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苏幼仪浅浅笑对着周皇后说道:“这个姑娘好手段。”
后者只是笑了笑,看着大气实则心中也觉得这实在是有失仪态。
正是这时,下边儿的那位紫衣姑娘竟是往上首边走边是跳去,周皇后见她朝自己而来不由惊讶得想着,这该不会是要上来勾引勾引皇上吧?若真是这般,那这胆子还真是如天大的。
她倒是有那个心思肯定不错,元治的脸都是阴沉了下来,可是到底她是没有到他的面前来,自己也不好是说什么。
只见她是往季玉深的方向去,确实是胆大包天,谁也不知她是想要做什么。只见她往季玉深的跟前凑,一手虚扶着他的肩膀,一边在他的周围转了一圈,而后才是在他的面前扭 动腰肢。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饮着手中的酒,苏幼仪并未呵斥也没有吃醋之意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似在幸灾乐祸想要看看他是会怎么做。
紫衣女子却是心中窃喜,见他那样也没拒绝只是脸色丑一点而已,八成是也有那层意思,只是文武百官面前不敢造次罢了。她想着又是得寸进尺,在他面前扭了两下罢,伸出手中的铃鼓打算去挑他的下巴。
然而这一回,季玉深却是没再忍让她,他将正在啜饮的茶杯“咚”一下砸在了酒桌之上,里头的酒水多多少少洒了出来。便是这一下在乐律之间传来这么一声不符的声响,不仅将乐师的注意力都引了去,连是众臣的亦是。
再来看你紫衣女子便是给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去挑 逗的手僵了住。再看他的脸色好似还是一汪平水没有任何的不悦,可是头微微一抬,眼中阴晦可不是善茬,只那冰冷一瞧立马将女子吓得一哆嗦。
紫衣女子只一瞬间便是知道这人不好惹,明明方才还是一脸风轻云淡,眼色一变便是吓人得要命可见这男子城府要比自家太子还深。
她转转眼珠不敢再与他阴翳的眼神对视,直直是错开了,手上一转当是将这尴尬之意给转过去了。
等是她跳到边儿边儿去了,苏幼仪才是朝后笑笑道:“这么魅惑的女子,你还不喜欢将人赶走,岂不浪费了?”
季玉深冷冷瞥她一眼说道:“我这般好的人,也不见你喜欢喜欢,还待那笑?”
她一听,用手摸了上唇一时不好意思,敢情这家伙是在怪她幸灾乐祸。不过也是怪不她,她极少见这什么都不怕的放 荡 女子,更不用说是季玉深这明着发怒的模样,从前他那都是不言于表的。
因此才是瞧着有趣。
正是在说着,便是见那姑娘往元治的面前凑去了,周皇后就坐在边上,作为元治的结发之妻,说是没有不开心那是假得。只是觉得元治也看不上这样的女子,因此只瞧尴尬没瞧着不乐意。
倒是元治,脸都臭到沟里去了,他是没办法 像季玉深那样淡定,只消是脸色臭一些。
却不知紫衣女子敢往他身旁凑是因为元治看着年纪小,应当不会有方才那男人的硬气,想来好欺负也就不怕了,再说怎么着后边也有自家太子顶着呢。
那是的,从方才季玉深暗地拒绝了一时,太子便已经觉得有意思,私下笑得合不拢嘴了,最是喜欢看这些个人臭脸的模样。
他对自己训练的人那是颇有信心的,特别是下面一众男子魂儿都快没有的样子那是看得多少得意的。只是坐在太后身边儿像是个男宠、又像是个大官儿气质的男人他一直都知道是惹不起的。
哪知道这舞姬便是看上人家面如冠玉,先是挑 逗了他?此刻才知道不好惹转头就是去勾引元治。不过元治年少,想必也不会那般得不讲情面,他倒是期待起元治会怎么做了。
第一千二百七十三章 玩大发了
正是想着,那紫衣女子已经是往元治面前凑上去了,那些个魅人的舞姿倒是现下没将众人的魂勾去,而是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元治什么性子,稍稍熟悉些都是知道的,这女人居然胆子还这么大还敢魅惑君主??他们现下一个个都是在等着元治发怒,便是生怕这么美丽的女人会给弄死,那可就是极其不好的。
也就苏南国的人,包括那太子都还饶有兴趣,便是以为自个儿的舞姬能勾引到。熟不知就在那女子不断扭 动着身躯,见是元治没有怒喝便是大着胆子伸手像方才往季玉深身上搭去一样的搭在了元治的肩上。
他的神色难看,目光转向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深邃不已。
孙常在看得可怕,对着钱常在说道:“这女子真的大胆,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诱惑,难道苏南国的姑娘都这么豪放的?只怕皇上饶不了她!”
