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 第440章

作者:今典 标签: 穿越重生

李陵挤了笑道:“离过年没两天了,他差不多就回来了。”

高世曼道:“过年期间广场不关门,所有在岗人员三倍薪水,这事儿你们商量着办吧,我要回去了。”说完便不管几人,自顾自带着人走了。

景先想叫住她,终是开不了口,秦二嘻皮笑脸地道:“她这不是生气了吧?”

李陵敛了笑道:“她哪这么容易生气。”

他没说错,高世曼不是这般容易生气的人,等她回府还没坐定,便听到荔枝在外面叫道:“爷回来了。”

她心中一喜,忙扭头去瞧,果然是沈立行,他眼中泛着笑朝她走来,她一声欢呼,跳下椅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像只小鸟儿飞奔至他面前,继而欢快地扑到他的怀中。

两人在一起时日长了,便心有灵犀焉。她总觉得今日魂不守舍,却原来是他回来了。将至过年,她越发想念他。他现在益发不按常理出牌,回京也不再提前通知她,就是为了她见到他那一刻迸发出的惊喜和欢欣。

还未将她揉进怀里,他便皱眉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鞋就下了地?”

她赖在他身上,听他这么说,索性攀到他身上,将两腿盘在他腿侧,跟个皮猴儿似的吊在他面前。

他无奈,只得将她往上托了托,宠溺地道:“想我没有。”

“嗯”,她趴在他胸前软软地哼哼。

他快步走到桌前坐下,还不等他捧起她的小脸儿,她便主动引颈上前,搂着他的脖子,闭着双眼吻住了他。

房中静谧只闻呼吸之声,这世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两人只觉彼此拥有,交颈缠绵,堪为天定。

沈立行沉浸于温柔乡,只恨天色未晚,不可轻动,只得将她吻了一次又一次,只等她终于不耐烦方才放手。

靠在他胸前良久,她出声嗔道:“你怎么才回,马上都过年了。”

他却答非所问笑道:“方才入宫,皇上令我维持京中交通治安。”

原来他一入宫,皇上便故意正儿八经地对他道:“彦堂,你回来的正好,这几日京中人潮不比往年,听说京中交通几近瘫痪,你可得抽调人手帮着维持一二。”

沈立行怎不知皇上弦外之音,他身处京郊龙门大营,却并非对京中之事一无所知,于是亦正色道:“臣职责所在,并非京中交通与治安,皇上江这些担子一股脑儿全压在臣身上,也不怕世曼对您有意见?”

皇上朗声哈哈笑道:“彦堂所言甚是,世曼这几日等你只怕等得跳脚了吧,朕虽是她挂名的父亲,却也不能忽视她的福利。”

沈立行的心早飞到高世曼身边去了,他强掩心中急切笑道:“皇上说笑了,据臣所知,曼儿亲爹也不如皇上更了解她,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曼儿一生所付之两人,正齐聚一堂,传将出去,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他知道京中有谣言说皇上与自己的女人,不论是他在局中还是局外,都不可能相信这鬼话,这么些年下来,皇上对高世曼满怀舐犊之私,高世曼待皇上亦是孺慕正深、一片赤诚,他此次回京,定当查清谣言源头,必要时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皇上听完大笑道:“彦堂啊彦堂,你现在跟那丫头也学得刁猾了哈!”

沈立行故意道:“皇上过誉了。”

童公公在一旁不免点头暗道:“这沈大人果如皇上所言,现在说话的风格都跟自家夫人一般无二。”

君臣扯完淡,自然谈及龙门大营之事。末了皇上道:“彦堂,世曼那三十六计发至龙门,可有所反响?”

