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253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听完这几句的虞听晚:“……?”

  她只想问一句,这两者有什么分别吗?

  该做的事估计还是会做。

  不过就是换个地儿而已。

  还有。

  东陵确实有那样的习俗。

  按照常理来说,新人婚前,是最好不见面。

  但她和谢临珩之间,桩桩件件,从来都不符合常理。

  她那时那样跟他说,其实并非是介怀是在东宫还是阳淮殿,不过是那段时间忙着计划端午宫宴出逃,心里烦躁,

  再加上他日日夜夜缠着她,别说多抽些时间练泅水了,他做得狠,她就没有一天身子是不疼的。

  严重的时候,整个身子骨都像散架似的,稍微动一会儿就撑不住。

  二者结合起来,对于床笫之间的这些事,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是极为排斥的。

  但为博取他信任,又没有别的法子。

  除了努力在床笫之间迎合他,让他少折腾一会儿,便是借着婚前不宜多见的由头,希望能避几次房事。

  只不过他从一开始就未信她,这些借口,自然也就没什么效果了。

  “在想什么?”

  谢临珩细细吻着她脖颈,手指在她腰侧作乱。

  虞听晚的思绪被抽回,她回神,抑住嗓音深处的软咽,潮湿的眼眸眯了眯,断续道:

  “没、没什么。”

  ……

  本该全权处理政事的当朝储君扔下朝野上下的烂摊子,跑出去和未来的太子妃逍遥快活了一整天。

  待到他们踩着夜色回来时,谢绥头疼地扔下最后一份刚刚处理完的奏折,当即便命令王福。

  “去!把你们太子殿下喊来。”

  他话音不满,埋怨道:“天底下有这样的儿子?这婚朕给他们赐了,婚期朕也给他们选了,这怎能在朕下了传位圣旨后,还压榨他老父亲为他卖命?”

  “上朝也就罢了。”谢绥用力拍着那些耗费他一天的心神才勉强处理完的奏折,语调越发不满,“这些琐事,竟然也往承华殿扔!”

  “他老爹的命,就不是命吗?”

  王福不敢吭声。

  迅速从大殿退下,

  跑着去了东宫。

  今日这一整天,他都守在陛下身边,自是最明白他们陛下不满的内因。

  自古以来,哪朝的帝王与皇子,不是相互算计、互相防备?

  也就他们陛下和太子殿下,都视皇权为累赘,一个两个的,都不愿意干活。

  他们太子殿下便也罢了。

  太子殿下年轻力盛,这些国事平时更是处理惯了,就那些折子,放在他们太子殿下手中,估计两个时辰便能批完。

  可他们陛下不一样啊。

  陛下虽担着帝王之名,在这皇位上也坐了四年,但这四年间,他们陛下真正正儿八经处理国事的时间,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太子殿下处理惯的那些琐事,他们陛下处理起来可未必那般得心应手。

  就像那些奏折,日日亲政的太子殿下快速扫一眼,便能给出解决之策。

  而陛下,却需要好好沉思。

  如此一来,本就不愿处理朝政、还要被迫早起上朝的谢绥,如今又耗时耗力处理那些烦人的折子,可不烦恼么!

  当然,王福看了眼宫道上映着亮光的八角琉璃宫灯,笑而不语。

  他们陛下今日这般不愿干活,想来还有一个隐藏的原因。

  在过去那一年,太子殿下每每去南江看望宁舒公主时,他们陛下多数会找些借口跟着同去。

  而今日,太子殿下连个声都没吱,就带着宁舒公主去见昭荣皇后了。

  他们陛下心里多少在‘记恨’这事。

  阳淮殿门口。

  谢临珩刚带着虞听晚从马车上下来,就见王福小跑着从远处过来。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宁舒公主。”

  二人停步,谢临珩看向他,先开口道:

  “王公公?可是父皇召见?”

  王福躬着腰,笑着点头,“是的,殿下,陛下请您去承华殿一叙。”

  谢临珩最擅攻人心思,这个时候,怎会看不出此时谢绥召见他的意图。

  他含笑不语,什么都没说。

  只侧头,嘱咐虞听晚。

  “在阳淮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虞听晚看了眼王福,随后点头。

  谢临珩和王福离开后,虞听晚带着若锦和岁欢进了大殿。

  阳淮殿中的一切依旧。

  陈列摆设,花草树木,就连殿中的侍女太监都是原来那批老人。

  见到她进来,阳淮殿所有的侍女太监整齐划一地哗啦啦跪了一地,齐声高喊“参见宁舒公主”。

  虞听晚驻足,让众人起来。

  若锦刚要派人去备水,还未开口,就见殿中的掌事姑姑上前,恭敬又难掩喜悦道:

  “公主,奴婢等人,已将热水备好,您随时可沐浴,其余的茶点熏香等,奴婢也已差人按照公主的喜好,悉数准备妥当。”

第252章 为夫陪夫人共浴

  阳淮殿这边,一切温馨如初。

  而承华殿这边……

  王福怕祸水殃及他这条命不大的池鱼,刚来到承华殿门口,便停了脚步。

  和其他值守太监一道守在了外面。

  王福原以为,他们陛下今日处理那些奏折耗了这么多心力,为了上早朝,又起了个大早,这会儿见到始作·太子殿下·俑者,肯定要发好一顿牢骚。

  可不曾想,他们殿下进去了不到一刻钟,便出来了。

  而且面色很是淡然,半分没有,被陛下召来‘挨训’的样子。

  王福愣了愣。

  这么片刻的功夫,谢临珩已经走至长阶。

  他停步一刹,偏头,看向王福。

  温声提醒,“夜深了,王公公进去伺候吧。”

  王福连忙应声,片刻不敢耽搁。

  “是,是,殿下。”

  他躬身候着谢临珩走远,才转身往承华殿中走去。

  想象中的主子不悦不仅没有,还瞧着他们陛下乐呵呵的。

  一反白日中的唠叨抱怨。

  王福不敢问,刚走进去,就见谢绥道:

  “备水,朕要早些歇着,明日还要早起上朝。”

  王福更震惊了。

  他们太子殿下本事真大,三两句话就让他们不爱上朝的陛下乐得主动去上朝。

  而阳淮殿这边。

  虞听晚褪去衣物洗漱。

  身子刚沾了水,殿门外,就隐约传来宫人跪安的声音。

  虞听晚没让人在里面侍候。

  谢临珩免了众人的礼,径直推开了殿门。

  虞听晚回身,往后面看去。

  视线中,身量颀长的男人,在烛火光线中,往这边走来。

  她有些诧异,“这么快就回来了?”

  “父皇不过是嫌奏折太多,难处理,并无旁的事。”

  说话间,他来到她身边,掌心抚了抚她乌发。

  虽然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此刻他衣衫整齐,她身无一物,殿中的光线还亮如白昼,在他自上而下望过来的目光下,她全身都不自在。

  借着垂落在身前的发丝遮挡,虞听晚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红唇微微一抿,眼睫在潮湿水雾中轻颤着眨了下。

  “那……怎么解决的?”

  谢临珩垂眸看着她颈侧那截瓷白肌肤,嗓音微微低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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