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155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说到此处,她已红着脸低下了头,谁也不知她心中因撒谎生起的慌乱。

  果不其然,陆老夫人信了,她乐呵呵地连道三声好。

  几人又浅浅聊了几句家常,陆明钦礼貌拜别祖母,眼见着她上了后头的车舆,脸上零星半点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

  谢知鸢缩着肩膀轻声呜咽了两声,却被他握住瑟缩的小手,带着一道上了车舆。

  车厢帘子平静无波地掩住,车轱辘开始转动,山庄行至陆府的路到底有些不平整,压过细小的石子时总能传来些许窸窣的动静。

  许是习惯了,伴云听着后头车厢的闷哼声也没多想,只扯着疾烨的衣角,吩咐他把马车拉得愈发平稳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伴云倚着横木,眼皮子耷拉着都生起了困意,他为了多给世子同夫人腾出些时间,刻意让疾烨驱使得慢了些,

  他提着灯替疾烨照了前边的路,眼见着到了陆府的大门,慢悠悠唤道,“世子爷,到陆府了。”

  作者有话说:

  表哥:回去再收拾你

  晚上还有一章,应该能成吧【对手指】

第147章 、动静

  伴云等了半晌里头还没个动静,不由得摸了摸脑袋,给疾烨使了个眼色,这大冷天的,主子们不会睡着了罢......

  见疾烨只耸了耸肩,伴云只好自食其力,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手指捏起帘子的一角。

  仅一眼他便呆在原地。

  陆明钦今日着了件兰白襕衫,好似天微亮时最外圈的淡蓝,又沉了墨色,如今那片墨色压在柔软的杏色上,袖口的深色滚边被小巧的手拽着。

  他把她半压在软垫上亲。

  如墨锻般的长发早已散落,女孩脑袋半靠在扶手上,下面有宽大的掌心垫着,

  自伴云这处望去,世子爷亲得极用力,夫人的下巴被唇上的力道带得直往后仰,发顶也被抵到车壁。

  杏和色的夹棉袄衣襟散开,里头小衣扯出些许,时不时被拱起些许弧度,男人的另一只大掌正在用力拢着。

  不过是短短一瞬,如墨般的眸便直直射来,露出女孩泛粉的娇颜同红肿不堪的唇。

  方才没动静只不过是因着世子爷堵着夫人的嘴,如今松了唇,那软绵潮湿的呜咽便随之传来。

  她惊慌失措地望过来,眼里泛上清液。

  伴云如被火烧了手般赶忙放下,还往身上蹭了好几下。

  他放下帘子时,车厢里头的便有了动静,因着此刻车舆停住,那动静更显得清楚了一些。

  疾烨懒洋洋将身子往后一仰,用看好戏的目光望向他,笑道,“哎呦喂,好奇心可不得害死人吗,这下某些个不长眼的待会又要被罚喽。”

  伴云啐了他一口,耳朵听着里头静下来,他眼皮子一跳,下一瞬车帘子被大掌掀开,随着温热的气息蔓延开来,男人的衣角飘散在空中,

  他抱着怀里的小人翻身下了车舆,伴云方才愣了一瞬,现如今才瞧清楚夫人正搂着世子爷的脖子,靠在男人肩上的脑袋一抽一抽的,哭得好不伤心。

  陆明钦顿了顿步子,淡声吩咐道,“自行去领罚。”

  说的是谁众人心知肚明。

  伴云瞬间枯了脸。

  *

  看着眼前的药炉,晚亭也枯了脸。

  他发愁地他拿着大蒲扇不住地扇着,于拥挤矮小的厨房里,倒还不算冷,

  就像现如今的日子,每每觉着快要过不下去,但总有些地方让你觉着还成。

  年岁尚小的沙弥听着自隔壁传来的咳嗽声唉声叹气。

  明明这药是又煎了大半月,可公子的身子怎的一日不如一日,他先前怕公子被人讹了,特意拿着药沫子下山去找了医馆,可那老大夫拿鼻子吸了半晌,脸上竟浮现出痴迷的神情。

  没等晚亭毛骨悚然地后退几步,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小和尚,你这药是哪来的,可否为老夫引荐引荐那位配药的神医?”

  晚亭怎么会知道公子是哪来的药,他被吓得落荒而逃。

  不过既然能被那大夫称之为神医,那药应当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说公子的身子实在是不景气,如今连神医也救不回来了......

  晚亭再度叹气,说实话,他真不想公子早早逝去,秦奕为人宽宥,性子清冷,但为人良善,重要的是分寸感极强,不少事亲力亲为,晚亭在他手底下简直不要太轻松。

  思及此,他散了些怠惰的心思,将炉中的火烧的更旺了。

  隔壁屋子的咳嗽声一直绵延不绝,好似漏了风的破盒子,沙哑又费力,令人听了都忍不住蹙眉,同他一道咳起来。

  一直到了半夜,秦奕才放下了捂着嘴的唇,他眉目冷淡镇静,哪有半分痛苦的模样。

  这处小院时不时有人前来监视,尤其在那人回京后愈发频繁,他丝毫不敢松懈,心中估算着来人差不多已离去,才脱去伪装的面具。

  自小时起,他每月都需服特定的药物来维持如今这幅模样,副作用却极大,张叔每回念叨着心疼他,

  说只是最低的剂量,只要能维持原样便好,再忍忍登上那个位置就替他派人寻其他药物以恢复原样云云。

  这一番话说得老泪纵横,他一开始也信了,可如今.....

