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苒君笑
他想的是上回那般水深火热、抵死快活的感觉,而不是眼下这等无趣。
苏槐撕她裙子,她也毫无波澜。
陆杳想得开,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苏槐想不开,道:“你为什么没反应?”
陆杳道:“我手都被你绑着了,你还想我有什么反应?”
苏槐道:“你还可以踢我骂我。”
陆杳气得笑了,道:“你就是贱。”
听到她骂,他似乎终于满意了一点点,当即欺身吻她的唇。
他吻得又深又火热,结果发现她又没甚反应了,他离了离她的唇,见她只是微微张口喘息着,因着他身上的味道,渐渐染红了她的双颊。
两厢对视着,都想探出点对方的底线在哪里,后来还是苏槐道:“我松了你的手,你只能用来抱我。”
陆杳道:“你松了我,我一定好好抱你。”
苏槐道:“你要是敢打我,我把你腿也绑在椅子腿上。”
随后苏槐就解了她绑,陆杳终于手上自由了,真是想揍他想得牙痒,可又干不过他,所以不能明目张胆地揍。
而且这厮一直紧盯着她,她要是有任何举动,都逃不过他的狗眼。
苏槐道:“刚刚说的呢?”
陆杳伸手就勾住他的腰,几乎同一时刻,他将她按在椅背上便狂浪地欺压亲吻。
第170章 真是条一点亏都不吃的狗
陆杳有些透不过气,手上没闲着,使了劲儿狠狠拧他。
揍不死他也得掐死他。
可他像浑然不知痛似的,俯头啃她颈子,咬她锁骨胸口,陆杳攒着眉头,抡拳打他肩头。
所至之处,衣衫要么褪要么被他给撕了去。
就仿佛先前所有的按兵不动,就只是为了此时此刻的汹涌暴发。
不管她什么反应,对他爱也好恨也罢,都能让他十分起兴。
趁她又掐又拧之际,苏槐探入她裙底,那柔软的裙角在椅边垂散开来,分外好看,露出白皙又极是葱嫩的腿。
他一手把着她腰一手挽着她腿……
苏槐看了看她模样,有股子难以言喻的娇色与媚色……
陆杳桃花眼里仿若能滴出水来。
……
不知不觉,上半夜便一点点耗尽。
房中灯火轻轻摇曳。
陆杳干不过他又榨不了他,很是不甘地沙哑道:“贱丨人你够了没有,一会儿阿汝回来好看吗?”
苏槐道:“她今晚不回来。”
陆杳:这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
陆杳恨恨道:“那你还想弄到什么时候?”
苏槐道:“到我结束的时候。”
陆杳:“……”
陆杳稀里糊涂,只觉身子一轻,就被他抱起来,走到坐榻那边,压下便一番狂风浪雨。
这下换她吃不住了,不住地挠他。
两人呼吸交缠,极是火热旖旎。
……
陆杳看着她的眼睛,有春花烂漫,也有星辰流光。
他眼神落在她唇瓣上,低下头去又一阵亲。
女人有什么可新鲜的,他顶多再玩两次就能腻了。
她唇舌温软至极,可她偏头不给他亲时,他又不干了,手掌着她后脑迫使她把头偏回来,指缝间流泻着她柔软的青丝,唇上狠狠厮磨掠夺一番。
陆杳咬破了他的嘴角,他也没多大反应,只顾往她口里浪荡纠缠。
第171章 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也不知何时,皇宫里陷入了沉睡寂静。
终于结束后,苏槐起身整理衣着,再看看坐榻上的陆杳,好一番遭他欺压的凌乱美感。
虽说最后他是泻了精气,可是他强弩之末时泻的,比起他气血大盛之际的精气根本没多少补用。
小乐子早已经从皇帝那边回来了,苏槐叫他备热水来。
小乐子连忙去准备。
苏槐看了看陆杳,道:“要我拎你去洗吗?”
陆杳浑身没力气,还是抬脚往他腿上踹了一下。
她光着脚,脚踝又白又嫩,踹在苏槐腿上时软绵绵的。
她骂道:“滚你妈的。”
小乐子只把热水送到门口就退下了,苏槐提来装进浴桶里。
时间不早了,他见她还能踢还能骂,便先行出门离去。
他从房里出来,满身旖旎的气息顷刻随风而散。
他衣袍整整齐齐,也就袍摆上略有几道折痕,整个人看起来清寡得很,仿佛人间烟火都少了两分。
陆杳是看着他的背影踏出房门的。
这狗男人在房里房外,俨然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他离开之际,随手关门。
陆杳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了,良久方才懒懒地坐起身来。
身上衣裙被他撕扯得松松垮垮,她下地走去浴桶那边时,腿都在打颤。
这厢,小乐子狗腿地送苏槐出暖阁,路上小声禀道:“相爷,小的今晚听到两位姑娘在说遗珍园的事哩。”
苏槐“嗯”了一声。
小乐子便又道:“好像她们要去藏药楼找什么宝贝。”
苏槐道:“是藏药楼?”
小乐子道:“小的没听错,是藏药楼。”
他前脚刚一离开暖阁,后脚消息就送到了鎏莹宫。
彼时长公主已经歇下了,是她身边的大宫女在床畔极细声地禀报:“今晚相爷又去暖阁那边了,这会子才离去。”
良久,长公主才似辗转初醒,睡意惺忪道:“那六姑娘呢?”
大宫女答道:“六姑娘今夜在皇上那里侍寝。”
长公主道:“原来如此。”
随之她挥挥手,大宫女便安静地退下。
寻常皇帝在自己的寝宫招宫妃侍寝,基本上前半夜结束以后,宫妃便需得自行离去。
可阿汝有些例外。
也并非是皇帝给了她特例准她在龙床上宿夜,而是皇帝还舍不得放她离去。
自上次过后,皇帝心里想了许久,眼下美人在侧,他岂不想尽情地跟她好。
还是苏相知他心意,不需他派人去请,六姑娘就自个过来了。
说来今晚苏槐将白天处理完的折子送来宫里以后,见皇帝有些心不在焉,一语即猜中了他的心思,问道:“臣见圣上无心安眠,可要叫六姑娘过来一趟?”
皇帝叹道:“上两次她都没来,恐怕避着朕呢。”
苏槐道:“没有的事,她应该是还没缓过神来,有些受宠若惊。如若圣上需要,臣顺便走一趟,她今晚能来。”
皇帝一听,不由心猿意马,晓得还没有他办不成的事,遂道:“那就有劳苏卿了。”
苏槐从皇帝这里离开后,这才去了暖阁。
事实证明,他果然没让人失望,没多久,六姑娘果然就到了这里。
期间阿汝不免劝道:“皇上,身体为重,还是早歇歇息吧。”
皇帝怎能收场,极度愉悦道:“你竟还担心着朕的身体,是怕朕不行吗?”
遂这一晚,皇帝就只熟睡了一个多时辰,待早朝时间到了他要起身,阿汝才跟着一并起来,先行回去。
皇帝知她累得不轻,身子骨娇弱,怜惜道:“朕派轿子送你回去。”
阿汝款款笑了笑,向皇帝福礼道:“谢皇上体恤,民女自行走回去便是。”
真要是坐皇帝派的轿子回去,不知道得多招摇。她受不受得起不说,那不是在向后宫里的妃嫔们炫耀吗?
所以阿汝还是想尽量低调。
皇帝也不想给她在宫里树敌,便点了点头,指派了两名御前太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