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甜小贝
“没有准备,全是心里话,你不相信?”
“我信!”
迈巴赫抵达圣海庄园,两人牵手,甜蜜地走进别墅。
留下刚睡醒的榛宝。
你们是否遗忘了一个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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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老师授完课后,夏鸢和榛宝四手联弹了一首小星星。
钢琴是夏鸢半工半读时学会的,琴行老板夸她有天赋,一学就会、曲中有情,可惜没有从小开始学。
夏鸢却觉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如果从小被挖掘出弹琴的天赋,那会给奶奶增加多大的负担。
亲子互动结束,夏鸢陪榛宝一起阅读绘本,哄他睡觉。
奶嘟嘟的脸蛋睡意惺忪,小手握着安抚巾,稚气的凤目强撑着,小声说:“妈妈,你爱不爱榛宝?”
“很爱很爱你!”
榛宝恍然大悟,稚声稚气道:“妈妈,你分一点点爱给爸爸,爸爸身上有很多伤,悄悄告诉你哦,爸爸还会哭。”
夏鸢抿着唇不笑出声,秦默淮啊秦默淮,连小崽崽都知道你是一个哭包。
秦默淮站在儿童房门口,也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夏鸢连忙拉着他的手走远,在秦默淮挑眉的时候,立马送上一枚香吻安抚。
“榛宝说的都是实话。”
“嗯,但他不应该打趣他的父亲。”
夏鸢语噎。
差点忘了,秦默淮从小生活在一个大家族里,一言堂、大家长、冷酷无情、独裁专制是他身上撕不掉的标签。
秦默淮只纵容夏鸢在他头上胡作非为,再不允许第二个人挑衅他冷酷如君王的威严。
“我不管,不准你欺负榛宝,我怀他有多不易,你亲眼所见。”
“那子债母偿。”
浴室,充满雾气的落地玻璃镜,凌乱的手指印……
翌日。
夏鸢浑浑噩噩起床吃早午饭,如果不是秦默淮抱着她,她连去餐厅的力气都没有。
王伯和小睛,稍微站的远一点,她都看不清楚。
昨晚秦默淮情到深处,说她是敲骨吸髓的艳妖,皮肤更白,嘴唇更秾,似乎真的要漂亮一辈子。
如果她没记错,秦默淮哭了。
呵呵,真是鳄鱼的眼泪!
谁家疯批男主,哭的越狠,**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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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秦默淮开车去见慕尧,夏鸢变成顺带的了。
coco咖啡馆,夏鸢松开安全带,说:“我先进去会会他,如果慕尧想搞事情,面对我更容易露出马脚。”
“好。”
秦默淮答应了,反正里面都是他的人。
慕尧很瘦,眼窝凹陷,曾经阳光开朗的大学校草,如今变得阴森暮气。
“好久不见,慕尧,我记得你画画很好,想成为自由画家,去世界各地采风,出画集、办画展。这么多年过去,你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吗?”
有人记得你曾经的骄傲和梦想,一句话令慕尧溃不成军,“鸢鸢,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我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我这辈子被秦默淮毁了!”
“我好不容易回国,就是为了见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秦默淮囚禁你多年,你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不是爱情,这是病!我们才是真爱!”
夏鸢:“慕尧,做人别太无耻!”
第125章 疯狂诋毁情敌的秦总
在慕尧讲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时,秦默淮已经站在慕尧身后,如果不是夏鸢的反应令他满意,慕尧会跟梁博一个下场。
秦默淮挨着夏鸢坐下,西装革履,俊美不凡,眉间蕴着上位者的气场。
把慕尧碾进尘埃。
五年前,慕尧意气风发的时候比不得秦默淮,现在更是比不得。
一抹嫉妒和不甘在慕尧眼底闪过。
秦默淮尝了一口夏鸢点的香草咖啡,低磁悦耳的声音问:“夏鸢喜欢哪个品种的珍珠?”
慕尧满头问号,“什么意思?”
