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升职记 第186章

作者:农家小若 标签: 古代言情

  “与众位相识真是我李敬业与我弟弟李孝友的幸事我再敬大家一杯。”李敬业边说边给几人倒起酒来,倒完了酒就举起了杯子,那几人见此也同样举起了,杯子碰了一下,又把酒喝完了。

  “李兄,原来这位兄台是你弟弟难怪相貌与你有几分相似,气度也不凡,李兄刚刚多有怠慢请你见谅。”

  “魏兄这里有两位李兄啊,你这位也叫李兄,那位也叫李兄,你要两位李兄怎么分辨得出呀。”

  “骆兄,这怎么分辨不出我跟哪位李兄说话眼睛就看着哪位李兄,俩位李兄又岂会分辨不出。”

  “是啊我们分辨的出来的。”李敬业两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哈哈,看来是我多嘴了。”

  “哈哈,不是洛兄,你说的极对,日后我叫敬业兄为李兄,称孝友为小李兄两位兄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李敬业两兄弟什么也没有说,相互对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几人再一次举起了杯子,相互碰了一下喝了起来。

  “痛快痛快,这是我被贬官以来最痛快的一次。”

  “小李兄既然觉得痛快那我们再来一杯。”魏思温边说边又给这几个倒起酒来,最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又举起了杯子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这几人更加觉得熟络了起来,于是不单单聊自身经历还聊起朝政来了一聊到朝政,几人的见解又十分有默契。

  不,应该说这里的人对于此事都十分有默契都说媚娘野心勃勃李旦前途莫测。

  这话一出也不知这其中谁说了一句“既然武太后野心勃勃皇帝前途莫测,那必定是天怒人怨,在这个时候只要阵地一呼想必会有很多人站出来拥立我们到时候我们一鼓作气直逼洛阳把武太后推倒,那天下不就是咱们的了吗?”

  这人话音刚落,就如油锅里突然滴了一滴水炸开了锅,众人纷纷讨论了起来,越讨论众人就越热血沸腾,在这种热血沸腾的情绪支配下他们也就做出了揭竿而起的决定。

  做出了此等决定以后众人又开始讨论起来该由谁作为这件事情的领头人众人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决定由李敬业作为带头人,因为他爷爷是李济唐初的名将在这里的威望最高。

  而骆宾王由于才华高,威望也不小被推……

第339章 扬州叛乱

  而骆宾王由于才华高,威望也不小被推为长事魏思温则由于脑子好被推举为军师,接着众人又根据各自的威望以及擅长的推举了任命了许多官职,反正在这里喝酒的人都有官职担任。

  做完了这一切他们高兴不已李敬业率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了酒杯站了起来接着又举起了酒杯道:“众位兄弟今日我们在这里共谋大事当干一杯。”

  李敬业话音刚落,魏思温就给自己倒上了酒便和李敬业一样端起了酒站起来道:“对,这一杯我们必须干,希望往后我们的形势一切顺利。”

  “我们能如愿以偿,前途似锦。”骆宾王接口道

  “对,干了这一杯敬我们预谋大事,一切顺利,日后如愿以偿,前途似锦”。众人附和道。

  听到众人的附和李敬业骆宾王李孝友率先喝了自己手里的这杯酒,众人见他们喝了自己手里的酒,也同一时间喝了自己手里的酒,接着就见他们坐了下来,自己也便坐了下来。

  “大哥,今日我们在这里预谋大事,可我们这里都是一帮文人,拿得起笔杆子,却拿不起刀枪该如何谋大事?”李孝友突然想到实际的问题道语气当中已经不见刚刚的那一份热血与激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担忧。

  李孝友声音虽不大也就是正常音量。

  可旁边同桌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于是旁边同桌的人也开始讨论起来了,就这样一个传一个。

  众人又开始讨论纷纷只是这一次刚刚的那份热血与激动也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同样是担忧。

  而这一切李敬业魏思温骆宾王都看在眼里不由得相视一眼那眼睛里同样充满担忧与无奈。

  “大哥几位兄长,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扫了大家的兴。”李孝友小声的道,语气当中充满愧疚。

  听到这话李敬业也不跟那俩相视了,一下子便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瞪向了自己这个存在感不高,一开口就破坏气氛的弟弟。

