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家三少
不过也激发了他的好胜心,他现在是很想知道,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公子?”底下人不敢吱声。
姜俱远啐了一口,“李家那边还没动静吗?”
“暂时还没有。”
姜俱远骂了一句废物,回到了房内,这会已经是睡意全无,总归是要做点什么事才行……
昨天夜里那两个公子哥,一个是县太爷孙家的小公子——孙知天,另一个则是上京长孙氏的外戚王家,因着犯了错被放逐至此,原是想让他改过自新,反思己过,谁知道竟跟地头蛇混在了一起。
当然,这些事情上京那边自然不知道,瞒得死死的才能免去麻烦,否则是要出大乱子的。但即便如此,背后还是免不得仗着上京长孙氏的威风,在此地作威作福。
暖阁。
孙知天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俱远兄,这一次怕是真的有点棘手了。”
“此话何解?”姜俱远示意边上的护院退下,“继续找。”
护院行礼,“是!”
“这二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但是男的功夫极高,这女子好像也身份不俗,城内不只是咱们在找她,似乎还有人在找。”孙知天坐定,“我爹担心,他们可能是上京来的。”
这话,姜万年也说了……
姜俱远摸着自个的下巴,“如果是上京来的,且身份不俗的话,你说若是把人留下来,会是什么结果?”
“啧,俱远兄,你该不会是想……当谁家的乘龙快婿吧?”孙知天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竟是厚颜无耻的打趣,“容貌不错,想必身段也不错,否则李为言不会把人连夜送来,定然是你喜欢的那个模样。”
姜俱远眯了眯眸子,“你想啊,一个姑娘家出门,身边带着高手,寻常人家哪儿有这样的待遇?除非是官家的小姐,并且家里官位不小,得家主甚是宠爱。”
要不然,寻常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跑这儿溜达?
“如此说来,若是能得了她……”孙知天嘿嘿笑着,“来日青云直上也未可知啊!”
第739章 当我是死的?
两人做着白日梦,都被李常安听得一清二楚,止不住心里发笑,满面嘲讽。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居然敢跟他家爷抢媳妇?
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两人还在絮絮叨叨的,李常安都给记在了心头,他别的不成,这记性倒是一等一的好,回头这话就能一字不差的呈现在容九喑跟前。
当然,温枳也会知道。
客栈。
容九喑回来的时候,温枳已经吃过了午饭,在客栈的后院逛了了一圈,外头街市上不敢去,但在这儿消消食还是不错的。
“阿哥,你回来了?”温枳大喜过望,“如何?”
容九喑瞧了她一眼,疾步走进了房。
见状,温枳忙不迭跟上。
瞧着他坐下,赶紧给他倒了杯水,“阿哥辛苦了。”
小妮子,还算是有点良心。
“辛苦倒是算不上,只要小阿枳这心里头能有几分敞亮,阿哥便也罢了!”容九喑接过杯盏,不温不火的开口。
温枳抿唇,说得她好似没心肝一般?
“花楼也找到了,关于那些姑娘……我会让人整理名册,到时候寻找户籍。”容九喑喝了口水,“这些女子有的是外来的,所以寻根问路比较麻烦。但有些却不是,家里父母尚在,只要有人证明她们并非自愿,而是有人逼良为娼,就可以告到衙门。”
一听衙门,温枳的脸都黑了,“阿哥不是不知道,他们就是官家子弟,这怎么可能……帮着那些苦主?”
“是又如何?可若是上面来人呢?”容九喑问。
温枳一顿,“上京来的吗?”
“不管是哪儿来的,只要能压住知府,压住知州,不就成了吗?”容九喑卖了个关子,放下了杯盏,“知州姜万年现如今提心吊胆的,怕是已经叮嘱手底下的人,务必小心行事,让自家儿子把屁股擦干净点,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温枳坐定,“那这么一来,证据……不都被毁了?”
“你当阿哥是死的?”容九喑剜了她一眼,“与你说这些,说明昨天夜里证据已经收拢完毕,还需要他们折腾什么?”
东辑事是吃干饭的?
他手底下那帮人,都是死人吗?
