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13章

作者:司一九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成长 正剧 穿越重生

  谢漼:“真儿可是恼我了?”

  寻真摇头,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为何不喝避子汤?”

  寻真网上冲浪时,好像看见过,带避孕套都有中的几率,虽然很小。

  谢漼的方法真的可行?

  不过,她跟他的想法也算是诡异般的一致了。

  谢漼:“真儿不知,凡避子之药,皆对女子身体有极大的损伤。”

  “胞宫受损,便难以摄精成孕,便是有了,也易滑胎。致使子嗣艰难。”

  “这还是轻的。避子药伤脏腑,耗气血,更有毒性。”

  “毒邪积聚于内,重则毒入脏腑,危及性命。”

  寻真听得背脊发凉,额间渗出冷汗。

  还好她只喝了三包,倒不至于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谢漼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汗珠:“真儿放心,为夫必不会让你服那害人身子的药。”

  这人说的好听。

  寻真瞪了他一眼,脱口而出:“那你那几天不还是……”

  “弄进去了吗!”

  话一出口,脸热了热,耳根发烫。

  谢漼忍不住掐她的脸。

  眉眼舒展,笑了几声,道:“不过短短四日,若真儿因那几日有了身子。”

  “那便是命里该有这个孩儿。”

  “为夫也只能认了。”

  寻真:……

  事毕,两人衣衫凌乱。

  他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再过两年,正合适。”

  “我们便再要一个。”

  “到那时,真儿从小将孩儿养在膝下,也不会……”

  谢漼止了话头,没再说了。捡起地上的木簪,正打算替她挽起散乱的发丝,却在看到簪子的形状时,目光凝了数秒。

  下一刻,木簪便被寻真拿了过去。

  寻真将头发盘起,插上木簪。

  谢漼若有所思:“这木簪从何而来?”

  寻真还是同一套话术:“我自己做的。”

  谢漼:“哦?真儿手竟这么巧。”

  寻真本没多想,对上谢漼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中蓦地一紧:“我不止会做木簪。院子里的秋千,还有竹椅,都是我做的。”

  谢漼抬手,绕到寻真后脑,摸了摸那簪子。

  “真儿,是不是忘了什么?”

  寻真:“……嗯?”

  谢漼收回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为夫给真儿十日的时间想。若想不出……”

  “便要罚。”

  寻真:??

  寻真想了两日,实在想不出忘了什么,就不想了,反正现在的尺度已经被拉到底,无所谓了。

  寻真在房后挖了个大坑,把剩下的十二包避子药都埋了进去。

  三月初五,黄道大吉,宜嫁娶。

  鼓乐喧天,彩绸飘扬。

  范府内外皆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喜气盈门。宴席设在正堂后的花厅,厅内摆着数十张红木圆桌,宾客们或坐或立,笑语喧哗。

  礼官高声唱礼,新人并肩而立,行三拜之礼。

  席间却有人低声议论。

  “这范岂,当真是好运道,竟叫王家小姐看中了,你看这府邸,如此气派,若非王家帮衬,这穷酸小子哪能在京中置办得起这般宅院!”

  “我却听说这范家在苏州也曾显赫一时,祖上为官者不少……”

  “早已没落了!哪来这般财力?如今攀上这门亲事,怕是不日便要飞黄腾达了!”

  两人也在秘书省任职,范岂的同僚。

  “人家自是有凭仗之处,你瞧这范岂,生成这样,才有高门闺秀看得上,你我这般,怕是只能靠自己本事咯……”

  “没点真本事,便只能靠那姻亲往上爬,咱可瞧不上!”

  这两人一番酸言酸语,恰被一旁的韦义听到。

  若非今日是好兄弟的大喜之日,他定要上前理论一番。

  论才情,论品貌,这两个庸人,哪能与怀逸相提并论!

  韦义心中气愤,喝了口酒,暂且忍下。

  他抬眼望去,见范岂身着新郎喜袍,真真是好看!

  不过那脸,怎么瞧着没一点喜色呢?

  韦义四处望望,也对,今日因王家之故,来了不少达官显贵。

  怀逸怕是紧张了。

  谢漼亦在受邀之列。他素喜清静,觉得有些吵闹,便

  寻了个由头出来透气。

  范府内外,处处洋溢着喜庆。

  正堂庭院中铺设红毯,两侧摆放牡丹,花开正艳。四周悬挂着琉璃灯,照着整个庭院亮如白昼。

  今日月似弯钩,空中无一丝云。

  谢漼立在红绸下,赏月时,忽闻身旁有动静。他侧目一瞥,见范岂脚步虚浮,跌跌撞撞而来,身后小厮忙上前搀扶,却被他挥手推开。

  谢漼只扫了一眼,正欲抬步,准备避开。

  范岂却打发了小厮,径直朝他奔来。

  “且慢。”

  范岂到了跟前,嘴中带着酒气,面颊微红,方才席间,谢漼见他被灌了不少酒,想必已醉得不轻。

  谢漼并不想与醉汉谈话,只淡淡道:“如此良辰,校书郎莫要误了吉时。”

  范岂却盯着他,眼中血丝隐现,虽醉了酒,仍不忘礼节,好好地作了一揖。

  “博士可否为我解惑?”

  “此问困扰我两年,始终不得其解。如今……唯有博士能解我疑惑了。”

  谢漼看着他:“校书郎又欲问何?”

  范岂:“若以鹰与鱼为题,作四言对句。”

  “博士当如何构思?”

  谢漼目光一凝,细细打量范岂神色:“校书郎为何执着于此?可是有何内情?”

  范岂摇摇头,自嘲般一笑。

  “如今我已娶妻,自当恪守婚姻之责,断不可再存旁念了。”

  “还望博士善待小楼姑娘。”

  “莫要负了她。”

  范岂躬身作揖,眼中泪光闪动,转身,踉跄离去。

  谢漼在原地站了一会,也转身离去。

  书房内。

  谢漼铺纸,提笔写下几字,凝神细思。

  那纸上,正是——

  鹰,鱼,灯。

  这三字。

  随后,谢漼又凭借记忆,将那日范岂放在桌上的灯画了出来。

  拿着纸思索时,谢璋走了进来。

  “爹。”

  谢漼低头看去,谢璋小小身子靠在案边,睁着大眼睛瞅着他。

  大眼睛水水润润的。

  “恒哥儿怎来了?”谢漼起身,谢璋便张开了双臂。

  天色已深,谢璋早该睡下了。

  谢璋窝在谢漼怀里:“我睡不着。”

  “爹……”谢璋犹豫了一下,“我想……”

  谢漼温声问:“恒哥儿想要什么?”

  谢璋鼓起勇气,仰起小脑袋,手抓着谢漼的衣服,紧了紧,“爹,我想和你一起睡。”

  “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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