秦默淮:“她喜欢澳白和大溪地黑珍珠,但是最常戴澳白。”
又问:“夏鸢喜欢什么牌子的冬衣?”
慕尧抿着唇,手指也绞紧,讲不出个一二三。
分开五年,很多朝夕相处的记忆都模糊了。
秦默淮勾了勾唇,“她喜欢loropiana,偶尔也穿brunello。”
“最后一个问题,夏鸢喜欢哪个牌子的小提琴?”
慕尧眼球冒着红血丝,像一个疯狂的赌徒,大声道:“凤灵,FineLegend!”
他已经找出了规律,最贵的就是答案。
“回答错误。”秦默淮轻笑,游刃有余的气度,是阅历和权势的沉淀。
“夏鸢根本不拉小提琴,她弹钢琴和吉他。”
慕尧脸庞涨红,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
夏鸢点了点头,她会弹钢琴和吉他,贝斯和架子鼓会一点点,小提琴没学过。
秦默淮笑意未达眼底,“以前慕家条件并不差,结果你是怎么对她的,任由你舅舅暗示她自杀!如今我把她养得如珠如宝,你扯起‘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大旗跟我抢老婆,不觉得自己下贱吗?”
“我没有!”
慕尧急迫地寻求夏鸢的信任,“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舅舅做了什么,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夏鸢,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夏鸢淡淡地说:“这是最后一面,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慕尧表情变得有点不正常,“我什么都没有了!”
“慕家破产,舅舅被人抢劫捅死,夏鸢我只有你了!”
“没想到你也爱慕虚荣,臭婊……”
秦五及时捂住了慕尧的嘴,这时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押着慕尧离开。
夏鸢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影影绰绰看到羁押慕尧的车写着四个字。
精神病院。
夏鸢:“今天这一出是你安排的?”
“我只是顺水推舟。”
秦默淮手掌轻轻握住她大腿,指腹带动丝袜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肉,小小的空间隐秘又暧昧。
“慕尧打工攒了一点钱回国,我知道他的动向,但我不知道他会找你。如果慕尧给你道歉,说不定我会赏他一份工作,谢谢他的有眼无珠。谁料,慕尧小肚鸡肠,心胸狭隘,阴险歹毒。”
瞧夏鸢表情凝重呆滞,秦默淮又补充了一句,茶里茶气道:“慕尧真的有精神疾病,所以我才会联系精神病院为他治疗。”
夏鸢叹了口气。
成熟稳重只是秦默淮演给世人的表象,骨子里刻着薄情寡恩、心狠手辣八个大字。
秦默淮现在顾及她,做事手段狠了点,但不违法。
那她死后呢?
夏鸢现在真的害怕自己早死,她又带不走秦默淮,万一他变成疯疯癫癫的老祸害怎么办?
夏鸢:“慕尧跟我没关系,这事就算过去了。”
秦默淮握着她的手背亲吻,淡淡‘嗯’了一声。
坐进迈巴赫,秦默淮接到了爷爷的电话,矜贵慵懒的凤目骤起波澜,沉声:“去老宅。”
司机:“好的,秦总。”
夏鸢水润的眸子透着疑惑,并拍了拍秦默淮的手背。
秦默淮声音嘶哑晦涩,“抱抱我。”
夏鸢抱紧他,“发生了什么事?”
秦默淮闭着眼,鼻梁蹭着她白嫩的颈,湿热的气音有点闷,“十八岁时,我和父母遭遇车祸,只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你跟我讲过,难道车祸不是意外?”
“嗯,车祸不是意外,但是车祸的真相令我很意外,没想到我查了那么久,真相竟然是这样,怪不得我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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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宅。
秦默淮恢复了优雅从容的气度,所有的戾气狠决,都隐没在完美优雅的皮囊里。
只有夏鸢能瞧出他的一点点不正常。
那天他说“好像一个披着华丽外表的魔鬼在爱你”,他真的很清醒,清醒且冷静的疯。
客厅里除了秦老,还有一位将近三十,高挑贵气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