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168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谢知鸢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攥紧拳头,却被有力的手掌抻开,一点一点将字条挑了出来。

  他垂眸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因女孩手心处的汗早已被晕染大半,可依旧辨别得清楚字骨。

  怎么这么倒霉啊......他怎么发现的?

  谢知鸢小心脏扑通扑通乱颤,她脑袋不能动,就只能动嘴,故意用醉醺醺的软言软语道,“夫,夫君在看什么呀......都不搭理阿鸢的......”

  “问我最近身子是不是不适,不宜床事?”陆明钦挑了其中一小句,一字一字读罢,单薄的纸随之落地。

  “不,不是......”谢知鸢不知如何解释,她本意是想引出表哥为何总是彻夜不归一事,

  可要问出来也应是关怀他身子的语调,怎在男人嘴里便成了讥讽的语气。

  她欲哭无泪,听到耳边男人一声轻啧,头上的软发都快竖起来了。

  她想要解释,可话还没说两句,后衣领便被表哥拎住。

  他拎着她稍离他远了些,瞳仁墨黑,却饶有兴味问,“醉了?”

  谢知鸢装听不懂,男人却已松了手,落了长睫,似是不再逼问的模样。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呢,身前交领却被有力的大掌一把扯开。

  冬衣繁复厚重,可男人甚至连她的腰带也没抽出,两手指节捻住点衣襟滚边,稍用巧劲往两边一扯,鼓鼓囊囊的雪软便被小衣包裹着露出。

  “夫君——”谢知鸢咬唇,柔软的小手抵住他肩膀,垂眸看着男人将小衣往上翻。

  所有地方都挡的严严实实,唯有寒风中挺翘。

  男人单手按住她乱动的细腰,垂首轻轻含住,也不知是哪学来的技巧,有力的舌尖卷起最顶端。

  谢知鸢受不住了,她仰着身子要远离,可下一瞬又被男人拽了回来,因为她的不安分,他还轻轻咬了一口。

  “要孩子做什么?”陆明钦吐出半寸,热气扑腾间,他漫不经心伸手,指尖轻轻弹了弹,“是来和我抢这处的吗?”

  谢知鸢终于小声呜咽出来,她难受得厉害,双腿不自觉想并拢摩擦,却因为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不得要领。

  陆明钦轻笑,大掌在上面轻揉,另一只手则是端起不远处桌上的酒壶,满满当当倒了半盏。

  清液在酒盏中晃荡,却被大掌稳稳握着,半点未洒出。

  “喝下去。”他把杯沿凑到她嘴边,淡声吩咐。

  谢知鸢眼里满含水雾,被表哥一弄,脑子半边是迷糊的,半边则是清醒的,她眨了眨眼,长睫上也沾了不少泪珠。

  “这是什么?”她故意装作不懂的模样,语调还带着刺激未消退的哭腔,余音颤颤。

  “好喝的东西,”男人墨黑的眸中难得也带上些许醉意,他漫声道,“阿鸢不想试试?”

  谢知鸢迟疑地点点脑袋,

  男人眸光一暗,他轻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一口一口喂她喝了下去。

  他先前从喂药掌控好的力道在此刻展示得淋漓尽致,可酒到底比不得药,一口闷倒是无知无觉,清液一点点淌过舌尖便有些刺激了。

  谢知鸢尝到酒味,不自觉卷起了舌头,迷糊地半张着嘴,

  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处流淌而下,沾湿她小巧的下巴,被拉至锁骨处的衣料也被洇湿成深深浅浅的几块。

  在烛光下好似覆了层蜜糖般,粉嫩清透。

  空落落的酒杯咕噜一声在地上转了几圈,空中随之而来的是细密的轻啄声。

  男人垂着眸,一点点将酒液细细舔干净,明明单看眉眼依旧是平日里的矜贵清冷模样,此刻混着唇下的粉,冲击感顿生。

  谢知鸢早没了抵抗之力,她仰着小脸张唇小声呜咽哀求,小手攀住他的发顶,可他舔越来越急,似要从中吮/吸出什么来似的。

  男人显然不满足于只玩弄一处,没一会儿谢知鸢下裙摆便被推至腰间。

  作者有话说:

  ——草,没搞到寝衣,那下章继续。

  没错今天还有一章

第160章 、寝服

  谢知鸢到最后是真的醉了,可这种她先前求之不得的境况,放在当下却莫名危险起来。

  她茫然无措地被男人抱到床上继续亲,小衣脱落时,又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很冷?”陆明钦含住她下巴处的软肉,含糊不清地问,没等她回答,温热的大掌便已经替她挡住了大半的风。

  谢知鸢没有知觉,她迷茫地掉着眼泪,小腿肚都紧张得直打颤。

  陆明钦顾及到她的身子,没再要她一回,只轻轻吻遍她全身上下,在她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才打横抱起女孩去了洗浴间。

  可谢知鸢在回屋后却又闹腾起来。

  陆明钦将她放到床榻上,自己去掐了灯芯,阿鸢在屋内全黑时总睡不好觉,每日得留短短一截芯蕊。

  屋内的光亮逐渐便暗,陆明钦拿帕子轻细细擦了指节,才转身回到原处,快搂上自家妻子前,原本乖乖趴在枕子上的小家伙忽地偏头道,“我不要光着身子睡,”

  她撅起小嘴,眼泛雾气地蛮横,“好孩子没有光着身子睡的。”

  和喝醉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这会子一个念头,待会兴许就又嫌热了。

  陆明钦眉眼落了无奈,只好下了床替她去拿寝衣,他顺着想几日前撞见女孩偷偷摸摸藏起寝衣的画面,径自来到壁龛边的第二道木格处。

  他拉开抽屉,指节捏住因数量多而显的厚度,把里面几套全都摆在谢知鸢面前,耐心道,“阿鸢喜欢哪件?”

