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rkin2799
其余人应声∶“是。”
“对了。”墨子期对所有师兄弟说∶“将卫太子的墨令撤销。”
“撤销?”**惊∶“自墨令诞生以来,还没有人未死就撤销的先例!老师……”
墨子期打断了他,口吻不容置喙∶“老师那里,由我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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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马车上——
“你这里,是不是有块胎记啊?”
时月隔着衣服,摸到了硬硬的骨头,旁边的肌肉富有弹性,引诱她多摸了几把。
慕容野一把攥住她的手:“往哪摸呢?”
时月轻咳一声,想收回手:“不摸了不摸了。”眼神却一直往他身上瞟,挪也挪不开。
慕容野看到了她无法自抑的视线,心生疑惑,于是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袍子里放:“李时月。”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指尖的触感,让时月倒抽一口凉气:“嘶!”
真实的肌肤更火热,更有弹性,指尖一刮他还会轻轻动一下。
时月当时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啊?”
慕容野眸光一闪∶“你果然想起来了?”
他将时月的手按住,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既不给她,又不放开。
“什么想起来了?”时月傻傻地往上看,心说以前怎么没觉得他长得还挺顺眼呀?
“负夏那晚。”慕容野居高临下,鼻尖几乎碰到她的。
“想起来了?”声音中含着一丝怒气。
时月的手心虚地动了动,慕容野手上一使劲,一字一顿:“让你动了吗。”
这……
时月不得不面对他的问题,苦着脸说:“意外嘛……”
姜心的‘手艺’,原想让她想起墨子期,可她不是原主啊,怎么可能想起来?
反而意外劈回了负夏那晚的记忆。
她在昏迷期间做了三遍梦,间接等于把那晚的事回忆了三遍。
三遍啊!仔仔细细地梦了三遍她对人家做了什么。
太羞耻了!
“姜心?”慕容野重复:“她还干了这种善事?”
时月的手被抓得挺疼的,扭着想挣脱出来:“不摸了还不行吗,放开我。”
“未想起来时便罢了,想起来了,你还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慕容野俯视她,颇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时月不解:“那我该……干嘛?”
摸一下以示友好?
“……你在胡说什么?”慕容野被她气得脸都黑了。
时月迟钝的脑瓜转了转,忽然想起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了解。
双手穿入他身体两侧,时月松松地搂住了慕容野的腰:“想抱一下直接说嘛。”
慕容野的身体明显一僵,因为顾及她的肚子。
时月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以后常来啊。”
友好的拥抱过后,时月想撤了。
而慕容野不让,他反手扣住时月的背∶“又想走?”
从前是她想不起来,两人在亲密之上总觉得隔着一层。
如今想起来了,居然还想当作没发生过?
时月被他搂着背,圆圆的肚子隔在二人之间:“肚、我的肚子。”
慕容野咬牙切齿:“李时月,你能不能闭嘴”太煞风景!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往后一靠,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免得伤了腹中的孩子。
“那我,试试……”时月跨坐在他腿上,与慕容野面对面,乖乖闭上嘴巴。
这姿势,怪羞耻的就是。
慕容野一手托着她,另一手扶着时月的背,抬起深邃的双眼。
然后在时月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低头在她肚子上碰了碰,落下一吻。
时月的指尖一抖。
隔着几层衣服,他的吻也感受不到什么,但是那种酥麻从肚子,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虽然,是意外的产物,但慕容野似乎很重视这个孩子。
之前就很喜欢摸它,偶尔早上醒的比这人早时,还能感觉到他用手为时月垫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好了好了,我腿都要麻了。”
时月小声嘀咕,受不了这种莫名凝重的气氛。
随后拍拍他的肩∶“我知道了,你继续努力。”
他啊,离时月理想丈夫的模样,还有一段长征那么长的路呢。
被无情打断的慕容野∶“……”
“李时月,你真是……”
时月被他捏得嗷嗷叫、“哎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呀!”
……
鲁国,国都曲阜。
季氏家大业大,在城中有一座华丽的大宅子。
季肥有几十个姬妾,为他生了几十个儿子,但是能住在主宅的寥寥无几。
季卓的妻子刚嫁进门,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婢女跟在卓妻身边,笑盈盈道∶“少爷终于从齐国回来了,那个女人也回宫去了,您总算安心了。”
卓妻出身名门,与季卓的婚姻十分登对。
但是,闹心的事也有。
公爹的一个客卿「木夫人」,经常以政事为由和季卓厮混在一起,卓妻对她早有不满。
若不是公爹和夫君季卓都很看重那个女人,她早将这个女人扫地出门了!
去书房的路上,她碰见了大嫂班春,班春正领着儿子玩。
妯娌两个互相打了招呼。
班春笑着说∶“弟妹这肚子好大呀,比我怀益儿的时候大不少呢,该不是双胎吧?”
季益是嫡子季康的儿子,也就是班春手里的小孩,他是家主季肥的嫡长孙,三岁,生得很可爱。
卓妻蹲下身,长长的指甲摸了摸季益的头∶“益儿真可爱。”
班春警惕地将儿子往后一拉,笑着说∶“弟妹……要去见卓弟吧,益儿该陪公爹进药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她们母子走后,卓妻的婢女啐了一声∶“不就是嫡长孙吗,显摆什么呀……都知道双胎难生、难活,她那话不是诅咒您吗?”
卓妻收起尖锐的指甲,她刚才差点忍不住用这个划烂那小孩的脸。
往后的日子还很长,三岁的孩子能不能活过今年都是个问题。
冷哼∶“走吧,夫君该等急了。”
季家的书房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直到季卓长出了一口气。
随后,他被狠狠掀翻在地上。
刚才还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裳,看都不看季卓一眼。
“你太绝情了吧,摔坏了我,吃亏的是你。”
在齐国,两人有了那种关系,随后不知谁对谁食髓知味,经常私下苟合在一起。
昨晚这女人明明回宫去了,今早天没亮却又跑来同他**。
虽然她一直黑纱覆面,但季卓愈发觉得这种神秘感也很迷人。
他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我听说,季肥病得快死了。”
她一开口,就是嘶哑到极致的声音。
季卓将手伸进她衣裳里∶“再来一回。”
“季康成日在他面前献殷勤,你倒沉得住气。”她看向季卓。
“我可是将宝都压在你身上的,你若夺不了家主之位……”
季卓笑∶“我已在药里动了手脚,大哥喂得愈多,父亲死得愈快……”
二人低语着,门外,拄着拐杖的季肥身子颤颤巍巍。
他这些日子病得很厉害,自觉大限已到,但长子季康愚孝有余,勇猛不足,无法带领季氏继续把控朝政。
他原本更属意季卓。
没想到……没想到他居然弑父!
木夫人耳朵一动∶“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