  李孝友见此头不由得低了低,小声的道:“对不起大哥几位兄弟我不该在这时候说这话,扫大家的兴。”

  “无事小李兄,你说的这个问题事实实在在需要解决的,若不把此事解决,我们这些人所说的,都是一些空话罢了。

  李兄你别这么瞪着小李兄了,你看你把小李兄吓的。”骆宾王强扯笑容圆场道。

  李敬业并没有因为骆宾王的圆场就收回自己的眼神,他依旧如刚刚一样瞪着自己这存在感不高的弟弟口里则道:“骆兄你不必为他打圆场,他都多大个人了,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难道心里还没数吗?”

  “对不起大哥我刚刚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就说了出来,我没有想那么多。”

  “你还……”

  “李兄你又何必责怪小李兄,刚刚骆兄说的对,小李兄说的这个问题是实实在在,不是我们不说他就不存在的,而且也是最关键的。

  若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们在这里说的话岂不是全都成了空话,那岂不是浪费时间吗?

  要知道人生苦短”李敬业还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完就被魏思温打断了。

  “魏兄你说的这一点我自然知晓,我责怪他不是因为他说出这话。

  而是因为他不分场合的就说出这话,他可知道他这么说会影响我们的士气的,我们还没有开始做大事士气就被他影响了,那我们的大事还可成吗?”李敬业见魏思温打断了自己的话也没有生气,而是等他把自己的话说完了,自己这才开口解释道。

  “李兄此言差矣既然大家都决定要共谋大事,那也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自然有什么话便直说,难道还要拐弯抹角吗?那岂不是生疏了?

  而且小李兄这话虽然影响士气但何尝不是事实,何尝不是摆在我们面前最该解决之事。

  既然是要解决之事,那就应该早解决为好别到时候事到临头才发现到时候就没时间去解决了。

  何况要解决此事也非难事。”魏思温淡淡不赞同道但说着说着就变得解释分析起来但说到最后语气当中带着一点点自信,面上也带着笑容声音也比刚刚大上许多。

  “魏兄此话何意,莫非魏兄已经想到了法子解决此事?”骆宾王急急的问道,语气当中有一丝丝疑惑有一丝丝兴奋,还有一丝丝期待。

  洛宾王此话一出刚刚还闹哄哄吵闹不堪的气氛,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齐齐的看向了魏思温。

  连一直盯着自己弟弟的李敬业也不由得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看向了魏思温,眼神里和骆宾王一样有疑惑有兴奋有期待。

  魏思温就在他们这样的目光之下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心里却有一个法子能解决此事。”

  “魏兄是何法子赶紧说出来听听,若是可行的话赶紧以你的法子行事。”骆宾王又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敬业见骆宾王把自己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也就没有再问了,而是直直的看着魏思温那眼神里依旧有疑惑有兴奋,但更多的是期待。

  而他眼神里的这些情绪被魏思温全都看在眼里。

  不过魏思温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用自己的眼睛看了看所有人,只见所有人都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哪怕是刚刚一直低着头的李孝友也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见此他心里更是高兴不已连面上都带着一点点笑容道:“此事我只要书写一封信即可解决。”

  “魏兄此事可不能开玩笑,也不能吹牛此事,乃是关系到天下苍生,也关系到咱们的性命以及前途。”李敬业认真道。

  “是啊此事可不能开玩笑。”骆宾王附和道。

  “两位说的我自然知晓,我并没有吹牛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只需要写一封信就可以解决此事,你们也知道我原来是监察御史,后来虽然被贬官了。

  但是一直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就算我被贬官了,我们的关系也并未疏远。

  这一次我就是打算给此人写一封信,按照他的性格必定参与此事只要有他的参与这个难题自然迎刃而解。”

  “魏兄此事关系重大,需三思而行。”李敬业认真道语气当中有一丝丝不赞同,有一丝丝担忧。

  “是啊魏兄此事关系重大需慎之又慎不然咱们极有可能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虽说咱们打算做大事,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置身于度外来了可……”骆宾王附和道。

  “可还没有做大事就把自己的性命丢了未免可惜,且也十分的叫人不甘心。”李敬业接口道。

  “两位兄台说的魏某自然知晓,魏某既然这么说了,也就有十足的把握,不然的话魏某也不会说出来自打脸的。”魏思温依旧笑道。

  “魏兄的才华在刚刚的谈吐当中我已见识到,可魏兄竟然已说那人是魏兄在做监察御史的同僚,而且能帮到我们。

  那想必应该还处在监察御史的位置上处在那个位置上,他又岂会参与我们的大事。

  若参与了我们的大事,他的前途不是不保了吗?”

