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 第297章

作者:今典 标签: 穿越重生

“胡说什么,快去洗”,沈立行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高世曼在安然的伺候下洗漱好上床,她喝了小酒有些困意,爬上床便歪在那里睡下了。

见她睡下,沈立行放下书钻进被窝,轻声道:“曼儿,你要睡了?”

“嗯”,她慵懒地应他。

“你喝了多少酒啊?”沈立行皱眉。

“没多少……”她翻了个身。

沈立行心中雀跃,这是个好机会,错失机会不知下次要等到哪一天。

心在叫嚣,兄弟在咆哮,他不由自主揽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曼儿……”

高世曼酒意入侵大脑,她感觉耳边痒痒地,不由自主侧头去吻他,沈立行哪里会客气,攫住她的唇,温柔地辗转。她闭着双眼,只觉从未有过的美妙,她不再满足唇舌的流连,伸手胡乱探入他衣内胸肌上揉捏,他试着去褪她的衣衫,她竟没有再如以往那般推拒,他不动声色,又悄悄褪下自己的衣物,轻吻着她,从唇舌转战到她胸前的温香软玉。

心口酥麻,高世曼忍不住轻微地颤栗,手臂情不自禁圈住他,口中溢出满意的浅吟。听到她的呢喃,他再也忍之不住,一边吮吻着她的柔软,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膝盖撑开她的防线,试探着在花心逡巡。

找准他魂牵梦萦的神秘所在,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心中发出满意的喟叹,而她却痛地一缩,随即带着哭腔喃喃地道:“彦堂……”

他只觉从未有过的紧致和束缚,心中快慰又激荡,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儿,他轻声哄道:“曼儿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唔……”她闭着双眼,心中满满的,脑中都是他的影子,撕裂的痛感刺激着她的大脑,她知道,她沦陷了。

沦陷的不止是她,他一样沉沦在她的牢笼之中。

爱情的魅力,使双方在激越中缠绵,又在缱绻中达到前所未有的激荡。相爱的人,在互相的坦诚交付中融合在一起,高潮如大浪翻卷,他带着她在浪尖跌宕,她如火一般燃烧着自己,他则像蜡炬一样为她撑开源泉之花。心甘情愿、淋漓尽致,只为她。

她倦极睡去,他在她额前落下一个誓吻,此生只愿有她。

夜,静谧无声,房中的氤氲悄然散去,沈立行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今天才知道,杜姨娘的第一次,并不是他的第一次,原来她这么早就在欺骗自己,可恨可耻!

幸亏有曼儿,他的妻。看着酣梦中的娇人儿,他心中荡漾的满满都是柔情。她的一呼一吸,都牵扯着他的幸福;她的一颦一笑,都点缀着他的生命。他俯下身子,在她脸颊印上浅浅的一吻,她动了动,鼻中发出不满的呢咛,恬静的脸庞印在烛火之中,越发朦胧迷离,燥动又在他身下叫嚣。

够了,他对自己道,她初经人事,自己必须克制。

时光会因她而变得更有意义,沈立行憧憬着他与她的未来。夜半入梦,梦中尽是她的笑靥和乳燕般的呢喃。

二月春分,阴阳相半,昼夜均而寒暑平。高世曼早早醒来,身上的不适提醒着她,她将要开始新的生活。

沈立行还在睡,她趴在他面前傻傻地看着他,这是她的另一半,此后,她将与之携手渡过生命中的每一天,彼此尊重,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正恍惚间,他突然伸臂将她拉入怀中,深深一吻印上她的娇唇,原来他在装睡,高世曼大为不满,她伸手探入他腰间,伴着她咯咯的笑声,两只小手乱挠乱捏。沈立行由着她,半晌儿捉住她纤细的手臂道:“曼儿,你真好。”

