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第180章

作者:蒹葭是草 标签: 清穿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轻松 穿越重生

  想着格尔分看?向阿尔吉善:“不然你上吧,反正太子也合你胃口。”

  阿尔吉善挑眉:“你觉得太子能在我上面?”

  半晌,他勾唇:“好像也不是?不行。”

  过了万寿节,四?阿哥带着小狗给郝如月请安的时候,对郝如月说:“皇额娘,太子哥哥身?边的哈哈珠子是?不是?换人了?”

  “没有啊。”事关太子,郝如月总是?愿意多上一份心,“怎么了?小四?看?见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放学的时候没看?见阿林。”四?阿哥喜欢小狗,阿林也喜欢,两人在一处读书,倒是?没少交流养狗的经验。

  这时小黑汪汪叫了两声,郝如月看?向小黑。这只小狗从?木兰围场开始就一直跟在四?阿哥身?边,被四?阿哥驯养得很好,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都没怎么听过它叫。

  “小黑这是?怎么了?”郝如月招呼四?阿哥靠近一些,这才注意到小黑走路腿有些瘸。

  四?阿哥心疼地?抱起小黑:“小黑放学的时候认错了人,被太子哥哥身?边的人踢了一脚,伤到了腿。”

  太子身?边的人都认识小黑,也很喜欢它,又怎么会踢它?

  四?阿哥说放学没看?见阿林,郝如月猜阿林可能有事告假了。太子身?边还有谁?小黑是?纳兰一在木兰围场救下的,与?他亲着呢,踢小黑的那一个?也不可能是?纳兰一。

  难带是?张廷玉?不可能。

  郝如月很快否定,张廷玉是?太子的伴读,比四?阿哥还早进南庑房读书。

  若真是?他,四?阿哥直接说名字就好,没必要用太子身?边的人指代?。

  想起四?阿哥刚进门时问的那句话,郝如月留了个?心眼儿,派人去盯着太子那边。

  这一盯,又盯到了赫舍里家三?房的人,郝如月:“……”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郝如月做了一个?梦,梦见历史?中的太子搞基被康熙撞见,然后基友集体被杀,太子颜面扫地?,从?此怀恨在心。

  而太子那些基友里面,就有索额图最小的那两个?儿子,郝如月梦中惊坐起:“美?男计!”

  大约是?岁月静好的日子过久了,太子也长?大了,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为她遮风挡雨了,让郝如月几乎忘了太子在青春期还有一道坎儿。

  被人掰弯。

  这都是?什么事啊!

  郝如月刚想重新躺下,抬眼便与?皇上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莫名火花四?溅,然后就有了那么一点点旖旎的味道。

  大约怕吵醒他,皇上并没让人伺候,自己动手除去外衣。

  天气有些闷热,只穿中衣也热,男人索性连把中衣也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

  常年伏案工作,只让皇上的皮肤稍显冷白,骑射并不曾放下,所以被冷白皮包裹的身?体,格外健硕。

  尤其让烛光从?侧面一照,身?上肌肉纹理分明,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这样的美?男计谁扛得住啊!

  郝如月艰难挪开视线,老夫老妻了,他身?上哪处自己没摸过,没必要这样心潮澎湃吧。

  确实摸过,但还没仔细看?过。

  正想着,男人已然走到近前,弯腰坐在了床沿上,用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将视线重新转回到自己身?上:“什么美?男计?嗯?”

  就是?这样婶儿的!