沈立行笑道:“所谓寓教于乐,更易被兵士们所接受。梁大人对此赞不绝口,整日缠着臣要曼儿的一副字呢”,他指的是梁秩之。

皇上大笑道:“好你个沈彦堂,这般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也不怕人笑话。”

沈立行不动声色道:“晋平公问贤,祁黄羊举荐解狐与祁午,他尚且不惧,臣又何惧之有,况此书并非曼儿一人之功,景先也费心不少。”

“嗯,这景先是她表弟吧,现在做什么?”皇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景先本在国子监进学,受曼儿所邀,现在新开业的国泰广场兼职”,沈立行故意将专职说成兼职,省得又节外生枝,徒惹皇上不快。

皇上呵呵笑道:“果然还是上阵不离亲兄弟啊,世曼连自家正在求学的表弟都不放过,看来这个叫景先的也非凡人呐。”

沈立行听了这话只觉怪怪的,什么叫表弟也不放过啊,他不动声色将话题转开,君臣又聊了些别的,皇上这才挥手放人。

高世曼听他说皇上让他维持京中治安,想也没想便哼哼道:“凭什么,你这般辛苦,回京还去领这么个麻烦事,他糊涂了嘛。”

沈立行呵呵一笑,满心都是有人牵挂体贴的舒坦,他将她的脑瓜儿往怀里按了按,边吻着她的乌发便道:“皇上开玩笑呢。”

她没吭声,如果是平日,她自然能分辨出皇上是开他玩笑的,可这会儿她不是意乱情迷、心神不在正道儿上么。

两人静静地享受着下午的宁静,过了会儿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高世曼懒得理,若是急事,她们自会开口,这般在外面制造气氛提醒于她,她偏就不理。却是沈立行不耐烦地沉声道:“何事?”

高世曼暗翻了个白眼儿,只听外面顿了顿,终是荔枝在外小心翼翼地道:“老夫人听说大爷回府,遣了人请主子们去上房呢!”

第392章 岁月静好,稍安勿躁

? 沈立行听了那话,忙凑近高世曼耳边道:“收拾收拾,咱们过去。”

她虽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下来整理了仪容跟着他往上房去了。一进去,高世曼便看到三婶坐在一旁暗含讥诮地瞧了她和沈立行一眼。

沈立行跟人精似的人物,岂能没有发现三婶的小动作,他不动声色拉着高世曼给祖母行了礼,又跟几个婶婶打了招呼,老太太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祖父等着你呢,晚上就在这里用饭。”

高世曼陪着长辈们说了会儿话,便被老太太拉着要去打牌,她实在没有兴致,于是坐在老太太身后看大家玩儿。她不时悄悄观察注意三婶,总觉着她与平日不大一样。神情中多了一份张扬和得意,瞧她的时候,也隐含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嘲笑与笃定。

她本不想介意的,可她是人不是神,表面上虽装的若无其事,可是内心却气得七窍生烟,于是晚饭只用了一点便放下了筷子。

沈立行皱眉道:“多吃点!”

“饱了”,按中医的说法,胃与情绪息息相关,要不然为什么有人会气得吐血呢,还不是因为气得胃溃疡。

他只得夹了菜往她嘴边儿喂,当着这么多人,她哪好意思,只能又吃了一些。待回去的路上,他问她:“怎么了?”

她往左右看了看道:“三婶是怎么回事儿?我自进你们家门儿就没招惹过她,瞧她那样子,你不知道她……”

“嗯,别管她,为她气着自己不值当”,沈府三个嫡婶,也就三婶最为性情外露。大房是承爵的首选,何况大房还有沈立行杵在这里,其他房再是不平,也只能认了,二婶性子温和有趣,三婶惯好自作聪明、人小心大,四婶话少,却绝非善类,沈立行心中都是静的。

“哼”,她仍是气哼哼的。可没想到快进院门儿的时候,却见一直消停的杜姨娘在廊下等着,见到他们回来忙上前行礼:“大爷回京了。”

沈立行的火也冒了出来,高世曼面儿上不动,悄悄用手指掐他虎口,他一把捏住她的手冷冷地对杜姨娘道:“没事儿就早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