  秦奕在床上翻了个身,缓缓闭上眼。

  前些日子他去黄管事那提前领了下一月药的分量,刻意嘱咐他不用与张叔说。

  黄管事是衷心的,但他手底下人绝对不干净,离去时秦奕余光瞥见一道衣角,明显听了墙角再去向真正的主子通报。

  他此次举动本就是试探,若张叔真正顾及他的身子,必会前来呵斥,可是他却只顺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秦奕刻意装作命不久矣的模样,对方却也无动于衷。

  若是真将他视作唯一的皇储,不会如此不管不顾,如此看来,

  他根本就无所谓这边最终是谁登上那个位置,抑或是.....

  皇储另有其人。

  秦奕捂住脸,饶是再冷清冷心,也经不住数年来的纠结与情意被白白辜负。

  热泪一点点渗透过指骨,慢悠悠冷了下去。

  *

  第二日一早,晚亭打着哈欠,稚嫩的面容隐没在掌心盆中溢开的水汽里。

  他端着热水踏入屋中,却发现公子已坐在桌前,正垂眸看着手中的籍册,

  鸦青色的光染上月白寝衣,他上前几步,嗓子还带着刚醒的迷茫,“郡主今日起得好早,小心着凉了。”

  秦奕稍颔首示意,“洗漱吧。”

  晚亭便不再劝,他把盆子放到木桌边的架子上,拧干了手中的布条,才提了手递给他。

  在公子擦脸的间隙,晚亭无聊地左看右看,忽地凝住。

  公子原本平缓的喉咙竟有了些微的凸起,他微愣,飘忽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的眉目上。

  不知是不是因着他原先没好好瞧过公子,此时一见,竟觉着原先平缓的眉骨也隐约有了锋利的弧度。

  “公——”男人漆黑的眼望来,晚亭瞬间改口,“郡郡主,不若过几日晚亭替您买面镜子来?”

  秦奕眉心一跳,忽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喝那些药,这月的药全是先前阿鸢给配剩下的。

  没想到仅仅是一月......

  他思忖道,“还有胭脂水粉,女孩子不都爱这些吗?”

  晚亭应是。

  *

  停南轩的厢房里,床幔飘散处,绣着灵秀鸳鸯的被衾被婢女摆放得整整齐齐。

  娇小的女孩被掷于其上,柔软的棉絮便托着她的尾椎稍回弹。

  温凉的泪液从眼尾绵延不绝般滚落至下巴,可陆明钦只是静静地看着,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靛青色的盘扣上。

  谢知鸢抬眸对上他黝黑的眼,心尖泛上些许无措,她看着男人脱去自己的外衫,一面垂眸看着她,

  明明屋内的烛光亮堂得连屏风处的绣叶也清晰可见,可男人的眉目却落了大片阴影。

  “表哥——不要——”

  脊背蹭过被褥上齐整的线头,她被吓得微缩着不住往后退,声音也带着哀求的哭腔,喉咙因方才在车厢里的呜咽早已沙哑。

  谢知鸢衣襟早已在马车上时便散开,下马车时不过虚掩着,此时因着她的动作,嫩黄的小衣隐隐约约再度半露,恰好被顶出尖尖的弧度。

  是他方才揉狠了,现下还未平复过来。

  她小声啜泣,眉目低垂,可怜兮兮地抬睫望来,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噙着泪液,却引不来男人半分怜惜。

  他先前还心疼她,怕她受不住,如今看来只有完完全全属于他,他才不会总是如此担忧。

  “哭?”这字一出,宽大的外袍已被男人随手掷于木踏上,他折身捏住她的下巴,垂低眼睑,漫不经心道,“我且看看,阿鸢下边那张嘴是否也哭得如此厉害。”

  作者有话说:

  我草,预估失败,应该明早,这样或许逃过一锁qaq

第148章 、狠

  谢知鸢是娇小玲珑的身形,此时被高大的身影牢牢笼罩住,好似投入看不见摸不着的怀抱。

  男人方才一直沉默着,就算在车厢里也只是一声不吭吸吮她的唇,如今一开口,竟带着几分滚过细砂般的哑意。

  谢知鸢黑眸里泛上羞意,眼中的泪直直下坠,在瞬间便打湿了他的手背,顺着拢起的青筋缓慢流到有力的腕骨。

  “你,你坏,我才不要给你看......”

  谢知鸢瘪嘴哽咽着,想抽回自己的下巴,

  陆明钦顺势松手,她一下子收不住力,身子趔趄着往后仰。

  待眼冒金星后,她用后肘撑在被衾上,抬头瞧清眼前的一幕,瞳仁猛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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