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的六零年代 第116章

作者:九紫 标签: 爽文 年代文 成长 日常 穿越重生

  “那么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是,如小许同志所说的,在这里筑一道堤坝后,断了这条河道的水,后续这大片土地的灌溉问题如何解决;二是炭山下的道长约千米的堤坝,它原本的设计也是窄堤,加宽后的劳力问题,要如何解决。”

  如此把问题一个个细分下来之后,问题就从整个吴城围绕着竹子河建造堤坝的问题,就成了临河大队与炭山之间这块堤坝的建筑问题,问题一下子缩小了无数倍,甚至都与其他公社与大队无关了。

  事关自家大队今后的经济与交通问题,江天旺和许金虎难得的对视一眼,迅速结成了联盟。

  江天旺先说:“河道的问题好解决,我们本来就打算在这条河堤建起来后,中间留一道三四十米宽,足以让柴油船顺利通行的口子,在此上面修一座桥。”

  别的公社的领导们不由笑了起来,说:“这么长,这么宽的一座桥,可要花不少钱啊!”

  三年灾害之后,他们每一个公社都穷的叮当响,哪里有那么多钱去修桥?

  许金虎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接着说:“至于说堤坝拓宽这事,我们原本修建的堤坝就呈梯形,下方宽起码有三四十米,不过是上窄下宽罢了,我们临河大队这头的堤坝倒是好拓宽,主要是炭山下面的这道堤坝,要是炭山那边凑不足人手,就由我们临河大队自己出人去拓宽!”

  这可是关乎大河以北这边,造福后世子孙的大事,过去他们没想到过这一点也就罢了,现在许明月替他们想到,连解决大河以北独绝河南这个困局的具体方式都给出来了,他们要是再不晓得争取,那简直就是大河以南的千古罪人了!

  许金虎最是精明的一个人,哪里不晓得为自家大队争取这天大的好处?

  无论如何,都先把这件事确定下来再说!

第139章 许金虎其实不明白什么……

  许金虎其实不明白什么长远的眼光, 也不懂什么两岸的经济,他只知道一点,大河以南苦交通不便久矣!

  数百公里长的堤坝, 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能完成的,它要费尽两代人的心血, 这是一个长期而伟大的工程。

  许金虎过去从未想过, 与河对岸通路这件事, 能在自己手上完成,现在有了机会,不论是他, 还是江家村的江天旺,都十分积极的促成这件事。

  还有些人在拿劳民伤财和不应该通路,应该将大河以南的人拘在一地, 省的引起不必要的混乱说事,被许金虎一把拍在了桌面上, 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怒骂:“要你出人出钱修了吗?你要不要来和我大河以南的百姓换下位置,我到你们漯河湾, 你来我们大河以南?你们大河以北的路都修通了,也没见人到处瞎溜达引起混乱,怎么我们大河以南就引起混乱了?你们漯河湾走出去是不用开证明是吧?”

  他原本就生的人高马大, 在三年灾害之后, 一群人都瘦的皮包骨的年代, 他靠着蒲河口的粮食和河蚌、鱼虾, 虽不说雄壮,却也结实,本就气势凶悍的他,一发起火来, 旁边的人顿时就吓到了,纷纷上来劝:“老许,老许,不至于,不至于,大家不都是在商讨吗?”

  “这是商讨吗?就是见不得我们大河以南好,都说了,我们自己出人出钱,还在逼逼赖赖,简直是找……”他原本想说找打,眼看着县委书记和县长都在,改成了:“……找骂!”

  他唱黑脸,江天旺就唱白脸。

  他对县委书记和县长哭道:“张书记,刘县长,你们都是我们吴城经年的老书记,老县长了,也知道我们大河以南是什么情况,大河以南穷啊,都说我们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可要不是因为穷,哪来的刁民?别的不说,光是我们这三年往上面调走了多少万斤粮食?有几千万斤了吧?可大河以南不止我临河大队一个大队啊,和平大队,建设大队,还有大山里面无数个山里人,过去我只是临河大队一个大队的大队书记,别的地方我也管不到,现在我是整个水埠公社的书记,我就有责任和义务,带领整个水埠公社,整个大河以南的老百姓,不说发家致富,至少别像过去三年那样,再发生饿死人的惨剧了,你们是不晓得,这三年大河以南的山里人,是过的什么苦日子,饿死了无数人啊!”

