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252章

作者:千苒君笑 标签: 古代言情

  姬无瑕一把拽了过来,道:“拿来吧你。”

  她看向苏槐,又道:“你可别觉得我是在漫天要价啊。”

  苏槐道:“难道你不是吗?”

  姬无瑕道:“毕竟一分钱一分货,黑市上都是贵玩意儿,我还没赚你钱呢。”

  苏槐道:“你要是赚了我钱天打雷劈怎么样。”

  姬无瑕道:“那总得让我的人赚点跑腿费么,毕竟你这狗贼的命贵得很。”

  然后姬无瑕就去安排了。

第548章 你有何良策?

  没要得了十天,陆杳要的药材,姬无瑕的人就给送到了军中来。

  一切都在往好的发展,只要苏槐的伤一痊愈,姬无瑕结了账就能和陆杳一起离开这军营了。

  可没想到,狗男人的脸皮是厚得多。

  后来每次出战的时候他都去,去了回来就总得挂点彩。

  今天不是手划了道口子,明天就是腿破了点皮。

  陆杳一看见他的伤,脸就一瞬间黑了下来。

  眼看着这里伤要好了吧,逢休战时他去教练场操练士兵,也能带点红回来。

  回营帐以后,苏槐先洗手,然后往桌案前一坐,就理直气壮地道:“我受伤了。”

  那一刻,陆杳想用绷带勒死他的心都有。

  陆杳道:“相爷向来厉害,如今重伤好得七七八八,功夫也能使了,身边还有狗腿子护着,谁还能伤得着你?”

  苏槐道:“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

  陆杳道:“是不小心吗,应该是太小心了,生怕自己伤不了吧。”

  苏槐看着她片刻,忽然来一句:“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陆杳没好气道:“滚。”

  吃饭的时候,姬无瑕看着苏槐不是这只手包着绷带就是那只手缠着,不由啧啧道:“为了留住我杳儿,真是脸都不要。

  “你不如干脆把你这双手锯了,这样伤口肯定好得慢,也省得你天天换着花样来。”

  苏槐道:“你负责我的安危,却使我时常受伤,你赚钱赚得良心吗?”

  姬无瑕道:“你这狗贼最会颠倒是非,这是我的问题吗?上次有个小兵挥刀砍你,你不躲闪,你还拿手去捏他刀刃,我可是亲眼所见!”

  苏槐道:“那你为何要让小兵有机会挥刀砍我?”

  姬无瑕道:“我是保护你安危,但我只负责保你狗命,又不是处处为你鞍前马后。还有,你又没残废,你躲不了吗?”

  苏槐道:“我躲不了。”

  姬无瑕道:“那以往我杀你的时候你怎么躲那么快?”

  苏槐道:“今非昔比。”

  陆杳撇撇嘴道:“那有些人去教练场,我可亲眼瞧见了,拿个长枪,还用手去擦枪头。”

  苏槐道:“枪头脏了,我擦擦怎么了。”

  姬无瑕对陆杳唏嘘道:“杳儿还是你了解他,这狗贼确实挺无耻的。”

  陆杳道:“这有什么可说的,他无耻起来,能让别人无地自容。”

  随后苏槐要去议事帐,姬无瑕也去外边溜达了。

  两人冤家路窄,姬无瑕瞧了瞧他,道:“狗贼,就你这拙劣的伎俩,我杳儿一眼看穿,就是你那手上的疤都多得连成蜘蛛网了,我杳儿顶多也只会惋惜废了一双好看的手,而不会对你有多怜悯动容。”

  苏槐道:“我是要她的怜悯动容吗?”

  姬无瑕道:“我知道,你只想把她留下就好了嘛。可你越是这样,她越是烦你。”

  苏槐看了看她,片刻道:“你有何良策?”

  姬无瑕道:“尾款明天结一下。”

  苏槐便吩咐剑铮:“明日去把尾款结来。”

  姬无瑕不得不承认,这狗贼现在变得这么爽快好说话,大家都很省事。

  姬无瑕便道:“你跟别的娘们儿的婚事虽然吹了,可我杳儿还是不待见你吧,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槐道:“洗耳恭听。”

  姬无瑕道:“你以为你使些心机手段就能抱得美人归?女人当然是要哄的,你不能跟她清旧账,你也不能跟她讲道理,哄就完了。”

  苏槐身后的剑霜一听,冷声道:“笑话,主子堂堂相爷,多少女子趋之若鹜。竟要主子去哄女人,你这是存心给主子找难堪是不是?”

