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1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作者:巫溪

  简介: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

  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

  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

  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

  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

  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

  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

  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

  —

  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

  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

  “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

  正上方的皇帝还没说话,谢临珩便沉沉抬眸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跪着的女子身上。

  五指攥紧,扳指应声而碎。

  声线冷肆冰寒,裹着沉怒。

  一字一顿,让人闻之颤栗。

  “你刚才说——”

  “心悦谁?”

第1章 他都可以,孤就不行

  “不要……”

  寂静深夜中,少女紧抓着身前衣襟,神色惊恐,泪眼婆娑。

  “就这么喜欢他?”

  冷到极致的嗓音,伴随着衣裙撕碎的声音。

  被扔在床榻上的女子挣扎着往后躲,可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掌扣着脚踝拽过来。

  “当众求赐婚,宁舒,你就非他不可?”

  冷到让人颤栗的指尖,毫不怜惜地扣住了女子下颌,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掌,掐住了怀中那截细细发颤的盈软腰肢。

  男人手腕冷白如玉,筋骨匀称。

  蜷指一握,力量感蓦然迸发。

  现下由于动怒,手背上青筋蚺起。

  钝钝的疼痛从腰侧传来,虞听晚摇头,眼底的泪珠沾到眼睫上,摇摇欲坠。

  谢临珩指腹抚过,将那颗眼泪无情碾碎。

  话明明很温柔,却裹夹着藏不住的阴鸷森怒。

  一字一顿,像是要烙在她心里。

  “生在皇宫,就该待在皇宫。”

  “宁舒,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话音未落,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用力扯开。

  “不要!”

  寝殿床榻上的女子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呼吸凌乱急促,额角浸出冷汗,眼中是未逝的惊惶。

  鲛纱帐立刻被人从外面撩开,贴身侍女岁欢上前,担忧地问:

  “公主,您怎么了?”

  虞听晚平复着呼吸,仍有些颤抖的指尖缓缓去按额角。

  声线微哑,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没事,做了个噩梦。”

  在她睁开眼的那一瞬,梦中的那些画面,便如同炊烟一样迅速散开,没留下任何痕迹。

  哪怕她拼命去想,也想不出一丝半点。

  只有那股被死死禁锢的感觉,

  还深深压在心头。

  如影随形,时时刻刻压着紧张薄弱的神经。

  岁欢拿过手帕,给她擦额上的冷汗。

  轻声安抚道:

  “想来是陛下龙体欠佳,公主无法去见泠妃娘娘,日夜优思导致的失眠多梦。”

  “稍后奴婢传太医过来,给公主把把脉——”

  话说到一半,岁欢想到刚才陛下那边的旨意,咽下剩下的话,继而说:

  “陛下病情似乎有些加重,方才让人来传,等您午睡醒了,让您过去一趟。”

  梦中的那些模糊画面早已成了一片空白。

  虞听晚眉头皱紧,压下那股莫名的感觉,轻轻抬眸,接过了岁欢手中的帕子。

  “什么时候的事?”

  岁欢将帐帘挂起,“半刻钟前,传旨的太监特意交代了,不用喊您起来,等您醒了再去就行。”

  虞听晚没什么反应。

  若是仔细看,能清楚看到,那被鸦羽长睫覆盖的眼底,浸出一丝冷芒。

  她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裙,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岁欢在一旁服侍。

  见她没什么反应,岁欢不是很确定地问:

  “公主,您想什么时候过去?”

  虞听晚看向铜镜中的面庞,语气很淡:“现在吧。”

  —

  昨晚刚下了一场大雪,殿外冷气呼啸。

  虞听晚一从内殿出来,一阵冷风便直直往身上钻。

  她裹紧斗篷,仰头看了眼没什么温度的太阳,往承华殿走去。

  承华殿外值守的太监,见她过来,立刻打开殿门,恭敬地行礼:

  “宁舒公主,陛下正在里面等您。”

  虞听晚点了点头,踏进殿门。

  热意扑面而来,化去了满身的冰寒。

  龙床外面,近身服侍皇帝的首领太监对着虞听晚行礼后,静静站在一旁。

  宽大床榻上,中年皇帝虚弱地躺在床上,脸上病色明显。

  见虞听晚过来,他招了招手。

  示意她上前。

  虞听晚往前走了几步,立在榻前。

  谢绥坐起身,目光在虞听晚脸上停留了许久。

  “自从朕病榻缠身,算起来,有小半年没有见宁舒了。”他感慨道。

  虞听晚静静由着他打量,没有说话。

  接着,他话音一转,变成了:

  “宁舒长大了,和你母亲年轻时,长相越发相似了。”

  虞听晚眼眸微动,同病中的天子对视。

  “既然想念,陛下何不宣母亲出来?”她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谢绥静默片刻。

  摆了摆手,“朕身体还没好,你母亲身子弱,会将病气传给她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同意让她母亲出来了。

  他自己不去霁芳宫,也不让旁人去。

  甚至她这个亲女儿,都不能去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不多会儿。

  虞听晚从殿中出来。

  眼底的冰色,比来时更浓了两分。

  门口的太监很快将门关上,防止寒风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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