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也
少女清瘦的蝴蝶谷极为好看,两肩中凹出一道流畅脊沟。
也不知是衣料滑掉的触感宛还是什么,细软的轻羽,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带出了一道微弱的痒意。【没动手】
沈归荑想躲,身子便往后靠了一些,可她方有这个意思,便被江宴行揽着腰抱到了跟前。
少女背对着着他,衣料顺着两肩滑下,堆在腰侧。
像是在那蜿蜒而下的雪山,带着流畅的弧度,远远望去如玉一般,干净不染尘泥。
江宴行的手撑在沈归荑的腰侧,薄唇贴在他的后耳轻吻着,“乖,别乱动。”
不过是轻飘飘的四个字,那落入耳中倒像是催眠一般,沈归荑竟也是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丝毫。
感受到少女身子的僵硬,江宴行视线落在那一片无垠的雪地之上,一道深凹下的浅沟嵌入其中。
他扶着少女的腰让她弯下,双手抵在床榻上以此来支撑着身子。
而后,江宴行这才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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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行好似出现了幻觉,他身处在那漫天的大雪下。
一望无际雪色,眼前是一面小巧精致的雪山,雪上平面还有一道凹下的雪沟,泛着晶莹剔透的白。
他慢吞吞的走到雪山跟前,抬手,指尖落在了那雪沟下的末端。
他点的极轻,顺着那凹陷一路滑上,指尖是雪沟传递给他的触感,微凉又顺滑。
江宴行眸子微动,他突然想尝尝,雪是什么味道的。
思及此,他便又将手撑在了那雪山的两侧,而后他微微俯身,垂额。
薄唇落在了雪山根,那纤弱宛如柳枝般的玉山两侧中间。他探出舌尖,细品那雪花在舌尖融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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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双手撑在床榻上,肩头微微抬高,腰背向下微折,便呈现出一道如弯月般的弧度。【没动手】
好似是雪花落在了身上,带着些凉意,真的不能写了,我已经被锁第七次了,我快疯掉了,身子稍有些不适的一颤,而后那雪花便融化开,呜呜我的字数怎么办,我还差好多字要补。
这种感知让她头皮发麻,半压着抵在床榻上的手用力握起,轻微的“唔”了一声。【握手】
被锁了第五次后,江宴行的手已经极为老实,连腰也不敢碰了。
凛冬之地的雪山好似因着温度的上升要融化了,那道凹下来的不能描写,一描写就会被审核锁进小黑屋的地方不再是那般呜呜呜形容词也不能用了,用了在打擦边球,雪花融成一道清透的水色。
那力道说重不重,感触极为轻浅,还带着一痒意,可偏生说轻又轻,哪怕是动了一分一毫,沈归荑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并且给予充足的反馈。
很痒。
那痒意一路从脊椎蔓延到头皮,再从每一根发丝里宣泄出去,发根还残留着的余痒又聚在一起,顺着血液直接扩散到四肢百骸。【没描写】
随着那温热逐渐上滑,江宴行抬手,对不起家人们,这个真的不能再抬了,抬了就被封第七次了。
他从雪山根处终于爬上了山顶,而后抓了一把堆积的雪花在手里。
雪花松软又滑润,被体温极快的被融化,变成极小的一点团,糅合在一起后,那一点圆就我真的知道错了,什么圆圆方方扁扁的再也不写了。
沈归荑手臂都在发颤,皱着眉头,薄唇紧紧成一线,好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少女的蝴蝶谷极为漂亮,骨线流畅,清瘦却不会显得过于孱弱。
沈归荑觉得身上每一丝毛孔都被无限放大,每一分每一秒的都是在折磨,她甚至觉得时间流淌的极为缓慢,直到那股不适在她后颈处停下,她才暗暗的舒了口气。
江宴行吻着少女的后颈,那鬓间的馨香钻入鼻息,混着清甜的雪的味道。【脖子以上】
少女的长发已经松垮垮的半挽了起来,以一根素白玉簪固定,依稀有几缕碎发散落下来,便有了些凌乱的美感。
江宴行将脸埋在少女的后颈处,另一手抬起,拔下她鬓上的玉簪。
那挽起的三千青丝没有了固定,便如泼墨一般散落下来,绕着沈归荑的颈侧,搭在了身前垂下。
散落下时,发丝的馨香又浓郁了些许,甚至还有几根碎发粘在了江宴行的唇缝之中。
江宴行一手揽过沈归荑的腰身,同她一般略微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抵在床榻上。
薄唇从她的颈侧滑至到耳垂,张口将那光洁的耳垂咬紧了口中。【脖子以上】
他的手从沈归荑的双臂下绕过,然后落在她的肩上,指尖点在她的锁骨上来回摩挲。
那五指修长,拂过少女的脖颈,从下颌滑至到颈窝,再从颈窝滑至到另一侧的耳后。【脖子以上】
江宴行的指尖泛着轻微的凉意,好似玉滑着一般,沈归荑只觉得痒的不舒服,便抬手抓住了江宴行的手。
只是她刚一碰到江宴行,那手便抽回,将她的手压在了锁骨之上。【脖子以上】
男人喑哑的声音便从耳侧传来,“这般痒么?”
