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这么一提点,多福算是听进去的了,烟儿也是明明白白的点着头站在他的面前正经的说道:“先生,您尽管说,我们一定会照做。”
季玉深这才是沉吟了一会儿,紧接着说话道:“你们都知道,我跟幼仪闹了矛盾,因此她才去了淑芽那里,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去叨扰她。”
看来,他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去林府那里问话呢,原本是想去看看苏幼仪是不是还安全,可是叫他这么一说,又好似很有道理。他很少这么跟自己说这般的话来,想来是有自己的原由。
叫他这么一讲,她也想了想原先苏幼仪是去散心的,但是如若叫他们给叨扰了,说不定心情又不好起来跟季玉深的关系又不好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便是迟疑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先生说的有理,是奴婢没有想得清楚,擅作主张了。”
她很是诚心诚意的说着话,看起来像是真诚的认着错。而季玉深并没有就此进行多话,他看得出来烟儿是真心在认错,可是那是自己的错误。
况且反倒还是自己在忽悠她罢了,只是为了苏幼仪不见得事情,能不叫人发觉,实在不好接受她的道歉。
他抿了抿唇,紧接着又是说道:“这几日,我还有要事在身,可能不定时回来,学堂那里我也会告假。多日来,我跟幼仪都不会在,但是我不希望让他人知道我们闹矛盾了。”
他的眼中闪了闪光,抬眼看着烟儿,又是说道,“除了看好御园,其次不论是宫中来人,还是外客到,都说我与幼仪外出玩耍了。断然不能说我们是闹了矛盾,也不能说幼仪去淑芽那里了。”
烟儿跟多福压根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季玉深向来说话没有原由,却自有自的打算,他得打算也不会跟谁都说,只会自顾自的去做。
烟儿一向守规矩,在太后身边当宫女,好奇心也是大大降低的,向来都不会问主子的事儿。倒是多福,好奇的一批,不断的是看向一脸淡然的烟儿。
不过前者就是看了他一眼,抬了抬眉头,示意他不要多问,总归季玉深做事儿从没有失误跟越界的,相信他也就是了。
既然她都这么想的了,多福也不多问,便是低低的应了一声是,随即便是见到季玉深的眼神又是不知道往哪里瞟去,死死的盯住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听他说道:“今日与你们说的话,记在心里,却不要跟霞儿与多禄说,免得他们多想些什么。”紧接着他便是指了指桌上道,“我记得我带回来一条马鞭的,去哪儿了?”
“马鞭??”多福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便是下意识的跟着再说了一遍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倒是烟儿知道详情,便是笑了笑说道:“先生说得是您那日带回来的马鞭吗?鞭子上带着彩条儿的。”
“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烟儿这才是连忙解释道:“那个马鞭啊,其实是夜小姐的。说是前几日掉了,还想着是不是娘娘捡到的,昨日过来一问,才知道原是叫您捡到了。”
一听这个话,季玉深恍然觉得哪里不对,眉头紧锁,奇怪的看着她一眼,将她所说的女子再重复了一遍:“夜小姐?”
“对啊,夜离夜小姐。”烟儿温婉一笑得说道,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只依实话说道。
这个回话,让他得脸上一愣,明显有惊讶的意思,简直是不敢相信的问道:“夜离?这是夜离的?她怎么确定是她的?在哪里掉的?”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连忙是问道。
烟儿也被他的口气惊了一惊,不过看她眉宇之间好似有些许着急,便是老老实实的说道:“是、是夜小姐说前几日在外偶遇了一番娘娘,刚巧那日马鞭就不见了。”
“因此她才是寻思着,会不会叫娘娘捡到了,这才连忙过来拜访了一番御园,结果还真是。她说只有她的马鞭上是系着彩带,手柄下面的符号,便是代表他们夜家的。”
“当真??可知是在哪里捡到的??”他听罢,口气不经是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惊喜又是惊讶,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东西,赶忙是问道。
烟儿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紧接着满脸惊愕的说道:“夜小姐说,只是那日见过了娘娘,才想起来御园,但是也不清楚自己是丢在哪里的了。”
季玉深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急促起来,缓缓将头低下去了一会儿,突然又是猛然将视线看向了那个空荡荡的桌子,嘴唇紧紧的抿在了一块儿,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他终于是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对着二人好似很无力的说道:“都下去吧。”
多福这才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与烟儿一同退下了。
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传遍
自从季玉深那日出了门,就不再闭关了,也开始为了自己的病吃了些药,不再断粮。总之是没了几日,他便是差不多痊愈了,恍然是逐渐开始了前几日说的要事。
瞧他不似回来的那日无精打采的,反倒是积极调理身体,而后总是坐在倚绿榭发呆,这番的行为叫过往的下人都看傻了眼。
只能瞅他那一脸无意间的落寞,不由就是心生好奇,精气神倒是恢复了不少,可是眼中的死水却是一天比一天阴沉的,叫霞儿看在眼中都觉得心疼。
终于是挪到了烟儿的身旁,好奇的询问道:“烟儿,季先生——到底怎么了呀?从出门开始就是这个样子,跟心爱的人闹矛盾了还能跟丢魂了一样?”
