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清廷 第193章

作者:喝壶好茶嘎山糊 标签: 穿越重生

  康熙现在算是对二阿哥很不,这回二阿哥得了个女儿,康熙也是赏了不少好。虽然比不上太子殿下的嫡长女,可也算的上是好的了。

  因为二阿哥已经开府了,这一应的喜庆事情,都要斟酌着操办。二阿哥虽说得了个女儿,可不能给下面子,所以这格格的满月酒,还是要好好办上一办的。

  按说,二福晋这回早产伤了身子,最好要好好静养一阵子。可是,女儿的满月酒总不能落在旁人手里,这哪里是皇子府上的规矩?不得已,只能强撑着安排着。

  好在二阿哥脑子还算是有分寸,虽有心大肆宴请,可又不想才开府就把结交王公大臣的事情挂出幌子来。这请的客人,除了裕亲王府上、恭亲王府上、外家、岳家,就是诸位。两位皇伯皇叔现在比较收敛,又是小辈的事情,所以只是送上了贺礼,人却不来了。现在皇子成亲的除了太子也就是二阿哥了。所以,这女眷里头,除了明珠府上,惠妃娘家人,二福晋娘家人,也就是太子妃娘娘了。三阿哥还没有带人出席宴请的习惯,三阿哥不带人,那四阿哥也就不能带了。于是,在娘家人的帮衬下,太子妃娘娘又是个能体谅的,这场宴请倒也对付了。

  只是饶是这样,二福晋也累得不轻。这才满月下地,就又生病卧床了。

  皇后听了这些,只觉得好没意思。二阿哥其实开府还真是太早了,这内院的,都还没有撑得起来呢,这日后,看来也是不太平的。

  只是这是别人的家事,芳仪过了回脑也就丢开了。现在,她可要操心的事情呢。虽然选秀要等明年呢,可康熙对于宝贝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当初太子妃的遴选,就是花了好大的功夫。这回,轮到了三阿哥胤礽了。

  (好茶十点多起床,因为今天说好要加更赔礼的,所以除了码字也没干,到现在码了有八千字,删了五千,就是这剩下的三千,也很不满意,要不是实在是来不及了,好茶还得删。大家先凑合着看看。所以,加更,赶不上了,要不,三更?好茶一定不龟毛了,再也不删了。其实,好茶都觉得很汗颜,食言而肥,现在各种胖啊)

  382既嫡且长

  看着康熙事先选出来的那叠子簿录履历,芳仪仔细了再仔细。一遍看下来,嗯?好像看漏了。那再看一遍,咦?有点儿诧异。忙忙的再翻看了一遍,果真是没有啊!

  这到底是回事啊?

  芳仪现在自然是了,那个石文炳,其实并不是姓石,人家正经的姓氏是瓜尔佳氏。芳仪多少点儿,那一世的史上,那个太子胤礽的嫡妃是石文炳家的姑娘,她以为那就是石氏,其实人家应该是叫做瓜尔佳氏。据说,康熙为了挑这个太子妃真是花足了心思。这个,芳仪,而且已经经过了,看看承祜那会儿就了。

  据说,那世的康熙千挑万选,就选了这个石文炳家的女儿。也据说,后来康熙对太子的一些行为不太满意,可对那个他挑选的太子妃,可是满意着呢,哪怕是废了太子后,还是很满意这个儿的。还据说,这个石氏,哦,应该叫做瓜尔佳氏,还帮着料理宫务呢。

  现在,料理不料理宫务,芳仪是不的。毕竟,皇家不比寻常人家,当家主母没了,没有个妾氏当家的道理,嫡长子的主持中馈,那是规矩礼法。可是,芳仪,康熙费力挑出来的石氏,因该是不了的。

  可现在,芳仪都翻了好几遍的履历了,就看不到有那个瓜尔佳氏,或者说,石文炳家的石氏?

  芳仪现在不是有点儿诧异了,而是很诧异。

  芳仪康熙对这几个孩子现在是真心疼爱的,所以,在儿这个重要的大事上头,芳仪就打算直接问问。

  “你说的是石文炳家的闺女?这家的家教倒也是不的。只是,这闺女年纪小些。”康熙不遗憾的说到。

  看来,康熙对那家还是有些印象的,对于那家闺女也是看得入眼的。只是,这个年纪小从何说起?

