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145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小家伙水多,但又嫩又小,多根手指都费劲,而他又比常人尺寸大一些,贸然进入,怕是有撕裂的风险。

  “真的有用?”陆明钦垂睫问,墨黑的眸中明灭不定。

  “小的继续去寻,”疾烨头更低了,他于女色上木讷得不行,如今脸红了一圈,讷讷道,“总会有法子管用。”

  陆明钦淡淡嗯了一声,支下巴挥退疾烨,又把木盒子放入袖口处妥善保管。

  作者有话说:

  ——下章阿鸢要报复(作死)哈哈哈

第136章 、引诱

  秋嬷嬷是个能揉搓人的

  秋嬷嬷是个能揉搓人的,但也经不住谢知鸢的见招拆招,最后走的时候她脸色发青,可还得稳住脸上的笑意。

  “秋嬷嬷慢走呀——”谢知鸢笑眯眯地将人送到院门口,挥手送别,却因动作太大,扯到身前的伤口。

  她嘶地一声,黑溜溜的眼转了转,却有了主意。

  *

  陆明钦从书房回来时,已近黄昏。

  冬日的光束打在人身上,倒映出斜斜的影子,陆明钦才进内屋,便见小家伙坐在矮桌边上,歪着脑袋往外探,

  看见他后,葡萄似的瞳仁里忽地浮现几抹羞涩与茫昧水雾。

  她起身,纤弱的身姿在锦裳下,却显得身前越发鼓鼓囊囊。

  “夫君——”她软软地唤了他一声,迈着轻软的步子,朝外头走来。

  陆明钦淡声应了下,方才盯了几个时辰的文牍,脑袋难免酸涩难堪,

  指腹略抚眉心,才要出声唤人去传晚膳,不料睁眼便闪过些许错愕。

  香甜的气息传来,眼前的女孩明明神情羞怯无比,手却缓缓抚上了腰间。

  啪嗒一声,碧蓝色的云纹腰封坠落在同色绣鞋边上,连带着衣襟也散落开来。

  里衣被细嫩纤长的手指挑开,鹅黄色的小衣随之显露。

  陆明钦停住脚步,垂眸静静看着她。

  “夫君......”她抬眸,带着怯意与羞涩的眼波流转,红嫩的唇微阖,“自昨夜后,此处便......我一碰就痛......”

  她垂眸避开男人在瞬间晦涩的目光,自顾自问,“夫君能帮我涂药吗?”

  *

  女孩模模糊糊的哭喊喘息声不断在空旷无人的屋内响起,

  她被男人放到了桌上,从背后看衣物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哭什么?”

  “嗯?”陆明钦咬着她的颈侧,将温热濡湿的触感带至至锁骨处,

  她呜咽着小声哀求,可男人充耳不闻,她只坐了桌沿,大掌箍住腿弯向上折起时,玉白足尖隔着布衫点在桌面上,

  男人从她玉颈处稍远离了些,谢知鸢小喘着气抬起长睫,水珠晶莹剔透,

  她恰好看向表哥正垂眸看着自己,隐在暗处的眉目淡漠,鸦黑的长睫半垂着,

  那惯常用笔的手指带着粗粝,可在此情景下竟也显得端方清雅——

  谢知鸢受不住,心中的羞涩混着种种掺杂在一块儿,她没再看,阖上眸终于小声喘叫出来,身子不住颤抖,

  “表哥......”她带上了软弱颤抖的声调,试图缩回去,“别看,求你了表哥......”

  但不论如何,都始终按照他方才吩咐的,含着他的两根手指。

  陆明钦绷着下颌,喉结止不住上下滑动,沉着气,他还算悠然,到后头已呼吸急促,眼里晦涩俱显。

  “真是欠x”

  他罕见地爆了声粗口,先前南巡时带的卫兵可并非都是盛京里文绉绉的瘦弱官员,不少都是上过沙场的,谈起话来时荤素不忌。

  他的礼数是刻在骨子里的,可如今却又有另一种暴虐横冲直撞,将这些全部打得稀烂。

  谢知鸢却从没听过这些,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住,如火灼烧般的烫意瞬间袭上脸颊,表哥,他,他怎么能!

  可某些反应却很诚实......

  *

  这一趟下来,谢知鸢不仅没能够扳回一城,原先本就破了些的地方更大了一圈儿。

  每走一步就要擦到,酥酥麻麻夹着些微刺痛,她被刺激得着实走不动道,翌日回门时,都是由男人打横抱她下了马车。

  谢夫人早已携着谢老爷同谢知礼在门口处等候,她是见怪不怪,可谢府的下人们却是一片愕然。

  早知这位姑爷性子清冷,每回见着他也是眉目含霜,没曾想还有如此温柔小意的一面。

  谢夫人才不管这些,她思女心切,今日想到阿鸢要回门,特意把还在药铺忙活的谢老爷抓回家来做饭。

  见到谢知鸢的那一刻,她眼眶霎时红了一圈儿。

  谢知鸢半撑在表哥身上,她也想娘亲了,看到娘亲抹眼泪,心中思家的情绪不断翻涌,此刻她方有些恍然,

  原来嫁人后,有些事情确实是不一样了。

  谢知鸢松开表哥的手,瘪着嘴趔趄两步直直把自己往娘亲怀里送。

  鼻尖溢满了温柔的气息,谢知鸢拿脸蹭了蹭,好似陷入一片云里,全然不似臭表哥硬邦邦的身体。

  谢夫人搂住女儿纤瘦的肩膀,哭笑不得,“都多大了,还如同小孩子一般,让人家看了都笑话你。”

  “就是,”谢知礼嘟囔道,“娘多久没这样抱过我了呢......”

