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苏幼仪一听点点头,跟着说道:“是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瞅瞅方才那位姑娘,民风再是开放也看得出来那是赤倮的勾引,哪有什么误会。”
周皇后一听,倒是没注意这么多,只倒是稍稍懵懂的点点头。
只听元治说道:“朕的百姓家民风淳朴谨慎,都是老实人。你们姑娘家这般,我们只怕是受不住的,还望今后能注意一些。”
“是是,皇上说得是。”他供着手,转头对着那姑娘道,“还不快快谢过皇上的不杀之恩!”
那姑娘浑身一抖,爬着上前给元治拜了再拜。他人都以为她颤抖是怕了元治,熟不知她怕的是方才太子回过头来时,眼神中的冰冷异常。
太子在那紫衣姑娘道谢后,命她退下又是对着元治说道,“皇上可知今日我带着一众乐师与舞姬前来,是何意?”
元治撩开龙袍坐下说道:“你且是说说,是为何意。”
只见他哈哈一笑,来到那乐师面前,指着一众乐器说道:“这是我精心为皇上准备的乐器、乐师与舞姬,这些个物品在外极其少见因此特地培养来赠与皇上。将来要有什么外来使者,皇上也可以用用这些增添些少见的兴趣。”
元治朝着小纪子使了个眼色,小纪子便是下了殿从太子的手中拿过了几个乐器,等是他端详了好一会儿后,转头看向了周皇后。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孤要你死
周皇后倒是没有什么不开心的样子,反倒朝他点点头,意欲是收下吧,到底是人家亲自训练送上门的,不收也不好。
元治纠结了一会儿后,因着方才的事儿口气自然没什么好的。
“这是太子与你们女皇的一片心意,朕自然不好拒绝。不过乐器留下就好了,乐师与舞姬便是不必了,到底是熟悉不来你们这些舞姬的风俗,也怕留在这里朕的大臣们玩物丧志。”
太子一听,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这话是带着怒气与讽刺的。
他想了想随后又是说道:“是呢,都是怪这风俗相差甚远了。不过这乐器由我们苏南国的舞姬与乐师适用最是相配不过,只怕他人用了去会觉得奇怪呢。”
这么一听,他心底冷笑。好家伙,分明这些个女人就是图谋不轨他也不是眼瞎,这时候说什么风俗相差甚远?人人都说苏南国老实,看起来是老实不错,但不代表是傻子。
这人可是精得不能再精。
元治便是哈哈大笑说道:“那便是可惜了,大不了只能请太子启程回国的时候,辛苦辛苦将这乐器也一并带回去。”
太子听了,一愣没想到他直接是把人跟物都拒绝了去,不由就是说道:“皇上!这可是我们女皇的一片心意啊!特是那铃鼓的舞蹈,世间想必没有他人可以跳得有我们姑娘这么好了!”
“太子此言差矣。”便是在他激动的时候,周皇后突然是开口讲话了。他的目光一直是锁定在元治身上,此刻给周皇后一叫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是将眼珠子转过去了才是听她说道,“不止本宫,其他嫔妃也认为你们的铃鼓舞与准格尔的甩铃舞甚是相似,本宫相信不会跳不来。不过如若太子认为我们学不来,那么这乐器留在宫中也是浪费,自然是要人与乐器一并退回去了。”
敏嫔一听便是觉得是这个道理,连忙便是应和道:“是呢,是这个道理,皇后姐姐说得不错。”
一时之间,太子的脸面便是有些许过不去了,只好说道:“皇后娘娘误会了,我怎么敢说是各位学不会,也不是说过于难得东西。不过我很是好奇,所谓甩铃舞的是哪位会跳?”
和嫔几乎是得意的,也未曾想深意为何,直接是指向了大欢儿说道:“便是我们后宫的这位姑娘了。”
苏幼仪见了不禁扶额,这和嫔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
只见太子的目光递过去有些好奇之意又是稍稍深邃些,看这装扮倒不是娘娘,早听闻准格尔送来了一位郡主,这货是郡主的婢女吧?
他便是弯了弯嘴角说道:“哦?那不知道这位姑娘方不方便献舞一首?”
大欢儿连忙是行着礼,紧张回应道:“太子多礼了,奴婢不敢当。只是前几日崴了脚因此不便跳舞,何况这舞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与太子的铃鼓舞确实相似,不必专门来看的。”
好嘛,这后宫的人,倒是没想到一个个伶牙俐齿,这不就是在说他们铃鼓舞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与他方才所说的“没人跳得好”完全不一致,是在骂他啊!
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得,连敏嫔都是,因此低低笑了起来,不知道大欢儿什么时候学会隐晦得骂人了。只是不知大欢儿是一脸莫名,她当真是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心中确实是这么想得。
只听他尴尬的干笑两声说道:“既然如此便是希望下回有这个机会,看姑娘跳一首。”随后他又转向皇上行了行礼道,“不过,不论乐器还是舞姬都是好物,也是我们女皇的心意,还是希望皇上多思虑几日。”
元治只当是敷衍的点点头,这事儿便算是了了。
等是宴会结束了,元治便是让太子带着众人先行回驿馆歇息,等是人走了以后才是问向了苏幼仪道:“母后你觉得这个苏南国的太子如何。”
她听了便是笑笑道:“刚来的时候像个聪明人,瞧着是个儒雅的书生,而后便是城府极深的,总之不是好人。特别是那说什么舞姬是个物品,可见他是不将这些人作人的。”
元治一听便也笑了开说道:“与母后同见解,这人得早早打发了去,会有心计的总归不是好人。”
季玉深坐在一旁给她湛了杯水,只见她端起来抿了一口说道:“留他几日再看看他究竟是想做什么。”随后眉头紧皱,看着那杯酒又是对着季玉深说道:“这怎么没什么味儿?”
“我兑水了。”他只轻飘飘看一眼,便是很坦然的承认了。
元治便是看着他们觉得很是有趣,便是对着她说道:“是,儿臣明白。”
驿馆内,一紫衣女子瑟瑟发抖匍匐在地上,颤着声儿说着他人听不懂的语言:“太、太子殿下,奴知错了、奴有罪,还望再给奴一次机会,下次我定是竭尽全力将那皇上搞定!”
她面前背对着她的白衣男子,摇晃着手中的纸扇,随后缓缓收起转身淡笑得看着她,眼中却是如死尸般的冷冰。
只听他道:“下一次?哪来的下一次?”
女子抬头悄悄看他一眼说道:“太子……不是请皇上多思虑几日……”
“你没见他满脸敷衍?你以为他这么说你便是还有机会?你急于求成,便是赶着巴着上前引 诱他可知道什么是操之过急,事反败?”
他的笑意越发的浓郁,眼睛却是眯了起来说道,“紫竹,你太让孤失望了。这是母皇的命令,做不到谁也别回去见她,别以为你是离儿的贴身婢女孤就不敢杀你!”
紫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连忙是磕头跪地:“太子殿下,奴错了、是奴无能,还望太子殿下救救奴啊!”
太子冷冷瞥她一眼,张嘴说道:“下去吧。”
她委屈着脸面,抹了把泪水说道:“太子殿下,奴……”
“孤让你滚下去!”很明显,他是发怒了。
紫竹不敢再乱说些什么,只好是将话憋下去,今后要走什么路也只能看主子的心情了,这才是委屈巴巴的退了下去。
回到房间的时候,四处黑暗,紫竹正是准备关上房门,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她的嘴巴捂了住直是往屋内的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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