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 第70章

作者:玉胡芦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先婚后爱 穿越重生

  小两口正在浓情蜜意地吃饭中,忽然听见马妹花和廖政委那边吵了起来。

  透过堂屋的门扇,看到对面马妹花豁地站起身,大声吼道:“廖满仓你给我听好了,这是你兄弟主动开口的,是你亲妈催的,我事先可没吱过半句话。早上你弟媳妇又打电话来,婆媳两个连番催,让我们尽快做决定。你看要么下个月休假和我回去把孩子领来,要么老娘把话搁在这里,就一句话,离婚了事!离了你我还不能过了咋的?”

  廖政委虚着嗓门:“你你你……让我咋说你这婆娘,我都说了咱们两人自己过就挺好,没说非要有个娃,你干嘛非逼自己?反正这事我绝不同意,你说多少句都没用,我兄弟那边我下午就去回绝了,以后谁都别再说这事。”

  “嗙——”马妹花把筷子在瓷碗上一摁,岂料力道没把握好,那本来就有些裂隙的碗瞬间就裂开了两半。一整晚白菜面疙瘩汤都洒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满地板乱淌。

  廖政委本来就惧怕这婆娘发火,眼见这场景,从肩膀到脊梁都打了个哆嗦。

  连马妹花自己都被架势唬到了,可她瞅着廖满仓这副模样,只觉得他是做贼心虚,陈世美的本性露了馅!

  马妹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鸡毛掸子呼过去,把桌上的残渣都抡去了地上:“廖满仓你他娘有话说话,别给我蔫了吧唧的扯你文化人那套。你就是看上了那女干部吧?眉来眼去的在办公室里,那女干部正好又是个离婚的,娃随了她前夫,可见是个能生养的,你俩的好事近了呢!你拖来拖去闷不出个屁,你兄弟你亲娘电话轮番打,不就是想让我主动说离婚么,然后找那能生的女人给你生个亲生的!好啊,老娘我这就成全你,今天我就搬出去住!你去组织部开张离婚证明,啥时开好啥时喊我盖个手印,老娘自个回农村老家去,我不耽误你们!”

  说完眼眶红了,她胡乱拨拉拨拉乱糟糟的头发,迈着大步钻去里屋,抓了件棉衣出来就跑去院外。

  ——“小苏啊,这几天我不住这了,你帮我把鸡鸭看着,别冻死了。回头我离婚回去,这几只都送你!”

  贺衍和苏麦麦连忙走出去瞧瞧,廖政委也赶着出来了。

  贺衍关切地问道:“廖政委,嫂子这是怎么了,用不用我让小苏追上去劝劝?”

  廖赴延愁眉苦脸地摆摆手,叹道:“劝不动,她正在气头上,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脾气。你俩刚坐火车回来,吃你们的饭,休息你们的,等她过了这一阵,自己气消了就没啥事儿了。”

  最近新兵入伍,各团都挺忙的,贺衍当天下午就去上班了。苏麦麦在家休息半天,把写稿子的思路梳理梳理,隔天上午也到六旅的报社分部报了到。

  连着两天都没见到马嫂子回来,廖政委都在食堂里吃着,也不让人去劝马妹花。

  等到周五的家属委员会读报学习活动时,苏麦麦就听嫂子们议论说,马妹花这几天都在卫生所里住着呢。

  起初她本来想去部队的招待所先住着,结果一问要钱,每天要个几块钱。她就想起上次李娜和郭团长闹离婚时,李娜气晕了被送去卫生所住院了。

  部队对军属的医疗有补助,住卫生所是不要钱的,马妹花算计了一下,还是这么着划算,就装作头晕跑去卫生所占了张床。

  反正她不开药不打针,问就是头晕气喘先躺着观察观察,卫生所里那么多张床,她躺在没人用的床上咋的了?床位不够时她再换呗!

