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第114章

作者:绯砚台 标签: 情有独钟 轻松 古代言情

  待到松开,她唇瓣被咬得红肿。

  容珞眼濛濛地看着太子,微微抿唇,有些许抱怨。

  李德沛在马车外说:“殿下,可以启程了。”

  太子与她相视,淡应一声:“嗯。”

  他指腹贴着她的脸颊,来回摩挲,手感细腻柔软。

  容珞别开他的手,“真是的。”

  轻轻倚趴回去,浑身懒洋洋的。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声声咿呀。

  容珞不知怎么的,就被太子按在车壁上亲热,大手伸进肚|兜里占尽了便宜。

  体温偏烫,

  她没什么气力推他。

  到最后挺不住软腰,只好浅抱太子的脖颈,但他没太折腾她,怕她闹得又发起高烧,意犹未尽地整理衣裳。

  容珞则瞧着

  太子为系扣的手指,心间痒痒的,男人很会摸|她,也知道她哪里最是难耐,弄得她好是爱恋他。

  她眼尾泛红,轻轻流转。

  轻轻说:“珞儿湿|了。”

  太子停顿下来,看她柔媚的面容。

  容珞蹭近一些,再次搂抱男人的脖颈,窈窕曲线的身子贴着他,双膝跪在他的单腿两侧。

  盈盈满满的柔软抵着他的下颌。

  她软得要命。

  万俟重深吸一口气,却闻到容珞的体香,怎能不为此心动。

  他捏着纤细的腰肢,按她坐好。

  打算动手给她缓解,顺着臀线往下探索。

  容珞则红着脸去解开太子的腰间革带,弄得玉章腰牌叮叮作响,他道:“等会儿。”

  容珞看着他,“嗯?”

  万俟重道:“这个你不行。”

  她近来高烧反复发作,身子虚弱。

  容珞视线移下来,犹犹豫豫。

  最后坚定道:“我行。”

  万俟重微顿:“……”

  若是把她做得高烧,路途中事事不便。

  宽大的手掌轻托着她的屁股。

  不紧不慢地说道:“等你好些吧。”

  容珞想贴过去蹭他,被他摁回来。

  她亲亲男人的薄唇,极小声道:“蹭蹭不进去,殿下别忍着。”

  两人面容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万俟重看她的眼眸,是丝丝缕缕的情|欲,千娇百媚。

  在他想要回吻时,车外沙沙作响。

  冷风吹动厚实的门帘,寒气贸然闯进来。

  容珞衣袄未穿,寒得打了喷嚏。

  万俟重用自己的貂绒大氅把她的身子裹住,命窄间处的宫女把门帘掩好。

  外面似乎下了碎雪。

  容珞靠着万俟重的肩膀,有点不好意思,太子殿下很暖和,只听他说:“这会儿老实了吧。”

  她轻哼一声以作回答。

  到最后两人只是简单的亲热,没有过多的荒唐。

  回程的一路,容珞皆依偎在太子怀里,捧着温热好的橘茶喝,毕竟车厢不如屋里暖和,不如靠着太子殿下。

  万俟重虽在看赈灾的呈文,但也任由着她往怀里钻,他有时觉得她像只猫儿,到了冬季就黏着人取暖。

  近来总心事重重。

  万俟重心胸并不广宽,更有千百种作难平阳侯的办法,但他不想显得自己好像很没自信,不想显得多疑和不安。

  平阳侯再是觊觎又如何,容珞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哪怕是他威逼利诱得到的。

  万俟重放下手里的呈文,低首看向靠在他怀里睡觉的容珞,她难道没发现他有心事吗,为何不问问,当真是不在乎他吗。

  

第96章 怕太子吗。

  待到下午时候,马车回到宫城。

  太子沐浴更衣,还需去奉天殿觐见,上报视察奏折。

  容珞第一时间便是进西暖阁看儿子,福儿瑞儿样样都康健,抱起来更沉了。

  太监过来传话:“太子殿下要会面内阁官臣,晚膳许是不陪娘娘了,娘娘早些休息。”

  容珞抱着儿子,随口应了一声。

  太监躬着身退了下去。

  晚膳之后,命宫人备水沐浴。

  容珞在沐房里待了许久,换身清爽干净的衣裳,但出来时头有些昏沉。

  西暖阁暖堂堂的。

  晚间时候,万俟重处理完公务回来,里殿的宫女皆退了下去,容珞倚在摇床旁,似乎在哄孩子入睡。

  他缓缓走近,发现她已入睡,面颊泛着红,纤白的食指被瑞儿的小手攥着。

  万俟重却忧心地皱眉,伸手覆了覆她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他未有犹豫,弯身把容珞抱起来,径直把她带回东卧殿安歇,吩咐宫人传梁太医。

  容珞迷糊见是太子回来,烫热的手指摩挲着男人颈边的肌肤,亲昵道:“都忙完了吗。”

  万俟重低嗯了一声,回到卧殿他叫来贴身宫女,询问:“怎么回事?”

  近来好转了,怎又起高烧。

  翠宝嘟着嘴说:“回太子殿下,主子定要沐浴,在浴池里泡了挺久。”

  万俟重沉下眉,接过凉帕敷在容珞的额头上,路途他小心翼翼,结果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免有些气恼。

  容珞避开太子的眼神,心虚地垂眸。

  被他捏了捏烫红的脸,他恼道:“把你烧傻算了。”

  容珞则阖了阖眼,没有还嘴。

  她才不要变傻呢。

  片刻后,梁太医到来给她下了退烧药,容珞感觉自己像个火炉似的,渐渐睡着。

  夜色正暗,小太监冒着霜雪自庭廊赶过来,到了东卧殿前。

  万俟重从里殿退出来,轻拂衣摆。

  太监半跪下来说:“启禀太子,兰雪堂的萧太后驾崩了。”

  万俟重神色淡淡,没有多少惊讶。

  甚至没有半句话,挥手便让太监退了下去。

  他没打算让太后活过这个冬日。

  而今光崇帝亦病着,无暇管兰雪堂的死活,太后崩了便崩了。

  -

  容珞身子病弱,常常咳嗽,不得再去西暖阁看儿子们了,以免把病气传给孩子。

  清早起来时,好了许多。

  容珞正喝药,便听嬷嬷们得知了昨晚萧太后崩逝的消息,礼部的官员已在筹备白事。

  容珞愣了一愣,有些觉得突然。

  但想想这些月,皆传萧太后病得厉害,崩逝亦是顺其自然的。

  照莹翠宝都幸灾乐祸得很,在容珞跟前说个没完。

  翠宝口无遮拦:“这老家伙终于没了,听闻没的时候差点没人管,以前总欺负咱主子,真是恶有恶报。”

  虽然自己寝宫里,容珞仍是斥了翠宝这张快嘴,奴婢妄议皇室,传出去她可不好保她。

  照莹道:“心里乐就好了。”

  接下来的时日。

  太后的驾崩属国丧,皇室百官需按制易素服,百日内禁婚嫁、宴乐。

  京城寺庙道观需敲钟,设祭奠。

  班师在路上的齐王,连夜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为太后送葬,舟车劳顿,他面上胡茬显得有些憔悴。

  按制朝夕哭临,走走过场礼节。

  但有太子殿下,他总能找到法子给容珞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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