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六
老婆婆说着说着就捂着脸哭了,听着要有多心酸就有心酸。
“哎,既然就只有你一个人,那你就好好养着,该赔的钱我不会少了你的。”
安排好了老婆婆,阮棠一行人才回了招待所。
阮棠要上课没空去医院,只能让季南烽跑一趟。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尾椎骨有较轻的骨裂,采取保守治疗。
季南烽考虑到老婆婆没有家属,就让人在急诊治疗室里住着。
虽然床位费比住院部贵,但是有医护看着,季南烽就让她一直在急诊治疗室住着接受治疗。
这样,他只需要偶尔来一趟医院,交一点住院费就好。
季南烽从沪一回来,顺便打包了几个肉菜。
下了公交车就往对面的招待所走去。
因为阮棠被人拍肩膀的缘故,季南烽走在这一条路上,戒备直接拉满。
临近中午,路上行人神色匆匆。
走近季南烽时,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季南烽的手里拎着的饭盒望去。
就一个男人经过季南烽时,沉着脸四处张望着。
两人擦肩而过。
季南烽回到招待所,阮棠也刚下课中午休息。
阮棠听说没什么大碍后,也松了一口气。
季南烽拿出了从沪一带回来的肉菜,招呼贺昆他们一起吃饭。
第255章 我没藏东西
老婆婆在急诊室里住了四天,假借上厕所,然后跑了。
还带走了医生开的跌打损伤大膏药。
据急诊室的医护说,老婆婆早两天就在念叨着已经没事了要回家,医护们给劝了几回,今天因为急诊太忙没顾上老婆婆,就让她给溜了。
人跑了,季南烽也只能结账办理出院手续。
隔了一天,老婆婆坐在路边兜卖橘子。
阮棠刚想走近,老婆婆连小板凳都顾不上拿,撅着尾椎骨跑了。
既然人没事,阮棠也就抛开不管了。
接连上了半个月的课,终于盼来了休息日。
柳湘云夫妻俩护送林芸西回杭省,也回了沪市。
林芸西还未到省一,林家父母已经等在了那里。
林家父母对院方如此重视林芸西而感激涕零,彭康平早得了阮棠的电话。
林芸西先被拉去抽血时,彭康平支开了其他人,直接跟林芸西说。
“抽血只是第一步,还有其他检查。如果怀孕,这么多仪器做下来,孩子很可能不能要了的……”
抽完血后,林芸西就慢慢地好了起来。
主治医生断言,林芸西大概是水土不服,适应不了沪市的水土。
林芸西被她爸妈带回去休息,养好了再来上班。
省一院领导这般做,给全了林芸西一个小姑娘的面子里子。
休息日有两天,阮棠陪着小崽子睡了一早上,到了中午才懒懒散散地出门。
一行人去外滩逛了逛,还寻了照相馆帮忙拍了照。
逛完之后就杀去了购物。
阮棠去服装商店给一家老小都买了衣服和鞋子,就当作是过年的新衣服了。
路过书店时,又给高沁买了书。
阮棠特意去床上用品商店买了三条鸭绒被……
因为买来的东西太多,索性去了邮局将所有的东西全打包寄回了杭省。
沪市的商店类别多,几个女人差点儿买疯了。
一天未尽兴,第二天又相约去了。
阮棠给阮父阮母买了不少东西,都是老两口平时喜欢用的吃的。
男人们就负责拎东西,寄包裹。
晚饭是在床上用品商店的食堂吃的。
因为阮棠几人买的太多了,店里滞销的鸭绒被鸭绒裤全被几人买了,商店主任大方地请他们去食堂吃了。
阮棠经了一世,更喜轻薄的鸭绒被,虽然有点鸭味儿,但是比起厚重的棉花被,天天压得喘不过气来,阮棠觉得这点鸭味儿能忍受。
京市天冷,阮棠心知阮父阮母不舍得买鸭绒被,所以打算再买个两条寄过去。
柳湘云纯粹是跟风买。
孟韵和叶子爱本就跃跃欲试,再一听商店主任说买的多给优惠,当下就决定下手。
吃完后,天就黑了,大家大包小包地扛回招待所。
一回来,阮棠几个女人冲了个澡,端着脸盆回来后就催促着自家男人也去洗澡。
阮棠擦着头发,逗弄着小崽子,就听到了敲门声。
开了门就见柳湘云、孟韵和叶子爱手里各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偷偷摸摸地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将门给关上了。
“我们试试新买的胸衣吧?”
今天那家床上用品商店,规模不大,但是好在后院就是工厂。
除了套件,还有窗帘、睡衣等物。
主任见阮棠几人对滞销货这么感兴趣,索性带着他们逛了仓库。
竟然让阮棠看到了改良后的苏式胸/罩,模样模仿布拉吉,样式呆板,但是好歹起了护胸的作用。
比阮棠买的汗衫背心好多了。
阮棠一口气买了五件,两件码子大一点,三件小一点。
有了这个胸衣,再垫个毛巾,就再也不怕奶水将衣服打湿了。
孟韵作为妇产科医生,当然知道这东西的好,拉着柳湘云和叶子爱也买了。
这会儿拿了胸衣过来,就是打算试试咋穿的。
孟韵作为妇产科医生,到底脸皮厚一些,率先脱了衣服就把胸衣穿上,又套上了汗衫背心,还穿上了军绿色的衬衫。
“怎么样?能看出来吗?”
“只要不是夏天出汗,就看不出来。”
“感觉咋样?”
孟韵感受了一下:“比裹着胸舒服多了,呼吸都顺畅多了。”
其他几人迫不及待地也穿上了胸衣试试。
“就是可惜了,天热的时候不能穿,要不然汗湿了衣服就会显露出来。”
几人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话,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天!这才几分钟,就洗完了吗?”
几人忙着收拾东西,赶紧将外套套在了身上,把牛皮纸袋捂得牢牢的。
等季南烽打开门,贺昆探头进来看,“你们都在屋里做什么?”
阮棠望向孟韵,用眼神示意:你的男人自己管。
孟韵轻咳一声:“逗小白白玩。”
贺昆看了一眼已经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白白,“小白白都睡着了,你们还逗?一个个丧良心啊?”
季南烽生怕小崽子被几人祸害了,一步踏进了房门,孟韵三人连忙朝着门外冲。
这么火急火燎地离开,有鬼?
季南烽将小崽子托起,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白白嫩嫩,没一个红印子。
问题不在小崽子身上,那就在阮棠身上?
季南烽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阮棠,然后就发现阮棠的前胸不是一般的鼓囊囊。
“藏了什么,拿出来吧。”
阮棠一脸莫名,“什么?”
呵,还装!
没有什么能逃出侦察兵锐利的双眼!
“不要以为藏在那儿,我就发现不了?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拿出来,要么我帮你拿出来。”
季南烽的视线稳稳地落在了阮棠的上半身!
阮棠一张脸闹得通红,咬牙道:“我没有藏东西。”
“那看来只有我帮你拿出来了。”
阮棠恼了,抬手就要推季南烽出去,手才刚伸出去,就被季南烽反手擒拿住了。
另一只手,搜身。
阮棠被困在季南烽怀里,羞恼得踩着季南烽的脚。
“季南烽,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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