  说到后面,江天旺简直潸然泪下。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往大山里去过。

  大山里那都是人吃人,别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了,就是再多几个人,他们也不敢进山里去啊!

  临河大队组织民兵小队巡逻的那段时间,主要防备的就是大山里的来人,有亲戚是大山里的,出来后和他们说起大山里的惨状,真真是惨不忍睹。

  要是他们能有个可以出山的地方,哪至于像养蛊一样,被困死在大山里,过着人吃人的日子。

  江天旺虽然自己没去大山深处,却不妨碍他拿这事说事,哭的凄惨真切。

  张书记和刘县长虽都是县委副书记和副县长升上去的,是吴城经年的老书记,老县长,但他们常年在吴城周围的公社待着,哪里会去水埠公社的大河以南?别说张书记和刘县长没去过,就是原水埠公社的周书记都没来过大河以南两回,还是孙书记,管着整个公社的生产问题,去过大河以南几次。

  没有生在交通不便的大山里的人,永远不懂被困在大山里走不出去的痛苦。

  还有人不以为然地说:“咋就出不去了?不是还有船嘛!”

  被许金虎一把用笔记本砸了过去,爬上桌子就要去打他:“你畜牲不如的东西,没去过大山里,总听说过冬季大河水位下降的事吧?河水一下降,河里没水,有个鬼的船啊?过去三年旱灾,我们大河以南的人就被困在山里三年!要不是我蒲河口有粮食,上面的人用人力往河滩拉船,粮食都拉不走,你个狗日的说这样的话!”

  他挥着拳头就冲过来,被一群人拉着他爬上桌子的双腿双脚:“老许!老许你冷静点!说话就说话,别打人啊!”

  又说桌子对面说话的人:“老王,你说你,好好的惹老许做什么?要是没有老许在蒲河口农场种的红薯,你五羊公社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此地有哪个公社没有收到过蒲河口农场生产的粮食?都记许金虎的恩。

  县委张书记和刘县长面对许金虎的野蛮也皱着眉头,可他们都在此地待了多年,就像江天旺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大河以南的刁民之刁,那是整个吴城都鼎鼎有名的,这许金虎就出自大河以南,可以说是大河以南所有的刁民头头,都习惯了他的这副野蛮做派,反而都去责怪那说话的人:“许主任和老江都说了他们自己大队出人出钱,你就别多话了,都是要修堤坝,宽一点窄一点也费不了太多事。”

  张书记对淡定在一旁看戏的水利局的专家们说:“对水埠公社许主任和老江的提议,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这要搞行不行?”

  专家们看了许明月画的图,其实那图和他们原本计划中的堤坝没有太大改动,不过是炭山下面的千米长堤由原本的两米宽拓宽到六七米宽,临河大队的防洪堤坝,拓宽为六七米的道路堤坝,唯一的变动,就是那条河道多挖了近十公里到五公山脚下的土地,和多了一道联通临河大队到炭山下面的堤坝的堤坝。

  几个专家对视一眼说:“问题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

  刘县长看着水利专家说:“有话就说。”

  专家说:“加一道堤坝倒是问题不大,最大的问题是在炭山!”他起身到黑板前,指着黑板上炭山到山下堤坝的那段斜坡说:“即使两岸的堤坝打通了,这上炭山的这条路,要怎么搞呢?”