  鉴于她之前那绰号“马大巫”的威力,当班的护士们也不敢拒绝她,生怕被她大嗓门蛐蛐,马妹花便住得心安理得了。

  护士长就是部队的家属,回去和丈夫一说。隔天在单位里传开,逢人看见廖政委就打哈哈,说廖政委的媳妇成了卫生所常驻,莫不是怀上了?

  让廖政委的脸上挂不住,只好硬着头皮上卫生所请婆娘回去,结果被马妹花当头泼了一盏茶水,把军装领子都浸湿了。偏偏刚巧,那个焦干部穿得整齐标致,过来买钙片,见状连忙冲上前,掏出手帕给廖政委把茶叶沫子擦拭干净。

  马妹花没看见还好,看到这幕顿时更气了,对比一下她自个就是农村泼妇。她就干脆架起泼妇作派,叉着腰站在走廊过道上骂了半天。

  做为家属委员会的负责人,乔秀芬就觉得这么下去影响不太好,让苏麦麦去劝劝马妹花。明明这阵子以来,马妹花学习积极,活动踊跃参与,就连交谊舞这么复杂的,她也都在家补课练习呢。有话还是好好说,部队就这么大,给别人瞧见也影响干部们工作。何况廖政委身为一团的领导,家事都搞不清楚,工作上怎么服众?

  乔秀芬说:“小苏你跟她同一个院子,她平时顶信服你的话,你去劝劝她,她肯定听你的。”

  苏麦麦其实听得还不太明白,马妹花和廖政委结婚这些年一直没孩子,即便拒绝了他兄弟的过继建议,也不至于闹到离婚的程度啊。

  苏麦麦便问:“马嫂子那么紧张廖政委,哪会突然舍得离婚呢,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那

  个姓焦的女干部?”

  乔秀芬为难地眨眨眼皮:“这个……我就不好说了,我家老雷和你家贺衍都在四团,对他们一团那边,平时也没多走动,不知道廖政委心里是咋想的。我觉得你还是先找马嫂子问问。”

  苏麦麦这便听出了弦外音,敢情问题关键是出在廖政委身上啊。周六上午,她就带上了一包瓜子、杏干,泡了壶水果茶,提去卫生所找马妹花了。

  

第77章 家属院里也一块凑热闹吃……

  马妹花坐在卫生所二楼靠窗的一张床上,正端着茶缸子喝水。

  卫生所病房里刷着白绿搭配的墙漆,床位倒是不算紧。马妹花挑了最角落的一个房间,没别人,就她一个,生龙活虎的。反正住着不要钱,先待着。

  马妹花从家里拿来了洗脸盆、刷牙缸子、毛巾,床头柜上摆着苏麦麦送给她的罐头和腊肠。陈世美不配吃,她就算离婚了也得全带走,不留给他后来的老婆!

  在卫生所里这几天,她也足够憋闷的了,都没人敢招她,更别说啥跟护士们唠嗑了。

  看见苏麦麦来,马妹花啪嗒站起,主动上前拉她坐下:“小苏你咋来了?我告诉你,也就是你来我才不轰人。但你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不爱听,我也不想跟你多说……我告诉别人大概率不会信,这事儿就不怪我,就是廖满仓他起了歪心思,跟他家老娘、兄弟几个连台唱大戏呢!我半句没冤枉他,他跟那个姓焦的女干部,打从两个星期前跳交谊舞开始就眉来眼去的了,你要是不信,今晚上你去家属活动会场瞧瞧,一准就揽在一块儿跳舞!”