她怎么会知道怎么了?但是她有一种预感,两个人断然不只是闹矛盾的这么简单。就苏幼仪那个性子,还有季玉深总是一宠再宠的模样,怎么会无端闹起矛盾来?
她想不清楚,也不敢再想,因此点了点霞儿的脑袋,同样是告诫着说道:“你啊你,好奇心不要这么重嘛。咱们是奴婢就做好奴婢的本分,不要在背后议论主子。”
霞儿摸了摸脑袋,颇为委屈的说话道:“我这不是议论主子,我这不是关心主子嘛,别看季先生这个模样,娘娘那边都叫我好生操心。”
烟儿一听,便是深吸了一口气,寻思着要怎么忽悠过去才好,犹豫了一段便是将季玉深跟自己说的话,换个方式说给她听。
“你说说,生了病的人能有精神吗?这也不是闹了矛盾的问题,主要是娘娘不陪在身边的,自然得失落了!”她这么一说,倒是符合了情理也叫霞儿恍然间明白起来。
而后,霞儿又是担忧的询问道:“那你说,咱们要不要帮帮忙什么的?免得这么好的先生跟娘娘,闹个几日的矛盾。”
“别!可千万别!”烟儿急急的说话道,“先生跟娘娘是多少英明的人?若是本来没什么事儿,叫咱们给掺了一脚,娘娘能高兴吗?这要是矛盾越闹越大怎么办?”
她这么一说,霞儿反倒是明白了过来,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只听见了烟儿又是补充说道,“所以啊,咱们少操心主子的事儿,免得越帮越忙。”
自然是有这个道理的了,她抿了抿唇一时间用力的点点头说道:“那咱们好好等着就是了,他们总不能一辈子闹矛盾总会好的。”
便是这般,这事儿才算是揭过去了,只要他们忽悠的好,霞儿几个也不会担惊受怕的。季玉深不想霞儿知道的原因,除了是她性格太跳,容易多嘴之外,也是她总是多事儿。
霞儿最容易担惊受怕的,如若叫她知道了旁人也就知道的来的,旁人知晓了也自会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不想事情闹大,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苏幼仪失踪后,诟病于她。
不用说,季玉深告假的事儿传入了学堂,孩子们可算是失落极了,瞧着上首那个白花着胡子教书的先生,可叫他们没了读书的心思。
毕竟还是他们季先生教书,更有意思得多嘛。
御园里人多嘴杂,宫人们背后嘀咕的事情叫他们都听了一耳朵,才让他们晓得了原来季玉深是因为跟苏幼仪去耍了才告假的。
小六小七如今专心读书,也是等到事情传开了,才想起来好几日没见母后了,连他们要去玩儿都不知道的。等是现下一阵的嘘唏,想了好多次他们去耍都是不带自己的。
从前好在都是在京城耍耍,现在连夜都不回来御园过了,这两个人可真行的哟。听闻季玉深前两日还一个人回来,生了场大病,便是叫小六小七的心都提起来的了。
不知不觉他们还想起了上回二人吵架,母后便是像季先生一样的闭关,不经是怀疑他们会不会又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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