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雏耳
“走吧,去养心殿看看父皇。”长孙熠满脸都是胜利者的微笑,身后跟了一大片武功高强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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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珩止悠悠转醒。
他动了动僵硬的胳膊察觉到肩头一阵疼痛,再抬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沈姝颜的怀里。
沈姝颜眼圈周围泛青,显然是没有睡好。
坐起身子,林珩止坐到她旁边去轻轻扶住这人的肩膀,还没等收拢手臂,她就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沈姝颜笑开,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一阵,“没事了吧?伤口还疼不疼?”
林珩止抬手揉揉她的发,“我没事,哪有那么矫情。”
往洞口外看去,只见天色大亮。
林珩止起身往出走,轻声对沈姝颜道:“再歇会儿咱们就往回赶,我怀疑长孙熠要有动静了。”
沈姝颜双腿麻的没有知觉,扶着洞壁站起,刚站稳就感觉脑子一阵晕眩,她晃了晃脑袋,忍住喉头干涩道:“掳走我的人不是长孙熠的人。”
林珩止诧异回眸:“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沈姝颜往前走了两步,眼前一黑朝前头栽去。
林珩止眼疾手快的一把捞起她,吓得不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沈姝颜摇头,扶着他的胳膊站好缓了一阵,眼前的黑暗消失,她看着林珩止浅笑:“可能昨晚没有睡好,头晕目眩的。”
“昨日那两个男人一直称那个人为爷,我也不知道说的是谁。”
林珩止轻应,“这事情不急,等回去后再从长计议。”
上下又看了她一遍,伸手探探温度,“真的没事吗?不然再休息会儿?”
沈姝颜抬手拍他一把,力道不小。
“说什么玩笑话,我与那些弱不禁风的姑娘能比吗?”沈姝颜歪着脑袋反驳他的话,“我可是练家子。”
那力道的确不小,林珩止放下心来。
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那就走吧,回京我也安心一些。”
沈姝颜想到什么,忽然拉住他。
“怎么了?”林珩止问。
她没有回应,只是站了会儿,才往前迈了一步。
缓缓伸出手环住林珩止的腰,软声道:“你那次不是说,让我不要在后退了吗,以后……我不后退了。”
林珩止脑子嗡嗡作响,愣了好半晌才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住她的肩膀。
这动作太轻,沈姝颜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瓷娃娃,或者是把眼下的场景当成了场梦。
抿唇想了想,松开手抬起头,踮脚凑过去在他的唇畔轻轻啄了一口。
羞得脸蛋通红,退出他的怀抱跑出去。
一只手扇着风,假装漫不经心地说:“走不走呀?现在就走吧,回去找个郎中给你处理伤口。”
林珩止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动静。
他呆呆地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忽然咧出一抹笑。
转身快步跟出去,看着她的背影就开始傻笑。
沈姝颜回头,气得跺脚:“快点走呀。”
两个已经结为一世夫妻的人却像是刚刚陷入新婚蜜日的小两口,坐在马上,沈姝颜猝不及防的听见林珩止的笑声。
她大窘,手肘轻轻抵了一下林珩止的胸膛,凶巴巴的道:“不准笑。”
林珩止低下头,温热的唇滑到她耳畔,低语:“姝颜,我很高兴。”
而后轻挥缰绳,马儿利落的飞奔起来。
沈姝颜颠簸着看前方的路,她抬起手揉揉鼻子,心里头暗暗嘀咕:“我也高兴。”
过了一个半时辰,林珩止带着沈姝颜入了城。
沈姝颜坐在马上有些想吐,颠的她受不了,只好下马站在路边喘气。
缓了一阵,一边传来马蹄声响,沈姝颜应声看去。
是长孙璟带着人马准备出城,她急忙对林珩止道:“宸王殿下。”
林珩止过去拦住人,带着长孙璟来到沈姝颜这边。
见人没事,长孙璟放下心。
看着沈姝颜想了想,低声道:“今日我去找父皇时,顾家那位也在养心殿。”
“先不说这个,回去再说。”林珩止拍拍他的肩膀。
一行人原路返回,沈姝颜跟在林珩止身后正准备上马时,眼前再次发黑,她下意识地扶住林珩止的肩膀。
背对她的林珩止回头问:“怎么了?”
