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甄栗子
“说。”管她使什么花招,不肯认错,他就将惩罚进行到底。
“就是对决啊,”她泪水洗净的眼澄然看着他,好像在说他是不懂常识的笨蛋,“打一架。”
皇帝眉毛一挑,道:“出息了啊你,还学会打架了?和谁学的?”
碧桃心虚了,师承何处这个,她就是掰个云游高人什么的也没人会信,她一关绣阁里的小姐,那高人得多高才能从她们家翻墙进来啊。得多显她们家护院的柔弱无用,她爹识人不清啊。
她才没那么傻呢。于是她不回答,直接开打。
出手就朝头部四大死穴的玉枕穴而去,皇帝连忙挡下,表情终于有些凝重了:“小乖,谁教你的?”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真的要置他于险境,只是逼他出手而已。
但这问题却不能不问。
“皇上不知道久病成良医吗?”打起架来她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化,在皇帝欲琐颈拿住她时佯攻其鼻梁,待他后一仰身立刻躲过,笑容娇媚。
她虽力气不足,借着身体灵巧左击右突,也堪堪和皇帝有一战之力。
皇帝更是惊愕于她完全不同往日的娇懒劲儿,出手狠厉招招皆是攻向他的弱点穴道。
当真是旧病成医,方识得的?
他不信。
他再次以锁颈之法欲捉住她,这回碧桃却不退反进,趁势滑入他的腋下,绞他手臂反压右肩胛骨处,同时右手绕过他的脖子与左手合锁其臂,这一动作却是她趁机跳上床板有高度优势才能完成的。
她嘴角勾起,妖异诡笑:“Game over。”一声极轻地低喃。
殊不知她如今因绕臂压制,整个人都几乎趴到了皇帝身上,皇帝感受到背上的软香,终于不再藏私,被锁的手臂将气劲聚拢,反手一推就将碧桃仰推在床。
他玩的尽兴,回身看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模样儿,一笑:“还敢和朕反驳自己不是身娇体弱?”
实则碧桃使最后一招时就已经将力气用尽,否则就算被推开,也不至于脚软的跌在床上。她向后一仰干脆就躺倒在床,真舒服。
流过汗之后休息,才睡的香嘛。
“说吧,谁教你的?”皇帝再次问。
碧桃脑中迅速的将说辞过了一遍。
“其实是斗战胜佛。”她扯出一个最假的理由,表情诚挚极了。
“谁?”
“他是这么告诉妾身他的名字的,”碧桃皱眉,也有几分思索的样子,“妾身一直觉得这名字很古怪,他是想说自己比佛祖还厉害,还是‘斗战胜’是个名儿,他就是神佛之一?”说着她眼睛开始亮起来。
“皇上,这样说来,妾身是不是佛祖的弟子呀?”
