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第62章

作者:东起丹暮 标签: 仙侠修真 相爱相杀 轻松 HE 穿越重生

  鹤承渊闻言短暂呆滞,仿佛在思考,没过太久,他说:“你把头扭过去。”

  沈知梨:“???”

  她照做,随后鹤承渊转过身开始宽衣解带。

  偷偷睁只眼瞄过去的沈知梨,“???”

  大魔头干嘛呢!

  她提心吊胆偷看他,衣裳一件件褪下,只剩一条裤子完好系在精瘦的腰上,他的背部宽阔厚实,好久没看他的……身体了,还是那样……咳咳……好看。

  瞄着瞄着,她大胆欣赏起来。

  鹤承渊脱下里衣,赤身套回脏兮兮的外袍,手突然一顿,感受到背后炽热打量的目光,“沈大小姐,改改你偷窥的坏毛病。”

  沈知梨被揭穿,视线繁忙四处乱晃,清了清嗓子,“我,那个……我们,对吧……”

  她越回忆脸越烫,“什么没看过……”

  “你的身子,我还是……还是……很喜欢的。”

  鹤承渊理好衣裳,“我没问你喜不喜欢。”

  “啊?啊……没,没问吗?”沈知梨嘴角抽搐尴尬一笑,“我……我以为你问呢。”

  “……”鹤承渊将里衣搭在干净的石壁上,大步向她走去,弯腰把人抱起来到潭岸边,带着人一起淌入水中,他找了位置将人放下,靠着礁石不易滑落。

  沈知梨缩着身子,想起他对吴贤残暴的样,生怕这人怒了,把她摁水里淹死当水鬼,到时候她可咋办,真成臃肿泡发的浮尸了……

  死状还没脑补完,一只手覆上她的脑袋,她一个哆嗦,却是万万没想到……

  他的五指扯开她发上的泥巴。

  大魔头……在给她洗头???!!!

  

第48章 淬毒(13)加更合一

  洗刷泥味,腰侧的血逐渐溢出……

  鹤承渊帮她将头发一块块的泥清理完后,没多久起身回到洞里,沈知梨一身白衣洗不净的泥印,轻薄的衣裳贴在身上凸显身段,肌肤若隐若现,还好鹤承渊现在眼盲,不然他两真是要扯平了。

  水滴哗啦啦从裙摆滴下,她回到洞里,发现鹤承渊一身湿漉漉靠在一侧睡去,旁边的石壁上挂着干净的白衫。

  还以为他是特意留下干衣来换,结果就挂这了?

  他不穿?她的目光在衣裳与他之间瞟动,短暂犹豫后,蹑手蹑脚偷摸凑过去,蹲在他身边,两人湿漉的寒气相撞,眼睛往下一扫,准确无误瞧见他微敞领子里随呼吸平缓起伏的胸膛,她瞳仁微扩,安静盯着看了半天,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调节自己的呼吸,憋了口气与他起伏相同。

  鹤承渊:“……”

  忽然,一只手夹住他的领口。

  “……”

  藏在光绸下的眼悄无声息动了下。

  领口的手并没有作恶,反倒把敞开之处掩上。

  甚至嘀咕一声:“别着凉了。”

  “……”

  一身湿衣似乎也不差这点。

  沈知梨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他歪头沉睡没有动静,湿发挡住侧颜,还没安分的手指再次躁动……探去勾走他的发,暴露他干净的面容与扯出粗筋的颈部,神秘的黑绸架在鼻梁,她轻手轻脚不惊动他,为他取下打湿后不适贴着的黑绸。

  动这么多次,这人都没反应,真睡死了?

  她又看回那件白衫,殊不知起身时发尾的水甩了一滴在他额间,顺着他的脸颊挠痒似的溜下。

  取走白衫背对他而站,手搭在腰际,沉思片刻回头看了眼闷头深睡的人,才开始放心褪衣。

  腰侧的血迹与水相融,晕染而开。

  鲜红的血失去阻碍,放肆沿着盈盈可握凹凸有致的腰侧滑下,再到腿部……滴到地上。

  血味蔓延,她捂住伤口霎时血盛满手心,从指缝渗出。

  鹤承渊眉头凝住,不由将头又别开些。

  沈知梨倒吸一口气,转头再次看向鹤承渊,他睡死过去,没什么异动,想必是这几日宋安扰得他难以入眠,这才如此困倦。

  鹤承渊的衣服套在她身上过长,于是她扯下衣摆之处,在腰上绕了几圈简单包扎,再套上干燥的衣衫。

  她回到他身边,手在他眼前晃了下试探他,仍然没有动静,一点点抽出他握在手心里的双刃刀,银锋凛冽,邪魅的双刃刀映着她的面容,面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他的刀……这么好夺???