  炭山这座山,很神奇,这座山既然是巨型矿山,它的体型是非常巨大的,当然,最神奇的不是这一点,而是整座山的山顶都被踏平了,炭山上的居民,都是生活在山顶的,山顶处一片平坦,反而是河对面的人,上炭山,从这个‘上’字就明白,那是一段爬破的过程,从堤坝到这个山坡高度约有八百米,且是较为陡峭的斜坡,直接从下面的堤坝开车上炭山,根本不可能。

  关于这一点,许明月说:“这一点也好办,云省那边的盘山公路,很多都是山路十八弯,一道一道的盘旋而上,我们都不需要十八弯,只需要盘上一道……”她沿着炭山陡峭的斜坡,从旁边画了一道不那么陡峭,平缓的上山之路,绕一个圈,到了炭山山顶:“我们不需要直接上去,这样就行了。”

  许金虎一拍大腿:“着啊!这样我们就跟炭山连在一起,今后买碳都不用辛辛苦苦的用肩膀头子挑,用拖拉机都能拉了呀!”

  炭山的好东西实在是太多,煤炭、蜂窝煤、铁皮炉子、水泥厂、砖厂……

  明明他们家门口就有个巨型炭山,为什么他们大河以南的人却用煤炭的人十分的少?最大的问题就是运输问题。

  并不是每一个大河以南的人家,都是有船的,大山里的人又不挨着河,哪里来的船?而家里有船的人家,谁愿意把船借给别人运煤碳?那就只能靠两只肩膀去挑了。

  他们下来挑堤坝,都快把人挑伤了,一年两季还有春耕秋收,冬季还要打柴,一年到头干不完的活,吃不饱,没油水,根本就匀不出多余的力气去炭山挑煤炭回来烧火了。

  哪怕他们当地人去挑煤炭,极其的便宜,大家也都宁愿辛辛苦苦的在山上打柴,也不愿去炭山挑煤。

  山上打柴,老人、妇女、孩子都能帮忙,都能干,去炭山挑煤,只能家里的壮劳力去干,除非壮年妇女,不然真的挑不动。

  别的不说,光是上炭山,下炭山那段陡峭的斜坡,就搞死人。

  敲定了堤坝的事情后,之后就是和专家们商议,这几段堤坝具体要怎么修,路线要怎么走,怎么安排,五公山那条河沟,是挖河道,还是河沟。

  其实,以许明月的长远性目光来看,当然是挖河道最好,一来,可以通过河道走水路,直接解决五公山及更里面大山深处的山民们的交通问题;二来,河道挖出来,完全可以学习临河大队,把挖出来的河道成为他们自己大队,自己公社的养鱼场啊!

  这样五公山下的大队就又多了一项收入:渔获!

  君不见围绕着吴城边上的那几个公社,到了几十年后,仗着水利和交通便利,养珍珠的开珍珠厂,养螃蟹的,养鱼的,承包藕塘的,开钓鱼场搞旅游农家乐的,哪个公社不赚的盆满钵满,被称为‘吴城三霸(坝)’,是依靠着他们丰富的水资源成为全城有名的富庶城镇。

  而他们大河以南呢?永远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年轻人全都去厂里打工,村里都快走成了只有老人的空村。

  五公山那边的决定,许明月管不着,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对自己家乡终于能够联通两岸而感到高兴,甚至有些热泪盈眶。

  交通便利地方的人,永远不懂被隔绝在一隅的人的心酸无奈。

  她都可以想见,一旦连接两岸的道路修通,能够带给临河大队多么大的好处,别的不说,光是今后大河以南无数的人和车,都得经过他们门口的路和桥,离开这里,通往炭山,他们只需要沿着村里的马路,修上一排整齐的小二楼,一楼客厅全部作为门面开店,哪怕就是开个给过往路人、车辆吃的早餐店,都能生意火爆,挣个盆满钵满。

  甚至关于今后整个大队部的规划,她脑子里已经迅速的有了具体的计划。

  此刻说那么多还很长远,在现在的政策和大环境下,想要达到她想要的振兴家乡,带领家乡人民发家致富的想法,至少要等那十年彻底过去,不然一切都还只是空想。

  当然,空想不代表一点完成的可能都没有,他们可以先利用他们背靠大山,面对大河的优势,将养鸡场、养鸭场、养猪场,等厂子先开起来。

  现在城里什么东西供应最困难?还不是这些鸡、鸭、猪之类的肉类吗?

