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苒君笑
苏槐道:“也要看我想不想听。”
官员后知后觉发现,这罪女招不招对于相爷来说根本不重要,相爷亲自过来,主要是来凌虐取乐的。
后来隔天,半死不活的红莲就被扔到了军营里充当军妓。
苏槐回到家,陆杳道:“听说如意和眠眠一起闯荡江湖,眠眠半路劫了你不少财宝。”
苏槐道:“谁跟你说和如意在一起的就是眠眠的?”
陆杳道:“如意不是跟个少年在一起吗?”
苏槐道:“那就一定是眠眠吗?”
陆杳看他一眼,这狗男人浑身上下嘴最硬,道:“穆眠眠早前就离开她爹娘,独自行走江湖了,她是去袁氏找如意。现在如意身边多了个少年,如意处处照顾着,不是眠眠还能是谁。我想,他俩此刻应该已经在去往药谷的路上。”
苏槐道:“那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陆杳道:“你早没问。你怎么不继续嘴硬了?”
苏槐道:“你我夫妻一场,你却要对我这么遮遮瞒瞒的吗?”
陆杳气笑了,“你可真是猪八戒过火焰山,倒打一耙。活该被眠眠劫了财,有本事你去要回来啊。”
苏槐道:“我犯不着跟一个小辈计较。”
陆杳嘲讽道:“那是,在不知道那少年就是眠眠之前,还派人去追踪调查,恨不得把人祖上三代都找出来;“现在倒是有点身为长辈的觉悟了,晓得不跟小辈计较了。真是奇怪,你苏相居然这么大方的吗?”
也就只有眠眠,能叫狗男人这么大方。
话说鸢尾,在沈宅休养一段时间以后伤势基本痊愈,也就告辞离开了。
她在前路走,后面就有人跟着。
这人除了蒌宇还能有谁。
甚至于,连鸢尾进林子里方便,都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气得她直直朝那双眼睛走过去,可不就看见蒌宇正人高马大地站在树影后。
鸢尾道:“蒌领主现在连女人方便都不放过吗?”
蒌宇言辞直接粗暴:“又不是没看过。上次你没这么拘谨。”
鸢尾脸色涨红,“上次你也没这么变态。”
蒌宇道:“我已经不是什么领主,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鸢尾没好气道:“你要是想报仇,你就直接点,一路上跟着我是想干什么?”
蒌宇看着她道:“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鸢尾从他眼神里看到浓浓的欲望,还有些不可置信。
蒌宇又道:“我几次救你性命,我不找你报仇,但我需要你报恩。”
鸢尾道:“你想我怎么报恩?”
蒌宇打量着她,“当然是以身相报。”
鸢尾哑口无言。
这人还真是够直白。
在蒌家堡的时候,她是领教过他的,身体强壮,孔武有力,彼此都有不错的体验。
眼下他虽然落魄了,但身上也还有种曾称霸一方的气场,即便脸上有一道疤,似乎也没什么影响,毕竟他不是靠脸吃饭的。
尽管有过一段缘,但鸢尾对他没兴趣。
对男人,逢场作戏可以,却都当不得真。
鸢尾也打量着他,忽然勾唇一笑,“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就可以报。”
说着她还真伸手解裙带。
蒌宇却道:“我怕你禁不起折腾,也不差这两天,我等你养好了来。”
鸢尾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想干什么还要先考虑她的身体,管他的,她系好裙带转身就走了。
蒌宇始终在后面跟着她。
搞得鸢尾一路上好像还多了一份保障。
鸢尾经过城镇时弄了一匹马,他也去弄一匹马,鸢尾行走在荒郊野岭,回头就能看见他不远不近地在后边,甩都甩不掉。
鸢尾索性就玩笑道:“蒌大领主,你这样纠缠不休的,莫不是爱上我了?”
