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砚台
万俟重追着尝她,高大的身形逼得容珞被压倒于书案上,裙摆掉落在书案桌脚,落在他的鞋履上。
尝够了茶香。
他起身松解她的双手。
顺手取下白玉革带间挂的太子玉印,沾着赤红的印纹盖在盈盈雪软上,钦写‘长渊宝印’。
万俟重眼眸蕴着暗欲,用玉印的另一端滑动她的肌肤:“不如多写几封,以免珞儿总想要。”
容珞眸水濛濛的,
带着淡淡鼻音:“不…不是这种。”
那玉印来到桃花之地,数日前他净理过一番,柔|嫩细滑得可人,书案陈铺的宣纸一片湿润,沁透了纸张。
万俟重诱哄着:“哪里不是这种,珞儿不喜欢?可分明都已弄湿我的信纸……”
他嗓音沉磁,带着不均匀的气音。
低低地缠绕上来。
刻着太子字的玉印便在那里盖了章,再移向腿侧盖,在她的身下一连落了好几印。
容珞似想阻掩,万俟重将作乱的素手按在身侧,
指缝被一点点挤|占,缱綣地交织着。
拉她抵着自己,一贯而进。
被紧扣的纤手颤了颤,他掌心的汗意贴着她,逼着她接纳他。
容珞的声音断断续续。
比屋檐底下挂的风铃铛好听万分,娇酥到了心底。
她哭声夹杂着:“殿下…太使力。”
这般硕大的寸|径,已很吃劲了。
但他好像听错了,
反而更加急流勇进,悍然不顾地凿出沫来。
“了……”
容珞未说出的尾字哽在喉间转变成嘤呜声,磕磕绊绊又道:“…不是这样!”
书信不是这样写的,这也不是她要用力的。
没缓过劲来,便自己抒发了。
还捂着眼哭。
万俟重耐着情热,只得缓慢下来。
在她耳旁一遍遍警告要等他,可她哪听得进他的话,脑子都乱七八糟的。
那只羊狼豪笔,早已顺着桌案滚动,摔落在地面上,坏了笔尖怕是往后不能再用。
男人的手掌提着白玉般的纤腰,指腹按在腰窝内摩挲着,安抚她颤|栗的身子。
等到她缓缓平复,转身趴伏着桌案。
再度承着他的那一轮。
容珞攥着桌上铺的宣纸,眼眸水泱泱的。
不一会儿又抽抽嗒嗒起来。
今日是个好日头,天朗气清。
庭院的竹青生得绿嫩,仿若能沁出水来,吹来的清风轻轻叩着帘栊。
她没来得及去观览院子的景设,就被太子殿下诱哄着到书房写信,缠着细腰不放她。
结束时,
屏风前的檀香已燃尽,桌案杂乱无章。
容珞趴在太子胸膛上休息,柔顺卷曲的墨发长及腰尾,拂着臀线的发梢似乎沾有湿濡。
片刻后,她按着男人的胸肌撑起身子,瞧他仅仅是解了腰间革带的衣袍,而自己被太子脱得干净,怎能不害羞。
容珞半捂着雪脯,去拿被太子放在后面书架上的衣衫,藕白的手臂有点够不着,挺直了腰肢去够那衣衫。
不经意间,
那饱满的雪团蹭着男人的下颌。
越贴越紧,绵绵软软的。
终于他掐着她的细腰按回来,容珞不得已重新坐回他腿上,可她还是没够着。
容珞眸色澄澈,只见万俟重的面容微红,伸手揉捏那往他脸上贴凑的雪团,“你是觉得我冷落这里了?”
‘噌’地一下。
她面红耳赤起来,素手拨弄着他的五指:“我…我是要穿衣裳。”
万俟重俯首亲吻,“不知道唤我吗?”
那莹雪般的肌肤间盖着朱砂色的印纹,皇室特供的龙溪印泥,怕是这几日她的身上都要有着他的印迹。
容珞捂了捂男人的薄唇。
羞怯道:“别,别闹了。”
万俟重则转而吻她的手心,热息绕着,唇舌浅舐弄得容珞痒痒的,赶忙收回手。
她侧过身子道:“我要衣裳。”
万俟重失笑,不再逗弄她。
把容珞想要的那件衣衫拿回来,掩盖住曲线曼妙的身子。
第40章 太子殿下是命犯孤鸾煞,婚事多……
正是深夜时,静谧无声。
卧房内的烛火昏黄,床榻帏幔垂落下来。
太子入榻来将榻内的女子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带着独属于她的淡淡馨香。
他们如同夫妻那般了解彼此,或许比寻常夫妻更为如胶如漆。
容珞尚未睡深,感受到男人便转身依进他的颈窝,忽轻声开口:“太子殿下今晚不回东宫,真的没事吗。”
记得再过两日就到选秀之日,太子仍留宿在她这儿,但他什么也没说。
万俟重的手覆在她身背,低沉的嗓音叫人听不出情绪:“此后数日恐怕不便来见你,留一晚便也无妨。”
容珞微蹙眉,轻轻吸气。
因为要忙于选妃吗。
她有点惴惴不安。
他是不是要说失信的话了,然后数日后忙于选妃嫔,将她排除之外。
就像先帝和她娘一样。
如今她有点患得患失,长公主之位都能失去,何况太子的许诺。
容珞说:“殿下是否只喜欢我的这副身子。”
万俟重略微一顿,觉察她的情绪低落,榻帐内光线微弱看不清她的小脸。
他低语道:“又想了什么不好的?”
容珞不多言,男人则搂着她亲近。
他白天把她捏得痕迹累累,胸前柔软和腿内皆是他用玉印盖的印字。
沐浴时擦洗几次都擦不掉,往后几日她都不敢让婢女贴身伺候了。
容珞敷衍他:“小腹难受。”
白天被顶|得难受,到现在都酸酸疼疼的。
万俟重停了片刻,忽撑起半身去掀起帐帘,烛光照耀进来,容珞揪起被褥遮面。
他靠身于她:“可是癸水快来了。”
容珞一怔,露出微红的狐狸眸瞧太子。
他是男子怎能说女子的癸水,这种事向来被视为晦事,男子皆避之不及,他会不会也因此而嫌她。
正起念头,怎料被褥里头太子的手掌便覆盖上她的小腹,暖和的手温传到肚皮里,好像酸楚少了些。
万俟重抚了抚,容珞的脸忍不住发热。
他思量道:“算算日子,确实将近了。”
曾给她喝过一次避子汤,
当月癸水来得不安宁,他未在身边,只知她腹痛。
此后暗自便问梁太医,给他用避子。
这种药物于男子而言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催情的副作用,她若不在时,难耐罢了。
容珞声音羞羞的:“不是癸水。”
他怎么还算起来了。
万俟重见她害羞,随即便心领神会。
他笑说:“那本宫给珞儿揉揉。”
温手贴着小腹揉。
她宫口生得浅,他时常控不住自己闯进去,他喜欢她因兴奋而打颤的身子。
容珞顿了顿,被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