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 第113章

作者:桑陌 标签: 台湾小言

  “不去。”褒若拒绝道,虽居王府,但早出晚归,褒若已经多日不曾见到他,现在直觉的感到他今天的来意不善,不想与他单独见面。

  “走吧。”明厚载本来就没打算给她拒绝的余地,问也只不过礼貌上有这么一出罢了,斯文的外衣掩饰着骨子里的强横,大手一捞,便把褒若从车内捞出,掳上了马,对车夫道:“郡主随我去了,你们回去吧!”

  不待他们回答,脚上马刺轻轻一靠,马儿发力便奔,轻灵如魅的黑色身影转眼消失在街头拐角。

  “难得今日太阳不烈,我就猜你可能会去璘瑜阁,便在此候着你。”明厚载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截褒若:“要是我在府里邀你一起去,你一定不同意对不对?”

  “你倒是了解我。”褒若从牙齿缝里逼出一句,明厚载故意让马上跌了一下,褒若不得不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在疾奔的马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明厚载笑道搂紧她。

  “我见到一座无名小山,虽然小,不过风景却别样的好,平时阳光太过剧烈,不好叫你出门,虽然这里荫凉,不过路上也够热的,今天也算是出门的好天气了。”明厚载说着,感受着她的发丝掠在脸上的痒丝丝的感觉,在她的头顶轻轻一吻,褒若没有发觉,哼了一声:“你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得罪了,要是等你答应,我到死也等不来你的回应。”明厚载平静地道:“你这人心有时挺狠,有时又太软,我要是不用得手段,你的心会永远被那个云渡左右。”

  褒若不得不承认他是了解自己的,自己投入过真情的两个男人都了解自己,可是都让自己没有了安全感,这也算是一种人生的讽刺吧。

  明厚载带她去的那座确实不大,大约只要一两个时辰就能顺着山脚下走一圈,可是里面的风景却秀丽得很,一条三步便跨过的小溪流,流水淙淙,已经被冲刷得没了棱角的大石在河床上三三两两立于水面,有些像石椅,有些像石桌,足可两三人在上面围坐野餐,褒若一声欢呼,想也没想,除下鞋袜就在水中踩水,明厚载笑着将马儿放去自行啃食青草,知道今天来对了,他弯着唇角,跳到河床中一块大石上看着褒若在水中心情嬉戏,褒若笑得眼睛映着水里的波光,似乎要跳动起来一般生活灵动,在王府中呆得久了,又被夏日的热浪给困在家中,如今突然脱去束缚,便似猴儿进山一般疯狂,见明厚载不下水,恶作剧起,走到他身边,叫了声:“你不下水?”

  没等明厚载回答,她突然弯腰将水泼向明厚载,明厚载下意识地要避,只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转过一个念头,身形略一滞,弄得满身的水花,果然引得褒若笑得更开心了,明厚载童心也起,叫道:“好,你不要跑!”

  两下子把鞋袜扔到岸边,挽起了裤腿,又去了外袍,下水逐戏,两人边叫喊边嬉戏,声音在静谧的小山里回响,褒若朋半截白如羊脂的小腿在明厚载的眼里跳动着生机,跳动着撩拔情欲的节奏,在这宁静的山村里分外耀眼,他的眼睛蓦地一深,再不耐烦与她无关痛痒的游戏,“褒儿,你不该脱鞋的。”他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叹息似遗憾的长音,褒若察觉他的声音有异,回头一看,却见他站住了脚步,站在自己十步之后,盯着自己的小腿,眼里幽黯如井,心下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露出脚给别的男人看,是一种什么样的,隐含着怎么样的挑逗的暧昧暗示,然而,或许是对他太过放心,或许是从来对他就不打算隐藏什么?更或许是太过小看她对他的吸引力,反正她就是不假思索地脱下了鞋子,如今才发现她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她的小脚踩踏在水里,如一朵水中白莲,脚底透出一种粉色,托着洁白的脚背,正是男人最致命的诱惑!

  “我马上就穿,”褒若一瞬间就回过神来,退到一块大石头后隐住了双脚:“你转开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转开眼睛?”明厚载笑了,稳稳地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还叫我转开眼睛?”

  褒若知道自己的处境,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

  明厚载叹道:“不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强要你,”因为我怕你恨我,“我只想抱抱你,像从前那样。”

  像从前那样?