  “本来我和廖满仓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他说不生也就不生算了,可他亲老娘、他兄弟那么逼我,我能不劝他过继吗?我要不劝他过继,我就成他们廖家的长房的罪人了。他呢,偏偏就卡着不同意,这是做啥?这分明存心在逼我离婚!你不必劝我,劝也没用,这回是他铁了心的要跟别人过,跟别人另外生亲生的娃,问题真不在我。”

  马妹花心里憋了好几天的话,嘴上说着不想说、谁来了也不想说,不料一瞅见苏麦麦来,就抓着她的手,倒豆子一样倒了整箩筐。

  苏麦麦总算听出来了,看马嫂子的意思,她还真不是故意想离婚的,还是想继续过下去的。

  不过苏麦麦没挑穿她心思,只说晚上自己先去活动会场瞧瞧再说。

  入冬了,原本周六日的室外跳舞改移到活动会场里进行。周一到周五仍旧跳健美舞,周六李娜和姚红霞教家属们跳交谊舞,周天则安排各团适龄青年干部过来学习,学会了好回到连队里教战士们跳。下次再与地方上的单位联谊,部队官兵们就不至于木僵僵地站在一旁,让女同志们笑话了。

  苏麦麦对交谊舞没啥兴趣,不过呢,既然带着任务,那么她就邀请上贺衍一块儿参加了。

  交谊舞的音乐放起来,先是一首《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她没正经学过舞步,但穿书前的室友在社团里学过,有时在宿舍里拉着她叫她装装舞伴,苏麦麦还是能生涩地跟跳几步的。

  贺衍一臂环着她,一手轻搭在她腰上,单看架势就很专业。

  苏麦麦嗔他道:“可别嫌我笨手笨脚啊,跳舞我可真不擅长。”

  贺衍轻声笑笑:“重要的是能陪老婆跳舞,至于跳成怎样却在其次。”还别说,他身躯挺拔清逸,带着苏麦麦走几步,刚开始苏麦麦挺僵硬的,还把贺衍踩了几脚。一会儿后她竟然勉强能跟上节奏,算是完整地完成了一曲。

  所以说,跳交谊舞这类活动,有个厉害的舞伴也很重要呀。

  苏麦麦环视一圈,果然在人群里看到了焦干部。焦干部的眼神一直在顾盼张望着,苏麦麦找了找,没见到廖政委的身影。

  ——马嫂子不是说廖政委跟人家跳了两周舞吗?并没瞧见啊。

  跳完两首曲子,她就故意坐到了焦干部的旁边。有女兵瞅见贺副团舞步熟练,上前询问是否可以带上一曲,贺衍回头看苏麦麦,长眸中透出请示之意。苏麦麦大方地由他去了,还嘱咐说:“你跳得耐心些,别太严肃了。”

  焦干部欣赏地望着贺衍,好奇怎么之前都没见过这位英俊年轻的团长。

  不由问道:“这位是你丈夫,舞跳得真好,你们住在哪呢,好像没见过。”

  苏麦麦特意回答:“就住在家属院里,跟马嫂子和廖政委同个院子的。前阵子我们休假去了,才回来没几天呢。对了,嫂子你也是才来随军的吗?”

  焦干部听说苏麦麦和廖政委同个院子,顿时眼里起了亮光,答说:“我不是,我和两名同事过来出差的,处理些档案的事。对了,廖政委今晚怎么没出现呢,他前两周都来的。说来,他家属你觉得怎样?我听说她外号叫‘马大巫’,性情残暴爱吵闹。廖政委多好的脾气,配上那样个爱人,日子过得都不敢想啊,可惜了。”

  她只当苏麦麦才休假回来,可能并没听说什么有的没的。

  不料苏麦麦已经心里有谱了,状若随口应道:“估计马嫂子这两天不舒服,他就没心思来了吧。廖政委来活动会场,主要也是为了看马嫂子学跳舞,说打赌看她学多久能学会。马嫂子不来,他自然也就不爱来了。有些夫妻倒并不一定非要志趣相投,性格互补的也能生活在一块,别看他们平时咋咋呼呼,我看日子也过得挺红火的,要是真过不下去,哪还能撑得下这么多年。你说呢?”