若是这般不中用,在皇帝跟前还能有利用价值?
连丞相府都扳不倒东辑事,就凭一个邯城知州,能玩得转?
“阿哥好生厉害。”温枳由衷感慨。
可见,跟东辑事作对的,真的没有好下场……
“呵,自己找死,怪不了别人。”容九喑瞧了一眼外头,“这会所有人都满大街的找你呢!”
温枳瞪大眼睛,“我?”
“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提到这事,容九喑的脸色便瞬时沉到了极点。
打温枳的主意?
这姜俱远,还真是活腻了!
正说着话,李常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当下毕恭毕敬的行礼,“爷!”
“说。”容九喑端起杯盏。
李常安看了温枳一眼,“现在?”
容九喑一个眼刀子甩过去,李常安瞬时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抖落得干干净净。
是爷让自个说的,那就说呗!
说完了,满屋子的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就跟沾了屎一样臭。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还直上青云呢?”叶子咬着牙,“爷,要不要奴婢去剁了他?”
喂狗!
第740章 逐渐入侵的习惯
容九喑偏头看向温枳,小妮子面上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倒是沉稳得多了,甚好!
“现在还不是时候。”温枳开口,“事情都没办,先把人解决了,是治标不治本。”
容九喑不说话,由着她来。
“这帮腌臜东西,该死得很!”叶子啐了一口。
温枳想了想,“县令之子,知州之子,还有上京来的,这三个凑一堆危害邯城,寻常百姓哪儿敢反抗?纵然是反抗,也只有挨打的份,弄不好连命都赔进去。”
说到性命的时候,温枳忽然僵了一下,好似想到了什么。
“对了阿哥!”温枳心下微恙,“我们是因泥瓦匠之事而来,现如今咱跑了,那罗福的姐姐一家子,会不会有危险?”
找不到他们,这帮人会不会去找农户的麻烦?
“现在才想到,会不会有点晚?”容九喑问。
温枳:“……”
那就是说,出事了?
“人已经被带走了。”容九喑深吸一口气,“他们没机会。”
听得这话,温枳如释重负的松口气,“那就好,活着就好。”
“小阿枳关心旁人的事情,倒是很积极嘛,就没想过关心关心阿哥,看阿哥是否累着?”容九喑瞥她一眼,幽幽的放下手中杯盏。
下一刻,温枳忙不迭起身。
见状,叶子和李常安当即行礼,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间。
温枳:“??”
真狗!
没人的时候,倒是没那么不好意思,温枳伸手轻轻揉捏着容九喑的肩膀,“这个力道可以吗?”
对于容九喑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她使出最大的劲儿也只是挠痒痒,“小阿枳有心就好。”
闻言,温枳不再多说。
只是他这肩膀这胳膊,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揉得她指尖疼,哪怕使了最大的劲儿,亦是隔靴搔痒,实在是费力得很。
好在,彼此都是做表面文章。
一个需要她表诚意,一个需要做点什么来消除内心的心虚。
房门外。
两双耳朵竖起,虽然没敢紧贴着门口,却也是一动不动,如泥塑木雕般杵在那里,听着内里的动静,只是有点可惜,没能听到他们想听的动静。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害臊?”李常安偏头看她。
叶子白了他一眼,“都在东辑事待着了,还有什么脸提礼义廉耻?你们这帮人,什么时候拿我当女子看待过?”
这倒是实话。
李常安裹了裹后槽牙,“你说,什么时候能喝上爷的喜酒?”
“那得看主子什么时候能忘掉之前的剥皮抽筋?萧家给她的影响太大,她现在不排斥爷,已经是谢天谢地。”叶子回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李常安啧啧啧,“你骂爷是井绳。”
“打一架吧!”
“……”
打架不能解决问题,尤其是感情问题。
李常安一转头,便瞧见了快速走来的崔堂,当即上前把人拦住,“哥,慢点,里面正卿卿我我呢!”
“好上了?”崔堂问。
李常安摇头,“还是老样子,但好歹是独处,多处着处着就能成了!”
“傻不傻?那温姑娘是这么随意之人?”崔堂摇头,“闪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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