  他话才说完,脑袋就被谢老爷狠狠地敲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谢知鸢哼唧了两声,撒娇般地赖在娘亲怀里,任他们怎么说也不肯走,谢夫人眉眼带着无奈的笑意,对着不远处默然站立的男人歉疚说,“这丫头在陆府给世子惹麻烦了吧。”

  陆明钦神色平静,淡而恭谨道,“姑母哪来的话,夫人如何,都算不得麻烦。”

  谢夫人嘴角的笑微滞,谢知鸢听出这两人话里的夹枪带棒,连忙伸手拽了拽娘亲的衣袖,软声道,“娘~我饿了~”

  谢夫人于是拉过女儿的小手,带着她往里走,一面道,“今夜你爹听说你要回来,欢喜极了,做了好些你爱吃的菜......”

  她兴奋起来走得有些快,突地感到自己手心被挠了挠,她挺嘴疑惑垂眸,便见女儿满脸羞赧,“娘——走慢点嘛——”

  谢夫人是过来人,这一下神色便有些复杂。

  无他,总是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谢知鸢可不知娘亲将表哥比作大猪头,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要欢欣鼓舞地举手赞成娘亲的决议。

  在她眼里,表哥不仅是头猪,还是只大坏猪,日日都要欺负她的臭表哥。

  几人热热闹闹地吃了晚膳,席间谢知礼喝了些酒,他酒量原先只比谢知鸢好一些,如今走南闯北练出来了,但许是过于激动,今日喝的有点多。

  是以满席都是他扬声的高谈阔论,句句离不开他的皇商大业。

  谢老爷只乐呵呵地听着,也不阻挠,似是想瞧见自家傻儿明日醒酒后痛不欲生的后悔模样。

  谢知鸢尴尬地缩在娘亲身边,才轻轻抿了口茶润润嘴,抬头就正正好好撞进了男人平静无波的黑眸里。

  她方才黏着谢夫人坐她身边,陆明钦便只好坐到了对面。

  谢知鸢有些心虚地垂了长睫,心里却振振有词,

  回门一趟多难得呀,况且自己往后日日都可与表哥用膳,也没甚么好心虚的。

  这般想通过后,她便开开心心、心安理得地开始吃起娘亲替她堆得如小山高般的菜来。

  酒过三巡,谢知鸢离席时谢老爷也不行了,与谢知礼一同跌跌撞撞地由下人先扶着回了房。

  谢知鸢吃饱喝足,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皮,仰着小脸满意地嘿嘿笑了笑。

  未曾想才出了膳堂,谢夫人便道,“今夜我替你们备好了房,阿鸢是要同娘亲睡还是同陆世子睡?”

  谢知鸢下意识扭头,目光落在身后跟着的男人身上。

  他站在台阶上,颀长挺拔的身形隐在暗色中,微刻录出沉缓的轮廓。

  她慌乱地回过头,拧巴拧巴自己的手指头,心底又开始活络起来,

  回门时机难得,况且她之后日日都是同表哥睡,今夜与娘亲一块,表哥也不能说什么。

  最最重要的是,今日来之前表哥才用手指替她涂药,边推送边哑声说,今晚还要检查她这有没有好好吃了药。

  她羞都要羞死了,才不要给表哥查验。

  如此想着,她也有了底气,捏拳偏脸同谢夫人道,“娘亲,我与你睡。”

  后边跟着的男人停住了脚步,烛光晃动间,脸上落了大片阴影。

  夜里,谢知鸢睡在香香软软的床上,躺在香香软软的娘亲身边,可就是睡不着。

  耳边是娘亲沉稳舒缓的呼吸声,她扑扇着长睫,咬了咬手指头,终究还是因为不安起了身。

  她动作又轻又缓,宛如猫儿般拾起挂在外间架子上的披风,里头只着了件里衣便出了门。

  夜里风大,但好在月色澄净,足以瞧清眼前的路,表哥被安排在风行居的侧间,离这并不算远。

  她缩着肩膀快步走着,手指紧紧攥着披风领口,锻布鞋在石板路上轻软地踩过。

  月光下,一应事物都显得无比空灵明净。

  谢知鸢是头一回这样做,难免有些紧张,她绕过外廊,来到了内院,侧间在院落里的东侧,静静匍匐在黑暗中。

  她正要拐到北边的内廊通往那边,却在踏上的那一刻停住了脚步。

  一片如墨般的夜色下,微弱的烛光透过纸窗投下浅淡的剪影。

  有人在她的屋里。

  谢知鸢立时意识到那是谁,她呼吸微促,脚下放缓,一步一步轻软地到了窗边。

  阒寂的夜里,某些动静变得格外明显。

  谢知鸢屏住呼吸,轻轻将窗推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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