那声音带着笑,又带着微弱的戏谑。
说罢,沈归荑便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江宴行握住,他稍微用了些力道,便拽着她的手腕一路顺着锁骨下滑。
江宴行的手指贴着沈归荑的手背,五指顺着她的指缝滑下,迫使少女的手能顺利张开。
他牵引着沈归荑的手拉起,带着她去了凛冬雪地。
抓了一把松软的雪捏在手里,充盈在手心,带着凉意和柔软,宛如要化开一般。
江宴行的五指稍微用力收紧,少女的手便不由得也微微弯起,五指捏压下,手心滑顺的触感便格外的清晰。
男人半掩起眸子,声音低抑,热气充盈在耳廓,他低笑了一声。
轻声道:“你自己来呢,可还痒?”
第65章 追妻(十三) 只养我自己
沈归荑被江宴行拥在怀中, 手心的触感是从来没有过的柔软。
她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虾子一般,便要从江宴行压着的手心里抽出。
奈何江宴行握的紧,她丝毫挣脱不出。
沈归荑微微侧身, 回头看江宴行,因着凑在她耳侧,沈归荑回头时,那薄唇便落在了她的颊边。
江宴行另一只手捏着沈归荑的下颌, 迫使她抬起头, 回应自己的吻。
少女的眼睛从始至终都被系带蒙着, 眼前昏昏暗暗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感知到薄唇上的凉意, 以及牙齿厮磨的轻微痛感。
帷帐被放了下来, 将两人掩在了床榻里头。
上头坠下的流苏穗条左右来回颤着,好似被风吹动一般。
沈归荑躺在榻上, 双手环住江宴行的脖颈。
那系带在眼前只是松垮垮的打了个活结, 因着两人推搡时, 那系捆起的结已经从后脑移到了鬓侧。
江宴行的薄唇贴着沈归荑的鼻尖往脸侧划过,最后在那系带的结上停下, 他牙齿咬着一端,轻轻往下一扯,系带便松开。
由看不见而衍生的不安因着系带的脱落而消失,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幽深的眸子,以及那黑如鸦羽的睫毛。
随着系带脱落的同时,江宴行薄唇便堵住了沈归荑的嘴,舌尖微动。
与此同时, 沈归荑身子一动,眉头蓦地蹙起,不由自主的轻“唔”出声, 那声音带着娇,带着颤。
剑入剑鞘,让她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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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本不是想这样的,她不过是瞧江宴行这几日忙于公事,怕他累着眼睛,却不想又被他折腾了一晚。
可气的还是第二日江宴行还拿这话调侃她,说什么你嘴上说怕我累着,偏偏又那般勾.引我不得消停。
沈归荑被他说得又气又羞,原本还好生生的坐着用膳,闻言便是再也绷不住了,将筷子往桌上一叩,气冲冲的看向他,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江宴行!你要不要脸!”虽说她语气暗含警告,可那因着生气时的声音更是又软了些,便没有丝毫威慑力。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江宴行被她瞪了一眼,倒也浑然不在意。
他手里还端着盛粥的玉盏,勺子停留在他指尖。闻言手也不停,捏着勺柄在玉盏里搅了两下,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很沈归荑一眼,而后收回。
视线越过她,落在了旁侧深埋着脑袋的刘平乐身上,顿了两秒,江宴行才开口:“听到没刘平乐,三公主嫌你在这她害羞呢。”
刘平乐分明已经站着的极为靠后了,甚至恨不变直接变成身后的木椅子以削弱存在该,可偏偏还是能被江宴行拎出来说话。
闻言,刘平乐惶恐的又后退了两步,“奴才该死!”
说完一句,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扰了殿下和三公主的雅兴,奴才该死!”说着,他还一副极为后悔的模样对自己掌嘴。
沈归荑自然是听到了那微弱的拍打声,连忙开口打断了他,然后对着江宴行不赞同道:“我这是在说你,与他有何干系?”
同江宴行说完后,沈归荑又看向刘平乐,吩咐道:“刘公公,你先下去罢。”
这话说的倒叫江宴行不由得挑起眉尾,他半掩着眸子,眼尾扫出了一抹懒散之意。
待刘平乐走后,江宴行才掀起眸子,好整以暇的瞧了沈归荑一眼,视线落在身上,莫名让沈归荑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江宴行把手中的玉盏搁下,然后勾了勾唇,淡淡的说了句,“过来。”
这一声,约莫是沈归荑听到的最漠然的一句。
她本来不想听话的,但是略一迟疑,还是站起了身,乖乖走到江宴行跟前。
见沈归荑将手埋在了袖内,江宴行便拉起她的手,握在了手心,指腹压在她的手背上毫无规律的摩挲着。
半晌,才听得他一句问:“怎么,听刘平乐掌嘴你心疼了?”
若是给沈归荑一百次猜江宴行心思的机会,她都猜不出江宴行会这般问。
她眸子微微一怔,看向江宴行的表情便有些疑惑和不解,她蹙起眉头,“你怎么会这般想?”
江宴行原本是垂着眸子,闻言便也不由抬眸,迎上沈归荑的视线。
少女的眸子清透干净,除了那浓郁的疑惑,江宴行便再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这样的表情宛如一根羽毛一般,在江宴行的心上轻挠着,让他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不知道沈归荑是真的不懂他这话的意思,还是说故意不懂。
江宴行握着沈归荑的手稍微用力,然后将她强行拽到自己的跟前,揽着她的腰环在了怀里。
沈归荑侧坐在江宴行的腿上,倚靠着他的手臂,抿唇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