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也
沈归荑先是羞恼,可越是想,也觉得有些不舒坦, 她不过是推脱之词罢了,怎的这人还要追着不放呢?
况且,即便是这话她比不得,可江宴行也不必这般笑话她吧?
她越是想, 越是觉得江宴行这番态度实在可气,抿了抿唇,迎上江宴行的眸子, “这么好笑么?”
少女嘴巴虽是扁着,却不如之前那般委屈的模样,她微微挑了眉,嘴角抿成一道线,气鼓鼓的看着她。
江宴行觉得,若不是沈归荑此刻拽着他的手,恐怕她都要掐起腰了。
见势,他便垂眸,唇角勾出了一道浅淡的笑意,反手将沈归荑的手抓在手里,便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沈归荑发现江宴行极喜欢将她抱在腿上,然后再五指交叉的叠起,环在她的腰上。
她也不反抗,就这般靠在江宴行的身上,却不搭理他。
江宴行便掐着她的腰,作势要让沈归荑面向他坐在她腿上,可沈归荑却不配合,拧着腿却丝毫不动。
“你干什么呢?我这裙子是能这般在你腿上坐着的么?”沈归荑拧眉瞥他。
江宴行自然是不了解这些的,可见沈归荑这般认真的模样,便也不再继续动她,只是轻扬了眉尾,问她,“那你这裙子能坐什么?”
这话问的沈归荑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却又挑不出到底哪里不有问题,便瞥了瞥嘴角,“什么都不行,可满意了?”
闻言,江宴行却是轻笑了一声,问她,“什么都不行,那你穿成这般模样,过来是想作难我的么?”
本来沈归荑是要同江宴行跳舞的,可是偏偏江宴行这人就爱气她,这三言两语说完,她哪里还想跳给他看。
况且他这话说的,什么叫作难,她就非要敞开了腿,坐他腿上才不算作难么?
沈归荑只觉得越和江宴行聊,便越觉得无语,还觉得越说就越聊不下去,便想着干脆从他腿上下去,就当今儿也没来过了。
只是刚伸了个脚尖,便被江宴行拦住,他手臂紧了紧,问道:“哪儿去?”
“回我宫里去!”沈归荑没好气道。
江宴行晓得沈归荑还住在百花殿,便笑了一声,“这哪是你的宫,分明是皇帝赐给婵贵妃的。”
“好啊!”沈归荑哼了声,“既然我没有,那不如殿下也赐我一个好了?”
闻言,江宴行只是掀了眸子,凑到沈归荑身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问道:“那七公主可有想要的?”
“有啊,当然有了。”
“不妨说说。”
沈归荑抿了抿唇,“东宫,”她顿了顿,问道:“不知殿下赐么?”
这话倒叫江宴行听得笑了,他因着下巴抵在沈归荑的肩头,便与沈归荑的耳侧贴着,闻言只是摇了摇头,“莫说是东宫,三公主若是想要凤栖宫,我也给得。”
沈归荑脖颈被江宴行蹭的痒痒,稍微躲了一下,却被江宴行搂的更紧了。
她听了也只是笑了一声,眸子并未有丝毫的波动,她只当江宴行哄她,哪里敢将他的话当真。
只不过她也乐得同江宴行推拉,闻言便道:“殿下可要守信用。”
“自然。”江宴行语气淡淡。
江宴行答应的实在是过于爽快,快的几乎像是没有经过思考一般。
沈归荑也不是那等不识趣的人,甭管江宴行说的话是真是假,可既然他这般能应付她,至少以当前来看,他大概率的是用了心的。
她便略微动了身子,将腿抬起放在了江宴行腿的另一侧,然后面对着,坐在了江宴行的腿上。
少女面对着他坐着,双手环在了他的脖颈上,薄唇微抿,透出些粉色。
那脖颈上的璎珞极为精致小巧,正好沿着锁骨下绕了一圈。
绯色的舞裙与平常的罗裙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裙子有着长短不一的岔口,沈归荑坐下时,那双玉腿便因着裙子的岔口而显露了出来。
外头天已经黑了,书房的门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刘平乐给悄悄关上。
琉璃盏摇曳着光,在沈归荑后头打亮,江宴行甚至能看到,沈归荑的发丝在身后的烛光下透着浅淡的褐色。
少女因着坐在他的腿上,位置便要比他高了一些。
他抬手,沿着那裙摆的透出的岔口处,逆滑着向上,钻入了裙摆里。
沈归荑眉头一蹙,便抬手去拦着江宴行的手,“你要做什么?”
闻言,江宴行只是掀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收回,“我做什么?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么。”
她哪里会不知道,尤其是江宴行那手已经不安分到撩起了她的裙子,她不过是震惊,震惊于江宴行竟会在这个地方。
眉头又蹙了些,沈归荑有些抗拒,她抓住了江宴行的手腕,“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江宴行被沈归荑抓住手腕,倒也不再乱动了,抬眸看着少女微微拧起的柳眉,便淡淡笑道:“怎么不太好?”
