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47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陆明霏一下子就笑开了,呦呵着大家一同去酒楼。

  “三小姐,”疾烨偏头低声说,

  “去酒楼的话,不若就在云孟落,小的前两日才有幸跟在世子爷后头尝到了点新出的酒,那可真是醇厚无比,回味甘甜啊。”

  陆明霏想要去其他酒楼的念头刷地一下转了回来,眉骨微挑,“当真?!”

  疾烨违心肯定,“那是自然。”

  谢知鸢默默地看着手上的糖葫芦。

  还差一颗才能吃完,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咬一口,突然被明霏拽住了胳膊,

  “走,同我一道去云孟落吃酒去!”

  谢知鸢:???

  她倏忽间想起前些日子陆明霏的哀嚎,

  “我再也不喝酒了!”

  鼓着脸想表姐的心思可真是一天一个变。

  许是花灯节众人都游街游完去了的缘故,云孟落不算冷清,却也远远不及闹腾。

  谢知鸢跟着上了二楼,忽地撞上了满脸焦急的伴云。

  他瞧见谢知鸢时,眼睛一亮,

  “谢姑娘!”他的喊声宛如见着了再生父母般,让谢知鸢一抖,

  “幸好您在此,您快跟我来。”

  陆明霏的脚步微顿,疑惑道,“何事如此着急?”

  伴云边拉着一脸懵然的谢知鸢,边解释,

  “世子爷那有个贵客犯了旧疾,现下恰好遇着了谢姑娘,小的拉她去救急嘞。”

  他说完又朝要跟来的四喜递了个隐晦的眼神,忙匆匆带着谢知鸢走了,

  陆明霏还要再问的话不上不下卡在喉咙里,她摆摆手不再管,同大家一道去了订好的雅间。

  唯有安珞望着两人的背影,眼里闪过些许狐疑。

  谢知鸢在路上一直问伴云那位贵客的症状,可都被“您到了便知”给搪塞过去了。

  最后她被推到了一间屋子里。

  甫一踏入便觉有些不对,

  房内昏暗无比,唯有半掩着的窗牖泄入几丝月光。

  寂静中,男子的轻喘显得越发明显。

  是表哥?

  谢知鸢谨慎抬脚,摸着黑绕过桌案,途中还被一只小几绊了一下。

  她最后寻声走到榻边。

  男子的低喘混着鼻息传来,

  谢知瑶迟疑地轻唤,“表哥?”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重的呼吸,

  她大着胆子伸手,手心才触及些许温热,还未反应过来时,

  滚烫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下子将她往下拉,

  随着短促的轻呼声,女孩整个人扑倒在榻上。

  谢知鸢挣扎着才要起身,

  肩膀上忽的一重,男子温热的气息扫在女孩精致的锁骨处,

  带着酒气。

  暗色中,女孩漂亮的眸子惊得圆溜溜的,

  表哥这是喝醉了?

  清冷的气息混着酒味朝她压来,鼻尖在她面前微顿,嗅到了她唇上的甜味。

第43章 、装醉

  屋内,夜风打着旋儿挤入窗牖内,掀起窗帐,略微的湿气打翻了酒气,互相消磨殆尽。

  男人的鼻尖停在少女唇前一瞬。

  他的鼻息与掌心的温度不同,温温凉凉的,却激得谢知鸢的唇酥酥麻麻。

  她方才又咬了一口糖葫芦,现下唇上满是糖渍,黏黏腻腻沾在上面,

  静默了半晌,那鼻息越发沉重,刺激得女孩的唇愈发痒起来。

  她有些忍不住,伸出舌舔了舔,

  暗色中,谢知鸢不知男人高挺的鼻近在咫尺,柔嫩的舌头一下子蹭过他的鼻尖。

  (亲鼻尖是脖子以上谢谢[哭)

  软糯濡湿的触感在鼻尖处短暂地停留,带着独属于她的甜味。

  陆明钦喉结上下略微滚动,呼吸又沉重了点。

  —

  谢知鸢在舔上表哥鼻子时就已呆愣住,她缩回舌尖,忙伸手在自己腰间摩挲了下,

  抚摸到个圆鼓鼓的小香囊她才松了口气。

  小脑袋小心翼翼往后退了点,手捏着香囊挪到面前,正要掏出醒酒药丸,

  那清冽又独具他侵略性的气息寸寸压来,

  铺天盖地,

  惊呼声响起,柔弱的女孩瞬间被高挺的男人压住,

  手中香囊掉落在地上,打了两个圈儿。

  .......

  他的轮廓分明的脸软软靠在她的脸颊旁边,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着湿气与喘息。

  呼吸一下下砸到她心上。

  扑通扑通。

  (都是脖子以上~蟹蟹~)

  谢知鸢原先也不懂情为何物,

  可那颗心每每为着表哥的一举一动牵挂,看见他时,快得恍若不是自己的,

  她便知,无论如何,他都该是她的。

  寂静的夜里,一些要被日光灼烧殆尽的贪念于灰烬中隐隐滋生,

  她的手软软抵上男人硬挺紧实的胸膛,

  尽管还隔了好几层衣物,可她能感受到那下面隐隐的肌肉弧度,

  她忽然,就不想去伸手捡地上的醒酒药丸了。

  好喜欢表哥。

  “唔——”男人低低唤了一声,微张唇时,将女孩的耳垂含了进去,

  细细啄着,

  谢知鸢被他□□得浑身发颤,红嫩唇瓣轻轻咬住了手指,

  有力滚烫的唇舌在耳垂处磨过,

  好痒......

  或许是女孩的懵懂与纵容刺激了他,

  他舔得越发狠了,耳朵尖儿被他来来回回吮吸着,早已变得通红,

  ......

  “表哥——”女孩受不住痒意,带着哭腔低低唤了一声,小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宽,覆着薄薄的肌肉,带着属于习武之人的力量感,

  但就是这股力量将她牢牢锁在他身下,好似猛兽将可怜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用力按住。

  谢知鸢只能侧着脸,由着他不住舐弄,眼睫轻颤间,因刺激而生起的泪溢出,挂落在纤长的睫毛上。

  表哥喝醉了。

  ......

  她软软地叫着,叫他轻点慢点,不要再添她的耳朵了,似乎想借此拉回男人的理智,却不料彻彻底底勾出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根。

  —

  外头的伴云侧耳听着里头的动静,欣慰地点了点头。

  陆明钦在提督的宴席上随意寻了个由头早早离去,又命酒楼小厮点了个雅间。

  伴云正摸不着头脑,又听得他唤自己进去。

  颀秀挺长的身影立在窗边,桌案上摆了满满几壶酒。

  屋里头溢着的酒香被窗外的风吹得散了些。

  他侧身望来,自眉骨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大半张脸,淡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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