  谢知鸢抱住被褥晕乎乎往前一探,结果眼前好似花花绿绿的一片,好似哪件都一样。

  她烦躁地伸手挑了件翻开,结果她倒是没察觉到有何不对劲,陆明钦的脸色却变了。

  他原以为成亲时阿鸢着的那套已是极其露骨的了,未曾想还有更为夸张的。

  她单手拎着的那件寝衣哪里都完完整整,可偏偏于胸前那块丢了大片布料,覆上层可别掀起的薄纱。

  亵裤更是如此,先前成亲时不过开了小条缝,如今却是都无了。

  而女孩却还无知无觉般,翻来覆去地看,眉眼间的纯稚懵懂与手中的相交叠。

  陆明钦眼眸微深,他忽地俯下身子,如同对小孩子一般,耐心哄道,“阿鸢可挑好了?”

  谢知鸢摇摇脑袋,眨巴着她的大眼看着他。

  陆明钦喉结动了动,他声音越发柔和,“表哥喜欢这套,穿给表哥看好不好?”

  *

  “阿鸢真乖——”

  谢知鸢身子受不住地往后仰了仰,小手向后撑在被褥上,自喉间发出的破碎娇/喘好似含在嘴里般,一听便勾得人发硬。

  女孩秀眉微蹙,眼尾的泪摇摇欲坠,显出惊人的红意。

  陆明钦俯身勾住她快往后折断的细腰,漫不经心道,“表哥把阿鸢玩坏好不好?嗯?”

  他轻喘着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极度沙哑,“让阿鸢怀上宝宝,再也离不得我。”

  男人性感的喘息带着鼻音,谢知鸢手覆住他肩头偾张的肌骨,哪有意识回答他。

  “不行,”陆明钦推回先前的话,他眼眸微深,

  他伸手按了按她小腹上的凸起,在她控制不住地哭泣声中沉声道,“有了宝宝,阿鸢便不再惦念表哥了。”

  谢知鸢喃喃地摇头,猛烈的感触便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

  .......

  男人下颌忽地收紧,他捏住她被泪沾湿的下巴,轻笑道,“阿鸢可真是想要小宝宝呢。”

  *

  翌日,谢知鸢眼倏忽间一睁,陡然想起昨日发生的种种糗事,不禁翻了个身,羞愤得狠狠地捶着手底下的枕子泄愤。

  待心中的赧意收敛了些,她从床上勉强撑起身子,被折腾了一夜的身子完全经不住,一动就浑身酸痛。

  可她早已与李管事约好了去长平侯府看小世子,总不好食言,是以她捶捶胳膊又捶捶腿,强捱着不适,支起身子由四喜打扮,

  这冬日有一点不好,出门在外衣服总要穿得厚厚的,才不至于受了风寒,可就是这样厚重的衣服,沉甸甸地压在早已腰酸背疼的谢知鸢身上,让她越发觉得累了,走一步就要喘。

  四喜不得已一直提着胳膊,直到到了长平侯府,谢知鸢才让她放下来。

  李管事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一看见她,那脸上简直能笑出一朵花来。

  谢知鸢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两人无甚交集,可李管事每回对她的态度都极好。

  “劳烦世子夫人走一趟了,”李管事带着她往小世子房中走,“小世子先前日日念叨您呢。”

  谢知鸢更加稀奇,莫不是因着她与小世子早逝的娘亲有几分相像,虎哥儿才唯独对她有几分偏爱。

  不得不说,这样的亲缘羁绊于她而言是陌生的,到底也只能叹一句神奇,其他的也不好过多置喙。

  此路她先前来过一回,自是不陌生,将近年关,原本清冷萧条的长平侯府树上也不免挂上了些红彤彤的灯笼,瞧着便是喜庆得很。

  谢知鸢兀自愣神间,不远处有个胖乎乎矮墩墩的小团子从灌丛间直直窜了出来,

  “小世子,您慢点——”着素衣的婢女跟着钻了过来,看到谢知鸢后又忙止步,在原地福了福身子。

  谢知鸢一条腿被个软乎乎的东西搂住,她垂眸一看,恰好对上了粉团子圆溜溜的大眼,他望过来时眼里满是亮晶晶的,“姐姐来看我啦——”

  谢知鸢一时怔然。

  往日她见虎哥时,这孩子还中着毒,莫不是小脸发青,跟个小活僵般,哪有如今这幅可爱的模样?

  见她没说话,虎哥儿轻轻松开紧攥着她衣摆的小手,眼里不自觉带上几分怯怯,像是怕惹她不开心了,“姐姐怎么不说话......”

  谢知鸢顿时无措了起来,她没和小孩子相处过的经验,目光转向一旁的李管事。

  李管事却笑着把脑袋偏了过去,摆明了是想看好戏。

  谢知鸢无奈叹气,俯下身来,有些不熟练地揉了揉只到她膝盖处的小脑袋,“我......姐姐今日是来替虎哥探身子的。”

  虎哥儿噢了一声,似是想起上一回被施针的害怕,小身子抖了一下。

  “好了——”李管事看够了热闹,此时才出声,笑眯眯道,“世子夫人是长平侯府的贵客,小世子总不好让人家在此处吹风吧?”

  虎哥儿听罢小脸一枯,舍不得般不情不愿从她怀中退出,“那姐姐先随我来。”

  谢知鸢侧眸望向李管事,心想虎哥儿虽生母早逝,父亲又心冷不管,但好歹是有个能教他事的,方才他也未将他当小孩子看待,想来也是如此,虎哥儿才不至于长成跋扈的模样。

  可她着实想得过于美好,不过一刻钟内,她便见识到所谓两幅脸面是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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