沈姝颜心中感觉不妙,僵硬的笑笑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万字了哦,你们不夸我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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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良宵是都城一等一的贵女,还未及笄求亲的人便已踏破了门槛。然而一旨道赐婚圣旨,她却要被迫嫁给年近而立,性情粗暴的大将军。
婚后,她错听母亲怂恿,大闹和离屡次逃跑,把将军府搅得天翻地覆。
然而大将军非但不为所动,甚至成箱的送珠宝首饰。良宵想要得到那纸和离书比登天还难。
直到将军府失势,良宵才得偿所愿拿到和离书,却惊觉所有温暖亲情都是算计谎言,娘不是亲的,姐姐是个黑心肝。她们能留她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借她的手和将军府的势,让姐姐顺利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良宵气得昏死过去。
再次睁眼,她竟回到了当初逃跑失败被将军抓回来的那日。
男人脸色阴沉,隐忍着满腔怒火。
深谙后事的良宵打了个冷战,壮着胆子踮脚环了将军的腰,低低的哽咽出声:“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硬是逼得铁面大将军僵了身体,冷着脸却半个责怪的字眼也说不出来。
☆、晋江首发
*晋江文学城首发
将沈姝颜送回沈府, 沈府一大家子人都往青岚阁赶。
倒是沈珍珠有心, 叫碧玉去请了郎中入府。
沈姝颜的身子无大碍, 只不过她从马上摔下去时, 脑袋磕了石头肿起疙瘩。
郎中给林珩止处理好伤口,等他与长孙璟离开沈府,沈祁与于大夫人也离开后, 沈姝颜才拿出那支箭。
沈珍珠轻声道:“六妹妹, 你这是?”
“这就是昨夜伤了林珩止的那支箭。”沈姝颜也不避开沈珍珠, 直截了当的问郎中,“当时他的伤口发黑,我怀疑这箭上有毒。”
郎中放在鼻翼处闻了闻,他摇摇头:“看不出来, 但是姑娘这么一说, 的确是不对。”
“可方才不是瞧了,林珩止的伤口没有问题啊。”沈珍珠纳闷。
沈姝颜抬眼定定看着她, 沈珍珠霎时间明了。
正要开口时, 沈姝颜笑着道谢:“今日多谢先生走一趟, 这支箭的事情, 您看……”
郎中也是个明白人, 只对她作揖:“我们这一行都明白的,姑娘放心。”
“多谢先生。”沈姝颜起身,回头看向一边暗自愧疚的夜莺道:“夜莺,送一送先生。”
等屋子里没了人,沈姝颜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后脑勺。
沈珍珠坐到她边上问:“你如实告诉我, 昨夜是不是你帮林珩止把毒/血吸出来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沈姝颜笑着反问,她捏了捏沈珍珠的手,微微皱眉:“我倒是没什么不对劲的感觉,就觉得脑袋磕了那一下有点晕,刚才郎中不是也检查过了吗,说我无碍。”
沈珍珠手指头都快要戳到她的脑门上,气急败坏的骂:“你就是个傻子,林珩止就那么重要,值得你豁出命去救,得亏郎中说没事,若是那毒到了你身上,我看你怎么办。”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叫沈姝颜好笑,歪了身子靠在沈珍珠的肩头,嘀咕道:“别骂我了,我这不是受伤了吗,况且人家也豁出命救了我两次呀。”
“哼。”沈珍珠轻嗤,而后道:“在我眼里,谁都没有你重要。”
“四姐姐,方才我与郎中说的事情……”
沈珍珠想起,轻点她的额头:“我知道了,我不会给别人说的。”
沈姝颜满意了,闭着眼睛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蹭了几下。
昨夜一整夜没睡好,眼下疲乏得很。
沈珍珠伺候她躺下才离开。
等她走后,沈姝颜睁开眼扬声唤:“夜莺。”
夜莺第一时间推开门进来,快步走到她跟前:“姑娘。”
她愧疚的涨红了脸,咬着牙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沈姝颜探了些身子去握她的手,而后安抚道:“别自责,我这不是没事吗,况且当时你也是为了我去找林珩止的,我又不怪你。”
“姑娘,对不起。”
沈姝颜无奈:“别道歉了,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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