  芳仪回想了下康熙给的那个名录,是了,那上头的年纪都大些,等明年选秀时,都是十六七的了,石文炳家的闺女到底多大,芳仪倒是还不,但反正明年是能参选的。再想了想,芳仪忽然明白康熙的苦心了。

  那些名录上的闺女,一都是家里同母多的!看的出,那闺女的额娘,都是好生养的,而且,都是会生的。

  那些嬷嬷有经验,多说是这做母亲的会生养,还会生的,那这母亲的女儿,也会跟母亲一样!拿后市的话来说,这就是遗传。到底有没有这个遗传,芳仪虽然是妇产科医生,可还是不的,只是,古人急信这个!

  也难为康熙了,作为一国之君,为了,还要去了解这个。

  看来,这生养上头的事情,还真是在康熙心里做下了病了。康熙有点儿明白了不能太早养孩子的道理,所以,给挑的都是年岁大点儿的。呃,虽然这话说得不好听,可生儿育女是儿的主要工作之一,康熙希望这人一上岗,就能尽责。

  只是不仅仅如此,芳仪又想了想胤礽这些年在某些上头的坚持,以及护着他跟康熙说得那些话,更加想明白了康熙的苦心。芳仪又有点儿感慨康熙多么心疼。先别说这太子的事情,就是胤礽这个孩子,康熙也是把他放在了心尖尖上头,也容忍了在康熙眼中看来是怪癖的任性。为此,不动生色,还想法子迁就。

  并不是康熙一定要给胤礽找一个年纪大点儿的,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那年,胤礽没有碰教导他人事的宫女。康熙开始以为胤礽身子有不妥。后来,了芳仪的说辞,又在太医给康熙请平安脉的时候,悄悄地让给胤礽查验了那方面的身子,也就放了心。

  可康熙毕竟是对这个事情上心了,胤礽那儿有不见动静,就以为胤礽不喜欢这样的,不肯委屈了,就要给指好的。还是给芳仪拦住了,说是好好打听的喜好,然后再说,省得把真臊到了。

  其实,芳仪也是看出了的古怪。要说,这事情芳仪更担心,因为上一世,芳仪可听过些关于废太子的八卦,而且在都是女孩子的护士群中,有那么一两个资深腐女也没好奇怪的。虽然芳仪不认为这是真的,可还是有些发毛。

  终于,在芳仪的逼问下头,胤礽说出了心中的想头。芳仪又是感慨,又是替心酸,更是唾弃胡思乱想。不是不通事务的人,只是想让的后院儿干净些,想让日子简单些。想让忙碌了一天后,有个单纯的地方,好好歇歇。可偏偏,就算贵为皇后,也满足不了这样的想头。开枝散叶,努力传播爱新觉罗的血脉,这是作为皇子的责任之一。

  其实,芳仪觉得,若以这时康熙疼爱的劲头,跟康熙说实话,康熙没准能理解的,虽然没准会痛骂一顿荒唐,但说不准就真的不给指了。可是,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康熙对承祜胤礽等犯起疑心忌讳时,会不会认为这是胤礽在嘲讽这个阿玛呢?看看,内廷争斗厉害吧,同是皇子的隔母之间争得头破血流。康熙这人犯起眼时,可是刻薄的厉害呢,说不得这个,就是一大罪状!

  而且,芳仪认为,就算康熙不给指,这的后院,也不一定就能太平。这内院,少不得的就是丫鬟宫女,这些人的心思干净得了?

  当然,这些都是假设。可偏偏,芳仪想得太多,芳仪也不敢冒着个险。所以,芳仪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因此,康熙听到的是,一来,这些人出身太低了,胤礽不屑于去碰。二来,胤礽希望的第一个孩子,既为嫡又为长。虽然,皇子是不讲究这个的,只要不委屈就好。可芳仪看的出来,康熙其实是在乎这个血统论的。