皇帝深深觉得这女人一定被人骗了。
“你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他追问。
“梦里。”她回答的很干脆。墙高进不来是吧,她就捏造个不用爬墙的。
做梦,梦到一个人教她怎么打架,小东西居然连做个梦都与众不同。他觉得脑袋有点不够用了,在他看来,她的表情不像说谎,可这事的荒诞程度,让他觉得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毕竟元朝是崇尚实力的朝代,对神佛的迷信度大打折扣,否则他这个顺天承命的嫡子就理应继位,而不是在童年缺失的情况下才生生被培育成勤政爱民的皇帝了。这一点他感触颇深。
“皇上别想了,”碧桃劝慰,“运道这种事,来的时候是挡也挡不住的。您的资质肯定比妾身要好。”
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峻,更不担心皇帝会将她当敌国奸细抓起来。毕竟猫只要长了爪子,挠在哪里都是疼的。她既然有学过武艺,身为帝王,自然都会觉得枕边之人是危险的。
可是见她思路完全朝诡异的方向发展,还当他嫉妒她运气好,他就有些想笑了。
心里也莫名觉得,她对自己是无害的。
碧桃见皇帝的表情松下来,同时在心里舒了口气。她一口气加了四点在“不易被陷害”上,连着头回那一点,五点的点数还是有用的。毕竟这个加的是皇帝的信任指数,妃嫔的陷害和皇帝自己的曲解,都是不利啊,只是估计做出系统的人没想过可以这么用,所以写说明的时候过于固定思维模式了。
皇帝虽说表情不那么紧绷了,但有些不知道怎么对着碧桃。
就好像整天窝在你脚边蹭你裤腿小小的娇娇的猫咪,有一天你找她的时候发现她突然变成了人形,然后甜甜的对你笑,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普通人尚且不能接受,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从古至今,国君大都是敏感而多疑的,他们不能容许身边出现一丝一毫的威胁。
所以即使小女人的表情再单纯无邪,仿佛那件荒诞的事是真的,他都不能够忽略她会武这一点。
明叆的烛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分外孤单冷寂。
突然右脸传来温软的触感,颈项被人双手紧紧地圈住。碧桃赤着小脚站在床上,死死将脸贴近他,闷闷地唤了他一声:“皇上。”
沉沉的语调,能看出主人的心情并不好。
然后他便感觉到一滴温温的液体滑入他的衣领,没入其中。她寻常哭的时候,总是抽噎,或者低泣,而后娇滴滴的求着他,软绵绵的唤着他。都是有声音的。
惟今日不吵不闹,啪嗒就丢下一颗金珠子。
他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妾身也知道自己这个梦有些稀奇古怪,所以从来没对父亲和母亲提起过”她说的有些心不在焉,又有点难过。好像想到了什么,或是不敢面对,“可是妾身想,皇上是不同的啊。皇上可是唯一会对妾身好的人,妾身会的东西,拥有的东西如果不能和皇上分享,那还有什么意思呀。”
“倒宁愿不曾做过那个梦,没有学过这些奇怪的招式动作。”
她一下一下珍惜万分的蹭着他的脸,语速变得极慢,夹带着犹豫踌躇,不敢不安:“皇上还要我吗?”
她除了一开始在他面前低眉顺眼过,后来自从他开始对她好宠着她之后,就总是傲傲娇娇的,小模样无邪又嚣张,像一张白纸被他亲自涂抹上了颜色。
他想起她说“唯一”。
心蓦地就软了。
小女人只有他一个,如果他就这样放弃了她,他都不敢想她会怎么样。
皇帝侧身抱住她,扶住她软若婴孩的脊背。他想,倘若他就这样放了手,她许是就要支撑不住跌坐回去了,就如婴孩要靠着大人手掌的力道,才能站直一般。这让他不能放手。
“不要胡思乱想。”他浑厚磁性的声音传来,刹那间让她娇小的脸蛋焕发出夺人的光彩。
眼泪还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却笑的灿烂耀眼,仿佛一下子得到了所有。
她像猫咪一样伸出了尖尖的小爪子,死死扒拉在主人的小裤腿上不肯松手。粉滑的小舌头友好欢喜地舔着,认可你的存在,承认你的主权。
这种带着浓浓依赖的诱惑,让皇帝不由得在这一刻迷失了。
他将她抱回床上,骤然加身的重量压得她嘤咛一声。
今夜,他突然不着急了。刚才小女人在攻向他时爆发出的气势,让他悚然一惊,竟觉得连皇后也比不上。
他想看着这样的她在他身下沉醉入迷、娇吟求饶的模样。
想的发疼。
“小乖,这里痛不痛?”他在她迷惑的眼睛下掀开衣摆,露出腰肢上青紫的一块,轻轻地摸了摸。
她扭了扭身子,躲开那手,弱弱地、怯怯地道:“痛。”
他心脏跟着一抽。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想表示,女主不能只会撒娇啊,但是也不会高贵冷艳就对了。女人都有两面性,桃桃就是一个又娇又狠的小少女。(←有没设置的太YY了?
