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 第93章

作者:灯旺旺 标签: 穿越重生

  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

  没有人爱小丑,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辛月影的声线本就干净,又因在这空荡的暗室之中,显得格外空灵。

  这首曲以胡琴和琵琶奏乐,反而给人一种返璞归真之感。

  二胡声的旋律,刚柔并济,透着一抹孤军奋战,视死如归般的悲壮。

  她渐渐地松弛,睁开适才因得略有紧张而垂着的眼,猝不及防,与沈清起灼灼的目光对视上。

  她望着他,无比认真的唱着: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

  缺口都一样......”

  他们每一次的对视,几乎都像是灵魂之间的碰撞。

  唢呐骤然响起,石破天惊一般的,为这首曲子瞬间诸入振奋的力量,她便更有勇气的,高声的唱: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他们说要戒了你的狂

  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

  而代价是低头

  那就让我不可乘风

  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

  谁说对弈平凡的不算英雄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你的斑驳与众不同

  你的沉默震耳欲聋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来自于蛮荒一生不借谁的光

  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

  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

  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一首歌唱完了,满堂掌声雷动,彩声不停。

  莲香涂了两颗红脸蛋,登台报幕:“下面为大家带来第二个节目,《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作者苏轼,字子瞻,演唱者,颜倾城,请大家掌声欢迎。”

  下面不单是掌声欢迎这么简单,瞬间炸锅了。

  辛月影赶紧跑下去了。

  在沸腾的呐喊声中,她坐回到了沈清起旁边,哄闹的人声里,只有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辛月影不好意思的缩缩脖子:“嘿!唱的一般!”

  “很好听。”他说。

  “是谁写的?”他问。

  辛月影摇头:“不清楚,我只知道是谁唱的,陈奕迅,字易森。”

  颜倾城开嗓了,满堂静下,辛月影拍拍沈清起:“开始了开始了!她唱得可好听了!”

  两个人安静的欣赏着台上颜倾城动人心弦的歌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他蓦地开口:“沈舞,沈弄,以后有了孩子,就取这名,不论男女。”

  辛月影看向他:“什么五?什么弄?这也是名字吗?可真难听啊。”

  沈清起没看向辛月影,唇角溢着一抹笑意:“起舞弄清影,咱们一家的名字,都在这里了。”

第116章 匪气

  辛月影望着沈清起的侧颜,他目光始终平和的望着台上的方向,没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

  只是微微有些红的耳根无声的告诉辛月影,他的心底,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和。

  辛月影转过头来,也看向舞台。

  “不要,很难听啊!”她皱着眉,唇角却溢着笑意。

  沈清起垂着眼,弯唇笑了笑。

  已是后半夜了,节目早已结束。

  酒过数巡,小弟们流连忘返,聚在桌前划拳。

  坐在远处饮茶的瘸马伸手捻捻胡须,斜斜看着坐在对面太师椅子上的夏氏。

  瘸马将视线投向远方正在划拳的众人,仰头大笑:“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们依旧精神抖擞,哈哈哈,真乃后生可畏呀。”

  话音未落,移目看向夏氏:“岁数大了,真有些熬不过这些后生了。”

  夏氏握着手里的瓜子,抬眼警惕的看着瘸马。

  瘸马眯眼笑了笑:“晚晚,不必如此警惕的看着我,我只不过是想送你回房间歇息片刻。”

  夏氏目光更警惕了。

  她僵硬的笑了笑,站起身来,避开了瘸马烈火一样的目光,“我去.....我去看看心姑娘,马先生,您请便。”

  瘸马也站起来了,一瘸一拐的尾随夏氏身后:“来,我帮心姑娘诊诊脉,今日凑巧,红丝我仍带于身上,不瞒你说,我是有这个习惯的,因为倘若我偶遇到发病的病人,我也可以施以援手。

  晚晚,你该知道,所谓医乃仁人之术,必具仁人之心,德不合佛者不可为医.......”

  门板关上了,从里面传来紧急上门栓的声音。

  瘸马丝毫不气馁,垂眼一笑,心态很稳:“晚晚,你不必怕我,你得明白,我马万里又非狂徒,怎会做出于理不合之事呢。”

  他负着手,昂头,闭眼,笑道:“这样的中秋佳节,我很多年没有体会到啦。

  不瞒你说,自从家严与家慈相继离世,这么多年的中秋我都是一个人度过的。

  我记得有一年,哦,那大概是戊戌年的事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在中秋之夜敲响了我的家门,我一时间心生恻隐,留了他与我同度中秋佳节......”

  瘸马独自负手立在紧闭的门板前,讲起了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且此事还是他虚构的,因为当时瘸马非但没有留那乞丐吃饭,还骂骂咧咧的用扫帚给人家赶跑了。

  辛月影这边,她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梦里,梦见沈老三打马运输木材,她坐在车板上,赶马的沈老三回头对她邪魅一笑:“嫂子,我给你表演个绝活儿。”

  话音未落,沈老三鞭子一挥,马惊嘶一声,带着辛月影连人带车板大头朝下坠崖。

  无比真实的失重感使得辛月影身子一震,猛然惊醒。

  辛月影移目看着圆桌,沈老三不知喝了多少酒,脸颊红扑扑的,脸贴着桌面,张着嘴在酣睡。

  辛月影忍住了莫名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移目,见得圆桌上只有喝醉了的沈老三,以及还在吃饺子的二奎。

  身后有高亢的划拳声:

  “五魁首啊!六个六啊!七个巧儿啊.......”

  辛月影把耳朵里塞着的草纸揪出来,稍稍一动,身上披着的衣裳落在地上,她垂眼一瞧,见是沈清起的外衫。

  辛月影看看身边,只有一架空空的轮椅,她回头看向划拳的地方,见众人围聚在一起观赏划拳,她站起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