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朵朵
攻入泗水城后,再用几个月时间来稳定局面,改变驻扎地,接下来最多有一些小骚乱,蛮子再翻不了风浪。
姜玉珠看向谢昭,突然有些嫉妒了,有些人真的天之骄子,光芒万丈。
与这等人相比,普通人好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
“元和,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呢?”
难怪是书中男主,有谢昭鞠躬尽瘁,大齐国富民强。
谢昭眸色深了深,若有所思:“夫人喜欢?”
“当然!”
目前为止,遇见所有的难题,到谢昭那都会迎刃而解。
他好像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挫折,遇见的所有障碍都是突显他强大的开胃小菜。
姜玉珠不得不承认道:“你的脑子绝对是天下无二,绝无仅有!”
若谢昭真有谋反之心,皇上都得让位!
面对自家夫人夸赞,谢昭靠近姜玉珠,压低嗓音道:“夫人,有一句话说的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谢昭相信,只要有子嗣,那个孩子绝对在他之上,会集结他与姜玉珠所有的优点。
原本,他不需要香火,曾有父凭子贵的想法,后来因为怕儿女与他抢夺姜玉珠,有了放弃的念头。
或许,生出来一个也不错。
前提是从小教育儿女,他们的娘亲是谢昭这个当爹的一人所有。
想抢姜玉珠?父子父女立刻反目!
此刻,谢昭忽略了一个问题,他正在给自己挖坑,此举无异于玩火。
若真生出青出于蓝的儿女,他就算作为天之骄子也得甘拜下风。
人精的小娃子,谢昭根本斗不过!
“元和,你的意思是……”
姜玉珠正在细品,只感觉眼前黑了下,谢昭已经噙住了她的朱唇。
接下来,衣衫一件一件从床幔中丢出,堆成了小山。
折腾到掌灯时分,姜玉珠已经求饶了许多次,谢昭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考虑到自家夫人身子受不住,谢昭从床榻上跃下,目光逐渐恢复清明。
姜玉珠捡起衣物遮挡,而后埋怨道:“都怪你,都到晚膳的时辰了,表哥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我这个做表妹的怎么也得问候几声吧?”
表兄妹都在外乡,就该彼此关照。
再一个,陈韬可不是陆云溪,本身是个古板的老学究,哪怕艳福不浅,没准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洗漱后,夫妻二人来到偏厅。
几个丫鬟已经等候良久,彼此相互使了个眼色。
老爷不比夫人,向来不喜欢有外人在,所以晚膳就安排在偏厅,无人打扰夫妻俩。
“红锦,我表哥呢?”
几个时辰不露面,姜玉珠瞪了谢昭一眼,琢磨陈韬没准会挑理。
红锦看出自家夫人的心思,回禀道:“表小姐带走了严郎中,也把表公子带到护国将军府招待了。”
沈芷兰蹭吃蹭喝好一段时日,临走前为谢昭扫平障碍,她深知若被记恨上,以后每次来找姜玉珠,都得看谢昭的脸色。
晚膳丰富,是香辣虾的锅子。
里面有开背的香辣虾,土豆条和木耳几样菜色,汤底的红油泛着光色,热辣的气息飘散。
“夫人,奴婢特地给良安留一份,谁料良安变了面色,跟去护国将军府找严郎中诊治,似乎有难言之隐。”
红鲤向来八卦,而她又是个细心的人,府上有一点变化都会回禀给姜玉珠知晓。
“若是良安回来,和后厨说一声,给他单独做清淡的吧。”
姜玉珠嗔了红鲤一眼,“既然是难言之隐,咱们就当不知晓。”
闹得太晚,夫妻俩延迟半个多时辰用晚膳。
姜玉珠正准备夹菜,红绣跑来禀报道:“夫人,您的干儿子干女儿带着外孙外孙女来了!”
姜玉珠摸了摸脸,而后看向谢昭问道:“就这么见人?”
“嗯。”
齐家人已经被调查个底朝天,没有任何问题。
之前与齐林在地道里相见,纯属巧合。
既然对方叫夫妻二人干爹干娘,也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红绣得到吩咐,片刻后,领着齐家一行人进门。
“大牛,荷花给外公外婆拜年了!”
