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第43章

作者:绯砚台 标签: 情有独钟 轻松 古代言情

  万俟重追着尝她,高大的身形逼得容珞被压倒于书案上,裙摆掉落在书案桌脚,落在他的鞋履上。

  尝够了茶香。

  他起身松解她的双手。

  顺手取下白玉革带间挂的太子玉印,沾着赤红的印纹盖在盈盈雪软上,钦写‘长渊宝印’。

  万俟重眼眸蕴着暗欲,用玉印的另一端滑动她的肌肤:“不如多写几封,以免珞儿总想要。”

  容珞眸水濛濛的,

  带着淡淡鼻音:“不…不是这种。”

  那玉印来到桃花之地,数日前他净理过一番,柔|嫩细滑得可人,书案陈铺的宣纸一片湿润,沁透了纸张。

  万俟重诱哄着:“哪里不是这种,珞儿不喜欢?可分明都已弄湿我的信纸……”

  他嗓音沉磁,带着不均匀的气音。

  低低地缠绕上来。

  刻着太子字的玉印便在那里盖了章,再移向腿侧盖,在她的身下一连落了好几印。

  容珞似想阻掩,万俟重将作乱的素手按在身侧,

  指缝被一点点挤|占,缱綣地交织着。

  拉她抵着自己,一贯而进。

  被紧扣的纤手颤了颤,他掌心的汗意贴着她,逼着她接纳他。

  容珞的声音断断续续。

  比屋檐底下挂的风铃铛好听万分,娇酥到了心底。

  她哭声夹杂着:“殿下…太使力。”

  这般硕大的寸|径,已很吃劲了。

  但他好像听错了,

  反而更加急流勇进,悍然不顾地凿出沫来。

  “了……”

  容珞未说出的尾字哽在喉间转变成嘤呜声,磕磕绊绊又道:“…不是这样!”

  书信不是这样写的,这也不是她要用力的。

  没缓过劲来,便自己抒发了。

  还捂着眼哭。

  万俟重耐着情热,只得缓慢下来。

  在她耳旁一遍遍警告要等他,可她哪听得进他的话,脑子都乱七八糟的。

  那只羊狼豪笔,早已顺着桌案滚动,摔落在地面上,坏了笔尖怕是往后不能再用。

  男人的手掌提着白玉般的纤腰,指腹按在腰窝内摩挲着,安抚她颤|栗的身子。

  等到她缓缓平复,转身趴伏着桌案。

  再度承着他的那一轮。

  容珞攥着桌上铺的宣纸,眼眸水泱泱的。

  不一会儿又抽抽嗒嗒起来。

  今日是个好日头,天朗气清。

  庭院的竹青生得绿嫩,仿若能沁出水来,吹来的清风轻轻叩着帘栊。

  她没来得及去观览院子的景设,就被太子殿下诱哄着到书房写信,缠着细腰不放她。

  结束时,

  屏风前的檀香已燃尽,桌案杂乱无章。

  容珞趴在太子胸膛上休息,柔顺卷曲的墨发长及腰尾,拂着臀线的发梢似乎沾有湿濡。

  片刻后,她按着男人的胸肌撑起身子,瞧他仅仅是解了腰间革带的衣袍,而自己被太子脱得干净,怎能不害羞。

  容珞半捂着雪脯,去拿被太子放在后面书架上的衣衫,藕白的手臂有点够不着,挺直了腰肢去够那衣衫。

  不经意间,

  那饱满的雪团蹭着男人的下颌。

  越贴越紧,绵绵软软的。

  终于他掐着她的细腰按回来,容珞不得已重新坐回他腿上,可她还是没够着。

  容珞眸色澄澈,只见万俟重的面容微红,伸手揉捏那往他脸上贴凑的雪团,“你是觉得我冷落这里了?”

  ‘噌’地一下。

  她面红耳赤起来,素手拨弄着他的五指:“我…我是要穿衣裳。”

  万俟重俯首亲吻,“不知道唤我吗?”

  那莹雪般的肌肤间盖着朱砂色的印纹,皇室特供的龙溪印泥,怕是这几日她的身上都要有着他的印迹。

  容珞捂了捂男人的薄唇。

  羞怯道:“别,别闹了。”

  万俟重则转而吻她的手心,热息绕着,唇舌浅舐弄得容珞痒痒的,赶忙收回手。

  她侧过身子道:“我要衣裳。”

  万俟重失笑,不再逗弄她。

  把容珞想要的那件衣衫拿回来,掩盖住曲线曼妙的身子。

  

第40章 太子殿下是命犯孤鸾煞,婚事多……

  正是深夜时,静谧无声。

  卧房内的烛火昏黄,床榻帏幔垂落下来。

  太子入榻来将榻内的女子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带着独属于她的淡淡馨香。

  他们如同夫妻那般了解彼此,或许比寻常夫妻更为如胶如漆。

  容珞尚未睡深,感受到男人便转身依进他的颈窝,忽轻声开口:“太子殿下今晚不回东宫,真的没事吗。”

  记得再过两日就到选秀之日,太子仍留宿在她这儿,但他什么也没说。

  万俟重的手覆在她身背,低沉的嗓音叫人听不出情绪:“此后数日恐怕不便来见你,留一晚便也无妨。”

  容珞微蹙眉,轻轻吸气。

  因为要忙于选妃吗。

  她有点惴惴不安。

  他是不是要说失信的话了,然后数日后忙于选妃嫔,将她排除之外。

  就像先帝和她娘一样。

  如今她有点患得患失,长公主之位都能失去,何况太子的许诺。

  容珞说:“殿下是否只喜欢我的这副身子。”

  万俟重略微一顿,觉察她的情绪低落,榻帐内光线微弱看不清她的小脸。

  他低语道:“又想了什么不好的?”

  容珞不多言,男人则搂着她亲近。

  他白天把她捏得痕迹累累,胸前柔软和腿内皆是他用玉印盖的印字。

  沐浴时擦洗几次都擦不掉,往后几日她都不敢让婢女贴身伺候了。

  容珞敷衍他:“小腹难受。”

  白天被顶|得难受,到现在都酸酸疼疼的。

  万俟重停了片刻,忽撑起半身去掀起帐帘,烛光照耀进来,容珞揪起被褥遮面。

  他靠身于她:“可是癸水快来了。”

  容珞一怔,露出微红的狐狸眸瞧太子。

  他是男子怎能说女子的癸水,这种事向来被视为晦事,男子皆避之不及,他会不会也因此而嫌她。

  正起念头,怎料被褥里头太子的手掌便覆盖上她的小腹,暖和的手温传到肚皮里,好像酸楚少了些。

  万俟重抚了抚,容珞的脸忍不住发热。

  他思量道:“算算日子,确实将近了。”

  曾给她喝过一次避子汤,

  当月癸水来得不安宁,他未在身边,只知她腹痛。

  此后暗自便问梁太医,给他用避子。

  这种药物于男子而言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催情的副作用,她若不在时,难耐罢了。

  容珞声音羞羞的:“不是癸水。”

  他怎么还算起来了。

  万俟重见她害羞,随即便心领神会。

  他笑说:“那本宫给珞儿揉揉。”

  温手贴着小腹揉。

  她宫口生得浅,他时常控不住自己闯进去,他喜欢她因兴奋而打颤的身子。

  容珞顿了顿,被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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