我当时写她曾经堕落过又很坚强地爬起来,就是想说,这样的事都经历过的姑娘,对别人对自己才会狠。
如果只是家庭娇惯出来的,很容易就在帝王的宠爱下把握不住自己了。
不过因为是第一篇文,我总怕自己设置脑补的好,写出来都没有传达到。
不纠结了T T大家有意见尽量提!虽然看到一片支持很有动力,但是也很忐忑。偶尔看到有意见和揪出来的BUG反而很安心(←抖M无误。
☆、芸香
“不痛。”他语气变得温和,想要安抚她的忐忑不安。而后俯□在青紫的那一块亲了亲。感受到她一颤,猫咪似的叫了声。
“皇上。”
他不理会,依旧盯紧了那一处,先是轻舔慢吮,待她颤着身子抓紧身子底下的被褥,又慢慢用牙齿磨着。
他动作极缓,细致入微,却教她又疼又麻,身子酥软的仰卧在那儿,眼神迷蒙的看向床帐顶上小小的九重莲花瓣华彩灯笼,飘飘忽忽。
他不再有耐性,张嘴咬了一口。
“皇上~!”她被疼的惊叫,同时察觉到□一股热热的水儿湿嗒嗒地往外流,她娇喘着气儿,终于哭闹起来:“你坏你坏你坏,欺负人欺负人欺负人。”
他却笑起来,“让你欺负回来如何?”
话虽如此,他有着薄茧的大手伸入她贴身的亵裤,寻到那一处桃源密地,将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后,感受到里头密匝匝的软肉,附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小乖,水好多。”
她听的一缩,直将他紧紧绞住,几欲滴血的小脸儿别过去。
娇嗔:“不理无赖。”
“不理朕,怎么咬的那么紧。”他手指□着,勾唇逗她:“小嘴巴松开些,朕都被你咬疼了。”
她转回来看他,潮红的小脸儿,娇艳的唇瓣。眼边一圈桃花粉色,汪着欲滚出的泪。想要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却被他揉搓的只能喘息娇啼,身子氲出热气儿,将雪白的肌肤蒸出一层艳丽的玫瑰色。
皇帝看的额角青筋暴起,喘着气,直想立刻埋深在那软滑紧致之地。
还不够。
他不满足于此,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刻意放低的声音问她:“小乖,我是谁?”
“皇上?”她被迫从极致的顶峰降落,小脑袋里如浆糊一般,迷迷糊糊的看向他。
“不对,我是谁?”他刻意缓慢的重新开始动作,却不肯给她想要的。
“呜呜……”她难受的扭着身子,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不肯作答。
“乖,回答对问题,就给你好不好?”他诱哄着。
“是男人。”她感觉有团火在烧着她,让她无法冷静思考,勉强把滚到舌尖的“情人”两个字吞了回去,吐出意味不明的字眼。
皇帝却满意了,他稍微加快速度,继续问:“谁的男人?”
“斗战胜佛的。”她烦了,哼一声随意给了个答案,真难伺候。
皇帝的脸瞬间黑了,他重重问道:“谁的?”又当着她的面将手移到掐狠了的那地方,威胁着要下手。
“我的!”她熏地红彤彤地小脸一皱,呜呜咽咽地说,“不要你了,走开,走开啦。”
他听的心头大炽,迅速将她的亵裤褪去,挤进在白生生地双腿间,顺着香甜滑腻地水儿撞进去,挺腰律动着。
碧桃被突如其来闯入的强盗吓的一缩身子,刹那紧绷若张开的弓,乌丝如瀑凌乱地堆在枕边,随着她的狂乱迷媚而微颤。他吻在她皱起的眉心上,低笑:“好敏感的小东西,这就是你的不要?”
通电般的战栗过后,是酥软的恨不得融进被褥里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