刚进门,大牛和荷花冲进来下跪磕头,两个小娃子一脸兴奋。
尤其是荷花,被姜玉珠救回来一条命,从此小丫头对她很是依赖。
后进门的齐林和齐菊兄妹也要下跪,兄妹俩看到谢昭和姜玉珠的真容,半晌后喃喃地问道:“干爹和干娘……”
眼前满身贵气的老爷和夫人到底是谁?
相貌太过出众,如一对璧人。
姜玉珠站起身道:“之前是去蛮族办事,我与元和不得已而扮得平庸些,并非有意欺骗。”
齐林呆愣了一会儿,拍大腿道:“干娘,儿子就说您气度不凡,干爹更是,您自然看不上蛮子的沙管事!”
多亏当初齐林坚定,只认准麻子脸干爹,不然现下可能会面临认贼作父的尴尬。
谢昭神色淡然,而后视线移动到姜玉珠身上定格,蛮子的沙管事,那老头子比得过他?
看来,今晚还要继续献身,以博得夫人欢心。
齐菊红了脸,声音堪比蚊子:“干爹,干娘,女儿来拜年。”
正常应该大年初二上门,不过齐菊从泗水城回来后就有些动了胎气,最近更是有早产的兆头。
齐菊担心提前生产,不能赶在初二来,怕干爹干娘忘记她这么一号人。
第263章 半路来的如何比得过亲生的?
留到夜深,齐家人带着一马车的礼品晕乎乎地离开,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当初认干爹干娘,齐林并没有功利心,而是冲着救命之恩去的,这会儿得知谢昭和姜玉珠的身份,他有惊喜,惊喜,不敢置信。
“大林子,你看。”
到马车上,齐菊把姜玉珠给大牛荷花的两个荷包打开。
当时捏着像是金银锞子,齐菊就感觉爹娘太破费,等她打开更是吓一跳。
荷包里不但有一对花生的印金银锞子,还各自装了一百两的银票。
“干爹干娘大手笔,咱们得了恩惠,何德何能?”
齐菊拿着荷包,心中沉甸甸的,这份恩情这辈子都还不清。
齐林见状并不在意,当时在地道里从刘掌柜那黑吃黑,干爹干娘得了不少银子。
“虽然是干亲,这是长辈对咱们的一点心意,拿着吧,不拿反而生分。”
齐林想的明白,虽然沾上这一层关系,但是他们还是要过自己的日子。
不仅如此,要比从前更谨慎,千万不可给干爹干娘找麻烦。
齐菊郑重点头,良久幽幽地道:“大林子,咱们上辈子一定做了不少好事啊!”
有这一层关系在,齐家祖坟冒青烟。
……
入夜起了风,零星地飘着小雪花。
谢昭穿着一身官服,正坐在外间品茶,他看似不在意,实则侧耳细听水声。
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谢昭咽了咽喉咙,眸色幽深。
“元和,这大半夜的你要升堂?”
姜玉珠从盥室出来,赤着脚斜靠在黄花梨木的椅子上,披散着满头青丝,烛火的映衬下,更显得肤若凝脂,多了几分娇媚。
她笑着打量谢昭的穿戴,勾唇笑道:“这就是你从京城里带来一直藏着的衣物?”
京兆尹早已换人来做,谢昭却私藏了一件官服。
“玉珠,你不是说喜欢为夫穿官服?”
谢昭站起身靠近姜玉珠,身上散着极为熟悉的薄荷香。
夫妻俩无限靠近,谢昭的面颊的轮廓近在眼前,他的气息温热,像是带了攻击性,无孔不入地钻入她每一个毛孔中。
“你……”
姜玉珠惊了下,她的发丝还滴着水,砸入谢昭的脖颈,顺着滑落。
冰冰凉的,引得谢昭着了火。
“不行,白日你我才刚刚……”
姜玉珠捂着胸口处,下意识地拒绝。
谢昭的掌心滚烫,薄茧又带来粗糙之感,引得姜玉珠忍不住颤动了下,她不自觉地喘气,身子发僵。
“夫人,你不是说为夫脑子好,难道你不想要个青出于蓝的儿女?”
谢昭唇角勾了起来,轻声哄骗道。
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