  心里恶作剧一把,她抱着宽大的衣摆,蹲在他敞开散坐的腿。间,撸起袖子,白如玉脂的胳膊露出在外,刀架上他的脖子。

  还睡?!

  刀都架脖子了还睡!

  这几日是有多困?

  她收走刀,挪到一边,开始割木牌,窸窸窣窣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就在木牌断裂成两半,松口气的刹那,身后幽幽飘来一句。

  “割完了?”

  沈知梨浑身一抖,猛地转头,少年动作未变,唯有那双黑眸与她四目相对。

  “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割了一半牌子的时候。”

  “那你怎么不吱声。”

  “出声了,不就打扰你了。”

  沈知梨:“……”

  鹤承渊:“牌子断了可就没资格了。”

  沈知梨十分满意这个结果,“没有最好,现在我可以离开了。”

  他眼尾上挑,低笑一声,破了她欲离开的幻想,“你失去的只是资格。”

  “什么意思?”

  “断牌意味着你失去夺首的机会,同时你手里拥有的红带会暴露位置。”

  沈知梨神情凝重,“那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见鹤承渊食指挑起他腰侧绑着的红带。

  红带易主,也就是说与她不再相干,所以位置也不会暴露……他们也不会陷入危险。

  她这一激动,腰侧无法凝固的伤口扯了下,眉头骤然蹙起,捂着伤,“该不会……要一直待在这里,等到几百号人赢到最后十一人……?”

  “不然?”

  沈知梨腿脚一软扑腾跌坐在地,欲哭无泪,“要等到猴年马月啊,我岂不是血尽而亡成具干尸?”

  鹤承渊目光扫向她的腰间,血再次浮现,“什么都不会,除了误事就是添乱,你确实该在这待着。”

  说罢,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夺走她手里的刀,转身离开瀑布,“在水边,不至于成具干尸。”

  沈知梨:“……”

  “你去哪?”

  那个人头也不回走了。

  沈知梨此时就算有心离开也难行半步,暂且而言至少这个山洞是个不错的庇护所。

  在他走后没多久,忽然一道清脆的铃铛声令沈知梨惊醒。

  她环顾四周,没发现有铃铛,声音也只是短暂响了一道。

  这铃铛……为什么又出现了?

  山洞灰暗阴凉,仅有瀑布似一块微弱的光布,手往旁边一触。

  他眼绸没带走?

  ……

  猎林里,太长宗弟子七七八八聚集在一起,其中几人在泥地里鬼上身似的打滚,甚至撞向粗糙的树干和锋利的石头,他们满身刮伤,浑身如虫爬似得痒个不停,哪痒也不知道,只能一个劲挠,一宗五个弟子全部莫名其妙染上了,发觉是种虽不会伤人性命,但足够折磨死人的毒,旁人束手无策干着急,吴贤只能舍弃这次机会,断了木牌。

  往日的太长宗,高傲看人,这头就没低下来过,主动弃权这等耻辱念想更是没冒出来过。

  所以,他们没看懂规则,木牌断了也要等到分出胜负为止。

  入夜,不少仙宗已汇合,抱团歇息,偏偏就有一人剑走偏锋,独来独往,一把双刃刀歼灭一处又一处营地。

  好几宗弟子还在睡梦里,遭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木牌尽毁,此人速度极快,目的明显,不与人多做纠缠,以断牌为主,闻风丧胆。

  但规则是此,再恼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是何人所为都不知晓,也无人会将此事与一个不起眼的小宗门挂钩。

  “鹤承渊!!!”

  黑夜里鹤承渊飞身在前,一柄剑从他身后袭来,他猛地转身,一脚踩在剑上,将剑调转方向,送回去。

  “万剑宗继任宗主,找我有事?”

  苏钰浮袖飘逸一扬,接住剑,“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鹤承渊立于弯竹之上,月色下玄袍扬动,腰际所得几条红带肆意飘舞,鸦色长睫轻动,不屑勾笑,随手扯下红带,施舍似的丢了一条给一无所获的苏钰。

  苏钰温润的面容全是怒意,“三个时辰不到!你毁了十来个仙宗的木牌!”

  鹤承渊:“怎么?一条不够?”

  他又扯下一条随意丢去。

  几百人去夺红带,这东西随机性大,多数人连望都是奢侈,在哪找如何夺,前者凭运气后者凭实力。

  而这个人,腰部至少挂了四条,颜色鲜艳,唯一一条肮脏沾满泥印。

  他不多做停留,似股来去无影的风,即将消失在夜色里时,苏钰追上去,便与人打了起来。

  两人斗意皆不大,苏钰只为拦他,鹤承渊眼眸缩起,“想与我先打一场?”

  苏钰立剑拦路,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