这话问的沈归荑有些失语,可她又不好意思直说,便将那唇抿了又抿,到最后也没说一句话。
见她说不出话来,江宴行便也不再管她,推开了手腕上的禁锢。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也绕过沈归荑的腰,放在了他的后颈处,对着那颈后的璎珞挂饰轻轻一拧,便松开了。
那舞裙因着领口开的过大,本就是要以璎珞做装饰的,可如今这璎珞被江宴行去掉,少了遮挡,便露出了那大片的白皙。
尤其是那一对清瘦的锁骨,微微凹陷的线条极为流畅,宛如精雕出来的工艺一般。
再往下,那白皙的玉脂并不贫瘠,却又不会过分肥沃。
江宴行垂首,牙齿咬过沈归荑的衣领慢慢下拉,直至那臂弯上一字型的肩袖退到了臂弯上后,这才松口。
他手也不停,拂在沈归荑的后背摸索了半天,这才找到一根细窄的带子,而后轻轻一扯。
因着身前的肩袖松了些许,而那身后的系带也已被江宴行解开,身后便露出了大片的雪色玉肌。
这绯色实在是太过艳红,竟是将沈归荑的肌肤衬得如雪一般。
江宴行的视线顺着沈归荑的锁骨向下一路看去,落在了那流畅的圆弧上。
他薄唇贴过锁骨,而后逐渐下滑,还没滑下去,就被晋江审核二次拦住了。
沈归荑身子一僵,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险些轻呼出声来。
晋江审核愤怒的拿了一管胶带,把他的嘴巴粘住,说,吃吃吃,就知道吃!脖子以下的部位不能吃!把嘴给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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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还是在梦里,她好似在同江宴行抢凳子,亦或者说是,江宴行单方面的不愿给她凳子坐。
她站了许久的大腿已经开始酸了,她又累又难受,只想找个凳子坐下休息一会儿。
可偏偏这凳子好似张腿儿了一般,她怎么也坐不上去,好几番试下来,她几乎都要没了耐心。
起初江宴行只是让她自己坐,可偏偏那凳子就在那里丝毫没动过,却像存心不让她坐似得,为难了她好半晌,连额头都浮上了一层薄汗。
江宴行瞧着她为难的脸都红了,便有些不忍,拉过她的手,亲自教她。
可沈归荑越坐越生气,这凳子一点也不听话,虽说坐上去算不得太舒服,可却总是来回轻微的乱动,惹得她越发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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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背靠在桌案上,江宴行手心护着她的后背,手背便抵在那桌案上,
少女双手抵在江宴行的肩头,脚尖轻点着地面,那舞裙的裙摆压在江宴行的衣摆,裙子摆动时有点在打晋江擦边球。
墨色与绯色之间的玉腿极为漂亮纤细,救命这要我怎么改,我还不能改字数,我还要补全字数,我的天呐,救救孩子。
沈归荑额头已经浮上了一层薄汗,她柳眉微拧,似乎难受到了极点,薄唇也被她轻咬出了一排浅淡的牙印。
腿软的厉害,几乎要站不起来。
她抬眸,看到江宴行掀着眸子看她,一副极为惬意的模样。
沈归荑忽然有些羞恼,她抿住薄唇,撑在他肩头的手便顺势垂了下来,同时搂住了江宴行的脖颈。
而后直接坐回了他的腿上,猛然坐下的不适感让沈归荑情不自禁的“唔”出了声,她脸一红,干脆便环住了江宴行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窝处。
她闷声开口,“我有些累了.....”
第61章 追妻(九) 别动我难受
少女声音软糯, 又带着娇,尾音还参杂着些有气无力的旖旎。
她跨坐在江宴行的腿上,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双手松垮垮的环着男人的后颈。
沈归荑从未像今日这般,以这种方式做在江宴行的腿上。
是紧紧的贴合。
她不敢动,也累的不想动。
怀中的少女,紧致、温热又柔软, 明明是窝在他的怀里, 却又好似将他紧紧包裹在内。
江宴行抬手掐着她的腰, 将她扶起, 让她坐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身子的脱离让沈归荑略微蹙起了眉头, 轻咬起了下唇。
那檀木桌案泛着凉意,上面摆着砚台、烛台、笔挂、卷轴、奏折, 还有少女笔直白皙的双腿, 那腿顺着桌沿微微垂下, 被裙子掩在里头。
江宴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挽起少女的腿弯, 将她横放在桌案上。【真的没有乱摸!没有乱摸!只是抱着她放在了桌子上】
双腿紧并在一起,而后微微弯曲着。【审核大大你仔细看,她只是蜷着腿在桌上坐, 只是坐着!!】
沈归荑双手撑着身下的桌案,支起身子,那腿边岔开的裙摆【裙子分叉,真的只是分叉, 它分叉啊!!】便搭在桌沿上静垂而下。【裙子从桌子边滑下来了,滑下来了,是裙子滑!】
少女靠在桌沿的那双腿被江宴行挽起, 提至在waist侧,另一条腿则半搭在那桌案上。
身子微微侧对着江宴行时,垂眸望去,还能瞧见那方才坐过的地方,在檀木桌案上留下的一道Water stain。
墨色的衣袍作衬,沈归荑的腿便如白玉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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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摆放着批改好的奏折,从整齐的叠落在一起的模样已经散成了一团,地上还零星落躺着几本。【无关描写】
少女的一条腿便压在那散乱的奏折之上,脚跟抵在上头,脚心轻轻往下压着,莹白饱满的脚趾微微弓起,似乎是在微微用力。【描写脚】
狼毫挂在笔挂上,微微左右摆动,连带着旁侧架起的烛台,琉璃罩内昏黄色的灯芯也在不停地闪烁,一室的昏黄的和重影,明明灭灭。【无关描写】
沈归荑微微仰着头,眸子半掩着,眼尾泛着些许湿润,她身子微微后倾,一手抵在身后的桌案上,勉强将身子撑起。【真的是扶了个桌子】
江宴行垂额,吻着沈归荑的唇,少女回应他的力道极轻,好似蒲公英一般,让江宴行丝毫不敢用力。【脖子以上】
沈归荑另一手环着江宴行的脖颈,指尖搭在颈侧,纤细如玉脂,指尖还微微泛着粉色。【脖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