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屿岚烟
他们有着十岁有余的年龄差,有些娶妻早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他却这样对待她,像个禽兽。
顾砚时心头泛起一股罪恶与愧疚,他觉得自己正在摧残一株春天刚长出的绿芽,用夏天最暴烈的骄阳灼烧它。
这罪恶与愧疚,叫他愈发的兴奋起来。
“呜,好痛。”岑听南挣扎着扭,咬得顾砚时吸了口气。
他捉过岑听南一双手臂,强势地按在她头顶:“痛也没办法了,娇娇儿。”
“好好记住我。”
密集的酥麻和疼痛铺天盖地涌来,将岑听南卷入。
她抽着气哭,一会儿哼着气喊顾砚时喊子言,也喊左相大人,一会儿疼得狠了尖叫着骂混蛋。
她的眼角好酸,腿也好酸,每一处每一处都好酸。
可顾砚时仍旧不遗余力,整张榻发出年久失修的嘎吱声,落在岑听南的耳朵里羞得她红了又粉,粉了又红。
顾砚时低头吻她,燥热让他不知疲倦地欺负着她。
小姑娘像朵花,在他的浇灌下,枯萎了又盛开,盛开后又干涸,而干涸之后又被他变出新的水滋润饱满。
是漫长而欢愉的一夜。
岑听南已经不知是第几回了,似乎从未真正停过。
他没有离开过她,克制地喘着气,爱怜地亲吻干她的泪。
她攀着他的脊背,浮浮沉沉,昏昏暗暗,哭着也喊着,尖声讨饶过后,慢慢变做细碎的哼,她开始尝到酸涩后的痛快。
那是与从前顾砚时哄她不太一样的快乐。
屋内太热了,长袍不知何时被扔了满地。
他们凝视着彼此,在红烛烧干的时候,融成黏腻的一团。
岑听南看见那张永远淡漠疏离的脸,此刻终于被她拽入人间。
他淡色的瞳孔里有她的样子,头发散乱,眉眼含着春,美得人间绝无仅有似的。
岑听南每喊一次他的名字,顾砚时的冲动就愈热切些。
她得了趣味,得意地发起反攻。
“顾砚时,是谁说的要尘埃落定才碰我的?你这会儿是在干嘛呢?……嗯!”
她话音未落,顾砚时倏地逞凶,让岑听南的尾音都变了调,上扬着又发出新一轮叫人面红耳赤的喘。
小东西,还敢挑衅。
顾砚时闷出个轻笑:“挂记着你,收着力。没想到倒是小瞧我们娇娇儿的天赋异禀了。”
她嫩生生的,窄得让人不敢用力,顾砚时亲着她湿湿润润的红唇,低声道:“岑听南,这辈子,做鬼你也只能做我顾砚时的夫人了。”
岑听南尖叫着颠簸起来,原以为已经完全张开的,重新被撑开,胀痛着,不留情面地被碾着。
让人要疯掉的快乐没顶而来。
红烛却才烧过一半。
他们的大婚夜,晚了半年,有人却要将这半年都补齐似的。
岑听南软软地偏开头去,噙着泪笑起来。
-
顾砚时撤走时,天已经亮了。
岑听南清晰地听见“啵”的一声,她像一条鱼似的弹了一下,又跌回榻上。
好似什么木塞子被拔出。
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汩汩流出。
顾砚时伸手抹了一把,擦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细细涂了个遍。
她却连羞躁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闹吗?”
岑听南听见顾砚时轻笑了声,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松泛。
她抬手住捂脸,满脑子都是方才秽./乱的画面。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瘫软的,催到熟透的,合都合不拢的。
始作俑者偏还欣赏地盯着她看。
顾砚时教了她好多东西,是出嫁前娘亲给她的画册上都没有的。
她呜咽着:“谁跟你闹啦!罚也罚过了,这下你满意啦?!”
顾砚时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叫了水,将岑听南抱起来,一同进了木盆。
温热的水和他坚实的胸膛围着她,岑听南终于觉得好过了些。
她的身体酸软得都不像她的了。
小姑娘软绵绵靠在顾砚时身上,顾砚时温柔地亲了亲她侧脸,唤回些理智。
“还疼么?”
岑听南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哼了一声:“你说呢?”
顾砚时闷笑了好一会儿:“现在知道为什么要等你长大了?”
岑听南气结。
这话说得,好像他一直为了她好,才不碰她一样,好像现在的痛苦都是她自找的一样。
岑听南来了气,手在木桶里拍着,将他乱摸的手拍开:“明明是你自
己说话不算话,呵,堂堂顾相。”
堂堂顾相手指下探,撑开她摸了进去,不疾不徐道:“肿了点儿,一会替你擦药。”
“顾子言,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顾砚时撤出手,塞进小姑娘嘴里,扯出她粉红的舌玩弄。
“我瞧瞧这舌头多灵活,有多会说。”
岑听南气得咬他手指一口,又转了主意,勾出舌头含糊地舔,直至感到什么东西又抵着她,才吃吃笑着松开了他的指节。
顾砚时一巴掌拍在她赤裸的臀肉上:“想死在榻上你就尽管闹。”
岑听南眉眼一挑:“怎么,我们顾相大人就这点定力呀?还同我说什么尘埃落定……”
“尘埃落定了岑听南。”顾砚时打断她的话。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仔细品尝这颗今夜终于被自己拆开的糖。
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似的尝。
“从你打算拿我换城那一瞬就尘埃落定了岑听南。”
顾砚时松开她,将被亲得直喘气的小姑娘按在自己的胸口。
“听见了吗?”
岑听南茫然:“什么?”
“这里在跳。”
那为你而跳的心窍,在你决意放弃那一瞬,清晰地告知我,它想要将你留下。
不惜一切代价。
遑论只是做个禽兽。
第87章 故园无此声
岑听南眼睫轻轻颤着,静静伏在顾砚时的胸膛。
她在听。
听那里蹦蹦跳着,结实而有力,九天玄雷一样震着她。
她在听他宣告他昭然若揭的爱意。
也听他用狠决而直接的方式,说着不要别离。
此刻天光已蒙蒙亮,她偎在顾砚时的怀里,被胸腔里的雷声震得倦怠,几乎要慢慢阖上眼。
“大婚快乐,娇娇儿。”顾砚时捏着她的下颌,缠绵而缱绻地吻下来。
酥软酸麻后的平静是惬意而柔和的。
像微蓝的晨曦,失落又温柔,静谧得仿佛他们已经携手过完了这一生。
顾砚时在这样曼妙的瞬间,吻着她,轻声同她说大婚快乐。
尽管这场洞房迟了足足半岁,可岑听南却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揽上他的脖颈,热切地回吻上他。
红蜡燃尽,两人沉沉拥在一块。
-
日上三竿,岑闻远从军营御着马归来。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银色的盔甲上,反出冰冷的寒光。
他翻身下马,疑惑地侧了侧耳。
偌大的院内,竟只有寒刃破风的声音,此外再无人声。
“不应该啊。”岑闻远嘀咕着,“怎么这样安静。”
“娇娇儿?顾相?贺兰朔风??”他扯着嗓子喊,步入院门的脚步顿住。
凛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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