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汪汪碎大冰
陆明霏一下子就笑开了,呦呵着大家一同去酒楼。
“三小姐,”疾烨偏头低声说,
“去酒楼的话,不若就在云孟落,小的前两日才有幸跟在世子爷后头尝到了点新出的酒,那可真是醇厚无比,回味甘甜啊。”
陆明霏想要去其他酒楼的念头刷地一下转了回来,眉骨微挑,“当真?!”
疾烨违心肯定,“那是自然。”
谢知鸢默默地看着手上的糖葫芦。
还差一颗才能吃完,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咬一口,突然被明霏拽住了胳膊,
“走,同我一道去云孟落吃酒去!”
谢知鸢:???
她倏忽间想起前些日子陆明霏的哀嚎,
“我再也不喝酒了!”
鼓着脸想表姐的心思可真是一天一个变。
许是花灯节众人都游街游完去了的缘故,云孟落不算冷清,却也远远不及闹腾。
谢知鸢跟着上了二楼,忽地撞上了满脸焦急的伴云。
他瞧见谢知鸢时,眼睛一亮,
“谢姑娘!”他的喊声宛如见着了再生父母般,让谢知鸢一抖,
“幸好您在此,您快跟我来。”
陆明霏的脚步微顿,疑惑道,“何事如此着急?”
伴云边拉着一脸懵然的谢知鸢,边解释,
“世子爷那有个贵客犯了旧疾,现下恰好遇着了谢姑娘,小的拉她去救急嘞。”
他说完又朝要跟来的四喜递了个隐晦的眼神,忙匆匆带着谢知鸢走了,
陆明霏还要再问的话不上不下卡在喉咙里,她摆摆手不再管,同大家一道去了订好的雅间。
唯有安珞望着两人的背影,眼里闪过些许狐疑。
谢知鸢在路上一直问伴云那位贵客的症状,可都被“您到了便知”给搪塞过去了。
最后她被推到了一间屋子里。
甫一踏入便觉有些不对,
房内昏暗无比,唯有半掩着的窗牖泄入几丝月光。
寂静中,男子的轻喘显得越发明显。
是表哥?
谢知鸢谨慎抬脚,摸着黑绕过桌案,途中还被一只小几绊了一下。
她最后寻声走到榻边。
男子的低喘混着鼻息传来,
谢知瑶迟疑地轻唤,“表哥?”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重的呼吸,
她大着胆子伸手,手心才触及些许温热,还未反应过来时,
滚烫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下子将她往下拉,
随着短促的轻呼声,女孩整个人扑倒在榻上。
谢知鸢挣扎着才要起身,
肩膀上忽的一重,男子温热的气息扫在女孩精致的锁骨处,
带着酒气。
暗色中,女孩漂亮的眸子惊得圆溜溜的,
表哥这是喝醉了?
清冷的气息混着酒味朝她压来,鼻尖在她面前微顿,嗅到了她唇上的甜味。
第43章 、装醉
屋内,夜风打着旋儿挤入窗牖内,掀起窗帐,略微的湿气打翻了酒气,互相消磨殆尽。
男人的鼻尖停在少女唇前一瞬。
他的鼻息与掌心的温度不同,温温凉凉的,却激得谢知鸢的唇酥酥麻麻。
她方才又咬了一口糖葫芦,现下唇上满是糖渍,黏黏腻腻沾在上面,
静默了半晌,那鼻息越发沉重,刺激得女孩的唇愈发痒起来。
她有些忍不住,伸出舌舔了舔,
暗色中,谢知鸢不知男人高挺的鼻近在咫尺,柔嫩的舌头一下子蹭过他的鼻尖。
(亲鼻尖是脖子以上谢谢[哭)
软糯濡湿的触感在鼻尖处短暂地停留,带着独属于她的甜味。
陆明钦喉结上下略微滚动,呼吸又沉重了点。
—
谢知鸢在舔上表哥鼻子时就已呆愣住,她缩回舌尖,忙伸手在自己腰间摩挲了下,
抚摸到个圆鼓鼓的小香囊她才松了口气。
小脑袋小心翼翼往后退了点,手捏着香囊挪到面前,正要掏出醒酒药丸,
那清冽又独具他侵略性的气息寸寸压来,
铺天盖地,
惊呼声响起,柔弱的女孩瞬间被高挺的男人压住,
手中香囊掉落在地上,打了两个圈儿。
.......
他的轮廓分明的脸软软靠在她的脸颊旁边,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着湿气与喘息。
呼吸一下下砸到她心上。
扑通扑通。
(都是脖子以上~蟹蟹~)
谢知鸢原先也不懂情为何物,
可那颗心每每为着表哥的一举一动牵挂,看见他时,快得恍若不是自己的,
她便知,无论如何,他都该是她的。
寂静的夜里,一些要被日光灼烧殆尽的贪念于灰烬中隐隐滋生,
她的手软软抵上男人硬挺紧实的胸膛,
尽管还隔了好几层衣物,可她能感受到那下面隐隐的肌肉弧度,
她忽然,就不想去伸手捡地上的醒酒药丸了。
好喜欢表哥。
“唔——”男人低低唤了一声,微张唇时,将女孩的耳垂含了进去,
细细啄着,
谢知鸢被他□□得浑身发颤,红嫩唇瓣轻轻咬住了手指,
有力滚烫的唇舌在耳垂处磨过,
好痒......
或许是女孩的懵懂与纵容刺激了他,
他舔得越发狠了,耳朵尖儿被他来来回回吮吸着,早已变得通红,
......
“表哥——”女孩受不住痒意,带着哭腔低低唤了一声,小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宽,覆着薄薄的肌肉,带着属于习武之人的力量感,
但就是这股力量将她牢牢锁在他身下,好似猛兽将可怜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用力按住。
谢知鸢只能侧着脸,由着他不住舐弄,眼睫轻颤间,因刺激而生起的泪溢出,挂落在纤长的睫毛上。
表哥喝醉了。
......
她软软地叫着,叫他轻点慢点,不要再添她的耳朵了,似乎想借此拉回男人的理智,却不料彻彻底底勾出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根。
—
外头的伴云侧耳听着里头的动静,欣慰地点了点头。
陆明钦在提督的宴席上随意寻了个由头早早离去,又命酒楼小厮点了个雅间。
伴云正摸不着头脑,又听得他唤自己进去。
颀秀挺长的身影立在窗边,桌案上摆了满满几壶酒。
屋里头溢着的酒香被窗外的风吹得散了些。
他侧身望来,自眉骨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大半张脸,淡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