她一愣,只觉身下有热流溢出。

“怎么了?”沈立行看她神情不对,忙问道。

“走开啊,我要去净房”,定是他留下的东西,她可不想这小身板儿一不小心怀了孕。

她揭开被子便往净房跑,看来以后要计算好安全期才行。

“穿上衣裳!”沈立行在背后提醒她。她理也不理,跑得比兔子还快,沈立行只得起身拿了衣裳跟到净房。

第275章 春回大地

? 沈立行回房,揭开被子准备再靠一会儿,看到床上赫然入目的点点红梅,不由自主用手去抚摸起来。这刺目的红色晕染,意味着她如今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只有他,才配得上她。

高世曼回来便看到他在那里发怔,再一看,床上的点点落红,她连忙爬上床将自己往被子里一窝道:“你看什么看。”

无声的吻落在她额前,她闭着双眼,咧开的嘴角透露出她此刻心中的愉悦。没一会儿,沈立行轻唤道:“曼儿。”

“嗯”,她仍闭着眼。

“你看看”,沈立行柔声哄她。

她睁开眼,那曾装着十全十美珠的小盒被他递至眼前。

“这是你我的信物,以后你再不能使气还我了”,沈立行看着她。

高世曼接过小盒,打开来看了看,十粒圆珠一个也不少。

“以后这珠子只能送给咱们的孩儿,一人一个,你可留好了”,沈立行心中甜蜜,说的话恨不得能滴出蜜来。

什么,高世曼瞪大眼睛看着他:“一人一个?你打算让我生十个?”开什么玩笑,高世曼又想起了计生委,她实在是条件反射啊。

“你不生谁生?”沈立行也回瞪着她。

好吧,他倒是会偷换概念,生几个的问题绕成了谁生的问题。罢了,生孩子这种事情,也要看缘份的好吗,这种未知之事,实在没有争执的必要。

她的蜜月就要开始,而远在吐蕃的襄城公主,经历了短短半月的新婚甜蜜后,便被打入谷底。普布达瓦的正妃觉蒙,在他连续与夏妃襄城欢好十多日后,终于大发淫威。

觉蒙王后有言:“我事大王先入为主,正室乃王后为尊,偏室皆王后之婢,夏妃且要与王后比试么?”

襄城以堂堂大夏公主入藏,没成想竟成了人家的偏室,她于心不甘,找赞普理论。然而普布达瓦哪有闲情分心于后院,于是任襄城如何埋怨也不以为意。新婚时的甜言蜜语、床第间你侬我侬忒情多,此时皆化为昨日云烟。

觉蒙王后得知襄城在赞普面前多有龉龋,不动声色撤去服侍公主的本地侍人,使公主上下人等,皆无人服侍。襄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也明白,既便是父皇得知自己受辱,也不会决然出兵横扫吐蕃。此去京城,远涉六千余里,鞭长莫及不说,远水更难解她近渴。

普布达瓦日渐冷落襄城,襄城郁结难抒,日日思念京城。皇上曾给襄城派出了各类纺织、造纸、制陶工匠陪嫁,他们跟着公主来到吐蕃,迅速在吐蕃生根发芽,然而先进技术带来的进步不是能立竿见影的,襄城从公主到侧妃,严格来说,她不过是赞普王后的一婢而已,这落差,如何让襄城接受得了?一朵未见明日朝露的鲜花眼见就要调零。

她痛苦、彷徨,一封家书,写了又毁,毁了又写,始终没有寄出。经此一事,襄城也长大了,她也知道,在家国与儿女之间,既使是最疼爱自己的父皇也会毫无悬念地选择前者,自己又何必惹他心烦呢。她想京城,想世曼,此时的她,多想见到昔日的好友啊。

一封信,始终未能千里飞鸿。襄城度日如年,愁肠百结。

而高世曼哪知好友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正与沈立行心心相印、共浴爱河呢。沈立行初得爱妻,哪有不如痴如狂的,他夜夜索求,刚开始高世曼还能有求必应,再后来便有些吃不消了。她细心计算着安全期,欢娱之外,更要防范于未然。

一日,沈立行夜来又开始骚扰她,此时正值危险期,高世曼严辞拒绝,死活不从,只说肚子好痛,沈立行失望不已,将她搂在怀中默然不语。高世曼见他气闷,于是趴在他身前撩拨着他的乳监问道:“你知道男人纵欲会怎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