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第1316章

作者:李不言 标签: 长篇言情

“为什么陆槿言好好的却让沈清管理公司?”

“陆景行是什么意思?”

沈清每天累的跟狗一样是因为谁?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傅冉颜,你不要瞎参合,对沈清没好处。”“什么是有好处的?把她推上高位是有好处,成天累的跟狗一样是有好处?”孩子还没满周岁,每天却要忙于公事,这就是陆景行给沈清的生活?“不站上那个位置,怎能服民心?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难办?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委屈劳累?”比她委屈劳累的人多了去了,陆家的场子里,被护的最好的是沈清。

相比之下陆槿言这一生为了权利的付出,沈清有陆景行护着。陆槿言二十岁进了陆氏集团,如今三十好几,十几年如一日的坐在高位带动全国经济,十几年如一日的在被政治感情折磨着。“谁委屈谁难办?陆槿言?还是陆景行?”她大声质问。

“她们难办是因为她们生在这个段位上,沈清不是,她们从小就在权利的纷争中长大,应付这些如鱼得水,沈清呢?你说我只看表面,你觉得陆景行一个男人坐着高位又要兼顾家庭不容易,但你从不会说从一开始他就是流氓,这一切都是他强取豪夺来的,累?难办?身不由己?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我看你们就是疯了,成全陆槿言毁了沈清。”“打着服名心的幌子让沈清坐上陆氏集团高位,让她在陆槿言建立好的体系下行走,陆景行政场难行最起码还有你们在,沈清呢?她孤身一人,你们简直就是疯了,处处为难一个女人。”

傅冉颜说着,火气上来,伸手抄起一侧摆设的水壶直接抄程仲然砸过去,若非他躲闪的快,只怕已经遭殃。

“手机给我,我要告诉沈清,”傅冉颜伸手,懒得同他言语。

直接伸手要东西。

程仲然自然是不会给。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他依旧是这句话。

“你们身处高位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觉得你们稍微好一点我们就该感恩戴德了?觉得陆景行护着沈清,沈清就应该知足了,陆景行看起来是在为沈清遮挡狂风暴雨,可实则这狂风暴雨都是陆景行带来的,程仲然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手机给我,我俩散伙。”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副嘴脸了,你们跟一边嫖娼一边劝人从良有何区别?”“你们男人的本质都是一个样儿,贱。”“得不到的时候苦苦哀求抱着人痛哭流涕,得到了却也不过如此。”这日、沈清同陆景行从火锅店出来已是十点之后的光景。

路上,街灯昏暗,落在车内忽明忽暗,沈清靠着车门,闭目养神,纤瘦的手心被陆景行握在掌心,她未动,身旁响起温软声;“累了?”

她恩了声,算是回答。

“靠过来休息会儿,”话语结束,沈清靠了过去,男人肩膀宽厚很有安全感。

她确实很累,是那种用脑过度的累。但却知道,这种累,无法用言语表明。

陆景行伸手,从后方取出靠垫放在大腿上,吻了吻自家爱人发顶柔声问道;“趴会儿?”她微微摇头,表示不用。

路上,临近总统府。

沈清包里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显示的是傅冉颜的号码,伸手接起,那侧响起急切声;“我见到陆槿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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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终于写到这里来了、、、、、

第四百五十章:你没什么要无问的吗?

车内,沈清靠在陆景行肩膀上接电话,许是因为隔得太近,又许是因为傅冉颜的声响太过响亮,陆景行听见了。

那侧,傅冉颜拿着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跟程仲然周旋,出口的话语难免有些急切。

傅冉颜话语一出,靠在陆景行肩头的人明显觉得男人身体倏然紧绷,带着僵硬。

甚至是目光都落在她脸面上。

陆景行想看清沈清面容,但由于她斜靠在自己身上,只能俯视,并不能看的真切,更甚的是路灯透过树影照下来,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看不真切。

良久,她只听沈清道了句平平淡淡的“恩。”

那侧,傅冉颜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平淡,有一瞬间的愣神,她停下与程仲然的周旋,站在原地,似是不可置信开口问道;“你知道?”她又是嗯了一声,依旧平平淡淡。

“沈清……。”她喊了声,带着心疼,甚至是嗓音轻颤。

“有点累,等你回来再说。”她知道傅冉颜能见到陆槿言,一定是在涠城,所以才说,等她回来再说。

沈清的话语不多,但陆景行似乎已经明了。

沈清知道陆槿言的存在,而且,还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她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搁在一侧,脑袋依旧靠在陆景行肩膀上,男人身形依旧僵硬。

直至车子行至总统府院落,闭目养神的人似是知晓,从他肩膀上将脑袋抬起来,伸手将手机丢进包里,而后等着保镖过来开门,她下车。

全程没有摆出什么不好的冷脸,也未曾太过热络。

只是如她所言,有点累了,需要休息。沈清越是平淡,陆景行便越是担忧,这种感觉,比暴风雨前的宁静更为可怕。

她迈步上楼,楼下,陆景行看着她平淡的背影出神,直至接近拐角时他轻启薄唇开口;“阿幽。”后者停住步伐,扶着扶手微微转身,疑惑的目光落在陆景行身上。

只听其道;“没什么要问的吗?”

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什么时候知道的?”夫妻二人一上一下如此遥遥相望,陆景行温淡的嗓音开口,眼底蕴藏的是一汪深海与看不清的情绪。

沈清并未隐瞒,如实告知;“你各地考察时,到你书房拿打印纸,底层抽屉,你放了照片。”

她温淡开口,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陆景行为何在陆槿言还活着的情况下将她推上高位,也不再同他说累,不想管公司之类的话。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撒娇无理取闹,陆景行决定要放陆槿言自由,便不可能在让她回来。

而她、不管闹得如何厉害,终究还是会在这个位置上永久坐下去。

这是权利,也是责任。

不在其位,不知其痛。

沈清现在深刻能领悟这句话是何意思。

“阿幽、尘世走一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陆景行凝视她,话语低低徐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