  郝如月闭上眼睛,男色在前,她不想当场犯花痴。

  事实证明,郝如月根本?扛不住美?男计。干柴烈火各种折腾,闹到三?更累到哭,还要被人掐着腰问,美?男在哪儿。

  郝如月低低喘息着,捋了一下鬓边汗湿的头发,才算找回自己早已破碎的声音:“美?男还能在哪儿,当然是?在臣妾的床上。”

  断袖在古代?到底算不得光彩,在她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不打算让皇上知道。

  翌日用过午膳,郝如月挑了个?机灵的小内侍,让他去乾清宫南庑房盯梢太子。

  太子正值青春期,面皮薄,这种事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直接问。

  如果?不问,可能还没什么。若是?赶上叛逆发作,问出来反而会适得其反。

  郝如月也是?从?青春期走过来的,自然知道这个?时期的朦胧情?愫,真是?要多拧巴有多拧巴,要多矫情?有多矫情?。

  个?人心里也是?脆弱得不行,玻璃心严重,还点火就着。

  结果?盯梢的小内侍还没回来,阿林先过来给郝如月请安了,郝如月问他:“听说太子这段时间?和阿尔吉善走得很近,前几日还将人带回了毓庆宫,你可知道?”

  阿林正要说这事,闻言点头。郝如月当场急了:“那个?阿尔吉善的品行怎样,太子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为何不提醒太子?”

  阿林是?阿尔吉善的堂侄,长?房和三?房没分家的时候,阿林就听大人们说起过格尔分和阿尔吉善在外面鬼混的事。

  小时候只是?朦朦胧胧有些印象,长?大之后才知道格尔分和阿尔吉善原来都是?断袖。

  格尔分是?纯断,阿尔吉善却是?个?生冷不忌男女通吃的主儿。

  格尔分还算收敛,只在戏班养了一个?戏子。阿尔吉善则是?处处留情?,玩得又花又烂,还因为得过花柳病被三?叔打过。

  当然三?房对外是?不会说阿尔吉善得了花柳病,阿林也是?无意间?偷听到额娘和阿玛说话才知道的。

  他清楚阿尔吉善不是?什么好鸟,所以在阿尔吉善主动接近太子的时候便提醒过了:“娘娘别急,太子知道阿尔吉善的底细,这段时间?与?他接触不过是?想确定一下三?房还有谁掺和进来了。”

  这个?谁很明显是?指索额图。

  原来是?这样,吃了阿林给的定心丸,郝如月这才叫太子过来问话。太子就说得比较直白了:“儿臣想探探索额图的态度。”

  从?前三?房闹事,都已经查清楚了,最脏的部分全是?三?福晋指使的,很多索额图并不知情?。

  这不是?郝如月的臆断,而是?皇上派人查实的。正因如此,皇上才没赶尽杀绝,而是?给了索额图在战场上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赏了三?福晋一杯鸩酒。

  皇上给了索额图机会,自然也不会为难他那几个?儿子。

  索额图回京之后,一直在家养病,又因为伊桑阿和芙蓉的死,中风了,说话和行动都受限制。

  郝如月向人打听过索额图的继室,都说是?个?老实人。

  “想试探索额图的态度,不一定要通过阿尔吉善。”

  听阿林说过阿尔吉善近乎糜烂的私生活,一想到太子最近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郝如月心都跟着揪了起来:“这事我来想办法,你不必管了。今后不许再跟这样的人来往!”

  说到最后,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此时小六和小七从?外面走进来,本?来小六走在前头,小七听见郝如月说话,“嗖”一下就蹿到了小六前面,嘴快问:“额娘,太子哥哥也不听话了吗?”

  小六走路四?平八稳,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太子哥哥说话做事一向最是?稳妥,额娘常把这话挂在嘴边,今日是?怎么了?”

  小姐妹俩你一句我一句,半句不提给太子求情?,意思?却已经全部到位了。

  两个?小人精,郝如月刚想说什么,被太子抢了先:“确实是?我毛躁了,让额娘跟着担心了。”

  他想试探索额图,却选错了方法。如果?阿尔吉善真如阿林所说的那样不堪,自己与?他混在一起,只会带累自己的名声。

  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初衷,可别人不知道啊,也许就会以为他跟人搞断袖。

  若他是?普通人还好,可他不是?。他是?太子,一国的储君,名声对储君来说可太重要了。

  从?他呱呱坠地?,便养在额娘身?边,由额娘带大,额娘为他付出良多。现在他长?大了,可以反过来为额娘遮风挡雨了。但凡能自己解决的事,他都习惯自己处理,不想再让这些事来烦扰额娘。

