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霸总的暴躁白月光 第18章

作者:霜月无边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甜文 沙雕 穿越重生

  【你有什么猫病】:不必,若有用再给我报酬吧,我不收负心钱。

  【燕城禁欲佛子】:大师果然高风亮节!

  【你有什么

  猫病】:但佛子若能给我寄些燕城特产,小女子将感激不尽。

  佛子本人非常上道,懂得留子最需要的就是食物,表示明天就去把全城的特产一网打尽,全都邮寄给她。

  忙碌了半天的江师傅长舒一口气,觉得真是辛苦自己了。

  她回到客房趴在床上玩了一下午手机,一直没听见孟延年出门的动静。

  眼看天色不早,她选择起来关心一下小叔的健康。

  敲开诊疗室的门,扑面而来是一股药味和消毒水味,林谦渺站在孟延年病床前调着吊水的滴速,听见门口有动静,回头一看。

  “蝉月啊,”林谦渺笑了一下,“来看你小叔?”

  江蝉月点点头,走进来:“他病的很严重吗?”

  病床上的男人沉沉睡着,看上去清减了些,眼底有不明显的青黑。

  林谦渺轻轻叹气,示意去外面说。

  走廊上,林谦渺脸色不太好:“他身体没什么事,这人生命力旺盛着呢,主要是他的心病。”

  江蝉月眸光一动:“心病?”

  林谦渺:“嗯,任谁从那么高的地位摔下来,变成这样半身不遂的样子,也不可能天天跟孟嘉贤一样没脑子傻乐。”

  远在国内的孟嘉贤猛地打了个喷嚏,抖了抖,竖起耳朵没听见奇怪的声音,松了口气。

  他望向大洋彼岸的方向,翘首以盼,等待他的救命符纸。

  接着掏出一张卡,露出霸总的邪魅微笑:“全都给我包起来。”

  店员:“……”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不就买个驴打滚吗?装什么大款!

  诊疗室门口,江蝉月听完林谦渺说的话,若有所思。

  他说孟延年看着正常,其实内心总有自暴自弃的想法。

  江蝉月大惊。

  都自暴自弃了还要去公司熬夜处理工作到晕倒,真是恐怖如斯!

  不过,孟延年这么照顾她,她也不能当个白眼狼。

  得有所表示。

  江蝉月若有所思地下楼走到厨房,陈姨正在和面。

  不如……给他做顿饭吧?

  她走过去,喊了一声:“陈姨!”

  陈姨抬起头,笑了笑:“小姐,是饿了吗,我这就准备做饭了。”

  江蝉月指指面团:“陈姨,能给我一点面吗?”

  陈姨揪了一小坨:“拿去玩吧。”

  江蝉月:“。”

  江蝉月试图解释:“不是,陈姨,我想给小叔亲手做顿饭。”

  陈姨一愣,随即欣慰地红了眼眶:“哎呀这……真是难为小姐还想着他。”

  孟延年母亲早逝,出事之后,几乎没了关心他的人。

  陈姨让出位置:“来!小姐,不会的直接问阿姨!小姐想做什么?”

  江蝉月仔细思考了一下:“馒头吧。”

  陈姨:“也好,病人就该吃点清淡的,要蒸多少?”

  江蝉月:“一个吧。”

  “……也好。”

  江蝉月接过陈姨递过来的围裙,打开教程。

  500g中筋面粉,250g常温水,5g酵母,5g白糖……

  没有电子秤,随便抓吧。

  发面竟然要等一个多小时?算了,直接拿陈姨的面团吧。

  揪了一块面团后团吧成馒头的模样,上锅蒸20分钟,然后焖5分钟。

  江蝉月一一照做,20分钟又五分钟,揭开盖子一看,忘放馒头了。

  江蝉月:“……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日百人:【我以为宿主想验证一下馒头不放在锅里也能蒸熟】

  江蝉月只好把馒头放进锅里又蒸了一遍,开锅,关火,装盘。

  陈阿姨在旁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什么也没说。

  小姐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江蝉月端着一盘大作走到诊疗室,林谦渺在一边整理仪器,孟延年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

  听见身后有人的脚步声,他回头,目光一顿。

  江蝉月:“小叔,我亲手给你做了馒头。”

  孟延年有些意外,点了点头:“费心了。”

  林谦渺目露惊叹:“小姑娘还挺贴心的,知道病患该吃点清淡的。”

  他一拍孟延年肩膀,笑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气!”

  谁知孟延年眼神一滞,有些警惕。

  林谦渺:“?”

  江蝉月戴上手套拿起馒头想要递给孟延年,结果被烫了一下:“噢噢噢咦哦咦唔!”

  馒头失手落回盘内,发出清脆的咣当声。

  孟延年:“……”

  江蝉月做的馒头,不能说是洁白暄软,只能说是掷地有声。

  林谦渺面露难色:“内个,我们一般不建议给患者吃石头。”

第15章

  江蝉月为自己的大作辩解:“这是馒头,不是石头。”

  林谦渺:“唯心主义?”

  “。”

  最后,在霸总的医生朋友的极力阻止下,江蝉月投喂失败。

  她遗憾地转身出门,决定放弃厨艺这条路。

  今天的风雪依旧很大,呼啸的风卷着大如席的雪拍打在窗户上,屋内的壁炉发出噼啪的火花声,给人安全而温暖的感觉。

  孟延年始终没有下楼。

  天色不早,林谦渺收拾了东西道别离开,嘱咐如果孟延年病情反复了立马告诉他。

  陈姨收拾着厨房,看了看点,准备上去给孟延年添点茶水,江蝉月想起今天还没日行一善,自告奋勇拿了茶壶上楼。

  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室内昏暗无比,床头似乎亮着一盏小夜灯,不知是不是年份久了,光线昏暗,一闪一闪。

  小夜灯旁放着一张合照,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出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的照片。

  孟延年平躺在床上,阖着眼,眉头紧锁,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江蝉月轻手轻脚地给床头的茶杯添了水,打开恒温杯垫,细微的水流声让孟延年眼皮一颤,似乎要醒。

  她赶紧停下动作,等到他陷入沉睡,才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声音大到让人以为是野兽在外怒吼,窗户被拍得咣咣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猛地炸开。

  坏了,不会把孟延年吵醒了吧。

  先走为妙。

  江蝉月刚准备抬脚加快脚步,手腕传来被钳制的剧痛,她嘶了一声回头一看,孟延年不知何时滚到了床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

  这是什么情况?

  江蝉月试图上手掰开,结果没想到生病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掰了半天纹丝不动,反而越攥越紧。

  江蝉月发出痛苦的怪叫:“嗷哦咦呜呜咦!别使劲了我不走还不行吗!”

  孟延年十分听话,江蝉月当即就感到腕上力道一松,但是还是不能挣脱。

  江蝉月使劲:“嗷哦咦呜呜咦!”

  放松,孟延年也跟着放松了。

  再使劲:“嗷哦咦呜呜咦!”

  放松,孟延年又跟着放松了。

  江蝉月:“。”

  什么破毛病?

  没法离开,江蝉月只能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观察他的模样。

  孟延年的长相无疑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好看到几乎带了一股子邪性,如果他睁开眼,那双阴鸷的深邃的眼睛会让人几乎不敢直视,更不敢像这样肆无忌惮地观察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