  “李兄说的极是魏兄,虽然我们的大事可成,他的官位绝不在他现在之下。

  可是我们的事情成不成还难说,他又怎么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参与大事,他不告发我们就不错了。

  若是告发我们,他的官职想必会升一升,魏兄这事得慎之又慎绝不能草率行事。”骆宾王附和道。

  对此魏思温依旧带着笑容,摇摇头道:“两位兄台均说的有道理,可你们却忽略了一点现在武太后野心勃勃,连我们不处在朝堂的人都看不过去。

  那那些处在朝堂上的人想必更加有体会,看不过去。

  而我这位朋友依照他的个性,此时应该在朝堂上憋屈不已,这时候只要我修书一封摆明厉害,他必定会来于我们共谋大事。

  但若没有他的参与我们若想成大事恐怕难以,就像小李兄说的一样,我们都是一帮文人,只拿得起笔杆子,却拿不动刀枪兵器。”

  “魏兄说的颇有道理,我们是文人只能拿得起笔杆子,却拿不起刀枪兵器。

  可你那个朋友身为监察御史不和我们一样是文人,只拿得起笔杆子,却拿不起刀枪兵器。

  莫非他不是一般的文人,而是文武双全的文人,可单凭他一个人会武功似乎也无用,总不能凭借他让他去培养一个军队吧。”

  “李兄可真会说笑,既然我那位朋友身为监察御史又岂会武功,他与我们一样都是文人罢了。

  可是他既然处在那个位置上,手里就有相应的权利,若他到扬州来利用他手里的权利说扬州地方官造反需抓起来审一审。

  而这时候李兄……”

第340章 扬州叛乱

  “而这时候李兄只要估摸着时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驿站方向出发去衙门就说李兄是新任的地方官。

  那时便可以利用李兄的新身份为大事而准备了。”魏思温依旧笑道笑容里依旧充满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又似乎事情真的会如他所料的一样。

  而他的神情自然李敬业骆宾王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他的神情李敬业骆宾王不由得相视一眼。

  那眼神里均没有一丝高兴有的只是担忧与不赞同。

  两人在对方眼里看到相同的情绪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变得更加担忧与不赞同可眼神却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还在自信笑着的魏思温。

  两人见此不由得怀疑起来这个魏思温脑子真的是他们当中最好使的一个还是最愚笨的一个,且盲目自大。

  两人想到此处相互看了一眼,这一眼也让他们决定自己要试探试探这个魏思温,看这个魏思温到底是脑子好使,还是脑子愚笨且盲目自大。

  两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李敬业担忧不解得道:“魏兄可否把话再说明白一些我该怎么利用我的新身份为大事而准备。”

  “是啊,即便真如魏兄所说的一样让李兄去冒充这扬州的地方官,可扬州的地方官手里也没有兵权呀,我们刚刚所说的那个问题同样无法解决。”骆宾王附和道语气当中同样带着疑惑不解。

  魏思温自然听得出这话语当中的情绪,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一点点不舒服和一丝丝不屑,但是他面上还是带着笑容的道:“两位仁兄糊涂了,扬州地方官自然手里没有兵权,且扬州的这地方繁荣朝廷也很注重这里前段时间武太后更是派人来把守这里。

  可驻军终究有限,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们要成大事就更难了。

  两位兄台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听我慢慢到来,扬州地方官手里虽然没有兵权,但是手里却有一批浦头。”

  “魏兄你糊涂了不成那批浦头能有多少人靠他们能成什么事,而且到时候他们听不听我的都是一个未知数。”李敬业有点埋怨道。

  “李兄不必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你们自然知晓我的法子到底可不可行。”魏思温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认真的道:“到时候我那位朋友把扬州的地方官抓了起来,又说了你是新任的扬州地方官,那些浦头又怎么可能不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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