  前文说过,她家小时候就是开养鸡场的,她爸就是八十年代第一批个体户养鸡场厂长!家里书架上,全是关于如何养殖鸡、鸭、猪之类家禽的书籍,包括预防和治疗各种家禽类的病症,她爸还自学成了兽医。

  小时候家里没有小人书看,这些书籍就成了她和她哥哥的启蒙书籍。

  后来她家虽然因为一场瘟疫,养鸡场破了产,欠下了巨额的债务,但她爸开了半辈子养鸡场,和家禽打了半辈子交道,在孙女们出世后,不服老的他,又承包下了门口的大山,干的依然是养走地鸡和走地猪的活!

  她虽不像她爸那样,成为半个饲养家禽类的专家,但也是从小耳濡目染的长大,多少是懂一些的。

第140章 由于急着春耕,城里又……

  由于急着春耕, 城里又实在缺粮,开辟新良田,引水灌溉的计划很快就确定了下来, 唯独和许明月提出的建议不同的是,经过吴城里的领导, 及下面五公山公社领导, 各大队书记、主任们的商讨, 他们一致决定效仿临河大队,挖一条河沟引水。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挖河道的工程量实在太大了, 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完成这样大的工程,而挖河沟就不一样了,临河大队就有现成的成功的例子, 他们别的不会,照着临河大队的大河沟去抄还不会吗?

  至于发起人许明月提出的挖河道的事, 临河大队的河道都是现成的,不用挖就有宽两百多米的河道, 她当然说的轻松?他们的大队每年还有挑堤坝的任务呢,再加上挖河道的任务,那全都累死球了, 不用干活了!

  而他们也不是没有小心思的, 如果临河大队通往炭山的道路真的通了, 那他们还挖河道走什么水上交通?离临河大队近的, 就直接走临河大队这条道去水埠公社不就够了?何必他们自己去挖?

  至于许明月提的河道挖出来可以当做养鱼场的事,他们这些祖祖辈辈靠山吃山的人,让他们养鸡养猪可以,让他们养鱼?他们懂什么养鱼?

  对于养鱼场的提议, 哪怕有人心动,也因各式各样的原因和反对的声音,最终没有通过,决定先解决开垦荒地种地种口粮的问题。

  他们商量好,许明月也就不再多说,以她现在的位置,多说也是无用,现在缺粮,上面领导们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定下现在的方案的。

  方案一确定,水埠公社和五公山公社就迅速的启动起来,从原来的挑堤坝任务,改为了现在的挖河道引水,同时修建窄堤坝的任务。

  整个大河以南,只有临河大队这一个大队,修建的是路面宽六七米的道路型堤坝,不光如此,连带着炭山下面的堤坝修建任务,都被江天旺和许金虎接了下来。

  也好在,临河大队有个别的大队没有的巨大优势,其一,就是水埠公社依靠着炭山的巨型煤矿,整个公社是不缺钱的;其二,就是依靠炭山而存在的水泥厂,就建在距离炭山不远处,方便了临河大队的人修建炭山及临河大队这头的两条堤坝和一座三四十米宽的桥。

  关于这座桥,因为许明月提出的是承重桥,不管是对这座桥的宽度,还是承重强度,都是有要求的,就不能随随便便的搭建,而是要请省市级的专家专门来设计监督建造。

  在许明月的预想中,这座桥即使不能媲美隔壁邻市那座联通两岸的著名的长江大桥,至少也能供两辆拉货的拖拉机并行通过,不然炭山的煤炭于他们大河以南来说,依然是近在咫尺却难以企及的难题。

  江天旺现在就是水埠公社一把手的书记,许金虎又是掌管着水埠公社军事武装力量的武装部主任兼蒲河口农场生产主任,两个人都是出自临河大队,自然对临河大队修建这两条堤坝的事大力支持,现在炭山生产的砖、水泥,大部分都紧供着临河大队修建这两条堤坝使用。

