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164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负责膳食的宫人将晚膳呈了上来。

  虞听晚在霁芳宫陪司沅用膳时,刚拿起筷子,就被谢临珩传人喊来了东宫。

  他让她陪着再用一次膳,她没拒绝。

  许是她今日太乖巧,又许是明日就要离宫,去距离皇城很远的南郡,晚膳过后,谢临珩倏地将她打横抱起。

  大步带她去了寝殿后的温泉池。

  池水温热,激荡的泉池水漫过小腿。

  谢临珩没带着她往池中央走。

  刚踏下白玉台阶,就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了暖玉池壁上。

  虞听晚只觉得头顶光线一暗,下颌蓦然被人抬起,下一瞬,强横狠重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咬着她唇瓣,逼着她启唇。

  侵入她领地,强势地缠着她纠缠。

  滚烫灼热的手掌,从她肩头滑落。

  辗转来到她腰侧,勾住那打着结的软绸,就要扯开。

  关键时刻,虞听晚眼皮一跳。

  被他吻得混沌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冷不丁想起来,她刚系在腰侧的香囊。

  她手腕挣开他指掌的钳制,向下摩挲,去寻那枚镂空香囊球。

  红唇被他吮咬得发艳,气息凌乱,努力偏头,想要避开他紧追不舍的吻,断断续续道:

  “香囊……它不能浸水……”

  话音未落,他再次缠上来。

  她刚摸到那枚香囊球,还未抓在手中,就被他精准地捏住手腕。

  那刚触及她指尖的香囊球,被他夺去。

  “别分心。”

  随着他话音响起,香囊球被同一时间抛出去。

  确实没浸水,但被远远扔到了好几米外的暖玉地面上。

  虞听晚气得咬他,“……谢临珩!”

  他不躲不避,任她咬。

  指节一勾,就轻巧熟稔地扯开了她衣衫。

  盛夏的衣裙本就单薄。

  被他这么一扯,软绸裙带很快散开。

  细软腰肢被男人大掌完完全全掌控着,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他将她往怀里压,吻越发灼热。

  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热烈起来。

  他嗓音低暗,十足蛊惑人心。

  “最后一晚,晚晚,留下来。”

  泉池中水声渐起,虞听晚疼得眼底起了水雾,身前是他冷如坚石的胸膛,身后是泉池侧壁,她无处可躲,干脆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在这种事上,虞听晚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一个人疼。

  只要她疼,她就咬他。

  可这次,她咬下嘴的那一刹,他却低笑出声。

  吻顺着她脖颈向下。

  “这么娇气?”

  虞听晚没空回答他。

  咬着他肩头不肯松,大有两人一起疼的架势。

  谢临珩又笑,扣着她脚踝将她抱起来,往池中央水深处走。

  他不知是故意,还是一时兴起。

  抚着她后颈,笑道:

  “晚晚学了那么久的泅水,别浪费了,今日就来试试,那些技巧,有没有忘记。”

  ……

  等虞听晚再次被谢临珩抱回寝殿时,已快到子时。

  她被水泡的皮肤都起了皱。

  身体更像散架似的,怏怏的,提不起力气。

  他把她放在榻上,放下鲛帐,又将她压入了怀里。

  “……你还有完没完?”她不满地推他。

  他抵着她唇瓣吻,“这次好多天才能回来,不舍得我的晚晚。”

  “想多亲会儿,抱会儿。”

  明明说的是亲和抱,可没过多久,就变了味。

  外面月色静静流淌,倾洒在静谧安然的地面上,如同覆上一层薄纱。

  寝殿中旖旎暖色越发浓郁。

  透着半开的窗子偷偷溜出。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额角浸满细密的汗珠。

  谢临珩吻过她眉眼,殿中动静静下来。

  就在虞听晚受不住,昏昏欲睡时,耳边倏然听到他说:

  “这次离宫,是东陵边境南郡起了动乱,孤率军平乱。”

  他深沉看着她,口吻中,说不清是什么情愫。

  “宁舒,你那么恨我,希不希望,我死在战场上,再也回不来?”

  虞听晚脑海中睡意被他这几句话强行驱散开。

  她缓缓睁开眼,去看他。

  两人视线相对。

  殿中烛火昏暗。

  但足以看清彼此的神情。

  明明在说生死攸关的大事,可他的表情,却格外随意。

  就仿佛,讨论的,是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他唯一执拗的,便是要她一个答案。

  想不想他死在战场上的答案。

  “若是这次我死在战场,就再也没有人纠缠你,囚禁你了。”

  “晚晚。”他挑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眸却黑沉如墨,直直注视着她,“你希望,我死在外面吗?”

第156章 你希望,我活着回来吗?

  两人对视良久。

  空气中静的,都能听到烛火轻微的爆破声。

  他今日反常得很有耐心。

  静静等着答案。

  好一会儿,她看着他说:

  “谢临珩,你是东陵的储君,更是东陵未来的九五之尊,你身上,背负着的,是全东陵无数黎民的命运与希望,你自然要活着回来。”

  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这是其他人的。宁舒,你呢?”

  “你希望,我活着回来吗?”

  他心里清楚,他不该问。

  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控制不住这种强烈的念头。

  或许是她今天太乖。

  或许是不得已要分开这么长时间,他无法继续亲自守着她。

  只不过,话问出了口。

  他却没了勇气,听她的答案。

  在厮杀战场上,让北境敌寇都闻风丧胆不寒而栗的东陵储君,却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上,丧失了听她答案的勇气。

  他吻住她唇。

  堵住她即将出口的答案。

  嗓音又暗又涩。

  扣着她指腹的手指无声发紧。

  “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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