  特别是?两个?小妹妹出生之后,额娘更忙了,他又怎么忍心再给额娘增加负担。

  自己带大的娃,自己还能不了解。从?她怀孕开始,保护角色在她与?太子之间?就互换了。太子主动承担起了保护她的责任,而她也乐得被太子保护。

  互换之后,郝如月感觉肩上的担子确实轻了许多,但她与?太子之间?的交流也随之减少了许多。

  虽然太子经常过来,可他们谈论的内容几乎全是?日常琐事。轻松归轻松,对太子的成长?其实没有任何帮助。

  事到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太子居然瞒着她以身?犯险,甚至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名声。

  太子进入青春期,很多事她都要考虑起来了。哪怕太子不想让她操心,她也不得不为他多考虑一些:“你把那边断了吧,剩下的交给我。你是?太子,大清的储君,去做你应该做的事。”

  转过天,郝如月传了索额图的继室进宫说话。没心情?与?她寒暄,直接把格尔分和阿尔吉善做过的事与?那继室说了,然后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那继室听完如遭雷击,当场跪下请罪,说她家老爷中风之后瘫痪在床,话都说不利索,根本?管不了格尔分和阿尔吉善。

  “既然你们都管不了,那就由我来管吧。”郝如月道,总不能由着这样的货色继续留在皇宫。

  那继室求之不得,生怕沾上一点:“但凭皇后娘娘处置。”

  格尔分和阿尔吉善都在四?执库当差,归内务府管,郝如月没惊动皇上,先把噶禄叫来安排下去。

  噶禄这些年都被皇后使唤惯了,哪里敢有二?话,当即领命而去。

第122章 南巡

  另一边,正在四执库看大门的阿尔吉善也是百思不解:“你说太子明明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怎么忽然就不理人了?”

  格尔分哪儿知?道啊,就瞎猜:“若太子真是同道中人?,大约也看不上你。不说纳兰一,就是阿林都比你好太多了,至少干净。”

  阿尔吉善之前玩得太花,很多时候格尔分都接受不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把太子拉下水才重要。

  这种事一旦上瘾,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格尔分自己就是断袖,并不觉得断袖有?什么,可太子是一国?储君,传出去意义就不一样了。

  且太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孩子最难管,阿尔吉便是那时候学?坏的。

  不是说太子文武双全,是完美储君吗,不是说皇后会带孩子,把太子养得极好吗,格尔分只恨自己在四执库当差,没机会亲眼?看见皇上和皇后知?道太子断袖以?后脸上或愤怒或绝望的表情。

  阿尔吉善被人?明晃晃地嫌弃了,也不生气:“他看不上我?,我?还不想在下?面呢。他愿意祸害身边的人?也好,这样更容易被发现。”

  见阿尔吉善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格尔分拍拍他肩膀:“咱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好戏很快来了,不过不是太子的好戏,而是阿尔吉善的。

  宫里有?个小内侍病死了,一个奴才而已死了就死了,本也不值什么,可内务府揪着不放,硬是攀扯到了阿尔吉善身上。

  “那个小内侍也是你相好?”格尔分知?道阿尔吉善玩得花,却没想到能花成这样。

  阿尔吉善只觉晦气:“闲来无事解闷的玩意儿罢了,也值得内务府这样较真。”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病死就病死了。

  哪知?道这回内务府不是较真,而是较了大真,居然派人?验尸,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肠穿感染而死。

  阿尔吉善为人?放荡,噶禄又?怎会不知?。只不过内侍多为汉人?,而阿尔吉善是旗人?,还是上三旗的贵族子弟,便是赫舍里家?长房与三房分了家?,到底是骨肉至亲,所?以?噶禄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没必要为了一个内侍去招惹赫舍里家?三房。

  可这回不一样,这回皇后特意交代过,要查格尔分和阿尔吉善兄弟俩,务必发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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