  临河大队修建这两条道路型堤坝和桥梁,还有个重大优势就是,建筑堤坝时所需要的石头和河沙,全是大河以南的特产。

  大河以南的河沙产量高达数百万吨,此时的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么多建筑型河沙所能带动的经济价值,只觉得家门口就有如此多的河沙,大大降低了他们取河沙修建堤坝的难度,唯一的难度,就是现在的机械设备太过落后,完全没办法像几十年后,在大河以南的山上开辟采石场,进行大规模的采石。

  不过这一点,也被许明月的建议很好的解决。

  大河以南的深山里面,还住着许许多多的山民,这些山民大多数都和高家村的高顺一家一样,已经到了山穷水尽,靠挖草根、树根度日的程度,连树皮都在这三年中,被大山里面的人给扒了个干净。

  于是许明月提议让大山里面的人出来,参与到运送石材的行动中去,由临河大队和蒲河口农场提供一日两顿的饭食。

  过去两年,蒲河口和临河大队种的全是高产的红薯、大豆、土豆和玉米,去年年底,红薯收了后,又在那一千多亩河滩良田和山脚下整个大队近千亩山地中,种下了冬小麦。

  冬小麦的产粮虽完全比不上红薯的产量高,可只要挨到五月份,临河大队和蒲河口就即将收成一批小麦。

  这可是比红薯更为金贵的粮食。

  经过商量,临河大队和蒲河口农场今年依然不打算种植水稻,还是套种高产的红薯、大豆,玉米、土豆,经过三年旱灾的他们,已经对于饥饿陷入了深深的惧怕,对他们来说,好吃与否不重要,能够填饱肚子,保证人不饿死,才是他们现下首要考虑的事情。

  许家村的人经过许明月的萝卜加大棒后,现在已经没有干活磨洋工的人了,尤其是许明月提出的年底分猪肉和分鱼,让工分最高的小队和工分最高的个人先选这个提议后,干活的人就更积极了。

  很快,在三月初,就在整个临河大队的人同心协力之下,先把养鱼场的给粗略的整理出来了。

  那两百多米的堤坝修建当然没有那么快速,现在只是简略的两米窄道,中间还有三四十米的口子没有封上,只是暂时用山上的竹子,一根一根的捶打进两道堤坝中间空着的竹子河河道里,再结合蓼叶搓成的蓼叶绳子,将锤进河道的竹子一根一根的编织捆好,宛如一个竖着的超宽的竹排插进河道中央,怕这道竹排能阻挡得了大鱼,却阻挡不了他们即将要放入养殖的鱼苗,又在养鱼场的竹排这头,在吴家村的吴二姐家买了一张用麻绳编织的细网,阻挡在竹排边,防止鱼苗跑到竹子河里。

  除此外,距离石涧大队的河道交界处,也都钉下竹竿,拉起麻绳网,防止隔壁石涧大队的人,破坏渔网和竹强,偷盗他们养鱼场的鱼。

  目前想在石涧大队交界处的位置,再修建起一道哪怕很窄小的堤坝,暂时也不可能了,大队部的人只能安排人到这里来值守看鱼。

  首先一点,就是至少要在这里建一座能看鱼人生活睡觉的小房子。

  本来这样的小房子,和渡口的摆渡人一样,搭个茅草屋就行了,但现在不是江天旺当水埠公社书记吗?炭山砖厂的砖和水泥不是紧着临河大队建筑堤坝先用吗?

  江建军就从修建堤坝的砖和水泥里,调了一批到与石涧大队河道交界处的地方,在此地建了一座面积大约为二十平米的砖石小屋,为了防止未来有洪水出现,直接将小屋淹了倒塌,这座小屋不仅在过去几年才修建好的堤坝上打了地基,整个小屋的四面墙,全部由水泥和红砖砌成,只有顶上盖的是茅草。

  这样一座小屋出现,都不需要有工资,只要付以工分,就有很多家里不够住的年轻男子抢着要当看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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