  褒若来不及反对,你的身子却突然如一只大鹰一般展开了双翼向她飞来,不等她尖叫,她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掌握,一阵水花漪动,她的双脚被带离溪流,落在一边的草丛中,他的身子像天一般踏了下来,将她罩得密密实实。

  第一百零二章  融情

 

  “我只是想取回我的东西。”

  明厚载注视着她惊恐的目光,她透着粉白的脸因愤怒而显现着一种浅红,眼睛被怒火烧得晶亮,“什么是你的东西?是我吗?你还是没有搞清楚,我从来就只是我的,不是你的东西!”她恼怒地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明厚载不为所动,只是怕压倒她,稍稍把身子上抬一些,下身却一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间,褒若倒吸了口气,想也不想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流氓!”

  这句话很可笑,她知道,可是就是不经大脑地说出来了,果然引来他一阵低笑,腿间的硬物跟着笑声碰撞着,摩擦着她的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引起她一阵羞愤的身体悸动,身体再一次背着了理智,她强撑起她的自尊,冷然道:“你以为这就能让我服了?”

  “你是一块平常人啃不动的玉块,这当然不能让你服。”明厚载道:“但是我却很喜欢与不可能的东西相顶撞,很乐于一试,看看这会不会就让你服了。”

  他的手在说话间缓缓往下滑,透过衣服,感觉着她左心房的心跳:“跳得很快呢。”

  “我相信你,所以才和你出来,你不要逼我再也不相信你!”褒若色厉内荏,但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过,眼下的情景太过危险。

  “你本来就不相信我,我为什么还要让你相信我呢?对我没有好处,当一个谦谦君子是我所愿,这些日子我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够好了,好到你对人家说我是个卑鄙小人,人家都不会相信。”明厚载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笑,牙齿闪闪发亮,如野兽一般地锐利逼人,随时要把身下的小白兔撕扯开来,吞入腹中。

  褒若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错在没有在大街上就大闹,错在太过于相信他,男人撕开一切温情的外表,骨子里只是一个有着爱欲的野兽而已!

  她的脑子急速转着弯,怒声道:“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呢?是想就在这里要了我,还是想羞辱我?”

  明厚载不再说话,低头便把她那张会惹祸的小嘴吞进嘴里,在唇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褒若膝盖一动,瞬间积蓄了力量便要上顶,明厚载身手更快,一只手飞快把她顶起的腿顺势向上一抬,盘在他的腰间,腰更往下沉,硬硬的灼热顶在了她的柔软处,褒若惊喘一声,只隔着薄薄的底衣,他便要倾巢而入,被盘在他腰间的那条腿却被她身子隔着,无法并拢,眼前似有无数金星闪过,又是怒,又是急,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体感觉,让她又痒又酥,抗拒不得,他眸子紧缩,狠狠地喘着气,好容易才控制住他的手,没有一把撕下她的亵裤,费力的抬眼望着褒若的眼睛:“褒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若是有这个意思,我何苦再这么费力忍着,那天在车上,后来又到了明府,我就可以要了你,可是我没有,你是真不明白?”

  “你就是羞辱我!你看我已经失身过就以为可以这样羞辱我?明厚载,我算认清你了!”褒若明知他没有这个意思,但事到如今,说不得只好把事情抹黑一遍:“你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其实你心里已经看轻了我,所以你才这样对我!”

  “你从头到心都知道,褒儿,我只要你,从前的事已经过去,我只要你。爱你才追你这么紧,羞辱,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气我?”

  明厚载若有所思地停下在她双峰肆虐的动作,但一只手却停在她左乳上,掌中的热力透过轻薄的夏日衣裳直透进她的身体,褒若一阵口干舌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想起了当初他们同床共枕,毫无秘密的日子,他天天这般手放在她胸前入睡,但是每天夜里这手总会带着特殊的魔力在她身上游移,甚至……甚至进入她的体内,引起她一波波的颤栗,这双手的魔力她太熟悉了,她带着戒慎地小心躲开她的手,但无论她怎么躲,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胸前,他的眼睛像钉魂法器一般钉住她的眼,她无法逃离他的魔法,反倒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忙不迭地咽下声音,明厚载已经听见,突然浮起一丝笑意,原来,她并不是全无反应,就算她的心里还住着别人,只要她的身体对他还有记忆,他就不算输!