蒌宇道:“我爱上你的身子。”
鸢尾听出他话里的下流之意,转头策马就往前奔,身后马蹄声始终紧紧跟随着。
第1884章 各取所需
晚上鸢尾在林子里生火,往地上铺了一堆树叶,落脚休息。
她听到后方夜色里有马的嗤鼻声,她拨了拨面前的火堆,随后将手里木棍丢进火里,拍拍手起身就朝那边走去。
不一会儿,她就拽着男人的衣襟,把人带进了闪烁的火光里。
蒌宇早就眼馋她了,即便是她抓他衣襟,他也觉得是种勾引。
刚一到火堆前,蒌宇就把她压在树干上,一边动手撕扯她的裙子,一边埋头亲她脖颈。
胡茬摩挲在她皮肤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后背爬起。
他这一扯,露出大片白嫩肌肤。
他又往下意图撕掉她裙底的亵裤,被鸢尾抓住手阻止,不客气道:“你给撕坏了,老娘还怎么赶路?”
“在我面前自称老娘?”蒌宇道,“你这年纪,顶多算个小娇娘。”
鸢尾嗤地一笑。
鸢尾感觉这片林子都在晃动着。
树叶摇晃的沙沙声不绝于耳。
她很久没沾男人了,还真有点吃不消。
在男女之事上她也从来不是个娇羞的人,不藏着掖着,舒服就叫出声来。
叫得蒌宇浑身都是力气。
他把她压在铺着树叶的地上时,像头开荤的狼,兴奋不已:“我喜欢你这浪劲儿。”
鸢尾鬓角都是汗意,风情万种。
两人真真是干柴丨烈火,熊熊燃烧,吞噬彼此。
还如同第一次那般当做是短暂欢愉,但却仿佛又掺杂了点什么,更让人深刻,也快活到了骨子里。
确实,鸢尾深有体会,要不是她这身子养好了,还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事后,她感觉身子都快散架了。
她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裙,整理散乱的发丝,侧头看了看蒌宇,道:“现在你要也要了,我报也报了,你我两清了,明天就各走各的吧。”
蒌宇道:“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鸢尾笑出声,道:“露水姻缘一场,谁还惦在心上不成?”
尽管话是这么说,可后来鸢尾发现想摆脱他还真有点难。
每当她以为蒌宇是彻底走远了,可隔一阵子又能看见他回来。有时候鸢尾住宿客栈,三更半夜他就翻进她房里来索她一番翻云覆雨。
鸢尾觉得男女取乐而已,找谁取不是取,主动送上门来的,还彼此熟悉,她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这厢,穆眠眠和舒儒是在顺城城郊分开的。
这天早上,穆眠眠一觉醒来,就发现舒儒已经走了,只给她在地上留了两个字:再会。
穆眠眠有些怔忪。
明明知道到了顺城以后要各走各路的,但是他突然这样不辞而别,穆眠眠还是有些不习惯。
她起身拍拍衣服,骑上自己的马,就悠悠洒洒地行走在荒郊野岭间。
她先进城去,在城里酒铺打点酒,然后又转到另一边城郊,寻了入谷的路。
她不确定如意哥哥是不是在谷里,但又想着薛大夫和她师父有可能会回药谷,所以这酒是带给薛大夫和她师父的。
她路上想着,要是他们都不在也不打紧,权当是她替她娘回来看看,这酒么,她就留着自己喝了。
一路草木繁茂,几乎遮挡住了进谷的道路。
入目所见之处,绿叶如新,鸟语花香。
空气里也有股草木芬芳的味道。
她照着记忆七绕八拐,总算顺利的进了药谷里。
远远就听到有山泉飞溅流淌之声。
她朝那山壁望去,只见山泉如白练,掀起一道蒙蒙水雾。
阳光下还呈现出淡淡五彩斑斓的颜色。
穆眠眠手搭在眉骨上,又缓缓往那大片的药田望去。
药田里绿油油的,中央伫立着几座木屋子,穆眠眠定睛一看,不由浑身一震。
只见那木屋屋顶上,正袅袅升起一抹炊烟。
穆眠眠心里大喜,继而一撒手里马缰,脚下生风似的朝木屋跑去。
还没跑到屋檐下,那屋檐下就率先响起了一阵狗吠。
穆眠眠细看之下,才发现还有一条黄黑毛色的狗儿,狗儿拿出看家护院的本事正疯狂嚎叫,似乎在警告穆眠眠:你不要再靠近了!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穆眠眠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朗声大笑。
接着就有人拎着个锅铲儿从屋里踱了出来,说道:“你鬼叫什么哇?这大白天家家的,是来贼了哇?”
话音儿一落,迎面就响起一道惊喜的呼唤:“薛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