  康熙还真是信了,也就淡了给指女子的想头。只是前些日子,二阿哥说了不好听的,康熙出于种种考虑,才给几个大的指了女子。当然,胤礽收了却没有碰,康熙也是眼开眼闭的。

  现在,康熙为了的那些想法,又为了早日能有既嫡又长的,还要顾虑能生小阿哥,小阿哥生下来还得站得住,才弄了这样个名簿出来,因而,这瓜尔佳氏才落了榜。

  芳仪叹了口气,她不是说一定得娶瓜尔佳氏才好,只是她希望有位能帮衬的,也别净看这那些。芳仪看着康熙,道万岁爷,您这片苦心,我是明白的。们能有您这样的阿玛,那是不知他们前世修下了多少德了。那些名簿上的秀女,想来为人处世上头,也是不差的。只是我想着,那些年岁虽然小些的,只要这人品上头出众,还是得看看。”

  看着康熙有些皱眉,芳仪忙说到在您看来,是不小了。可我说,也急不到哪儿去。也不过是一两年的功夫。”说到这儿,芳仪忽然没皮没脸的说了一句,“我还年轻着呢,有的是等着抱孙子。”说着,还斜看了康熙一眼,脸上挂着笑。

  康熙当然明白皇后这话的意思,皇后不好那样说康熙,可康熙还比皇后要小几个月呢。其实,康熙真是有点儿急了。要说那时候,都有多少了?可为,的就让不省心?而且,到了孙子辈儿上,就都是格格了?虽然,二阿哥真得了个,康熙并不会如何高兴。可现在还是个格格,就免不了更让康熙气不顺。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这越想,就越介意,所以在三阿哥这事上头就更急了。

  康熙的眉头越皱越紧,然后又长叹了声气,道朕,关键是儿的德行,那才是最紧要的。这不光是帮衬这,以后,这生下孩子,还是要有教养的事情呢。那就依了你,多看看吧。”

  多看看?那还不够。对于,她是有愧疚的,虽然造成这些愧疚的原因,是她法改变的,但她总要在有限的环境内作做大的改变。承祜那孩子太懂事,而且因为这孩子的将来,让芳仪狠了心,不去询问承祜喜欢样的女子。想来,男女情爱的,不管是对于帝王还是对于这相对的女子,都不是好事。有了情爱,就有了偏心,有了顾及,有了失措,有了疯狂。芳仪不这想法对不对,可能是太偏颇,看到的经历的都没好事,所以她不想的因为这个上头受伤。因而,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可是,这样,又如何不让芳仪痛心?只是不去想,狠命压下罢了。

  可是,胤礽这几个,和承祜不一样。那先不要说情,总要让孩子挑看的顺眼的。

  芳仪动了些思。

  (好吧,我承认,又不能完成规定的字数了。这真不是我龟毛,只是我把逼到死角,写得很纠结。自作孽啊!这种问题,实在是我都痛恨的,也为亏待了承祜难受。原本一直回避不写。今天就没忍住。然后,我华丽丽的卡文了。偏离大纲,就是这样的结果。我再去想想,如果还纠结理不顺,我就跳了。实在是自找苦吃。而且,这三千字也没写出来,去撞墙!)

  (今天还欠着两章呢。可是现在已经是23.43分了,真还不了,容我一两天撞墙!)

  383恩威并施

  虽然已近是五月了,可是多罗诺尔的早晚,还是有点儿寒意沁骨的。这时候,太阳才刚露出了脸,结了一晚上的露水,这会儿还都明晃晃的挂在了草叶子尖上,在没有热力的日头下还没来得及蒸发,反倒是闪着蒙蒙的金光。

  两匹快马逆光跑了,马上两人,一位是位青年,另一位还停留在青年与少年之间。虽然这时候还早,草原上的日头又是比城里更早些,可这两位已经是一幅跑马归来的样子。这早起虽然还很寒,可这两位的额上鬓角间却是汗津津的,就是这背上的衣裳,也透着汗渍。而衣裳下摆、裤腿、马靴,这一路掠过草尖,也都是湿漉漉的了。

  进了营地,两位放缓了奔马,在驶近一处营帐后,两人纷纷下马,把手上的缰绳扔给了赶来伺候的侍卫,青年笑着对年幼些的说道快去梳洗换身衣裳,仔细着了寒气。”转头吩咐道郭玉良,仔细伺候着你们爷,里外都换了。他要是怕麻烦,孤唯你是问!”

  “喳!”一个太监麻利地应承着。

  “大哥,你每天说一遍啊,我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上一篇:招摇

下一篇:官人,吹灯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