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第68章

作者:绯砚台 标签: 情有独钟 轻松 古代言情

  她正有这个打算。

  太子若在,确实不方便,美人榻供她趴着舒服,不想回床榻。

  照莹喂着容珞喝杏汤,便允了兰月去告知太子殿下。

  待杏汤喝完,漱漱口,

  容珞眉眼困倦,趴伏着入眠。

  入秋后夜凉,照莹把床榻的锦衾拿来为她盖好,听书房那边差不多也完事了。

  夜渐深,书房的人皆已退下。

  兰月停在竹帘外跪礼:“殿下,太子妃今晚在小榻上安歇,让奴婢伺候您更衣就寝。”

  桌案前的男人正看着呈文,墨鸦的眼眸转瞥过来,目光透着锐利。兰月忙垂下首,神情闪过慌色。

  他收回视线,但持着呈本的食指微不可察地叩了叩,隐隐透着不悦。

  口吻冷淡:“不必,让李德沛进来伺候。”

  兰月只得应声:“是。”

  福身退出书房。

  -

  翌日一早,

  马房的两个圉人被杖罚六十。

  看似为平息事态给了个交代。

  太子妃仁善,杖罚之后赏给圉人两瓶金创药养伤。

  容珞是觉得马匹受惊的因素很多,不单是圉人的过错,实在不忍心。

  接下来的几日秋围,容珞鲜少走动,有什么趣事都不能参与,好在时常有太子殿下陪同,也没显得无趣。

  日常用膳不是用勺子吃饭,就是太子将她揽怀里喂着吃,若不是手伤不便,她都感觉自己成了小孩。

  被宫女们都看着,容珞就会不愿意,但太子沉着脸责备,她只好乖乖吃饭,还说:“珞儿会被殿下喂胖的。”

  刚及笄那年她就胖过一回。

  或许是长身体,总是饿很快,加上常常有嬷嬷给她投食。

  饭桌上的半碗甜枣汤。

  容珞不肯再喝,医师都说饭要吃七分饱,才是最有益的。

  她离了饭桌,着急等女医来解开包扎,敷了三日的草药,扭伤已消肿很多,到时就可以动筷吃饭了。

  容珞受的皆是轻伤,

  三五日便能自己慢慢活动。

  太子见她没喝完枣汤,只好将剩下的喝了,才命宫人收拾饭桌。

  秋围最后一日,下了雨。

  他们提前回京师城,马车里男人总是乱来,伸进衣底扒了她的肚兜。

  乘的马车尤为宽敞,薄薄的帐帘外面跪坐着两个太监宫女,隔着帘隙便能看见里头。

  容珞脸红得厉害,不肯依他。

  她右手腕还在疼,推不动太子,他越是亵昵,她便越是脸皮薄。

  太子只好亲亲容珞,没有往下继续。

  但她都被他亲得双腿发软了。

  在马车进宫城时,男人整理好她的衣裳,皇帝召太子奉天殿觐见,只能让她自己先回去。

  等到东宫,容珞便进浴间洗洗风尘。

  在沽林猎场,她没能怎么沐浴,腰背的擦伤都沾不得水。

  凝肤膏见效得快。

  这几日结痂后,差不多快好了。

  秋围七日,政务堆叠了许多。

  傍晚时太子派了李德沛过来传话,让她不必等他回来用晚膳。

  独自用膳后,容珞于是便在书斋等他。

  东宫的书斋轩敞,布局里外三间,办公的主间整整三面墙的书柜,最里的那间屋子帏帐遮掩着,置有一座屏榻。

  听李德沛说起,政务繁忙时,太子殿下常在书斋安歇,不怎么回寝殿。

  容珞在书柜取了几本书看,没看多久便困倦起来,枕倚着屏榻渐渐入睡。

  万俟重回来时淋了雨湿,先去洗浴换一身洁净的衣衫,才过书斋来寻她。

  里间只点一盏烛灯。

  灯火阑珊,显得分外昏暗。

  隔着昏黄的烛光,望见她侧身睡在屏榻里,万俟重随手便把灯灭了,只透进来几缕外间依稀的烛光。

  窗牗外细雨连连。

  万俟重脱去外衣入榻拥她,温温软软的身子他抱了一会儿,才听她迷迷糊糊地说:“殿下……怎么如此晚。”

  “嗯。”

  她只着件薄衣,

  缕带轻轻一扯,便松散开来。

  温热的大手探进衣襟,男人愈发灼烫的气息覆来,让容珞逐渐清醒,他在吻她。

  近来,房事少了些。

  在沽林猎场的东苑,大多都是分榻就眠,回程马车里她也没给他。

  他似乎不高兴。

  不知为何,因为这个吗?

  容珞伸手搂太子的脖颈,屋内昏暗有点看不清,这使得身体的感官变得格外清明,那些濡湿的,酥麻的。

  他不避讳地抵着她的腿。

  隔着罗纱亵|裤,同那根玉|势似的强硬,只是他是热的,像脉搏般的隐隐跳动。

  大手抚|摸到细腰。

  柔腻的肌肤多了未愈的丝丝血痂。

  万俟重微微蹙眉,手放轻些。

  低问道:“疼吗。”

  容珞摇摇头,“不疼。”

  转而就被扒了裤,揉揉臀瓣。

  托着她往下一拉。

  容珞微惊,面颊更烫了。

  万俟重压着她往里进,娇软地发颤,她溢出的轻泣声都成了催|情剂,唤出的一声殿下泛着柔哑。

  稳稳当当把她占满,都未吃全。

  他常常兴|奋于抵到浅宫,然后把里面灌满。

  容珞睫帘盈着泪,被接连不断的力道撞得摇摇晃晃,求他别这么激|烈好不好。

  万俟重吻她的侧脸。

  气息低促,“不好。”

  他挽着雪藕般的双腿勾缠腰身。

  诱着她承迎,偏要与她紧紧相连,榻帐里漫着声声娇哭。

  待到渐渐停缓,帐帘尚存一丝摇曳。

  但帐里的热意未退,一直都环绕着她,容珞被他浸染得满身薄汗。

  雨下到清晨才停。

  屋檐滴滴答答落着雨珠,微敞的窗牗吹进来一缕清风。

  不知过了多久,书斋竹帘外候着一个锦衣亲卫,太监李德沛进门低唤一声:“太子殿下。”

  里间的床帐垂掩着光景。

  停了半晌,才传来男人的一声:“备水。”

  李德沛旋即便退出去。

  一夜缠绵,

  榻帐内绮靡不已。

  万俟重吻了吻玉洁的肩角。

  直至清晨才从她身体退出来,同时也溢出许多,沿着腿根,分外冶艳。

  容珞睡颜倦困,皱眉不愿转醒,却因他的动作,小腹颤了一颤。

  待到净身好,

  贴身太监进来为太子更衣束发。

  一帐之隔,容珞藏在衾褥里沉沉入睡,更不知他何时离去的。

  

第62章 太子只想圈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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