  话听得焦干部就不知如何往下接了,凝着眉头,望着人群里若有所思。

  廖政委这周的确没心思去活动会场,他一开始只不过好笑马妹花竟能学交谊舞,还学痴了,动不动就在家放着收音机,空手环臂扭来扭曲的,他便要去看看那交谊舞到底有啥吸引力。

  结果去了几次,他自己也看出了兴致,遇到别人邀请他,他也走进去学上一段。马妹花周六跳,他周六就只坐在场上看,周天干部们学的时候,他再跟进去学,想暗地里跟婆娘较劲谁跳得更好。而他学东西又快,很快也能随上节奏。

  这几天马妹花赌气不回家,冷冷清清的,他连家都待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单位加班太久,免得万一马妹花回来看见家里没人,又想七想八的冤枉他。愁得廖政委络腮胡子都长出来了,像是憔悴了几岁。

  隔天早上看到小苏站在栅栏外,给他们家的鸡鸭喂食,廖政委咬牙攒了口气,就拉下脸让小苏帮忙想个法子了。

  苏麦麦正想找廖政委聊聊情况,便跟他聊了几句。

  廖政委说,他真没离婚找人另过的心思,他和马妹花结了婚,这辈子就只认这一个老婆了,至于其他的女人他就没去关注。

  他不答应过继,是因为他从小就被过继给大伯家。虽然大伯、伯母对他都挺好,但明知道另一对夫妇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却不能够喊;看到亲生父母对别的弟妹那么亲昵,他心眼子里到底是觉得空落,也想体验被亲爸亲妈照拂关爱的感觉。这种心情说出来,没体会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而且也不能对家里其他人说。

  他自己经历过那种感受,就不愿意兄弟再把孩子过继给自己了。再说了,他并没觉得有没孩子很要紧,没就没呗,能生就生,顺其自然。

  他兄弟家宽裕,孩子就留着他们自个养吧,何必多此一举。

  要不是听到苏麦麦问起,他和焦干部跳交谊舞的事,廖政委都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他去活动会场看人跳舞,焦干部来邀请他跳,他身为男同志也不方便拒绝。仅此而已。

  就算在办公室里讨论文件,也是工作上的正常交流,廖政委忍不住便怪马妹花,一贯闲着没事爱犯疑心。

  看来廖政委俨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男女同志不管如何,就算工作也要把握适当距离。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很重要,尤其马嫂子这么紧张他,看到他们工作贴得近,晚上又一块儿跳舞,难免便猜想,换别的家属也会多想的。

  听到苏麦麦提醒,廖政委恍然大悟,连忙请教起主意。

  苏麦麦见他的确坦诚,没有离婚另娶的心,她这才给想了个办法来。

  ——如果廖政委已经另有心思,这事儿苏麦麦就不劝了,让马嫂子他们自己解决去。毕竟如果一方有异心,勉强在一起谁保证之后的生活能否幸福,那就不是旁人随便撮合的事儿了。

  *

  周天各单位照例休息,傍晚五点多钟正是打饭人多的时候,只见卫生所的右边窗户

  下面,廖政委一手举着玫瑰花束,一手拿着个话筒喇叭,站在楼前喊话。

  这个季节的北疆基本已买不到新鲜花卉,玫瑰花是廖政委中午火急火燎赶去市里,在国营商店买的绢布工艺仿真玫瑰,做得栩栩如生的,仿佛都能闻见真正的花香。

  主意是苏麦麦想出来的,参照后世情侣们告白求爱的方法。其实马妹花最大的一个心结,就是觉得自个没文化,而廖政委是部队的团干部,生怕他跟她结婚勉强,故而时常心里怀疑、没安全感。

  但马妹花最近都很主动上进啊,自己读书学报、学跳舞蹈,所以她并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廖政委既然从未想离婚,那就和马嫂子表达真心,敞开给全旅的军人和家属们看到,给她一个十足十的安全感,今后所有类似的问题就解决了。

  廖政委起初觉得委实难为情,用他的话说“不是男人干的事”,奈不过小苏劝说,于是就把花买回来了。

  既然开始实施,廖政委也是很配合的,三十好几的人,还在家打了个稿子,准备站在窗户外面背诵。结果真到了场合,眼见不少兵娃子们围拢过来,他忽然一紧张忘记词了,于是下面的喊话便呈现土俗直白化:

  “卫生所二楼的马妹花同志你听着——,我是一团的团政委廖赴延。”

  “结婚这些年,我对你一心一意,从来没想过离婚。虽然经常怪你脾气冲,可我嘴也够损,你脾气冲是我该得的,啥锅配啥盖,我觉得咱两日子过得刚刚好,有滋有味,换哪个人也没你热乎。”

  “我不答应过继兄弟家的娃,是我自己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有亲爹亲妈不能叫,看着亲爹亲妈疼弟、妹,自己还得喊叔婶的别扭,不想再让别的孩子也体会这种心酸。都是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新时代了,我从没把啥传宗接代放在心里,啥绝不绝后的,都是封建思想残渣。咱们身为军人家庭,更该以身作则!”

  “现在我廖赴延,当着全驻地的战士和家属们的面,向你——马妹花同志,我的爱人,提出诚挚的回家请求!平时你老娘们身体热乎,冬天也不爱烧炕,搂着跟暖炉似的,我都睡习惯了。忽然你不在,我也不习惯烧炕,半夜脚一伸过去,哎哟我的个娘咧,那冰疙瘩窝一样的感受,冻得我一个激灵就冻醒来了。你赶快下来和我回去,咱就两人过一辈子,别再说些七七八……”

  廖政委觉得这么说挺好,越说越放开手脚了。他之前都没注意到焦干部是否有别的心意,经小苏提醒,又怕万一焦干部没多想,自己主动去问反而伤人心。这样和马妹花一“表白”,不管焦干部有没心思,一桩事也就自然消解了。

  “廖、满、仓!你嘴里中毒长泡了是吗,说的都什么狗屁话!谁想听你骚话说啥马妹花同志、我的爱人了?还不赶快给我闭上,老娘我他吗的……要老命了……十年老夫妻这么不要脸子,看我不冲下来打死你个酸文化人!!!”

  哐!窗户里忽然摔出一个大脸盆。吭!又摔出了牙缸子。继而探出手上攥着罐头、似乎刚把乱糟糟卷发梳理好的马嫂子。

  马妹花舞了舞罐头,到底舍不得往下扔。瞅见旁边的几扇窗户都挤出了脑袋,她只觉没脸再待了,连忙一呼啦裹起自个东西,快步冲下楼来。

  ……

  隔天马妹花杀了一只肥鸭子,给苏麦麦送了过来。这回苏麦麦没客气,大方收下了。

  冬天烧炉子取暖挺干燥的,苏麦麦通常在炉子旁放一盆水,水蒸汽蒸发出来可增加湿度。

  鸭子滋阴生津,冬季吃了正好润一润燥。这种谷物喂养的鸭子炖汤喝最营养了,于是苏麦麦做上一锅酸汤老鸭,把马妹花夫妇也叫过来,四个人凑着吃一顿热腾腾又过瘾的火锅。

  新兵入伍,报社的新闻素材又多了起来,苏麦麦白天和陆韬去到各连队采访,晚上回家就思考小说的思路。

  她给出版社打了长途电话过去,解释了前阵子休假,才看到过稿信。接电话的编辑姓褚,是一名四十出头有着资深经验的女主编,听到她的电话惊喜不已,本来还担心一直没消息会不会意味着拒绝呢。

  两人在电话里探讨了一下写作的方向,褚编辑的意思是,让苏麦麦照着她那篇两万多字小说的类型,再写个三十万字左右的长篇小说。

  还说到,苏麦麦的小说发表之后,报社已经接到了好多读者打来的电话或者回信,说被她的故事深深触动到了。

  有的读者有着下乡回城的经历,有的是知青再高考的经历,还有的则是单位厂子里下岗等等的,各有各的感同身受。通过看到麦钱钱的小说,感受到了鼓舞,也希望自己能够有故事中的角色一样的坚韧与好运。

  甚至还有人想问麦钱钱老师的通信地址,想亲自给她写封信呢。

上一篇:七零骄棠绽西洋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