  姬无瑕不屑道:“就你这觉悟,这辈子不当老光棍算我输。”

  剑霜气不过,当着主子面又不好发作。

  姬无瑕看了看苏槐神情,一看便知这狗贼此前肯定从没哄过女人,又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杳儿吃软不吃硬。言尽于此,多了要收费啊。”

  然后姬无瑕就自顾自溜达去了,苏槐则去了议事帐。

第549章 本意是要哄哄她

  在议事帐中与诸将议完了事,诸将还不待退下,苏槐突然来一句:“哄女人如何哄?”

  诸将:???

  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说相爷瞌睡来了说了句梦话。

  结果苏槐扫视他们一眼,又道:“没人知道吗?”

  听起来似乎有点点不满意了。

  将领们连忙献言献策。

  “回相爷,可以夸她长得美,脾气好,又温柔。女人通常听了都很受用。”

  “还可以亲亲抱抱黏着她,女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喜欢,心里还是喜欢的。”

  “不然就给她买珠钗首饰,买零嘴美食,没哪个女人不爱。”

  “实在不行,就强势索吻,女人通常都对霸道的男人没多少抵抗力的。”

  苏槐问:“这些都是你们的经验之谈吗?”

  将领们齐声应道:“正是!”

  散会后,将领们率先出了议事帐,三三两两走在一起,都纳闷儿相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么个与战事毫不相关的问题。

  问这些有什么用呢?

  这军营里也没得女人可以哄啊。

  后来将军们福至心灵,想到一种可能性。

  “是不是相爷对长公主余情未了,长公主主动提出解除婚姻,相爷想把人哄回来?”

  “以前竟不知相爷还是这般痴情的人。”

  苏槐回到营帐里,看见陆杳正在弄药材,他回来她甚至都不抬头看上一眼。

  苏槐净了手,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侧影。

  看了一会儿,苏槐突然开口道:“你长得很美,脾气也好,待人也温柔,是个不错的女人。”

  陆杳虎躯一震,终于抬起头来,像看外来物种一样看着他,道:“你脑子被黑虎叼走了?”

  苏槐也看着她,只见灯火下她那乔装后的剪影看起来异常结实,露在外面的脖子以上的皮肤又黑又糙,脸上的痣上长的一两根毛也异常扎眼。

  那五官单拉出来看其实没多大问题,但就是凑一堆让人莫名的觉得十分丑陋。

  还有她黑脸的神情,丝毫与好脾气和温柔不沾边儿。

  苏槐便又补充了一句:“你自己信吗?”

  陆杳:“……”

  陆杳更加没好脸色了,道:“你就是为了羞辱我来的对吗?”

  苏槐道:“我本意是要哄你。”

  只是半途突然感觉有点太过荒唐而反水了而已。

  陆杳气得笑了,道:“哄我?是怎么让我不爽怎么哄吗?”

  这玩意儿怕不是有剧毒吧,哪怕是说两句话都恨不得让她当场毒发身亡的那种。

  苏槐索性走上前来,一把圈过她的腰,就把她往怀里抱。

  陆杳直接炸毛了,狠狠踩他一脚,又拧他一把,他还抱得愈加起劲儿,道:“你心里其实也是高兴的对吗?你只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喜欢,心里却喜欢得很。”

  陆杳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道:“你这是喝了猪尿臊得慌吗?”

  苏槐低头就想亲她,陆杳本能反应,当即就给了他一捶,打在他下颚上。

  要是她夹杂点内力这么捶他,定是能打掉他几颗牙。

  可现在,她只是看见他活动活动了下巴,看看有没有脱臼。

  苏槐垂下眼来,眼神里喜怒莫定,但也看得出来很不满意了,道:“他们都说女人好哄,你究竟是个什么品种的女人?”

  陆杳气极反笑,道:“那先问问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贱丨人?”

  苏槐道:“听说你吃软不吃硬。这么软怎么不见你吃?”

  陆杳道:“那也得看对什么人。”

  苏槐道:“对我你就是吃硬不吃软。我倒是忘了,我越硬你越吃得下。”

  陆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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