安夏从空间里掏出毒药,这些药粉撒出去,谁都别想活,他们既然想致自己于死地,那自己就是死也要拉个陪死的。”
“救命,救命!”
安夏大声喊着,看着周围的人谁都不敢动,她终于绝望了。
“队长,那边儿有人打架。”
一大早出任务回来的消防大队,坐在驾驶室闭目养神的陆柏川,听到司机说有人打架,猛地睁开眼睛。
“队长,是、是安夏姑娘!”
“什么?”
陆柏川立刻朝人群处望去。
“队长,一群混子在围殴安夏姑娘,队长怎么办?”
陆柏川看到一群混子拿着刀和棍子朝安夏看去,惊得汗毛直立,飞快拉开门,“打开高压水枪,对着这些混子刺水!”
身上的防护服都没来得及脱掉,陆柏川带着一身重重地衣服,跑到安夏身后,腾空跃起飞起一脚踢飞准备对安夏动手的混子,然后他迅速将安夏一把拉到身后,又两拳打到面前的混子。
安夏一下被人拉入怀中,惊得刚要挑起来,手里的毒药粉都快攥不住了,突然发现时陆柏川,那颗因为恐惧剧烈跳动的心突然一下子不怕了。
“队长,让开!”
听到队员呼喊,陆柏川一手抱着安夏大喊一声,“后退!”
安夏猛地抓住安家业和张来宝,而她被陆柏川拖着,四个人直直朝后仰去,就在他们刚刚倒地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水流从他们身体上方冲过。
高压水枪里的水带着巨大的压力,重重打在每个混子身上,哐当哐当,他们手上捏着的棍子砍刀掉了一地。
队员们跟安夏熟悉,对她印象都很好,又是队长的女朋友,现在她被这些混子们欺负,谁都不会手下留情,压力调到最大,水流也开启全容量模式,巨大的水压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把混混们一个个冲的东倒西歪。
要知道高压水枪打在人身上,绝对不亚于棍子、砖头砸在人身上的疼,水压力的疼甚至更厉害,像是一万根针扎在身上的疼,压力越大越疼,而且在巨大的压力下,这些倒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混混,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倒下去。
陆柏川拖着安夏匍匐离开水枪范围,安家业跟张来宝也慢慢从地上爬到旁边儿,三人除了安夏看着还好,安家业和张来宝脸上到处是红肿、鼻子嘴角还挂着血迹。
“别、咕嘟咕嘟、别刺啦!”
有混子受不了,大声喊道,然后就立刻被灌了满口水,呛得直咳嗽。
高压水枪让这些混子们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避无可避,生不如死,这些水打在身上跟针扎一般,最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哀嚎。
陆柏川并不理会,直到水箱里的水用得差不多了,他才示意队员结束。
结束后,众混子们一个个如同落汤鸡一般趴在地上,大夏天洗了个冷水澡,按说该舒服极了,可他们一个个如同脱离岸边儿的鱼,全都张着大嘴喘气,有的还有清水从嘴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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