钱常在撇撇嘴,颇有醋意说道:“那可不一定,指不定皇上就喜欢这样的,到底从前没见过有些新鲜感也未尝不可。”
“哎呀!你可别自我埋汰,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孙常在见她这么说便是忙忙安慰道。
谁知还没有将话说完,那边儿却是传来了一声“啊!”二人转头一看便是见元治阴沉着一张脸将那紫衣女子的手给拗了过去。
原是那女子见一只手搭着没事儿便是大着胆子,另一只手也搭上去,还极具诱惑的捏了两下,元治忍无可忍便是将她一手歪了过去!
众人们吓了一跳,大臣与宫人全都将头低下去不敢看了,乐师也是惊愕的停下手中的弹奏。只见他脸色极其难看,从龙椅上站起来嘴中一字一句吐出道:“放肆!你该死。”
说罢便是一步一步逼近,女子因为手上的疼痛,他走近一步就不由往后退一步,直至他手上一推,女子便是从阶梯之上一咕噜滚了下去。疼痛之下,面纱也散开了,一张艳丽此刻却不满惊恐的脸显露出来。
美丽是美丽,只是此刻没人敢去看。
太子与那舞姬都是大吃一惊,完全是没想到看似年纪轻轻的元治气性这么大,比是方才的季玉深还不留情面,原本笑呵呵的还没看出来,此刻这么一发怒帝王的威严立马是十足逼人。
太子暗骂那舞姬没用,想着也知道舞姬怕是活不成了,便是不想插手多管闲事儿。可是再是一想,万一元治当真下了杀手,他们此刻来访不就是以失败告终,元治不埋怨他才是怪了!
果然,元治推她下去之时,面色冷峻,殿下的侍卫发觉不对便是立马抽出腰间的刀剑直直指向那张美艳的面庞,脸上挂着和元治一般的冷峻。
紫衣女子见状浑身发抖,开口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惊恐得面对着太子用苏南国的语言说道:“太子、太子殿下,救奴!救奴!”
苏幼仪浅浅一笑带着幸灾乐祸的意思说道:“玩大发了。”
太子用扇子挡去了自己阴晦的脸色,收起扇子时,脸面又是一道温和,起身朝她那边走去,用袖子护住那女子。再是不慌不忙得对着上首正阴沉这脸面的元治说道:“皇上还请恕罪。”
元治睨了他一眼说道:“太子殿下倒是解释解释,这都是些什么举止?”
他手指这身后的舞姬,头一直低着说道:“我们苏南国的民风一向开放,女子家的舞蹈也都是这样的,先前一时没主意了京城的风俗,忘记同这些舞姬提醒一番,因此闹出笑话了。”
元治抬了抬眉头,几乎是嗤笑道:“你说这是你们苏南国的民风?”
面对他的质疑,太子也不恼直是说道:“正是,皇上可以遣人随意打听,男女之间共舞、君臣民之间节日嬉戏打闹都是常见的。”
他回头看一眼那瑟瑟发抖的姑娘转头有些许请求般的说道,“这都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实在心下不舍;更何况是我并未做足准备,这些姑娘都是无辜的,还请皇上饶她一命。”
听到这,元治沉默了半晌,看他那模样也很是真诚,一时间摆了摆手那些个侍卫便收起了刀剑,太子这才松了口气。
周皇后见了朝苏幼仪说道:“母后,这般看起来,苏南国民风轻巧,没有多少规矩。这太子也待个舞姬像是亲近人,想必是个热心的太子。”
她只微微一笑,嘴中说道:“未必。”
周皇后一听不解其意:“母后为何这般说?”
身后的季玉深便在这是也跟着说道:“他前头明明见了我脸色不好,明眼人都当是看出来的,他却未有愧疚之意,只怕这般为舞姬说话还不是所谓‘不舍’,倒像是留着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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