  褒若看出了他的退意,两手抵在他的胸羊,软声求道:“我知道你要惩罚我从前做事太过幼稚,可是不要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你要是真爱我,就等我们有缘再次洞房花烛再开始好吗?”

  明厚载无数的细胞都叫嚣着要了她,她的软语温求只会更让他的欲火上涨,只是她眼中的惧怕略微挡住了他前进的步伐,是放,还是不放?一时陷入两难,要她,是迟早的事,迟些也无所谓,然而他等得太久了,等得她成了别的女人,他还是没有等到她!胯下的疼痛让她深吸了口气,身下最爱的女人能看不能碰,简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看着一脸惊惧的她,他有些心软,他要她,但并不想伤害她,“别动。”他把头深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苦笑道:“你赢了。”

  褒若松了口气,他的手却倏地从肚兜下伸进了她的高耸处,一把抓住她的双峰捏了一把,在她突然硬起的小樱桃上轻轻一挤,褒若猛然发出一声惊喊,身子如浪般猛然挺了起来,剧烈换气着想脱离他的掌控,明厚载一只手牢牢按住她,一条腿横压住她拼命踢动粗的脚,邪笑道:“我说放了你,却没说不重温旧梦!”

  褒若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眼睛迷蒙,声音不由自主地便低了焉,似是怒气,却没了底气:“你卑鄙!放手,把手拿出来!”

  “手?你说的是我的左手,还是右手?”

  带着些许报复,胆厚载的手越发得狂肆,褒若要拉住她的手,毫无半分功效,反倒像是拉着他的手抚慰自己一般,淫靡无比,她的衣襟全开,颈上的小肚兜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下,鲜艳艳地似蝶一般飘落,轻飘飘地被落在草丛中,绿草红绸,似一滩落红,扎眼地刺着欲望的眼球,明厚载扯去腰带,露出健壮的胸膛,压上她的高耸的双峰,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带出一波波的颤栗,从耳朵到后背到臀下再到小腿,褒若身体一软,只剩下细细的娇喘,一只手从抗拒不知什么时候扶在了他的肩头,跟着他手带起的魔力身如伏浪,不知是迎是拒,是痛苦还是喜悦。

  “褒儿,答应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嗯?”明厚载在她耳边轻声道。带着企求,带着强横。

  褒若睁大眼睛,从迷茫中略找回一丝清醒,再爱上他,可能么?也许是可能,也许,不可能。

  明厚载见她不答话,手悄然停在了她两腿间,稍一用力:“同意吗?”

  如果不同意,他就马上要了她!先占有了她的身体,再娶了她,虽然她会恨他,但好过不冷不热地视他为陌生!

  褒若一个机灵,感觉到他带着极大的威胁停在薄如蝉翼的亵裤外的手,只稍稍一用力,他的手马上便会冲破一切几乎不存在的阻碍,侵入她未曾被第二个男人碰到过的禁地!像从前一样!

  “我同意!”不等明厚载耐心用尽,褒若就喊了出来,声音在空荡荡的山谷似小燕初啼,冲破了这除了水声树声再无其他声音的小山谷,震得山林间一只小雀啾得飞起,转眼不见。

  很好,明厚载满意地收回手,只要她这一句,哪怕她现在是不情愿的,但只要能让她在闲暇时想起她曾以承诺过的事,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小看潜移默化的作用,就是这样一天天,一点点的入侵,人的心就会一点点地动摇,最后……

  他低下头来,温柔无比的含吮着褒若的耳朵,轻轻吹着气,褒若咬着牙,抗拒着他的魔力,明厚载的唇如火一般;到过之处都留下蔓延的火种,褒若细喘声渐频,呻吟声中便带了一丝痛苦的挣扎,明厚载手渐渐往下,除去了她的腰带,她的腰坚实有力,细细地延伸下去,下面连着的,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是那让他甜蜜又痛苦的女人的天地,他见过抚过,却从未曾当真入侵过,哪怕是他身为她的丈夫时也未曾享受过,更未曾将他的汁液留存在她的体内,以表明他未与她真正成一体。  他的手带着让人发疯的欲望来到她隐密地,那里毛茸茸的一片生机盎然,他卷动着黑林木,褒若抓住她的肩,几乎攀在他的身上,突然,他的手捻上她的黑森林的小珍珠,她全身剧震,不由得身子便软了,“褒儿,你和从前一样生涩呢,看,都湿了!”

  褒若的头脑突然清醒了,和从前一样

  不,不一样,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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